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4 《士兵突擊》中的老A頭兒,那個讓男人也為之“迷戀”的男人

《士兵突擊》中的老A頭兒,那個讓男人也為之“迷戀”的男人

士兵突擊中的元朗

好久沒寫東西了,手僵,腦袋也軸了。無意中看到了他,段奕宏還是袁朗?總之,是無比的喜歡他。

袁朗是個幾近完美的軍人,他身懷絕技,通透人性,同時心懷悲憫。他的座右銘是“珍惜生命,勇往直前。”他的訓練是照著滅絕人性來的,因為他不能讓他的部下受傷。他殘酷、狡猾,但這一切都源於他強烈的責任感和使命感。

袁朗被他的創造者蘭小龍稱為“新一代軍官的代表”,他沒有傳統部隊軍官的口號,也不刻意樹立自己的威信,他更加像個人,也更加註重人性。

袁朗,這個經時間和經歷打磨出來的精英,在《士兵突擊》中是最完美也是最充滿著神秘感的角色。這位讓觀眾留下深刻印象的A大隊中校,給人的感覺好像有他在的地方,地獄和天堂,並不是遙遙相望。

初見袁朗,是在那次至關重要的山地演習,這個身披樹葉的老A從樹叢後面敏捷的一槍斃掉了在樹上瞄了他很久的成才。許三多為替朋友報一箭之仇,追著袁朗穿過樹林跑過草地一直到絕壁之上。袁朗低頭用衝鋒槍猛地向他瞄準,可看著那張鮮血長流的臉,他猶豫了,臉上轉瞬即逝閃過一絲不忍之色。許三多利用這一剎那的猶豫奮起反抗,生擒了這個中校。袁朗沒有掙扎,只是抱怨:“你居然還要抓我舌頭?”

旁觀者看得很清楚,袁朗無論是在格鬥上還是在射擊方面都要比許三多厲害得多,他之所以放棄很多脫逃甚至是擊斃對方的機會,純粹是想看看這個追兵的素質,膽量,和能力,哪怕最後的結果是被活捉。這個老A在之後毫不掩飾的說出:“兄弟。我是你的俘虜。”就好像是在談論天氣一樣隨意自然的口氣。

演習結束後,袁朗問過許三多願不願意到他們那兒去,他看向許三多的眼神,充滿著毫不掩飾的興趣和好奇,但是許三多用那句“我是鋼七連的第四千九百五十六個兵!”拒絕了袁朗。也許就是這一句,使他在袁朗的心裡,開始變得不一般。

七連散後,為了老A的選拔,袁朗來到空蕩蕩的宿舍給許三多作說服工作。句句在理,他在意這個士兵卻不強迫他。“我袁朗從來不幹強力要人的事。”即使在一番開導勸解之後,也不忘說明“你可以選擇不去。”

A大隊的選拔賽是殘酷的,前所未有的殘酷。以至於團長王慶瑞都不滿的反對:“你把這些士兵綁起來,用機槍突突他們,把剩下的再帶走,你看怎麼樣?”身為副營長的高城也賭氣般地對馬小帥說:“一個偵察營追殺你們一小潰兵,還有什麼規則可言!”在比賽的最後關頭,在選手們體能嚴重透支,精神瀕臨崩潰,意志搖搖欲墜的時候,入選名額只剩下兩個。成才放棄了他的兩名戰友,頭也不回的奔向終點線,留下一個讓許三多和伍六一望塵莫及的背影。終點線外的袁朗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看他一眼,他的注意力定格在許三多和伍六一的身上。面對只剩一個名額的嚴酷現實,六一留給執著地揹著他向前走的三多最後一句話“我們不是朋友,又是什麼呢?”,然後咬開了求救彈,讓他的夢想在觸手可及的一剎那灰飛煙滅。這讓世界震顫的瞬間,鏡頭下的袁朗只是靜靜地站著,大大的墨鏡遮蓋了他所有的表情,和那雙會說話的眼睛。但我相信,這一刻的袁朗一定深深體會到了鋼七連那句“不拋棄,不放棄”的分量,也是在那一刻,他心中對許三多的喜歡和欣賞,又加深了幾分。

在42名士兵的集訓期間,袁朗由一位善解人意滿面春風的中校搖身變成一個嚴厲兇狠找茬上癮的教官,用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方式來“折磨”,“羞辱”他們。這裡沒有理解,沒

有關愛。只有冷血,嘲弄,和日復一日的高強度訓練。他不惜以犯眾怒為代價,只為培養出一批真正優秀的士兵。所以最後經歷過這個魔鬼代言人地獄的人都會發現,他們原來不經意撞進了一個天堂。袁朗無疑是個出色的教官,一個“惡的善人”。

那次挑戰生理和心理極限的高擬真季度考核中,許三多依靠本我的力量堅持了下來。可成才卻在戰爭的伊始便選擇了放棄,本性中所不具備的東西不能再偽裝。袁朗在考核結束後的評估中說過一句最能折射出他本性的一句話:“你們是團隊的核心,精神,唯一的財富,其它都是虛的。我無法只看你們的表現,我更看重的是人。”他永遠把人品排在首位。

在一次緝毒任務中,許三多在執行任務時出了狀況,失手殺死了敵人。從此萎靡不振,無精打采,甚至開始懷疑軍人的意義。他向隊長袁朗提出了復員的請求。面對這個棘手的要求,袁朗選擇了以一種特殊的冒險方式來解決它,因為他了解許三多的性格,他知道許三多離開這裡後,真正會去的地方,是那裡,真正會去找的人,是誰。這場賭博終以袁朗的勝利而告一段落。袁朗曾經對齊桓說過:“許三多沒有經歷過你們所經歷過的輝煌,所以他是你們中間最讓人操心的一個,也是最值得操心的一個。”可見他對許三多的用情之深。

袁朗是惜才的,儘管吳哲有些叛逆和浮躁,但袁朗對他的評價卻是:“雖然吳哲的優點和他的缺點一樣多,但我就是喜歡他

的堅強,樂觀,和不服輸。”儘管許三多的脾氣是無可救藥的執拗和韌性,但當袁朗在與他爭辯著成才的去留時,在他們對視的一個剎那,在他們微笑的一個瞬間,我看到袁朗眼中流露出的一種血性的溫情,一種寵溺的縱容。

關心部下的隊長,苛責刁難的教官,勇敢無畏的老A,幽默風趣的中校,這些不同環境,不同立場下的袁朗,擄走了我的全部好感。 看見過有人曾經這樣評價袁朗說,他猶如一把藏於鞘中的利劍,不動聲色時,溫潤儒雅;一旦出鞘,便是寒氣逼人。

就好像是飄逸在浮雲上方的一襲檸檬香,傾灑在泉水中的一捧月光,四溢馨香的一杯午後薰衣茶;是初夏最美的香氣,帶著清新如海露一般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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