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1 閻崇年,出生在山東蓬萊,著名歷史學家,央視《百家講壇》主講人


1934年4月24日,閻崇年出生在山東蓬萊的解宋營一戶漁民家庭,閻崇年在這個半漁半農的村子一直生活到15歲。

談起童年,他還有很清楚的印象。那時他隨著家裡務農,也隨著漁民出海,體會過烈日炎炎的辛苦,也見過波濤洶湧的危險場面。這些經歷,對他後來的人生道路影響很大。也正是在村裡,閻崇年開始上學讀書,也初次接觸到了中國的傳統文化,尤其是滿學。

閻崇年自1955年從北京市第六中學高中畢業後,考入北京師範大學歷史系,師從著名回族歷史學家白壽彝教授。“老師主張歷史不要光是在書齋裡研究,要把歷史還給群眾,要用歷史知識對青少年進行愛國主義教育。他主張既要對歷史進行學術研究,又要注重對歷史知識的普及工作。”


閻崇年對歷史的研究十分痴迷,為此還曾遭受過磨難。他曾在一所學校工作,有人說他走“白專”道路,是“右傾”,於是在1963年到1965年期間,他被下放到地處居庸關的北京南口農場,進行思想改造。逆境中閻崇年仍然不忘偷看歷史書籍。一次他被找去談話。領導問:“你為什麼到農場?”他說:“改造思想。”“改造思想你為什麼看線裝書?”他說:“我學清史啊。”

”這位領導較為開明,沒再批評他,只是讓他注意群眾影響,並安排他值夜班的工作,使他能有更多的時間讀書。回想那段往事,閻崇年幽默地說:“改造成紅專就好了,可一直沒改造好,才寫出《努爾哈赤傳》、《正說清朝十二帝》、《袁崇煥傳》等幾十部著作來。”

書看得越多,閻崇年處事就越加地沉穩。“文革”期間,他既不參加“保皇派”、也不參加“造反派”,稱自己是“逍遙派”。“文革”10年他沒捱過鬥,也沒被抄過家,比較幸運,正好抓緊時間看書。他說:“若加上下放3年,讀書就讀了10多年。所以‘文革’這10年,從某種意義說我是‘得益者’。”


敬畏歷史 “我們應當對歷史感到敬畏:為什麼要“敬”?因為吸取前人經驗會得到寶貴的智慧;為什麼要“畏”?因為重蹈前人錯誤要受到歷史的懲罰。應當敬畏歷史,既不要忘卻歷史的恥辱,更不要抹去歷史的輝煌。”

學術足跡 閻崇年回憶說:“我在中學時開始喜歡歷史,從高中畢業後我就開始學歷史,到現在已經五十多年了。我的中學是北京市第六中學,是當時全市最好的中學之一。考試時,我的歷史成績非常好。我的數理化成績也很好,考過班上與全年級的第一。大學歷史課學完後,就要選擇某段歷史作為自己的研究方向。最初選擇的是先秦的歷史。

當時,我二十多歲,去找一位我很崇拜的老先生,給他看我寫的文章。老先生說好,鼓勵我。他又提出自己的看法,說你最好不要研究先秦史,研究先秦史的優勢在西安,陝西的考古發現與文獻的第一手資料在那裡。你在北京,從地理區位的優勢上講,你最好研究清朝歷史,北京是清朝歷史的重地。我覺得老人家講得非常有道理。從1962年開始,我就開始研究清朝歷史,一直沒有動搖過。”


從2004年3月走上《百家講壇》,閻崇年已經漸漸成為一個公眾人物。有人評價其大器晚成,到了70歲才盛名在外。但閻崇年卻認為,成功是一個過程,沒有終點。

“其實我到中央電視臺《百家講壇》之前,同行都知道我。世界上從事清史和滿學研究的同行,也都知道我。但是走向廣大的觀眾,不同的階層,不同的群體,我卻還是第一次。”閻崇年指出,一個專家學者,首先必須要同行認可才行,其次,才要廣大群眾的認可。“一個人得到兩個認可是很難的。純學者的話,有同行認可就可以了。能夠走向廣大群眾,再得到他們的認可,當然就更好了。”

在求學路上屢獲助學金幫助的閻崇年,更是把回報民眾作為學者的職責之一。“一個學者有多種責任,第一種責任叫做學術責任。主要是與同行交流,推動學術交流。但學者還應有別的責任,就是把所學的知識,來自人民的,還要還給人民。我學習和研究清史有50年了,我想把我學的東西儘可能地回報給社會,回報給民眾。我覺得,這也是一個學者應該有的責任。


閻崇年被北京市政府授予有突出貢獻專家稱號,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 他的《努爾哈赤傳》獲北京市和中國“光明杯”優秀學術著作獎、全國滿學研究優秀成果獎。 《古都北京》獲中國文化部最佳圖書獎、法蘭克福和萊比錫國際最佳圖書榮譽獎。 《正說清朝十二帝》獲選國家圖書館首屆文津圖書獎推薦圖書。 在《出版人》雜誌和新浪網聯合主辦的“2004年中國書業年度評選”中被授予最佳年度傳記紀實圖書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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