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在我被隔离的这一个月」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韦连泽


在我被隔离的这一个月,我终于明白一个人失去自由,将是多么的痛苦。由于我们小区出现了冠状病毒感染者,大家都不敢出门,被困在家里历经煎熬,度日如年。与我同样痛苦的,还有我的好友阿光,他是一位资深法官,就因为来自湖北宜昌的大姐和姐夫初一来家里拜年,虽然没有停留,当天就回宜昌去了,但他据实禀报后,引起了法院领导的高度重视,劝他不要急着上班,在家里隔离观察一个月再说。这令他郁闷不已,苦不堪言。那天我们在微信中东拉西扯聊了很久,对目前的疫情忧心忡忡,只希望我们长沙能尽快度过这道难关。后来他说,别总聊这不开心的事了,还是聊些轻松愉快的事情吧,于是就给我讲了一个他亲历过的有趣故事。

他说,那是个盛夏时节。

一大早,太阳就挂得老高。

正是人们出门上班的时间。不曾想,市法院的大门被一轮椅给堵住了。一瞧,就知道是来上访的,为避免尴尬,陆续前来上班的同事们只好折道走侧面的一个小门进出,有车的人只能将车停在别处。法院大门外是条上有高架桥的主干道,车水马龙,人来熙往,好不热闹。像轮椅堵门这样的突发事件,本身就很有新闻价值,又何况与法院扯上了关系,自然诱发了不少行人的好奇心,纷纷拢过来,围在大门周边,想一探究竟。

就见大门中央的轮椅上坐着一个头缠绷带,嘴角垂涎,目光呆滞的中年男子。手扶轮椅立在一旁的是一中年妇人,坯子挺大,头发卷曲,打扮时髦,那身蕾丝裙装,一看就价格不匪。此时此刻,妇人一脸怒相,正涛涛不绝地数落法院如何如何贪赃枉法,如何如何判罚不公等种种恶行,并扬言,今天来,就是要为老公讨个说法,寻个公道,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围观的人群中有人表示支持,好事的人说,现在的法院黑暗的很,吃了原告吃被告,就是要给他们施加强大的压力,迫使他们给老百姓一个公正的交待。

这边守门的法警几次上前劝说,要妇人直接去大门旁边不远处的信访办解决问题,把大门让开,不要干扰法院的正常工作秩序。妇人毫不理会,强硬得很,说是要院长亲自接待,又说,丈夫是个受害的病人,病情不稳,如果法警用强,出现什么意外,一切后果由法院负责。法警只得作罢。随后,信访办的一位法官亲自出面,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进行开导和劝说。妇人依旧强悍,不肯退步,说,只要院长不出来,这轮椅就象颗钉子钉在大门中央生根了,谁也休想移走。双方一时陷入缰局。

如果将此事写成新闻稿,可拟题为:“丈夫杂症惨遭医疗事故,妻子维权怒堵法院大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这是由一起医患纠纷引起的案子。妇人的老公因长期头痛,曰夜难眠,痛苦万分而不得己接受医院的建议,进行了开颅手术。术后,头痛症状确实消失了,却出了意外。手术中,病人大脑的某根神经受到创伤,致使病人智力下降、语言障碍、双目无光、形如痴呆。这下医院摊上事了,居然把正常人医成了傻子。妇人是痛哭流啼,不依不饶,跑到医院大吵大闹,非要医院交出凶手,并索要巨额赔偿。若不是主刀的主治医师跑得快,非闹出人命不可。由于双方达不成赔偿协议,妇人最后一纸诉状将医院告到法院。经法庭审理,认定为一起医疗事故,遂判定医院赔偿病人六十万元人民币。妇人不服一审,提出上诉,仍旧诉求医院赔偿一百万元人民币。二审下来的结果是维持原判。妇人依然不服,到处散播谣言,说主审法官是受了医院的贿赂,不秉公执法,草菅人命,誓要到法院去讨个公道,于是就有了文中开头的那一幕。

一眨眼,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双方仍然缰持着。己近中午,太阳变成一团火球,照在身上有灼伤的感觉。许多看热闹的人也架不住这太阳的炙烤,纷纷离去,剩下的便退到远处的树荫下。妇人虽然撑着一把花伞,也被热浪熏蒸得面红耳赤,汗水横流。轮椅上的老公也是满脸汗珠,身上的衬衫也汗湿了。妇人很想推着轮椅离开大门,后悔选择这样的天气出门,可狠话己经放出去了,退却就意谓着认输,自己根本没有退路,只能死要面子硬撑着。又过了近半个小时,妇人喝干了几瓶矿泉水,再也无法忍受烈日的进攻。她把花伞绑在轮椅上撑着,说了声,“老公你坚持住,我再去买点水喝。”然后飞也似地窜过马路,躲在高架桥柱的角落荫处享受片刻的阴凉。

也不知过了多久,办公楼里出来一位中年法官,径直走到法院大门处,指着轮椅大声问,“这是谁家的人?这是谁家的人?”妇人虽在高架桥下歇凉,却远远地望着法院大门。见有人在喊,来了精神,穿过马路,一摇三摆地走到门前,理直气壮地说,“是我老公,我……”还没说出下文,中年法官很生气,指着轮椅说,“你是他妻子?你是他妻子?”连问两遍,又说,“我看不像,一点也不像。天底下哪有这么狠心的妻子,把老公放在烈日下曝晒,自己却躲在桥下乘凉的?看看,看看,他全身都湿透了。你究竟安得什么心呵?再这么下去,他非脱水而死不可,我怀疑你这次到法院来堵门的真正动机!是不是看老公都这样了,想嫌弃他呵?是不是想借法院的手来害死他,然后自己拿着巨额的赔偿金,去换一个老公呵?”中年法官连珠炮似的发问,好像句句戳到妇人的痛处,妇人一时也懵了。几个又拢过来的路人,也议论纷纷,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妇人,似乎她真有谋财害夫之心。妇人急了,一脸委屈地说,“我没有……”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中年法官说,“既然没有,那还愣着干嘛?快把你老公推到旁边的信访办接待室去,那里有空调,有水,要快,要快!”妇人这次非常积极地配合,推着轮椅就匆匆离开了大门,甚怕慢一点,自己谋财害夫的罪名就成立了。

一场堵门闹剧至此收场。读到这里,我想大家一定猜到了,没错,那个化解危机的中年法官就是我的好友阿光。

听完他的故事,我不由会心地笑了,为他临危不乱,把握时机,果断出手而赞叹不已。那一天我的心情尤为的好,也没觉得冠状病毒有多么的可怕了。隔离是暂时的,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风行146349618


在我被隔离的这一个月,我一直惶惶不安。在我身上仅剩八百三十二元了,终于确定可以复工了。

“儿子,顺风车预约到了没?”我妈系着围裙,手上还端着个碗,在准备我最喜欢吃的蒸肉饼。

“嗯嗯。妈,等会晚点车会直接到村子里来接我的。”强忍着内心的不安,我还是笑着回答道。“现在病毒这么严重......”我妈嘟囔道,接着又大声喊道:“当家的,我记得原来厂里面发了那种一次性手套,你去柜子里找下,等会让儿子带着上车。”其实我知道我妈不想我去上班。

三个人,足足八个菜,基本上都是我爱吃的。“来,儿子陪爸喝点。”没等我拒绝,父亲拿起药酒,给我倒上了半杯。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从来报喜不报忧的我,酒桌上跟父亲讲了客户的刁难,领导的责问,父亲偶尔会回应两句,大多数时候都是沉默和我喝酒。而母亲快速吃完饭后,又去对面菜地里摘菜去了,即使我一直都在说要少带点。

“儿子,我和你妈还能干几年,今年年底争取给你买个车,你记得一定要把驾照考了。你背包最底下有个红包,不要弄丢了。你妈听你婶说,这几年她都会在出门的时候包个红包,所以你哥最近几年挺顺的。”当看到这条微信的时候,我已经在高速上了,微笑着默默对自己说了句:“2020,加油。”

 



LV五级


在我被隔离的这个月,见不到阳光和亲人朋友,喝生水、吃生米,吃了睡,睡了想,想着想着就到了今天。

那是十二年前的一天午后,我一个人在家休息。突然,“轰隆——”一声剧响,大地猛烈地摇晃抖动起来,把我从床上甩到地面,又在地面上东滚西磕。我正欲挣扎着站起来,铺天盖地的土石伴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砸着坚固的钢筋混泥土房体,阵阵浓烈的土腥味扑鼻而来,倾刻间,眼前一片漆黑……

几分钟过后,便是死一般的沉寂,已听不到杜鹃啼叫和涧流潺潺……身居高山深谷,我已意识到,我被两面崩塌的山体活埋,也许要永远长眠于此了……

我将手插入裤兜,手机还在,打开一看,没信号,短信也发不出,电话也打不通。她母子俩在她仁寿的娘家,也不知那里的情况如何。再看时间,14点56分。电量还有42%,几个月前才买的新手机,待机续航可能还有几个小时。屋里的电力已中断,我用手机电筒四下照视一番,屋面略有倾斜,墙体基本完好,变形的防护栏外抵着一块巨石。门上方望板与墙体交接处有道裂缝,隐隐露出粗大的钢筋。客厅和儿子的房间也基本完好,防盗门已严重变形,撬开便见两块紧挨的巨石,石间有楠竹大的空隙深入塌方体内。

现在能见到的唯一光明就只有手机屏光了,要是充不了电,几小时后就意味着长久的黑暗。突然想起那年买的手摇充电器,立即去翻找,还好,还在衣柜里。连上数据线,摇动手柄,有充电指示,于是我就坐到床上,听着音乐为手机充电……

突然一阵剧烈的摇晃,伴着隆隆的轰鸣。我抓住床沿,拿稳手机和充电器。十几秒过后,又恢复平静,偶尔听得石头与房体的挤压声。

一小时后,手机充满了电。我到客厅,将斜倚着墙的饮水机扶正,里面还有半桶水。将倾倒的米桶扶起来,里面大约还有二十多斤大米和六七斤花生米。厨房已无法进,看来只有吃生食了。冰箱里还有够吃一周的蔬菜。

要勇敢地面对死亡,我这样想着,就没有丝毫的恐惧。回到床上,继续睡觉,要是就这么一睡不醒还没啥痛苦,不是挺好吗!

当我醒来时,已是凌是两点多。肚子呱呱直叫,去抓了几把花生米,拿了根黄瓜和一瓶水,坐到床上,开始用餐。打开手机拨电话,依然不通,只好听会儿音乐,听够了又唱,唱够了又睡,睡够了又起来走几步……

就这样好几天过去,环境依旧是死一般的沉寂,偶尔从地下传来的隆隆震动声便是沉寂的间奏。这天忽然听得客厅里有窸窸窣窣的响声,悄悄过去用手机电筒一照,有只老鼠一窜就藏到冰箱后。它是从哪里进来的?一定是那道石缝,与外面还通着!我立即找个旧衣服将那石缝堵着,取出捕鼠笼,放些米在笼里,将笼置于客厅中央,再返回房间。找了块塑料片,用小刀刻上几个字,塑料片上扎个小孔,用细铁丝穿上。听到老鼠被关进了捕鼠笼,便将它捉出,将穿着那塑料片的铁丝在其尾巴上扎牢。然后扯掉堵石缝的旧衣服,将老鼠往那儿一放,它果然钻进石缝跑了。只要老鼠出去,有人见到它尾巴上的字,就会来救我。

饮水机里的水喝完了,就喝屋角汇集的山泉水。花生米吃完了,就吃生米。冰箱里的东西也不多了。外面还没动静,也许,就这么算了……由于吃生东西不卫生,时常感到肠胃不适、浑身乏力,渐渐地,也懒得动了。感到憋得难受,就扒到那石缝口大声呼叫,却没有任何响应。

隐约传来持续的隆隆声,与地声不同!对,这是挖掘机的声音!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道曙光。是的,那声音越来越明显!而且日夜不断!我隔一段时间又将嘴凑到那石缝口大声呼救。终于有一天,石缝口透进来微微光亮。我将耳朵凑近聆听,还能听到外面的声音,似乎还夹杂着喊话声。我放开嗓门对着缝口高呼,一次又一次……

又是数日过去,外面的机械声停了。蔬菜吃完了,米也不多了,看了这下真的完了。我也不再费力呼救,因为没多少精气神了,整天只能昏睡,以减少体能消耗。

那天在石缝口前睡着了,忽然觉得腿上冷浸浸的,埋头一看,哎呀!一条好大的蛇!正从我腿上梭过。那蛇窜进了儿子的房间里。我挣扎着起来,有气无力地用旧衣服堵了石缝口,又用塑料片刻了几个字,穿上细铁丝。我鼓起劲走到那房间里,关上房门。在床下找到那蛇,一鼓作气伸手过去,一把擒住蛇颈,然后用脚踩住。将系着塑料片的铁丝牢牢地扎在蛇尾,再将它放进那石缝里,希望它出去后能被人看到……

我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我拉了条被单,躺到石缝口前,看着那透进来的光亮……我此时唯一的希望,就是她母子二人平安,而我,就要去见天堂的父母了……

这是一场恶梦,一场本没有了希望的恶梦……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已躺在某医院的病床上。她正坐在我身边,一手轻轻捏着我的手腕,一手手心贴着我的手背,还是往日那张温柔而质朴的笑脸:啊,醒啦……两双泪眼相对,那奔涌的是庆幸和感恩……

那与世隔绝的一个月,是阎王爷与我玩笑的一个月,没有什么恐惧,唯有的是牵挂和祝愿,祝愿所有人的今天和明天一样好,让昨天永远成为难忘的历史……


周世明霞


在我被隔离的这一个月,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脆弱,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离我们这么近。我一边看疫情报道一边感慨着,别人是第一次,你是第二次。我妈打断了我说道:

那是70年初冬的一天,你一岁多,那天你发高烧一直哭个不停,去公社卫生所,大夫给开了药片,让赶紧去县城看,可是没有钱,借遍了全村也没借到钱,那时家家都一样穷,连肚子都填不饱。

吃完晚饭,你爸就拿铁锹在院里桃树下刨坑,想埋村里分的萝卜。我让他刨深点,这样萝卜放进去不容易糠心。结果你爸刨着刨着就感觉不对劲,先是刨出几块青砖,青砖下面是个圆口坛子。你爸就喊我出来看,坛子里有几百个袁大头。你爸爸说,是你太爷爷当年埋的坛子。土改时划分成分,你太爷爷害怕划成地富就把一辈子积蓄偷偷埋起来。后来你太爷爷只记得在桃树下,可是刨遍了整个院里也没找到。你太爷爷临咽气时还念叨这事。

第二天,我们偷偷找人兑换了袁大头,带你去大医院看病,医生说,都烧成这样才来,能不能救活难说。好在后来你没事啦,要不妈可咋活。我妈一个劲叹气。

我问我爸是真的吗?我爸点头说是,现在,我只想知道,坛子里剩下的袁大头还有吗?


一道浮萍开


在我被隔离的这一个月的故事感谢我能回答这个问题下面我说说我的故事吧

在我被隔离的这一个月,我变成了哑巴。

其实我原本是会讲话的,不仅会讲,还很喜欢讲,逮着陌生人也能叨叨叨叨说上半天,很少有停的时候。所以我一天不和人交流,就莫名烦躁;三天不和人交流,就行为异常;一个月不和人交流,就焦虑抑郁——但一遇到有趣的人聊上半天就屁事没有了。

这种生活一直持续到疫情爆发之前。隔离的第一天,我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刷手机,虽然暂时没有朋友聊天,但获得一份难得的清净也不错;隔离的第一周,我觉得手机没有上课时候玩有趣了,甚至有点寡淡。我就找朋友聊一聊新的电视剧和漫画,一开始还能说几句,但是不知为什么很快就尬住了;

我开始觉得有点烦。我给自己找各种各样的事情做,烹饪、看书、写作、编织、学英语……但是一个人一边做一边听着时间的流逝,孤独感总是越来越重。

有时候我停下了手头的事,看到夜幕降临,瞬间就会怔住,呆呆的看好久,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慢慢的,我厌倦了这样的日子。手机上从前喜欢的不得了的游戏现在都懒得点开,以前每天洗澡现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以前刷剧津津有味,现在宁愿学习。以前十二点睡八点起现在两点多还不想睡,但是也不知道该干啥。一旦陷入沉默,就只有无边的空虚。

我不再那么急切的想找人讲话了,反而有点疲倦,想躲着人了。和人说话反而成了耗费精力的事,一个字两个字打过去完事,我更喜欢一个人躺在床上一言不发。那一天我觉得自己恐怕是闷的太久了,就戴上口罩出门去买东西。付账的时候店员问我办不办会员卡,我本想说不办,结果开口的时候——我忘记了怎么讲话。我的瞳孔倏地放大了。瞬间我被巨大的恐惧攫取,我该怎么说话?哪里发音?舌头怎么摆放?牙齿该怎么咬?最后,我只能摇了摇头。

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成了哑巴。但是隔离的时间太久,沉默的时间太久,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在什么时候成了哑巴的。回去的路上我整个人都是木的,满脑子只有一句话:我不会说话了。从今以后,我无法再讲话了。回家后,我急不可耐的想和朋友讲讲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但是打开列表却没有一个联系人。我想给家人打电话,打开手机却看不到任何电话号码。我干巴巴的尝试笑几声,却做出了比哭还难看的无声的笑。我最后只能去拼命敲邻居家的门,邻居从猫眼看到慌张的我,一直没敢开门。原来,我已经彻底被“隔离”了啊。我的手从门上滑下来,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一个月以来唯一一次笑。

从今以后,我没法和任何人分享我的喜乐有仇,也没有任何人理解;我没法把我的感受倾诉出来,也没人听得到;我没法做任何和人打交道的工作,只能一个人孤独终老了。我的世界慢慢被染上了灰色,仿佛吞没了一切情绪,最终归于寂寥。

那就这样吧,就这样结束吧。我是说这个不像话的故事,就这样结束吧





民间说故事


我已经在家里待到一个月了,这一个月可能是我很多年的假期,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会相信,我是一名客运驾驶员,我们每年只有俩天的假期。算起来这一个月就是我15年的假啊,刚开始觉得这可挺好的可算放假了太难得了,天天在家打游戏,看新闻,晚上也不着急睡觉了,早上也不着急起床了,这不正是我想要的生活吗?头10天还很好,中间这10天就不一样了真心的待够了,也玩够了。这样下去一个月可就要白白浪费了。在这一个月里,我会做饭了每天的饭都有我来做。说说期间发生的小故事吧。

记得那天看手机教我们在家自制凉皮。看完教程开始的的制作,和好面又洗面,整了好久,期间很是费劲,就在想费点劲做出来的东西自己吃着也香,孩子媳妇都在那等着我做出来呢,做着做着一不小心一盆的面水都洒了,洒的我裤子都白了,孩子媳妇都在笑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好好的一顿凉皮泡汤了。这一个月让我感觉到一家人在家其乐融融的在一起很开心。

虽然我们出不去屋,我们也不给你国家添乱,希望这次疫情让我们祖国14亿人平安度过。感谢冲在最前面最危险的医护人员。公安警察,和奋战在一线的所有人。你们就是人民的勇士。好人一生平安。


小伟闯


拖菜记(在封闭月余期间小纪)

“You need me……”

“男孩地带”(一个英国四人组合名称)的歌声,又在每天早上这个时间响起,这是我的起床号。

今天已经是封城一正月,正好也是我太太被医院救护车“押送”进隔离酒店第九天。因为疫情还远未到解除封城使得大家可以复工之际,我把自己每天原来正常起床的时间推迟了一个小时,享受一下自然醒的悠闲。但是因为太太被诊断证明“新冠肺炎”疑似,她被强制送到一个离家也就不到二公里的星级酒店进行隔离,使得我这刚刚不久才进入的舒适型生活戛然而止。自打太太进入酒店的第一天,我的起床时间就开始复原了。

那天她确定要去隔离的时候,我正陪伴她我医院拍CT ,医生一看到那个典型的影像,二话不说,抄起电话,急促的说了几句,话筒刚撂下,二个全副武装(身着隔离服)的人即刻降临,让我脑子里立马闪现出最近无事在家里看的科幻片。老婆一下处于六神无主的状态。

“你是她老公吗?还杵个莫斯撒?”(武汉话:还愣神干嘛),一个“宇航员”冲着我说,“赶紧帮她回克拿几件换洗衣服,牙膏牙刷和服子(毛巾),送到那个纽宾凯酒店。”

老婆一听说是“纽宾凯”,马上回过神来,说:“就是屋里门口不远的那个,快快快,回克把我的东西装到我经常用的那个行李箱。还有,算了,还有需要的话,我给你微信吧。”

“好!好!”我一边答应,一边就沿着二个“宇航员”闪身给我留着的通道,一溜烟的跑到医院门口。我还车就在门口,哆哆嗦嗦打着车,赶紧开回家,根据老婆大人的吩咐,照方抓药,如一照搬。

等我又驾车赶到酒店门口,老婆已经到了。

“你怎么才到,快把箱子给你老婆,我们还要赶回去接后面的人。”还是医院那个宇航员司机。

我把箱子递给老婆,刚想说话,又是二个全副武装的“宇航员”立即挡在我面前,把我和我的太太隔离开来。

“权当是旅游,住个把星期酒店。”其中一个对我说。虽然看不清脸,但透过厚厚的口罩传过来的声音还是挺柔和,我侧下头,跟老婆挥挥手,“快进去吧!”我笑笑,轻声说。

“你回去吧!”老婆也笑着说,但眼里噙着眼泪,我看得出来。

“微信联系!”说完我也扭身上车,目送她在“宇航员”的护送下进了酒店。

本以为可以恢复几天单身汉的快乐,但每晚都需要接受老婆大人的指令,我则步入一个意想不到但更加充实的生活。

在太太被隔离的当晚,赶到社区办公点,填写好所需表格,值班人员告诉我可以回家了,隔天可以把一个行车通行证通过微信发给我。我这才知道,政府部门加强了管制,没有通行证上路行驶,会被相关管理人员劝返。

这期后,我居然学会了做饭,煎药,团购等等,每天按照太太的微信指示,早一次、晚一趟,送各类所需药物和饮食到酒店的指定位置!每天,心情也会随着太太微信里的面容和声音的变化,七上八下。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觉八天就这样过去了!

春节前,按照往常准备了些食品,到现在已经消耗得所剩无几。毕竟谁能想到疫情会严重到如此程度,封城不说,还要封闭小区!

根据03非典的经验,省市主管长官被换掉。这个不稀奇,但03非典,北京也没有封闭啊!那时,我在北京生活,非典期间我没有戴口罩,是真的,一秒钟都没有。但现在武汉这个“新冠肺炎”疫情影响之下,不戴口罩出去的人会被当成怪物,甚至挨打!

好在新领导上任伊始,几记重拳落在实处,各个社区的生活也管理得井井有条。政府规定的开业超市为了减少感染几率,规定不对个人开放,由各个社区统一安排,在网上统一配方,统一采购并统一分发。(未完待续)

续上文

除了完成太太布置的作业,每天需要做的工作就是守着电视,不厌其烦的看着央视新闻台那车轱辘转的新闻。当然,我尤其关心疫情的发展。另外,我还发现小区里突然冒出多个微信团购群,有社区物业组织的,也有个人发布的。我慎重的选择了一个较大的团购群,看到群主是社区物业管理员热情推荐的,便毫不犹豫的下单,购买了一些猪肉和面食。

又到了整点新闻时间,又到了央企在武汉的新闻间,还是那些标准的答案,出乎意料的新闻就是好几个省的监狱里,很多犯人居然被感染了,疫情中最安全的地方都不安全了,无法想象!条件反射般的拿起手机,打开微信,一如往常的翻看新到的条目。一个新群引起我的兴趣,“XXX热干面”。

“热干面”群主也是从小区最大的业主群中出来的,我认识,一位非常热心肠的大姐。从群里消息记录上,我发现大家在那个大群订购的食物短期内还送不到订户手里,据说是因为大家订购单多量大,一是超市组织好货源难度大,二是运送车辆少。我因为此前办理了车辆通行证,主动请缨愿意为大家跑腿去采购点把物品拖回来。群中还有好心者发言,说把没单增加的二元劳务费给我。我回复说自愿担扛此任,权当是做义工!沟通之中,群主大姐突然发条信息,说是马上可以为大家订一批新鲜菜苔(武汉特产,一种口味独特的时令蔬菜),价格非常便宜,如果能有合适的运输工具,马上可以组织大家一起,于本群发布信息,大家接龙订购!我家里蔬菜本就不多,这样的机会,自然是不能放过,便又愉快的发出消息,我愿意第二天一早为大家代劳!

就是这样,我又在日常工作时间,一大早就被“男孩地带”的歌声,把我从天堂的梦境带回到人间!(未完待续)

续上文

我一骨碌翻身下床,胡乱的套上衣物,简单的涮洗,抓起门口玄关上的驾驶本、行车证和钥匙,提上昨晚已经准备好了的物品,出门下楼。

阳光已经撒向每一个可以眷顾的角落。这些天来,人迹式微,叽叽喳喳的鸟鸣格外的悦耳,虽看不见鸟儿们的身影,但满眼的绿色在湛蓝色的天空映衬下郁郁葱葱。现在还不到小区消杀的时间,空气格外清净,没有一丝消毒液的味道。我走到车前,做了下深呼吸,想体会下什么叫沁人心脾。春天还是来了!

还未到小区门口,远远望去,人头攒动。今天又多增加了几个“宇航员”,还有几位身着制服的人,戴着大口罩和护目镜。看到有车开过来,是所有人都向着我这个方向转过身来,行起注目礼!

到了门口,我停下车,把手机微信图片证明出示给我车旁的一个“宇航员”。

“请把手腕伸出来。”他看着我说。

“怎么不测额头啊?”我一边伸手一边问。

“您看看你的口罩戴的那么低,鼻子都冒遮到!”语气里止不住的埋怨。

“我开车戴口罩不方便,捂住鼻子后的雾气会遮住了眼镜。”我回答到。

“36.6℃。防疫用车。”

随着话音,封闭着的道闸缓缓开启,我一溜烟的开车出了大门!(未完待续)

接上文

一开出大门,路面穿着制服的人员明显增多了。我这个小区对过是省公安厅,沿路下一个路口就是区卫健委的工作站,从封城开始,这里就是防护的重点地域。果不其然,我刚刚从路口左转向,前方路旁一个全副武装的交警一手高高举过头顶,一手挥着指挥棒示意我路边泊车。我打开右转向灯,稳稳把车停在路边。我知道这应该是例行检查,顺手把搁在身边的证件抓起。

我刚打开车门,一位警察飘然而至。一个标准军礼,让我有些受宠若惊,还没有醒过懵,一个声音又让我忙不迭把手里的证件一股脑的递回过去。

“你的证件!?”

“还有咧?”

“哦,对了对了,在我的手机里!”我急急忙忙打开手机微信,调出微信图片,双手捧着把手机也递给警察蜀黍。

他捧着手机仔细看了又看,然后说“可以了!”然后连同证件一股脑的递回给我。我这时松下一口气,但那位警察蜀黍依然盯住我,我不由得一激灵。“你把口罩戴好!”我这才注意到,我的鼻孔都暴露在口罩之外了!

“我晓得,雾气会遮住视线,回车里你一个人再摘下来,鬼都不管你。”我能感觉出警察善意的调侃,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迅速钻进车里。(未完待续)


杨沐春1


佛说过:“冬天就要过去,留点记忆。”

希望这种记忆是深刻的,一辈子记在心里的那种!

一个月的隔离,一个月的假期,有多少人曾经梦想着可以毫无顾忌的休息休息,今年的春节终于了了这“夙愿”。

这一个月当中,我坐标所在城市的西南方向,距离单位1.8公里!一个月当中,我间隔的往返于单位和家,两点一线。每天回到家中外套和棉鞋都放在门外,洗手洗脸才敢碰碰孩子。细节“精致”到力所能及。

给我最深的感受是,我似乎忘记了这座城市的繁华,独自的穿梭在1.8公里的距离!我心中有一丝悲凉,这还是我所认识的城市吗?每天傍晚来临,火锅鸡店橱窗内飘出的不仅仅是热气腾腾,还有那鸡肉的鲜香。驴肉火烧小馆子,一个脆的掉渣的大火烧外加一碗鸡蛋汤,那传统的味道总是一级棒!街边的烧烤,孜然的味道简直就是灵魂的点缀,现在只能……也就只能回忆回忆大伙儿一起撸串的美好!

而此时此刻,人们却都不愿多吸一口窗外的空气!因为这个病毒!病毒!病毒!在病毒的笼罩下,每天除了零星几个戴口罩的普通人就是身穿防护服的“棉花人”。

佛说过:“冬天就要过去,留点记忆。”

希望这种记忆是深刻的,一辈子记在心里的那种!


横撇竖弯钩


隔离14天的故事

自从老家来到了城市被隔离了14天,生活有很多的不适应,在漫长的日子每天晚起晚睡过着过去梦寐以求的生活,在过去的日子里我们每个人都是忙着工作赚钱养家糊口,每天总想着什么时候能无忧无的生活,不再为赚钱而烦恼,没想到这日子来得太突然了!人们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觉,日子过得很舒服。就连出门30步都有人免费为你测量体温 。这种日子感觉就像穿越了多年以后的日子。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大街上再也没有美食了, 一切都是自己动手做饭吃,妈妈再也不用担心吃到不健康的食物了。走在大街上国家政府都为我们身体担忧。

日子过得太好了,突然想起往事云烟眼泪悄悄的留下来。

14天过着就是一场梦。这期间的日子就让它成过去的故事吧!


勤奋不怕没钱花


在我被隔离的这一个月,从开始的烦躁,到渐渐感觉无奈,再到后来我却开始要感谢这次隔离。

一开始,感觉自己就像一头困兽,就连下楼去扔垃圾都感觉冒着很大的风险。习惯了城市里的喧闹,热爱晚上灯红酒绿的生活,而此刻我却只能像一头被束缚的野兽,趴在窗口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出低声的吼叫!

慢慢的,当一切坏的消息铺天盖地的袭来,看着英雄们逆行前往武汉,心中的那一份狂躁早已经被无奈赶走,我开始在电视里,在网络里寻找着每一次胜利的消息!有时听到英雄倒下,心中倒腾着痛楚,眼里满含着泪花。但愿他们都能平安回来,和他们相比我躲在安逸的家中被隔离这有算得了什么?

每天晚饭后,为了打发时间,我都会想办法和已经两岁多的孩子玩玩游戏,又或者是陪已经快60岁的妈妈打打牌。忙于工作,疲于奔波的我从来都没想过,打牌我竟然早已经不是老妈的对手,而孩子竟然已经可以骑着自行车到处跑。仔细看着老妈,不知何时已然鬓生白发,而孩子身高已经长到了90公分,而这些以前的我却从未看到!

此时,隔离还在继续,可是前方已然是好消息频频,眼看着胜利就在眼前;隔离还在继续,晚饭后的牌局和亲子游戏还在重复,只是此时的我们少了生疏更增进了温馨!

在我被隔离的这一个月,我觉得我是幸运的!外有危情,我有慷慨逆行者,家有困顿,我有温馨团圆会!

你呢,被隔离的这一个月过的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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