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4 本是一群鐵匠,崛起後屢屢侵略中國,被打垮後留給中國一堆石人

突厥是中國人很熟悉的一個北方胡族,在隋唐時,突厥對中原王朝構成了很大的威脅。李淵和李世民都曾經向突厥稱過臣,但中原統一後,李世民立即發動發擊,打垮了突厥的頡利可汗,因而被草原各族稱為“天可汗”。

突厥曾經是草原上一個非常強盛的民族,起初他們在柔然治下充當鐵匠。公元6世紀時,在阿史那的帶領下,突厥強大起來,打敗了柔然,成為草原上的霸主。

本是一群鐵匠,崛起後屢屢侵略中國,被打垮後留給中國一堆石人

突厥鼎盛時,疆域西至中亞、東及外興安嶺,非常龐大。後來,在唐朝的持續打擊下,突厥分裂成東西兩部,被唐朝徹底擊敗。一部分突厥人向遷移至小亞細亞,成為現代土耳其人的祖先。

突厥民族雖然已經離開了中亞地區,但並不是什麼也沒有留下。從新疆到中亞各國,都發現有草原石人的遺蹟。一尊尊石像矗立在茫茫草原上,彷彿在聆聽天外的信息。

這些石人存在了上千年,草原上的民族對其司空見慣,但也不知道是誰留下的。直到20世紀50年代,我國的考古學家黃文弼在伊犁發現它們後,認為是突厥石人,僅在我國阿勒泰地區就有80多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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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人信仰薩滿教,崇拜祖先和自然,相信人死後有靈魂,並與活人相伴。石人就是他們對祖先和英雄崇拜的一種方式。在古人看來,只有石頭才是不朽的,把石頭刻成雕像才是紀念某人最好的辦法。

中國古代也有類似的紀念方法,李世民就把群臣石像安置在自己的昭陵門口,以便永遠陪伴自己。可見,刻石為像的想法在當時是很普遍的。而突厥石人應該刻的是所紀念的英雄本人。

有些草原石人出現的時代可能比突厥更早,青銅時代就已經有石人,突厥人是繼承了這一傳統。石人基本上為圓柱形,只在頭部刻有臉面和五官,造型不算複雜。也有人認為這是人類早期生殖崇拜的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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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人的體形最高可達3.1米。有的武士像可以看出左手託著杯子,右手持劍,可能正是石像主人自己的樣貌。還有極少數石像有兩個頭部,專家認為是征服者對被征服者的一種羞辱。也有專家說,英雄每殺死一名敵人,就會刻一個石人作為紀念。

通過對整個中亞地區數百具石人的研究,可以發現石人既有黃種人,也有高加索、歐羅巴人種。顯示出該地區遊牧民族的人種構成十分複雜。

事實上,歷史上並沒有一個純種的強大遊牧民族,在擴張和兼併過程中,都會吸納很多其他民族和部落的人馬。草原上以實力為尊,血統反而不是最重要的。否則就無法解釋這些民族是如何在短短十幾年內崛起的,光靠自然增長,是不可能有這麼多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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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的是,石器和青銅時代的石人是有男女兩種性別的,到了鐵器時代,便只剩下男性了。這與男性在社會生活中佔據絕對主導地位的時間是一致的。一開始就處於鐵器時代的突厥石人中就一具女性也沒有。

這些石人的原料大都為附近山上的岩石,有的是用整塊的白沙岩雕成。在漫長的歲月中,牧民們利用放牧的間隙,從山上採來巨石,一鑿子一鑿子地刻出雕像。可能這是除了戰爭外,牧民為首領提供的主要徭役。

對於古代民族,刻石為像是一種很常見的活動。不但突厥和中亞草原民族,瑪雅、復活節島、我國南方都有類似的石像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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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永州的深山中,有一處墓葬石像群,多達5000座以上。年代從秦漢以前,到隋唐都有。石像有官員、孕婦等千姿百態,體型相對較小,0.3—1米都有。有人說這裡是舜帝的陵墓,真相到底如何,目前還不得而知。

復活節島石像則要龐大得多,高達22米,最多時有800多座。島上的原住民拉帕努伊人把雕刻石像作為他們的主要活動,並想通過石像與神靈建立起聯繫。

瑪雅人的石像更有點懸乎,有些服飾類似於現代的宇航服,不知道是否曾有天外來客抵達過那裡,然後被瑪雅人臨摹了下來。

總之,全球各地的石像多與神靈或祖先有關,受限於科技的落後,古代的人類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表達對大自然的敬畏和渴望。

【參考資料:《隋書》、《舊唐書》、《草原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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