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0 “娘子,我想要個娃”某隻狡黠的狐狸眼巴巴的望著她 “滾!”

春雪覆蓋了整個北月城,在採藥之人登上山頂的時候,姬月牽著輕歌的手,從山高萬丈上一躍而下,疾風在耳邊呼嘯獵獵作響,以輕歌現在的實力,還做不到從高山上自殺性的跳下去面不改色。

她低頭看著越來越近的地面,速度塊到極致,眼瞳微微縮起,身體緊繃了起來,眼見著就要摔至地上粉身碎骨,旁側的男子突地將她擁入懷中,踏雪而走,紅袖善舞,於這山野間來去自如。

姬月好笑的看著她,道:“你要相信,只要有我在你身邊,你就不會有半分危險,哪怕前面有烈火亨油刀山火海,有我擋著,你只要負責貌美如花就好。”

他向來不是擅長說情話的人,他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地步超出了他的控制。

天未亮時,他只是心疼少女,可當他看見她轉頭朝他看去,卻是忍不住,身體不受控制,哪怕往前一步是萬劫不復,他也認了。

日暮窮途,夢醒微雨。

輕歌的訥訥的看著面前邪肆張揚妖魅桀驁的男子,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姬月,也從未想過姬月會對她說出這樣一番話。

也是。

初見時,他對她不屑一顧,說我對沒身材沒臉蛋的女人沒意思,說她連香玉都算不上。

再後來,一路走來,患難與共,生死無懼。

皇族盛宴蛇窟之下她以血肉之軀為他阻擋巨蛇,鳳凰山上他為她一怒廢了炎魔血狼……

山間的小道上,姬月緊握著輕歌的手往前漫無目的的走著,踩了一路的積雪,各色的花兒被白雪覆蓋,山上山下,白茫茫的一片。

姬月回頭看向輕歌,輕歌垂眸低頭,身材瘦弱,姬月握著輕歌手的力道不由加重了許多。

這一次,他再也不會將心愛之人拱手相讓。

他說過,只給她一次放縱的機會。

從今往後,她只能是他的,地北天南,山高水遠,不死不休!

北月南城門前。

姬月與輕歌攜手而來,守城的侍衛面面相覷,這些侍衛終日守城,何時見過這般氣質過人之人?

“娘子,我想要個娃”某隻狡黠的狐狸眼巴巴的望著她 “滾!”

只是驚訝歸驚訝,還是得按規矩辦事。

在輕歌二人要走進城門時,一個守衛立即架起了長槍,鋒銳的利刃閃爍著寒光,擋住了二人的去路。

“兩位閣下的身份是?”一個守衛如是道。

四朝大戰舉行期間,為了防止居心叵測的人來北月擾亂是非,進入北月都城之人都必須證實身份,嚴加管理。當然,真正想來北月鬧事且強大的人,也無需走城門。

試想想,哪個壞人做壞事之前,還會光明正大說我要來幹壞事了,你們做好準備……

只是守衛的話才剛落下,另外幾名守衛都一臉同情的看著他,弄得這守衛一頭霧水的。

有一人湊上前,附耳輕說:“呆子,這位姑娘一看就是安國郡主,你連安國郡主的路都敢攔,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位守衛名為小五,是剛從一個小城調上來的侍衛,心裡榮耀的很,一心想著要好好守住南邊的這扇城門,保家衛國光宗耀祖日後好回去見江東父老,只是這一連好幾個月下來,被說抓住一個間/諜什麼的,連個蒼蠅都不肯在這多溜達一圈,小五越發的頹廢失落,當看見輕歌姬月二人時,雙眼立即一亮,看這二人的氣度,一看就是來挑事的,若是攔截上來了,頭領上報給聖上,說不定會重重有賞。

越是這樣想著,叫做小五的男人體內像是翻騰起了滾燙的熱血,只是這熱血還未湧入腦子裡,旁邊的守衛就一盆冷水給澆了下來。

安國郡主?

小五這才反應過來,最近的確有這麼一回事,標誌性的白髮,眉目如畫,不是安國郡主又會是誰?

小五垂頭喪氣的將長槍放下,在輕歌與姬月二人並肩走進城牆內的時候,腦子一抽,突地甩起長槍,利刃的尖銳之處指著姬月的鼻尖,男人厲聲道:“安國郡主可以走,你不能走,百國使臣的畫像上並沒有你,你是何人?”

“你覺得本座是何人?”

姬月在守衛面前晃了晃與輕歌十指相扣的手,隨即朝城內走去,小五心有不甘,手中的槍劃過長空就要再次攔住姬月,姬月眸光微凝,寒風四起,小五的身體驟然飛了出去,砸在一面高牆之上。

眾人皆是惶恐的看著那身著紅袍絕代風華男子,他回頭淡淡的看了眼從城牆上摔落下來的小五,邪肆的眼瞳裡浮現一抹寒意。

城門前後,圍聚了許多人。

當輕歌二人走進南城門內後,眾人立即敘說紛紛,討論這身著紅袍長相俊美的男子究竟是誰?

“你們幾個,怎的不幫我攔住那個男人?”

小五揉著屁股撿起長槍不悅的看了其餘守衛一眼。

眾人:“……”

成門內,車水馬龍的街道上,大雪紛飛,一道奇景赫然出現,讓眾人駐足痴望。

身著紅袍邪肆如斯的男子與滿頭白髮的女子攜手漫步,端的是雍容嫻雅,而有這樣一頭白髮在,輕歌想不被人認出來都難,她低頭看著被人緊握著的手,姬月的手很涼,可與她執手的時候,卻是倍感溫暖,男人好似用盡了力道,不給她掙扎的機會,他大搖大擺的牽著她招搖過市。

姬月脾氣見漲了呢。

輕歌默默的思考。

前邊響起馬車軲轆的聲音,輕歌收回思緒,一抬眸便看見熟悉的黑金馬車。

“讓開,前面的都打開。”似是很急,馬伕歇斯底里的喊著。

此時,坐在馬車內的男子將簾子掀開,修長好看白皙如玉的手放在幔帳上,馬內內,露出了一張冷峻倨傲的臉。

北月冥坐在馬車內,無情的注視著前方,只是當看見輕歌與姬月時,瞳孔之中殺意驟然閃過,虛眯起寒意湧動的眼,北月冥對著車伕輕聲道:“看見那個著紅袍的男人沒?看看能不能駕馬撞死他,不要客氣。”

車伕一愣,隨即變得兇悍,看見輕歌后又是怔住,“王爺,那安國郡主呢?”

“撞死。”

果斷,決絕。

街道上的黑金馬車,速度快到極致,往前奔騰而去,道路中央,輕歌與姬月並肩而戰,被馬蹄濺起的灰塵飛撲過來。

馬上的車伕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拿著鞭,鞭狠狠的落在馬身上,那頭烈馬猶似瘋了般,不顧一切的朝前衝撞而去。

輕歌虛眯起眼,寒意四竄,殺機隱隱,體內的靈氣蠢蠢欲動,蓄勢待發,旁側身材頎長的男子卻是輕笑出聲,輕歌皺眉朝其看去,她雖然今年才過及笄禮,兒時也是一頓飽一頓餓營養跟不上,但身形在女子之中算為高挑,饒是如此,依舊比姬月矮了一個腦袋,姬月低頭,滿眼寵溺的看著輕歌,突地朝輕歌眨了眨眼睛,妖孽的臉上容光煥發,俊美無儔,竟是讓輕歌精神有些恍惚。

火棗馬往姬月二人身上撞去,鐵蹄彷彿能將二人踩成碎泥。

街旁的眾人,全都提心吊膽的看著這驚險一幕。

只是當火棗馬連著馬車就要碾碎輕歌二人的時候,姬月淡然若風,驀地抬眸,詭譎的眼瞳著溢彩,但見他大手一揮,袍子如火紛然,無形之中,殺氣凝為實質,適才氣勢還驚天動地的火棗馬,竟是直接翻了出去。

馬伕身體滾在地上,臉上蹭掉了一塊肉,血流不止,然而他好似不在意自己的傷勢,急急忙忙的往翻了的馬車的那裡跑去,將車簾掀開,把身受重傷的北月冥扶了出來,北月冥脖子上有幾道刮痕,平時光滑鮮麗的衣裳佈滿了褶皺,整整齊齊的頭髮也變得散亂,他鐵青著臉從馬車裡鑽了出來,看了眼車伕的手,一把拍掉,目光森然的看向輕歌二人。

他致死也不會忘記這個男人之前是如何羞辱他的。

“你究竟是誰?”

北月冥低著嗓子問,眸光落在輕歌二人相握的手上時,冷光乍現,北月冥微微攥緊了手,有些惱羞成怒,眾目睽睽之下,他曾經的未婚妻與另一個男人執手白頭,這讓他日後在北月如何抬起臉來?

陰陽怪氣的笑了聲後,北月冥鄙夷的道:“夜輕歌,你還真是個下/賤/蹄子,才走了一個浮生境主,又來了一個男人,你若真放/蕩如此,不如本王就送你幾個男人如何,本王王府的男人,個個身強力壯,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輕歌臉色如霜,寒氣洩露。

姬月似笑非笑的看著北月冥,虛眯起的眼睛之中出了危險的氣息,“我倒是不知,王爺耗這口,王府裡不僅有男人,還個個身強力壯,王爺真是氣魄的很,佩服。”

三言兩語,便將所有矛頭指向北月冥,北月冥臉色一陣青一陣紫的,可謂是精彩萬分。

“我們走吧。”

姬月牽著輕歌的手,往夜家走去,如此囂張,如此張揚,不顧忌世人的目光,也不害怕身上的氣息會招來妖域的殺手,他只想讓世人知道,她沒有被人拋棄,還有人把她捧在手上像命一樣寵著。

與北月冥擦肩而過的剎那,姬月眸中殺意稍縱即逝,當他與輕歌漸行漸遠時,眸光冷凝,妖風四起,北月冥的身上響起了幾道爆破的聲音,月牙色的袍子突然炸開,化為碎片漫天而落,罩著北月冥的衣裳,頓時被強烈刮來的風,像齏粉一樣散落。

四周的眾人目瞪口呆,女子們皆是尖叫,雙手捂著臉。

涼颼颼的感覺傳遍了北月冥的全身,北月冥身體僵硬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機械般的低頭看去,,渾身上下沒有一點遮羞的布!

雙眼立即充血,赤紅的可怕,旁邊的車伕見此奇景,也是嚇傻了。

這可是北月小王爺的躶/體,人生難得幾回見啊。

不過傻歸傻,等反應過來時,車伕立即將身上的外袍脫了下來往北月冥身上罩著。

北月冥手指發顫緊攥住車伕的外袍,渾身發抖,胸腔因不息怒火而此起彼伏,他看了眼倒在旁邊的馬車,靈氣出想將馬車擺正,遲早離開這是非之地,只是遠處的姬月眸中浮現了狡黠之色,一雙異瞳氤氳著迷霧,冰冷的肅殺之氣迅速而過,卻見一道強大的力量直接將北月冥出來的靈氣碾碎。

北月冥專有的黑金馬車,平地驚雷般,突地其了白色煙霧,片刻後。

馬車崩裂開,碎片朝四面八方蕩去,火棗馬似是受了刺激,嘶鳴了一聲後朝前跑去,一雙蹄子不停的蹬著,眾人驚慌失措。

北月冥黑著臉站在人群之中,憤恨的蹬著即將要消失在視野之中的那兩個人。

這一天,他北月冥的臉,徹底丟光了。

遠處。

輕歌感覺到身後的騷動聽見吵雜的聲音,正想回頭望去,姬月卻是按住了她的腦袋,笑道:“不要看,不然我會吃醋的。”

輕歌:“……”

這小狐狸怎麼越來越痞了,絕對是被墨邪那臭小子帶壞的,等哪天有時間,她要跟墨邪去談談人生。

恩,只是談談人生那麼簡單。

“娘子,我想要個娃”某隻狡黠的狐狸眼巴巴的望著她 “滾!”

兩人朝夜家漫步走去,途中的時候,姬月的身影越來越淡,輕歌手中的觸感愈發的不真切,輕歌緊抿著唇,心裡一陣失落,她也說不上來為何失落,只是心裡像是少了什麼一樣,空空的。

她朝旁邊看去,身旁已經沒有了那紅色的身影,是一座座巍峨華麗的府邸,可這府邸再再好看,也不及那抹如火紛然的紅色身影。

這兩世,她生來死去,運籌帷幄決勝千里,能洞悉人心,看似什麼都知道,其實什麼都不懂。

她也只是個姑娘而已。

輕歌知道,以姬月現在的勢力,人形的狀態維持不了多久,陪她到現在,已是極限。

他沒有像梅卿塵那樣說著萬死不赦的話,可他現在所能給她的,是他全部。

她抬眸,夜家就在不遠,雪覆蓋了整條路,這場春雪,讓她永生難以忘記。

虛無空間裡,小狐狸坐在火焰龍的金蛋上,一雙爪子託著毛茸茸的臉,眉頭好似苦惱的皺了起來。

他貪戀少女身上那樣明媚冷清的溫暖,再次回到這暗無天日的空間,他竟是一刻都不想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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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家。

輕歌回來後,靜心修煉,她身上有十萬靈氣丹,還有炎魔血狼的晶核,筋脈強硬,吸收的靈氣都是提煉過後的精純靈氣,不僅如此,常人丹田都吊在的正中心,輕歌的卻在左側,與心房比較近。

也就是說,丹田若被廢了的話,輕歌的心脈會受損,瀕臨死亡。

丹田呈火焰之態,在體中搖曳而燒,紫、紅二色;誰又能想到,這樣熾烈的火能儲存無盡靈氣。

此丹田是在廢除輕歌體內的一根廢骨後強行植入的,名為丹火,在妖域是鳳、龍、天麒三族尊貴的象徵。

與人生死戰鬥,因丹火距離心房較近,待靈氣不足時,可透支心房之力,通過丹火轉化為靈氣,幻化而來的攻擊之刃,比平時的靈氣要強大數十倍,但這樣的後果,也很嚴重,哪怕把敵人傷了,自己也是非死即殘。

故此,不到最後絕望之地,這般秘法,是萬萬不可使出的。

輕歌將放在空間袋裡的馴獸書拿了出來,這是當初在蛇窟之中,皇太祖留給她的東西,皇太祖死了千百年,突然的出現,一直讓輕歌有種危險的感覺,故此,這本馴獸書她一頁都未曾翻過。

皇太祖說等北月陷於危難之中時她一定要施以援手,彼時,她才先天三重,而他也不過是一縷千年前的幽魂罷了,怎知她他日能強大到救北月於水火。

何況,雖然四大帝國一直都在明爭暗鬥,但多年來也相安無事。

輕歌心裡衍生出無盡的寒意,感覺自己一直都被困在牢籠之中,無論如何也跳不出去。

最可笑的莫過於,北月皇現在對她起了殺心。

那日四朝大戰,北月皇故意將金光罩打開,讓北墓王上比武擂臺對峙她,北月皇還說,四朝大戰之後會給他一個交代。

交代?

什麼交代?

能讓北墓王滿意的交代無非是她夜輕歌的命。

輕歌攥緊了手,眸中寒意濃濃,北月皇當初既然能狠下心殺一個夜驚風,如今對她也自然不會心軟。

既然北月皇太祖的最後一縷幽魂消失在蛇窟之中,而這本馴獸書在她的身上,看與不看,結果都是一樣的。

馴獸師,比煉器師煉丹師還要稀罕。

輕歌曾翻看過一本叫做《四星志》的書,書中介紹了自古戰場以來,四星史上的各種名人,或是煉出神器或是製出神丹,還有人修煉得爐火純青,成一方霸主,天地間最逍遙的存在,然,厚厚的一本書裡,千百萬年的歷史,馴獸師卻只有寥寥數幾。

其中一名較為出名的馴獸師便是馴服了麒麟的北月皇太祖,他身姿過人,坐在麒麟背上,驚豔天下,創建了北月帝國,彼時,那樣亂的大陸,北月帝國像是特殊的存在一般,是四星大陸上少有的淨土。

北月,是四星史上的第一個帝國!

再之後,第五個帝國、南皇等國紛紛效顰。

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王朝的更替,盛世和衰敗的交換,比想象要快許多,直到後來的東陵和西尋崛起,五大帝國佔領了東、南、西、北、玄五個方位,呈乾坤陣勢,太極生兩儀。

只是後來,第五個帝國得罪了傭兵協會,遭到了傭兵協會的打擊報復,之間,竟是被屠國,舉國上下,一派灰白的景象,生靈塗炭,餓蜉遍地,屍橫千里。

屹立這片大陸數百年的第五個帝國,在第二日朝陽欲出霞光萬道之時,這片疆土沒了任何的生機,連花草樹木都全部凋零,只剩下刺鼻的鮮血味道

亙古以來,倒是出現過一名馴獸師,據說,這名馴獸師非男非女,長相奇醜,三歲孩童見了都會嚇得啼哭,七老八十的人更是會被驚得一蹬去了那西方極樂之地。

三百年前,馴獸島的一位長老與人,得知情/婦懷孕後起了殺心,特派人一把火將其住所給燒了,一屍兩命,哪知,才懷胎五月的嬰兒自己從孕婦的腹中爬了出來,血淋淋的肉團在山野間長大,與野獸同生,那張臉,據說就是在那場大火中給燒燬的。

再後來,十五歲的她上馴獸島挑戰生父,生死之戰,一旦應下,唯有一方死了才能破解,這是天地規則,也是自然守恆。

這位長老眼高於天,眾目睽睽之下自然應戰。

馴獸師之間的戰鬥很簡單,不可用靈氣,不可身體接觸,只能靠統馭野獸來互相比試。

戰鬥的那一天,是七月半的日子,她振臂一呼,萬獸齊齊奔騰上山,無數頭豺狼虎豹將長老撕咬得連碎骨都沒有。

生父長老死後,她坐在白虎之上,與萬獸歸隱。

沒人知道她的名字,但世人都稱她為魘。

風月閣。

輕歌將馴獸書的第一頁翻開,書頁打開的時候,銀色的光圈在輕歌腳下驟然出現,一道光柱拔地而起籠罩著輕歌,古老複雜的符文在光柱之中流動,三千白髮被風,少女仔細的觀看著馴獸書上的黑字。

金光自書中迸射,在輕歌頭頂氤氳,金色的光火裡,徐徐出現一道身影,男子身著明黃的龍袍,君臨天下,嘴角含笑,顏如宋玉,貌比潘安。

有匪君子,充耳秀瑩,會弁如星,如金如錫,如圭如璧。

“娘子,我想要個娃”某隻狡黠的狐狸眼巴巴的望著她 “滾!”

北月皇太祖!

輕歌眸光顫動,正當她皺起眉頭疑惑為何還會出現皇太祖的身影時,懸浮於金光之中的太祖卻是出聲道:“馴獸一途,靠精神之力,可有戾氣,可有溫馨,與獸溝通,須心誠、志堅,心術不可不正,不可諂媚,不可敷衍……”

輕歌盤腿坐在窗前櫃子旁,馴獸書放在上,金光之中的男子手執一把萬壽無疆扇,他於半空中踱著步子走來走去,將馴獸的心得全部說了出來,輕歌聚精會神的聽著,這一聽,便是一個白天。

至此,輕歌才反應過來,這並非是北月皇殘留的魂魄,而是生前的光影罷了,沒有任何生機的。

作為傭兵王的時候,她也馴過百獸,只是與北月皇的馴獸心得相比起來,真是高山遠止,她都羞於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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