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初期，是个盛产传奇的时代，除了城头变幻的大王旗，还有许多情浓意切的红男绿女。晚清名妓小凤仙与护国将军蔡锷的传奇爱情，就是当时最精彩的华章之一。
当时的袁世凯为了拉拢蔡锷将军作为自己复辟的左膀右臂，请他进京，后发觉 其原本是反对帝制的，遂将其软禁与北京，蔡锷将军为摆脱袁世凯让其放松警惕，于是出入烟花柳巷，就在那里，蔡锷认识了小凤仙，并且一见如故，引为一生红颜知己，两人的相爱还曾引起蔡锷发妻的大肆吵闹
小凤仙也对这位赫赫有名的蔡锷将军心生期许，望能带她远走高飞，一生一世一双人，曾在知晓这个男人就是蔡锷时，咬舌以血明忠，以血滴于蔡锷所赠的对联之上，表示愿一生相随
但蔡锷将军的心终归不在儿女情长之上，在向小凤仙告知请她助自己逃离北京后，小凤仙肝肠寸断，但是还是为了这个自己心爱的男人，以演戏为名，流着眼泪，送他逃离了天津，回到云南，而小凤仙则为了掩护他，留在了北京
蔡锷病逝后，小凤仙的日子非常难过。为了消除心中的隐痛，也是为了躲避袁世凯的报复，小凤仙改名张洗非，远走东北，过起了隐居生活。
离京后第二年，蔡锷将军因身患喉结核，在日本病逝，消息传到北京，在中央公园公祭蔡锷时，小凤仙身披黑纱，前往祭奠。小凤仙也从这时开始，隐姓埋名去了东北，最后为了生存嫁给了东北军一个姓梁的旅长，二人生活没多少年，这位军官战死沙场，小凤仙的命运再一次承受巨变
1949年，新中国成立前夕，小凤仙再次嫁人，嫁的比她还大五岁的锅炉工李振海。后来锅炉工去世之后，她和他的女儿一起生活。不久后，小凤仙患上老年痴呆症，两年后孤独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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