​無懼這場“硬戰”

​無懼這場“硬戰”

正在開醫囑的黃瑋。

​无惧这场“硬战”

張威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无惧这场“硬战”

滿臉勒痕的何美。

全媒體記者秦衛飛 通訊員張莉 牟傲

在抗擊新冠肺炎疫情的戰鬥中,利川市人民醫院1200多名醫護人員奮戰在救治一線。他們和時間賽跑,同病魔決戰,與死神較量,用實際行動書寫救治擔當。

故事一:夫妻雙雙戰一線

黃瑋是利川市人民醫院眼科的一名醫生,妻子王慧麗是利川市團堡鎮朝南村扶貧工作隊“尖刀班”第一書記。

去年農曆大年三十,妻子王慧麗接到任務,要立即返回村裡,組織村民做好疫情防控工作。

黃瑋幫妻子一起收拾行李,3歲的孩子抱著媽媽的雙腿哭著說:“我不讓媽媽走……”

妻子平時駐村,一個月回來一次,遇到工作時間緊、任務重時幾個月回來一次。春節好不容易盼來全家老小能有一次團聚的機會,卻因為疫情又要分開。

黃瑋默默地把妻子送上車後,立即向利川市人民醫院黨委遞交了自願請戰上“一線”的請戰書,加入利川市人民醫院抗疫一線醫務人員的隊伍。

“每天穿得像‘外星人’,查房一趟下來一身汗。”為了減少防護服浪費,體態偏胖、怕熱的黃瑋常常上班前不吃飯不喝水。

黃瑋說:“只要能為患者減少一分痛苦,讓病患早日康復,莫說流點汗,就是掉一身肉也值得!”

妻子王慧麗得知黃瑋作為第一梯隊醫生主動上了一線的消息後,打電話哭著對丈夫說:“你一定要做好防護措施,平安歸來!”

“好,放心吧,我們都會平安歸來的!”黃瑋安慰妻子。

看到兒子、兒媳都在一線抗擊新冠肺炎疫情,家中老人雖然心疼,但打心裡支持他們:“我們身體都很棒,會把孫兒照顧好的!你們放心工作吧,我們是你們的堅強後盾。”

故事二:“晴雨表”上多見晴

“張主任,謝謝你們救了我的命,我跟您合個影可以嗎?”2月11日,利川市人民醫院重症醫學科一位新冠肺炎危重症患者李某在轉出ICU前,拉著張威主任的手說。

張威欣然接受,還非常調皮地做了個“勝利”的手勢。

在利川市人民醫院重症醫學科(ICU)的醫護人員都知道,張威主任就是重病患者的一塊“晴雨表”——“如果主任腳步輕快、面帶微笑、飯盒見底,說明患者病情穩定或者好轉;如果腳步沉重、愁眉不展、飯盒滿滿,說明患者病情惡化。”

新冠肺炎疫情發生後,利川市人民醫院ICU把一個個危重症確診病例安全地轉出。這不,張主任一高興,連續3天飯盒都見底了。

新冠肺炎危重症患者多數是年齡大、基礎疾病多的人群,進入ICU的患者都是十分危重、呼吸困難的。此類病人插管難度非常大,風險極高。每一步診療方案與措施都要在州級、市級新冠肺炎防控救治專家會診、討論、指導下完成,結合診療指南及患者的實際情況反覆推敲,精準施治,每一步都精之又精、細之又細、慎之又慎。

新冠肺炎危重症患者不光治療難度大,護理難度也大。因為需要氣管插管、機械通氣,所以患者往往都處於鎮靜鎮痛狀態,太多的治療及日常護理都靠護士完成。

打針、抽血、吸痰、翻身、扣背、擦洗身體、處理大小便等等,這些平時看似簡單的操作,但現在一點都不簡單,從頭到腳厚重的防護設備限制了他們的活動,一通操作下來往往渾身溼透。

一場硬“仗”打下來,所有醫護人員沒有手忙腳亂、沒有驚慌失措、沒有膽怯退縮,收治過程有條不紊。這一切歸功於張威主任未雨綢繆。

張威常說,ICU要打有準備的仗。從打響新冠肺炎阻擊戰第一槍開始,他就帶領ICU全體醫護人員,做好收治危重症患者的準備。佈置隔離病區、準備防護設備、學習新冠肺炎病人的收治流程及治療指南、穿脫防護服培訓等等,每天都在重複進行。

張威和妻子李君平都是該院抗擊新冠肺炎阻擊戰的一線隊員,休息時間都在定點酒店隔離,沒辦法回家,每天只能和從深圳回家的女兒視頻通話。

張威的話不多,但每次通話都少不了一句:“女兒,咱們勝利再見!”

故事三:“媽媽,我會帶好弟弟”

何美,3個孩子的寶媽(二胎生了對雙胞胎兒子),利川市人民醫院感染科護士。

疫情襲來,一場無聲的“戰役”在春節期間打響了。醫院感染性疾病科醫護人員首當其衝,立即啟動應急預案,成立應急小組,何美就是應急小組成員之一。

為應對來勢洶洶的疫情和一天天增多的確診病例、疑似病例,她和其他戰友一起被派到利川市人民醫院感染科二區(利川市元堡鄉衛生院)工作。

當她拖著行李箱離開家的時候,3個寶寶在後面哭喊著追她:“我要媽媽,我要媽媽,媽媽,你不走好不好……”

剛開始,何美擔心這些從未護理過傳染病人的“新戰友”不知道傳染病區的潛在風險,但好在她們有一個共同的目標——抗擊疫情、挽救生命!

來到二區工作,何美得從理論培訓、穿隔離衣、病房護理、系列消毒、脫隔離衣、自我處理教起。全程9個多小時的培訓,她把所學的知識一股腦兒地往外倒,生怕漏掉丁點兒。各醫院抽來二病區的這些業務精英,憑著過硬的基本功,很快從何美的“新戰友”變成了“老戰士”。

一天,兩天,何美和她的“戰友”們一起在隔離病房奮戰,有時一干就是八九個小時。

“全封閉的隔離服讓我們沒有時間喘息,很累很累,只覺得夜短晝長,短到連一個夢都沒有做完整。”何美說,“實在想孩子了,只能利用中午吃飯的時間跟孩子視頻。”

每次視頻,3個孩子看到何美額上、臉上深深的勒痕,大寶就會特別懂事地說:“媽媽,要保護好自己哦。我乖乖的哈,好好帶兩個弟弟!”

“作為母親,我是不稱職的。但作為醫務人員,我卻是合格的。為了更多人的健康,對我的這一選擇,我從不後悔!”何美堅定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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