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通常認為安史之亂,是唐朝由盛轉衰的轉折點。在安史之亂前,唐朝稱霸世界,處於開元盛世,當時的唐朝國力強盛,版圖廣袤,如日中天,是亞洲的文明中心所在,
被眾人稱為“巨唐”。唐朝時期的強盛,讓眾多歷史學者,把唐朝當作中國文明的標誌朝代之一 。在公元755年的12月,安祿山發動了安史之亂,這次戰爭使得盛唐成為了歷史。盛唐因此轉衰,戰爭讓當時的人口減少了六成以上,由7000多萬人在戰亂後,下降到1600多萬人。因安史之亂,讓唐朝在中亞和中亞的伊斯蘭化逐漸消退,陷入了藩鎮割據的境地,河北一帶胡化,脫離唐朝的控制,河北三鎮,獨立成國。直到六百年後的明朝朱元璋推翻元朝統治,才再次將這片土地收回漢人王朝。
對於安史之亂,歷史上許多人將源頭直指唐玄宗和楊貴妃,雖然作為一國之君,無法逃避責任,但是安史之亂誠然是無法避免的,那麼,安祿山在當時看到了什麼,敢在唐朝最鼎盛時期造反,還能順利“稱帝”?
第一、安祿山看到了唐朝的民族對待不平等
唐朝在從隋朝接手之後,版圖上形成了北方地區以鮮卑為主,南方地區以漢人為主的民族分化構格局。少數民族主要聚居渤海之濱,西域諸國,漠北草原,秦淮一一帶。這讓唐朝的中央政府,逐漸加強對邊疆領域的控制和防守,開元十年,唐玄宗設立了十個兵鎮,九個節度使,經略使進行管理邊疆。節度使好比於分封制下的藩王,掌管著管轄領地的軍事、行政、財政、賦稅、人口、土地等方面。節度使的設置無異於可以看作是中央集權制度的一種倒退。
根據文獻《資治通鑑》中記載:“文翽剛愎,契丹飢不加賑給,視酋長如奴僕,故二人怨而反。”唐朝長期對歸化的番人和內地居民,採取不一樣的治理手段,對其他少數民族的認同感不高。歸化的番人因為能帶來貿易、技術和軍事,而受到了當時朝廷的重視和寬厚,內遷的民族卻被作為,奴隸看待,作為純粹的“生產資料”,受到嚴格管控。在唐朝的政治視角上看,對待這樣的人民,可以利用和殺害。
安祿山本身也受到了皇族的侮辱。
公元751年,安祿山在唐王朝的宮殿中,被貴妃當作小孩洗三(嬰兒出生後第三日,要舉行沐浴儀式),脫光在宮中游園,這時的安祿山已經接近五十歲,供眾人取笑消遣。文獻《安祿山事蹟》中記載“後三曰,召祿山入內,貴妃以繡繃子繃祿山,令內人以彩輿舁之,歡呼動地。玄宗使人問之,報雲:「貴妃與祿山作三曰洗兒,洗了又繃祿山,是以歡笑。」玄宗就觀之,大悅,因加賞賜貴妃洗兒金銀錢物,極樂而罷。自是,宮中皆呼祿山為祿兒,不禁其出入。”安祿山作為當時少數民族在唐朝為官的精英,被當時的皇帝和貴妃不尊重。
唐朝的統治一邊為了減少邊境戰爭,加強控制少數民族,讓少數民族的部落內遷,另一邊又無法對他們進行有效體恤,沒有有效的管理,讓少數民族內遷後過著十分悽苦的生活。
第二、安祿山看到了政治上的腐敗
到了唐玄宗李隆基的後期,揮金如土,耽於享樂,怠於朝政,寵愛貴妃,寵信奸佞小人(李林甫和楊國忠),造成了政治腐敗怠於朝政。讓當時的朝廷逐漸腐敗,楊國忠任宰相時,對邊境少數民族地區出兵,多次攻打了南詔,加重了人民的賦稅負擔,消耗了巨大國力,李林甫則禍害忠良,混亂朝綱。唐朝的腐敗情況也讓安祿山堅定了想要叛變的決心。
第三、安祿山看到了叛亂的可能性
唐玄宗時期的邊鎮異族勢力已經十分強大,已然構成了威脅,但因唐玄宗一味想要開疆拓土,將當時的大量軍力,佈局於邊疆之中,人數多達50萬人,而統治核心區域的軍力較為薄弱,僅僅8萬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讓安祿山看到了叛亂的可能性,要調遣軍隊從邊疆回來,不能及時趕赴戰場,形成延誤,一旦發生戰亂,中央地區無力自保,外重內輕的局面也讓邊鎮勢力對中央政府相對看輕。遂讓安祿山在公元756年正月,僭越稱帝,國號大燕,年號叫聖武。
綜上,可以說安祿山的叛亂,實則為必然現象,就算安祿山不亂,其他人也會亂,是唐朝統治階級內部爭權奪利的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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