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5 科技抗疫第22篇:一場疫情,有多少線下消費場景“移民”線上

躲疫蟄伏,只能提筆,為抗疫盡綿薄之力,這是我的第二十二篇“擼文抗疫”文章。


作為娛樂業的一個細分領域

演出行業正遭受前所未有的重創

而科技業再次化身白衣騎士閃現

細心的讀者會發現,在這二十二篇“擼文抗疫”文章裡,其實一直圍繞著兩個主調在觀察這場抗疫之戰。一個主調是圍繞主戰場,即政府與民眾正如何抗疫;另一個主調則是圍繞經濟,尤其是對科技業戰疫的觀察,佔了大概小一半的文章數目:中國的科技業在這場疫情中發揮了意想不到的巨大作用,且其自身也正因應對疫情、參與疫情而在發生重要蛻變。

這種作用一是表現在互聯網巨頭一端,他們通過對平臺經濟的利用,表現出一種重要的動員組織能力,可以在社會成本很低的情況下,在市場化的情況下,更開放和有序地,更廣泛地調動社會各方資源,更高效率地完成相關資源配置,極大的提高了服務和救援的效率。

二是表現在大量互聯網企業在疫情期間因滿足社會需求缺口,而表現出的重大“擔當”性作用。比如在疫情導致傳統線下企業服務缺位的時候,互聯網企業適時的挺身而出,即做擔當,又抓機遇。最典型就是這次疫情期間湧現出的“在線四大天王”:在線醫療、在線教育、在線辦公、在線娛樂。而今天觀察的“唱吧”即屬於其中之一。

唱吧是中國最早的音樂內容社群應用之一,目前是國內重要的泛音樂平臺。早在2012年,唱吧用戶數已經超過千萬,如今用戶數已達2.8億。據媒體報道,唱吧今日宣佈了一個疫情期間的重要舉措:2月24日-3月1日,唱吧將聯手中國最大的獨立音樂公司摩登天空,合作推出唱吧Live House“摩登OK!”專場,滿足用戶在線觀看音樂演出需求的同時,為音樂人提供線上演出機會,並與音樂人共同創收。

伴隨這一舉措,摩登天空旗下的大量優秀音樂人將集體入駐唱吧,唱吧則將成為眾多音樂人歌曲宣發、粉絲互動及獲取線上收入的重要陣地。

具體而言,為期7天的唱吧Live House“摩登OK!”專場將於每晚7點半在唱吧APP開啟直播,每晚推出3至4組藝人,每組藝人在線演出30分鐘,摩登天空旗下的重塑雕像的權利、滿舒克、馬頔、阿肆、堯十三、彭坦&春曉等音樂人均將登陸唱吧。


科技抗疫第22篇:一場疫情,有多少線下消費場景“移民”線上


這看似是一則並不太醒目的娛樂新聞,但卻體現著疫情期間普遍的社會大背景:作為娛樂業的一個細分領域,演出行業正遭受前所未有的重創,而科技業再次化身白衣騎士閃現。

演出業“雪崩”到什麼程度?可參見一則新聞:2月7日,據中國演出行業協會發布《致全國演藝同仁倡議書》,2020年1-3月,全國已取消或延期的演出近2萬場,直接票房損失已超過20億元。因聚集性活動被取消,各類歌手藝人疫情之下都呈現暫時失業狀態。不止是歌手,連曾吸引大量歌手藝人流連的北京K歌之王也挺不住了,一份北京K歌之王總經理 致全體員工的一封信在網上流傳,該公司計劃於2月9日與全部200餘名員工解除勞動合同,1月份工資分期支付,30%員工不同意就破產清算......覆巢之下豈有完卵。

冰火兩重天的是,和很多互聯網平臺一樣,疫情的突然發生也使唱吧的流量意外爆發。按唱吧音樂集團創始人兼CEO陳華的說法,從大年三十開始,唱吧檢測到了數據的明顯變化。

往年的年三十、年初一數據都是非常低的,因為大家都在進行外出聚會,或家庭合歡或老友重聚,但在今年的這一時段,唱吧的流量卻不減反增,用戶數量、在線時長、使用頻次等數據都在飆高。

正是在這一“冰火兩重天”的背景下,Live House 計劃 適時出現,為暫時因疫情失業的歌手們找到一個工作出口。

並不能將唱吧的Live House 計劃理解成一種流行的“互聯網馳援”,更不能講是互聯網公司在疫情期間“賞”了歌手一口飯吃。

因為嚴格來說,這其實是一種自救。作為線上線下都擁有著豐富產品線的唱吧而言,其與歌手及音樂公司實際上是一種上下游之間的“毛之不存皮將焉附”的關係。不僅是因為自身擁有近年表現出色的線下KTV和迷你KTV等線下產品,更因為歸根結底,唱吧之“唱”的內容源泉還是來自歌手創作,歌手若都下崗,唱吧也將成為無源之泉。

但如果從長遠來看,這種行業間的抱團自救同時也衍生出機遇和契機,最終則可能是奇蹟。因為沒有疫情,唱吧和唱片公司雖然也有合作,但終究有一種互聯網和傳統行業之間常有的“既生瑜何生亮”的隔閡,只有曹操八十萬大軍已至的時候,吳蜀兩家才能最高效的轉化為親密無間的合作關係。

如果這種合作關係能迅速產生雙贏效果,那麼即便敵軍已退,合作也將長期延續下去,甚至最終融為一體。這也是中國互聯網經濟與傳統經濟在此次疫情中普遍面臨的重大機遇與挑戰。

之所以說挑戰,因為並不是所有因疫情導致的線上線下合流都具有持續性。典型的就是疫情期間全國各大夜店扎堆線上“雲蹦迪”的熱潮。疫情發生後,因為線下遇冷,來自北京、成都、重慶、長沙等一二線城市的眾多頭部夜店和廠牌紛紛入駐互聯網平臺,進行“雲蹦迪”直播,每晚都有排期,火爆一時。但很顯然,在家蹦成啥樣都不可能有夜店的感覺,對於高檔夜店來說,昂貴的場地租金、上百工作人員的薪水等開支重擔也不可能通過直播打賞來彌補。所謂“雲蹦迪”只能是個短期的線上替代需求。

但同樣因疫情而生的唱吧Live House不一樣,它有可能從此成為唱吧的一種戰略性功能,演變成為一種唱吧為音樂人提供的長期性線上演出平臺服務,具有相當大的行業想象空間。

在這一過程中,就像在校教育通過疫情在億萬學生中瞬間完成市場啟蒙工作一樣,歌手們實際上也“被迫”接受了一場線上演出的啟蒙教育,不管平時多麼抗拒,當發現其中的樂趣,獲得良好的收益之後,自然就“戒不掉”了。

為什麼與“雲蹦迪”相比,Live House更具可持續性,關鍵是因為它是“以人為本”的,即以音樂人為中心。在基本商業模式上,歌手入駐互聯網平臺實際上在各大直播平臺早有驗證,而Live House升級了這種模式,把早期野生的網紅主播和零星的低線歌手演變成成建制的明星歌手集體入駐,相當於從游擊戰升級為正規軍作戰。

唱吧平臺也有足夠容納這種歌手大規模入駐的空間。唱吧不是一時興起,多年的積累實際上已經具備了為線下以唱歌為生的10萬歌手提供線上演出機會的能力。作為專注於泛音樂的音視頻平臺,唱吧聚集了擅長音樂、愛好音樂、欣賞音樂的垂直人群,通過為Live House打造首頁專屬tab入口,這些人群形成的流量可以被精準導入到線上演出中。

科技抗疫第22篇:一場疫情,有多少線下消費場景“移民”線上

投身互聯網之後,歌手不但通過在線演出可以獲得收入,還可以通過錄播等形式獲得流量分成等長期收益。另外,資源性收益也不能忽視,比如粉絲資源,在線上,音樂人可以積蓄粉絲及加強粉絲互動,粉絲也可以更好地為偶像應援。


對唱吧而言,如果利用好這次疫情提供的Live House機遇,則很可能會促成未來一些比較重大的戰略轉型,可以從三方面觀察。

其一,專業歌手的集體入駐將加強唱吧的泛音樂內容佈局,補上唱吧長期以來的短板。這實際上也是此類互聯網平臺的普遍短板,即早期崛起於普通網民的娛樂性聚集,擁有巨大的流量,但內容偏草根、偏自娛自樂,而向主流轉型時卻缺乏專業資源,簡單說就是缺明星、缺大V,沒有超強的後臺與實力,沒有特殊機遇,這種轉型只能緩慢發生,但疫情則促使轉型加速,一旦專業歌手集體到來,唱吧的內容將由UGC向PGC強化,粉絲經濟屬性得到強化,用戶粘性大幅增加,內容輸出能力大幅增加,緊接著就是完全不同的一套打法。

其二,拓展新的商業模式。比如把傳統的基於線下的音樂產業鏈更多的搬到線上,推進音樂產業的“在線辦公”化。就像陳華所說:音樂人可以在唱吧上實現在線工作,第一你可以寫歌、唱歌,把歌放到音樂超市去賣,第二可以通過唱吧尋找音樂後期服務,第三可以一鍵發行,唱吧打造的水星發行,可以一鍵發行到網易雲音樂、TME和所有線下KTV平臺,唱吧擁有中國最全的線下KTV發行體系,這個體系覆蓋了全國70%線下KTV。


科技抗疫第22篇:一場疫情,有多少線下消費場景“移民”線上


其三,強化唱吧的線下業務。與其他平臺不同,唱吧與大量的線下實體業務,比如唱吧麥頌在全國有700多家門店,在疫情中也蒙受到損失,但當疫情結束後,則會有一波報復性+爆發性的增長,因為所有的用戶,最後還是要回到真實的體驗式的生活裡面去,這時候,Live House所帶來的新資源也將表現出新的價值作用。

一場疫情,有多少線下消費場景“移民”線上?唱吧疫情中的一系列措施只是其中之一。而我真正想說的是,經濟因疫情受損雖然必不可免,但也不必過分沮喪,因為基於科技和互聯網業的經濟新硬核也正在加速形成中,過去由於擔心轉型成本、利益分配等一直糾結的事情反而在疫情逼迫下不得不豁出去試了一水,這些都將是疫情後中國經濟將湧現的新動能的一部分。

日子仍將繼續,我們未來的生活可能遠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壞!疫情過後,歌照常,舞照跳,太陽照常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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