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1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你們,家裡有幾兄弟?童年讓你回憶最深的是什麼事?

經典搞笑趴


我是92年生人,我姐姐89年,我的家鄉在豫北平原上,是一個極為普通的小村莊。

在我上育紅班和小學的時候,幾乎各個村子都有自己的小學。同學們多是姐弟兩個,也有兩姐一弟的,三姐一弟和兩兄弟的都比較少。印象裡只有一個男同學是獨生子,我聽我媽媽說他原應有個妹妹的,他媽媽懷妹妹七八個月的時候,讓計劃生育的人給抓住了,直接做了引產。

農村小學

聽說我媽懷我的時候,我姐暫住在同村的大姨家裡,總是吵吵著要回家,我大姨哄不過來,煩了的時候就兇她,現在我姐還記得可清了……

兒時記憶

我一歲多的時候,外公去世了,當時我太小,不想讓我過去,就把我丟在奶奶那,到了晚上我哭鬧不止,非要媽媽,三叔就帶著我去我外婆家。漆黑的夜裡,記憶就定格在大堤旁邊的那座石板橋上,我時常會覺得詫異,稚齡的自己,為何會對那一個畫面記得如此深刻,恍若才才發生不久一般。

就是這種橋,要更寬些

電視機的故事

兩三歲的時候,已經懂得看電視了。那時候新白娘子傳奇正風靡全國,有電視機的家庭,在我們村卻是極少的。

西鄰居家裡剛好有一臺,一到晚上,鄰居伯伯就把他家電視機搬到院子裡,周圍的幾戶鄰居都坐在那看,看白娘子的溫婉體貼,看小青的活潑可愛,看許仙的質樸痴憨,看法海恨得牙癢癢……

那時候沒有液晶的,都是這種大疙瘩電視

在我小小的腦袋裡想著,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人?芝姐的白素貞就成了最初的,永恆的白月光。

後來爸爸覺得整天跑人家家裡看也不太合適,剛好大姨家剛賣了一窩豬娃,兩千塊錢,全給我爸爸借來買電視了,北京牡丹牌,記得可清楚了(畢竟那可是我爸好幾年的工資)。那電視陪伴我家了二十年,我上大二的時候家裡蓋房子,實在沒地方放,就給扔了。

我的神仙姐姐

發洪水

98年的夏天,風雨肆虐,黃河漲水,外婆家裡的房子都被淹了。當時媽媽帶著我和姐姐去看外婆,路上一片狼藉,水桶粗的楊樹都給掛倒了不少。外婆村子裡的人都轉移到了大堤上,住在帳篷裡,還有電視臺的去採訪。當時舅舅給我買了一袋鍋巴,那是他唯一一次給我買零食。

是比這種堤好大不少的土堤

兒時玩樂

上小學後,整日和同伴玩的,回想起來,大概有這麼幾樣:

  • 打卡機,有的地方也叫麵包,用紙疊的方方正正的一塊。玩法和現在孩子玩的圓卡差不多。
  • 跳皮筋,不過這個女孩子玩的多
  • 跳馬,當馬的那個人腰越挺越直,越來越高。直到有一個倒黴的跳不過,就換他來當馬。
  • 揹人打架。這是我小時候的拿手好戲,我和黑晨是固定搭檔,他揹著我,常常能笑到最後。
  • 大炮打洋人。就是下圖這樣,找點石子,在地上一畫就能玩了。

大炮打洋人

農田也是歡樂地

在九十年代的下崗潮中,我媽所在的供銷社也倒閉了,還欠我媽兩萬多塊錢,要了五六年才要回來完。因為都是城鎮戶口,當時家裡也沒有地,每到麥子成熟的時候,媽媽就會帶著我和姐姐去人家收割過的地裡撿麥子,雖然烈日高懸,卻也並不覺得苦,反倒是因為自己能為這個家庭做出小小貢獻而暗自欣喜。

秋天的時候,會跟鄰里的嬸嬸大娘們,去周邊的村子裡拾花生。左手籃子,右手釘耙,一出去就是一天。晚上回到家裡,剛撿來的花生,超級水靈的,甭提有多好吃了。

拾花生,也是兒時的一件樂事

對不起知了

夏天來臨的時候,伴隨的是一陣陣的蟬鳴。一到傍晚,和我年齡相仿的孩子們,便帶一個水瓶,拿著手電筒,挨家挨戶去捉知了。知了能賣錢,村裡有人收,一斤十幾塊呢!運氣好了一晚上能逮幾十只,攢個兩三天賣了,能賣不少錢呢,除了我和姐姐買雪糕,還能補貼家用。

我最喜歡的是下雨天撐把傘出去,一下雨洞裡都是水,知了都爬了出來,一捉一個準。還特別多。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和姐姐一起出去捉,在一家院子裡,往樹上照時,姐姐突然語氣十分嚴肅,帶著一點顫抖,低聲催促我,快走。也許是鬼片看多了,我以為樹上是那東西,嚇得慘叫起來,狂奔不止。回到家裡姐姐告訴我樹上有一條蛇,我才鬆了一口氣,感覺又活了過來。

捉知了

在知了出沒的那一兩個月裡,最好的獎賞,莫過於媽媽做的油炸知了,只消撒上點鹽,便是無上的美味。

這樣的美味我自己好多年不曾吃了,村裡都起了新房子,院子裡鋪上水泥,樹是越來越少了,知了也越來越少。前些年還有收知了的,這兩年越發少了——直至最後一個人也沒有,大概他是知道捉不來知了了。

這讓我想起來,時時會有一種愧疚感,覺得知了消失,大抵是和當年捉了那麼多,吃了那麼多脫不開干係。

繞不開的小霸王

後來不知怎麼競迷上了小霸王遊戲機,那個暑假裡一吃過飯,我便忙不迭的跑出去,到本家的一個叔叔家裡——他家有遊戲機,和我的堂弟,堂侄女一起沉浸在魂鬥羅,超級瑪麗,忍者神龜的世界裡,終日樂此不疲。

小霸王遊戲機

直到有一日,正玩的興起時——隱約記得自己當時還爆了粗口,而我原是出了名的乖孩子,不罵人的,突然發覺氣氛有點不對。扭頭一看,媽媽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後面了,黑著個臉,我乖乖地放下手柄隨她回去了,到家裡少不得一陣耳提面命,且要我做出不再玩的承諾。那天過後,倒是真的沒再摸過遊戲機。

在黑白裡尋找色彩,在彩色裡膜拜黑白。小的時候常常盼著自己趕緊長大,長大了又眷戀起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童年不再來,但那段記憶,會陪伴我一輩子。


煮酒放歌


八十年代出生的我,有兄弟兩個,現在都已經過了而立之年了。想想那時候的歲月真的是很單純,很美好,很值得回味。印象最深的一件事還是初二那年夏天,我們家鄉就在黃河岸邊,所以放了學以後都喜歡去河裡游泳(那時候黃河經常斷流),有一次放了學,我們又來到了河邊,我那天沒有下水的意思,就站在河邊上觀望,突然一塊石頭滑落(為了黃河防汛需要,河邊都堆砌了很多石頭),我一下子掉進了水中,本來水性很差的我,再加上毫無防備,很快淹沒在了水中,已經嗆了好幾口水,這時候我的一個發小遊過來,邊遊邊把我拖到了岸邊,我好長時間沒有緩過神來,直到現在我和那位救我的發小還保持著密切聯繫,他不僅是我的發小,更是我的救命恩人![祈禱][祈禱][祈禱][祈禱][祈禱][祈禱]





春天的小小菠菜


我八十年代末生人,家中姊妹三個,有個哥哥,有個妹妹。妹妹剛好踏上九零後的火車,不過今年也三十歲了。

小時候家裡,有過一段時間讓筆者吹噓一生的事。便是在八十年代末,父親買了一臺熊貓牌彩色電視機,簡直就是轟動一時。那個新鮮啊,但凡附近的鄉親都來我家看電視,人人自帶凳子,來我家看電視,堂屋擠滿了人,父親便把電視搬到曬穀平裡,讓更多人看。就算看新聞聯播也足夠點燃大家的激情,就跟小時候學校放電影一樣熱鬧。

不過好景不長,父親木材生意失敗,連電視也賣了,又把家裡的糧食賣掉。從此“萬元戶”這個詞從我父親的頭上摘掉了,和父親走在路上再也聽不到有人喊我父親“萬元戶”了。

雖然別人不在叫我父親“萬元戶”了,依然不影響我幼時的童年,我奶奶會跟我講故事,她小時候讀過些私墊,會很多故事,還知道很多迷語,總是講出來讓我猜,比如:“一個黃口袋,僅裝僅裝只能裝一粒米,”猜一物?

不過我更喜歡聽我爺爺講,家裡過去的故事,因為我家在民國時候被逼為土匪,開始跟民國政府搞對抗,縣長抓不到他,便做了一塊匾寫著:“何族此人”掛在家祠上,意思是你們家族怎麼出了這樣的人。這段歷史依然在縣誌上寫著。因為故事人物豐富,跌巖起伏,就是我幾個太爺爺的事,跟聽評書一樣,所以我非常喜歡聽,這也是我童年的熱趣之一。如今我爺爺已經過世,再也無法講訴那段故事了。

當然我跟其他小夥伴一樣需要放牛,痛苦伴隨著快樂,如今讓我記憶深刻的一件事,便是牛丟了,我跟哥哥到處在大山裡找牛,突然發現一顆野生柿子樹,結了多了小柿子,紅彤彤的一片,但是樹長的太好了,我們爬不上去,只好作罷。

第二天,我哥又帶著我來到柿子樹下,他準備非常充分,有鋸子、有柴刀、一頓大汗淋漓的操作,柿子樹被我們砍倒了,我們摘了好多柿子,現在還能回味那香甜的味道。不過讓我再選一次的話,我一定不會再去把柿子樹砍倒,這種殺雞取卵的做法實在是不好,再說也是大山裡饋贈,別人路過這裡也能解解饞。

一次傍晚放牛,妹妹她跟著我一起去,不知道她碰了什麼東西,全身都長了小包,癢的不行,還好離家近,匆匆趕牛回去。父母做活還沒回來,我讓妹妹把衣服褲子全部脫了,急忙給他擦鹽,讓他躺在破舊的沙發上,我去燒水,農村裡那時可沒有液化氣。我那天不知道碰到什麼鬼,燒火一直燒不燃,那個氣啊。(我那時時候十歲左右吧)最後水熱了,提水給妹妹洗澡,我往桶裡放了好多鹽,叫她洗澡時,她已經睡著了。


雨哥港歷史


蘇北農村,三個姐姐,感覺小時候好熱鬧,特別是過年的時候,十分開心。爸媽雖然有點重男輕女,但是還算公平。現在老姐們在老家工作,我在蘇南,一年能見兩三次。還是懷念以前,雖然沒什麼錢,但是感覺很幸福的美好童稚時光。


路過的1987


看到這個話題,突然覺得自己是上個世紀的人,雖然我們兄妹幾個都是七十年代的,但還是覺得我們都是不年輕的年輕人



迎生LIFE


私房一棟、爺爺奶奶住一樓、我們家住二樓、叔叔一家住三樓、從出生到出嫁、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光和回憶都留在了這棟樓...[流淚]


1凌凌5


71年的,最深印象是小時候一個人趴在車站候車廳的長條櫈子上隔著玻璃看火車。


動動妖


我是八十年代末的!兄弟兩個沒有姐妹[流淚]最深的就是一起吃飯和打鬧,現在為了各自的生活都是一兩年不聯繫了[流淚]找的外地媳婦,過年也不回老家了!每到年末都是忙忙忙[摳鼻]


酒師弟


我是73年的牛,弟兄三個,無憂無慮的童年,不識愁滋味的少年,心比天高的青年,現在是回不去的從前。


老薛有看頭


我是五十年代末出生的,在我的印象很深的就是每個星期天都帶弟弟們上山砍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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