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霧籠紗月影斜,
峰迴路轉少人家。
生來不是江南客,
卻將梅花做杏花。
後記: 自林和靖以降,詠梅者多如花瓣,賞梅者更似覆蓋著花瓣的雪片。政治家、革命者、才子佳人、文人墨客,莫不隨性應景而頌,其詩文不可勝數,佳作猶如星辰。
偉大領袖毛主席的《卜算子 詠梅》可說是千古第一詠,再無出其右者。
看文友詠梅詩文,忽憶當年在蘇州,與朋友月夜驅車去某地,醉眼迷離,路見梅花大呼“天大寒,杏花毋乃知春乎?”惹得南方朋友大笑:“兄臺誠高見,此梅花耳!”遂寫一首不惟附庸風雅,主要是記錄當年笑話耳。
大抵不惟我這樣的俗人,歷代北方高士梅花、桃花、杏花不分者眾,春梅、臘梅不分者亦多,現在恐怕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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