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3 肖戰困局:源自飯圈“明學”與流量時代的“空心人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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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日的熱搜依然是肖戰,於正、王思聰、哈文都在吃瓜。

昨天我也寫了事件始末:

E姐| 肖戰粉絲的二向箔攻擊,會毀掉整個飯圈宇宙嗎?

肖戰困局:源自飯圈“明學”與流量時代的“空心人定律”


事情發酵到這一步,已經不是工作室道歉,飯圈控評、洗廣場和彩虹屁能解決的問題。

不過我很好奇:如果你是肖戰,這時候你應該怎麼做?

似乎,怎麼做都不合適。

肖戰困局:源自飯圈“明學”與流量時代的“空心人定律”

1 粉絲的狂歡裡,愛豆始終沉默

這次飯圈大撕X中,很多人關注到了一位主力——金V大粉“巴南***贊比”。

昨天下午這位粉絲抵不住壓力,在微博置頂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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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微博封面隱藏了“我沒有錯”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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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大粉委屈巴巴的態度不是沒有理由,因為這次根本不是肖戰飯圈的第一次大規模舉報。而此前,他們的各種舉報、撕X行為,也沒有得到藝人及團隊的有效約束。

去年,學術圈大佬顏寧女士發博誇了朱一龍,粉絲於是前往評論區安利肖戰和《陳情令》,被心直口快的顏寧拒絕。

一件小事,被大粉陰謀論成:“朱一龍粉絲將給顏寧安利《陳情令》的CP粉和劇粉當成肖戰粉絲,辱罵肖戰粉絲的同時攻擊了肖戰本人。”

於是他們發起了對朱一龍粉絲和顏寧本人的圍攻,上了微博熱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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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頭大哥里也有這位“巴南***”

肖戰粉絲還疑似舉報顏寧學術造假,並開帖嘲諷顏寧的科研能力和人品。

(或許邏輯是:不懂我哥哥的人不配搞科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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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自豆瓣小組:自由吃瓜基地

如此強勁的騷操作連顏寧都覺得無聊透頂,發了一段霸氣的宣言後退出吃瓜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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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科研大佬似乎沒出實績,而之後的撕素人事件,讓肖戰粉絲嚐到了“勝利”的甜頭。

《陳情令》演唱會期間,肖戰發現酒店房間裡有一隻自家貓“堅果”的抱枕和粉絲祝福,開心得發了綠洲,說是“戲精果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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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有粉絲出來認領,說自己是酒店員工,還把事情經過發在“博君一肖”超話。

這個舉動被“唯粉”們解讀為“討好CP粉”,(科普一下,飯圈鄙視鏈裡,CP粉地位遠遠低於唯粉),引發肖戰“媚粉”嫌疑,不少唯粉威脅要脫粉。

於是金V大粉“巴南***”再次出場,直接聯繫酒店,舉報送抱枕的員工,還喜滋滋表揚幫忙舉報的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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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送“戲精果兒”的粉絲被酒店開除。

送愛豆一個禮物,結果失去了工作。但唯粉們絲毫不覺得這個人可憐,你失去的只是一份工作,我們哥哥失去的可是從不私聯、媚粉的高貴形象呢!

事情鬧大後,肖戰刪了“戲精果兒”,發了一張全黑的圖,個人簡介也改成“想發什麼就發什麼”,對此事似乎有所不滿,但未明確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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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粉和唯粉各有解讀,唯粉認為肖戰站在自己一邊——於是慶祝了這次舉報的勝利。

就這樣,在毫無約束的情況下,唯粉一次次舉報和撕X的“實績”讓他們嚐到了飯圈團建的甜頭,於是一樁詭異的事件出現了——湖南衛視《天天向上》遭人舉報,內容是主持人王一博未取得播音主持資格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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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封舉報信得到了官方回覆,稱王一博是在正式主持人的指導下進行輔助主持,風波才消停。

舉報者沒有透露自己的粉籍,但這樁疑案被很多網友安到了部分“熱衷舉報”的肖戰粉絲頭上(當然也有可能是王一博黑粉)。

疑案最終不了了之,但飯圈舉報的風氣延續到現在,終於釀成了“227大翻車”。

粉絲們的節節“勝利”,讓他們堅信利用公權力來剷除異己是最便利的手段。

團隊和藝人的沉默縱容,令粉絲鬥志昂揚,他們堅信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哥哥好,絲毫不管他們的舉報對象很可能只是說錯了一句話,甚至根本沒做錯任何事,只因為唯粉看不順眼。

這也是如今愛豆飯圈的常態,集體狂歡與“燒死異教徒”;而在粉絲熱衷於撕X和舉報的另一面,則是另一種常態——

藝人的沉默和團隊的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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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失去了靈魂的“空心”愛豆

藝人的沉默或許有自己的道理。

或許藝人和團隊覺得,粉絲撕X是粉絲的事,我們不知情,也不好插手。但藝人團隊一般有個職位叫粉絲運營,也會僱傭輿情團隊,如果連舉報學界大佬這樣的事都不出來阻止,粉絲會視為一種默許和鼓勵。

又或許,在粉絲舉報令無辜的酒店員工失去工作以後,肖戰能把自己的憤怒表達得再明確一點,不要怕得罪任何人……

也就不會有今天這件事了。

對惡行的默許即是縱容,也叫作養蠱,無數次沉默和小心翼翼,為後來的撕X過界埋下了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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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是,不止是肖戰,飯圈裡類似的事情很常見,團隊養蠱,愛豆沉默,為粉絲的過激行為發聲表態的愛豆寥寥無幾。

有個性一點的如黃子韜,什麼事都明著來,直接宣佈不玩微博;還有火箭少女101,在粉絲接機送貴重禮物被頂上熱搜以後,官博發聲拒絕收禮(只收手寫信),阻絕了年輕粉絲氪金賣血供養愛豆這股歪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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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多還是被粉絲的“脫粉威脅”嚇到事事妥協的愛豆,對飯圈發生的各種惡性撕逼事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有團隊小號下場幫忙控評。

不止對飯圈沉默縱容,年輕愛豆在自我表達方面也很弱,微博除了精修圖、精心剪輯過的生活日常和不痛不癢的搞笑段子以外絕無“自我”,連採訪也被團隊重重閹割。

這導致年輕藝人除了賣萌和接梗,對自身、對世界、對人生一無所知,一上真人秀就暴露智商,對各種社會議題、人生感悟更是講不出一句完整的思考。

到最後,藝人的微博變得都是廣告——越是怕出錯,越是不敢表達,越是怕掉粉,越不敢暴露真我。

藝人身上只剩團隊打造的人設,和粉絲臆想出來的“美強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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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條微博都是廣告宣傳類

想必這幾天,粉絲們還會不停地刷“我們會陪哥哥對抗全世界”。

肖戰心裡應該萬分委屈:“我為什麼要對抗全世界?”

但你從不表達,於是粉絲幫你,讓你成功與世界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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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流量時代的空心藝人

在上一個娛樂工業時代裡,人們印象中的很多明星會更接近“自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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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英早期的微博感受一下

哪怕被人說了一輩子“偶像派”的劉德華,本質上也是個多棲藝人。他也會表達自己的觀點,有所為有所不為。

面對粉絲父親要賣腎幫女兒圓夢,劉德華的第一反應是指責粉絲“不孝”,還呼籲歌迷們不要有樣學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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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敢這樣說話就意味要承擔掉粉的風險

但幾十年來,他都堅持在自己的“華仔天地fans club”上更新博文,叫粉絲“家人”,引導粉絲追星之餘也要愛自己,愛家人,和粉絲間已經形成獨有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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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譬如李健這種“高知”藝人,說話幽默有趣,粉絲沒點知識水平也追不上。

但在生活中,他有自己的堅持,不容易為商業價值、飯圈人氣折腰。所以有些人會變成他的性格粉或作品粉,但絕不會成為“我要幫哥哥對付全世界”的戰鬥粉,因為李健完全可以自己去處理與世界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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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像章子怡這樣作品過硬的明星,面對“事業粉”脫粉預警,也沒有太多妥協。

她認為,大家不知道自己現實中是什麼樣的,選一檔節目展示自己真實的一面,根本沒什麼,這絲毫不影響她的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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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整體而言,上個時代的明星們在面對輿論時,有“私生活”也有“真性情”,總會展現自然人的一面。

只是,從歸國四子開始,貴圈進入流量時代,韓圈的打榜投票應援機制被引進,剛入圈的職場新人由“藝人”降格為“愛豆”。

愛豆紅不紅全看數據,想賺快錢、沒有作品、嚴重依賴粉絲的一部分愛豆,就慢慢變成了被飯圈裹挾的“空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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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超元“爹系男友”人設立得好,帶女友看電影遇到粉絲還是得撒腿就跑

造成這種局面,主要有三個原因。

1、愛豆速成,走紅週期短,沒有作品只能靠飯圈

這個道理很簡單,趙薇、周迅就不會在意粉絲的“脫粉警告”,因為作品是她們硬氣的底牌。

而作品靠廣大路人的口碑,不是幾個粉頭指揮一幫韭菜做出來的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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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蛋糕就那麼大,得唯粉者得天下。

有人打趣“中國只有一個飯圈,同一批人”,說法有點誇張,但不是沒道理。

從陳偉霆朱一龍到蔡徐坤等再到肖戰,飯圈女孩們換了多少個哥哥,只有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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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深就唱歌調侃過牆頭女孩

每個愛豆的粉絲團都熱衷於談“擴圈”,可是“圈”真的無限擴大嗎?

當然不是,甚至從某種意義上說,圈子就那麼大。每家公司都在爭取“飯圈女孩”,她們是做數據最專業、對愛豆最熱情的一批人。絕對數量上,這個群體是增長的,但遠遠沒有增長到每個哥哥都有專屬粉絲的地步。

而在這一波人裡,CP粉地位最低,不止因為他們白嫖、淺層、不專一,甚至有給對家帶流量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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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藝人、團隊和後援會,最想爭的,就是忠心的唯粉,在偶像有限的“頂流”生命中,需要和唯粉一起創造最大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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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爭取唯粉,團隊通常會對粉頭施以恩惠,甚至有些藝人帶頭媚粉。如果藝人本身是一個“與人鬥其樂無窮”的人,其唯粉軍團也會慢慢養成見佛撕佛的彪悍特性。

CP飯被勒令“圈地自萌”,藝人和團隊重視唯粉,這是飯圈的階級分野,也為飯圈撕X埋下隱患。

3、 粉絲的權力幻覺

蛋糕就只有那麼大,甘心為愛豆花錢的粉絲更顯得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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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愛豆,主要的功能是處理與粉絲的關係,販賣的是人設魅力,是“汗水希望和夢想”。

他們不像傳統藝人,是以技藝取悅觀眾來獲得欣賞。

在內娛模式下,所謂“頂流”的地位本質上給的是愛豆背後忠心的粉絲群,而不是愛豆本人。這點不光流量藝人和經濟公司知道,粉絲們也很清楚。

他們付金錢、情感和勞動,收穫的是一種全面的參與感。

當下流行一言不合就要換經紀人,威脅經紀公司,正是粉絲權力膨脹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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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狠起來,港圈大佬公司也照撕

一旦“脫粉威脅”有效,藝人默許了唯粉的行為,自認為手握藝人或飯圈生殺大權的大粉們會更以為是,享受“一呼百應”的權力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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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三個原因,令愛豆被裹挾,又因其能力與作品欠奉使其承受不起“自由表達”所引起的誤解,於是他們選擇了一種最為安全的方式——

變成空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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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空心愛豆的結局:

資本和飯圈,棄之如敝履

那麼,變成空心人、乖乖聽團隊安排,不會表達自我以後,愛豆就能和唯粉白頭到老嗎?不會,他們只會更快被拋棄。因為這個市場最底層的邏輯,其實是資本和飯圈的“明學”:

不要跟我說你想要什麼,我要我覺得。

舉個例子,肖戰私底下和王一博感情如何,粉絲們不知道,但CP粉們相信倆人糖很多,唯粉相信兩人已經鬧翻,大家也並不在意肖戰本人想什麼。

這次事件中撕CP粉的唯粉,他們憤怒真的是因為《下墜》冒犯了肖戰嗎?

這次網友怒撕金V毒唯,其中一道證據就是:金V自己也泥塑肖戰,把正主YY成小姐姐,卻不許正主在同人文裡和別人搞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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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愛豆刪圖,YY愛豆是小女孩,這真有想過對方的感受?這些粉絲愛的,無非是心裡那個“泥塑”形象而已。

資本加一點泥,粉絲加一點水,肖戰本人的話語權很小,無足輕重。

粉絲臆想中為了他去對抗全世界的哥哥,如果本人出來制止,搞不好就是大範圍脫粉。說到底不是肖戰被冒犯了,是粉絲們用泥巴堆起來的那個“偶像”被冒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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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肖戰,在很多粉絲眼裡,愛豆必須按“我設想”的樣子存在。

比如我的愛豆可以抽菸可以講粗口,但和別人組CP不行。如果愛豆本人的想法和粉絲不符,“累了,脫粉了,我付出那麼多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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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資本來說,他們製造出一個流量偶像,也不是讓TA來說什麼的,TA只要站在那,美就可以了。

聚集流量讓資本賺錢,愛豆的使命就達成,如果這個愛豆糊了,那就捧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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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家也會考量代言人

可怕的是,對迷妹來說也一樣,嘴上說著一生守護,等新的牆頭出現,她們隨時能拍屁股走人。

在這樣的資本推動和霸道飯圈裡,以魏無羨一角走紅的肖戰,最終要面臨和夷陵老祖相似的反噬場面:遭眾人圍攻、回踩,卻很難為自己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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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姐結語:

肖戰的翻車,給了流量時代的愛豆和團隊們一記當頭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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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也飯圈,敗也飯圈,飯圈這種神奇的東西,究竟怎樣才能與它“和氣生財”呢?

如今的流量時代,粉絲的話語權越來越大,這說到底遵循的還是商業邏輯。

飯圈本身的消費能力有限,只是聲浪高,會引導著無知路人,跟著去最熱鬧的地方圍觀。尤其是對於金主爸爸來說,真正的大市場不在飯圈,愛豆和粉絲起的只是個“引流”作用——

但如果飯圈一昧地自我膨脹,話語權越來越大,連藝人和團隊都完全無法約束,引流就會失效,因為“路人好感沒了”。

什麼叫“路人好感沒了”?

飯圈時常以這句話相互威脅,但從沒有人真正意識到它的威力。就像肖戰這次,路人的評價一旦跌過紅線,控評、舉報、彩虹屁都是救不回來的。

希望藝人和團隊都能意識到:當前內娛拼的是死忠粉,這沒錯,但如果只有死忠粉,那離糊掉也就不遠了。

還有,你們要讓粉絲知道,如果真的想為愛豆好,必須要意識到舉報這個“核武器”是徹底破壞生態的東西,可以瞬間炸飛愛豆所有的“路人好感”。

但這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粉絲要擺正自己的心態和位置。

偶像是活生生的人,過多的控制慾要不得,很多網友都說——粉絲也是活生生的人啊,為什麼要把自己活成一個控制狂,一隻鬥雞呢?愛豆以外,人生有那麼多意義,姑娘們請自愛!

而愛豆們呢,職業核心確實是處理與粉絲的關係,但這不代表必須對粉絲言聽計從,失去自我。流水線生產可替代的愛豆,這是事實,但人只要想與眾不同,加之以持續的學習,就可以發光發熱。

——SMAP那些磨礪自己,從而常青的愛豆們,不是榜樣麼?

不要讓飯圈徹底重構自己,不要讓自己成為沉默的“空心人”,這也一種自我保護。

希望肖戰們不要醒悟得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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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話題是:

你覺得肖戰有救嗎?

來評論區說說你的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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