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4 故事:面對他的狂妄,她表示:我的底盤我做主,看我整死你!

故事:面對他的狂妄,她表示:我的底盤我做主,看我整死你!

“可是那地方,收成不好,又不向陽。”村長心地善良。

  “沒事兒,叔,只要您能幫忙落契,種什麼,有沒有收成就是我們的事情了,您看成嗎?”阮鳳舞掃了一眼站在村長後面的王杜鵑,那杜鵑推了一下她老爹,生怕她老爹不給地給她們似的。

  “爹,您看她們也可憐,您就給了她們吧,當是幫您女兒積點福咯。”

  阮鳳舞滿頭黑線,這話說的就跟她真的安了好心似的,你爹再給你積福,自個兒不知道惜福,也是白搭。

  “既然這樣,只有如此了,以後有好的地再給你們調整吧,我儘快給你們落契,還有,田倒是有點現成的,只是那地兒緊挨著河邊,每年夏天都會被大水淹,你們要就要,不要就只有看以後誰家有姑娘嫁出去了再分田給你們。”

  村長確實為難,看他的神情阮鳳舞就知道,再說,這個時代,姑娘嫁出去的少的很,基本就是本村的人自給自足了。

  點了點頭,“要,我們都要,麻煩叔您了。”

  然後說了幾句客套話,便和王雨慧離開,“舞兒,咱們三個女流之輩,你又有孕在身,小翠還小,要那麼多田地幹嘛?且都是沒有的廢地。”

  王雨慧這才問出了心中的疑問,雖然她一直以為是環境改變了女兒的脾性,可是她越發覺得她不懂這位女兒了,她的言行,她的想法,都和以前差太多太多。

  “娘,我自有我的道理,我們不一定要種糧食不是?咱們看看那塊地適合種出什麼咱種什麼,您就放心吧,您明天不是要去嬸兒她舅那工坊幹活嗎?您放心去吧,家裡的一切事兒啊交給我。”

  回到家裡,小翠坐在院子裡曬著太陽打瞌睡,而蕭子風則安靜的睡在床上,,看來睡的很沉。

  “小姐,夫人,你們回來了。”小翠聽見開門的聲音一驚,揉了揉還有點朦朧的眼睛。

  “小翠,娘都收你為義女了,你就隨著我叫,還有,這裡再也沒有什麼小姐夫人了,我是你姐。”小翠被阮鳳舞突然的話題說的有點沒反應過來。

  “小……姐。”

  阮鳳舞立馬沉下臉,小翠自覺口誤了,“姐姐,娘,渴不渴?我去倒水。”

  這春天裡的溫度倒也不高,只是最近天氣一直都挺好,在太陽底下走了這麼大半天,確實有點口渴了。

  蕭子風聽見院子裡的說話聲也醒了,本就是睡覺很淺的人,聽見院子裡阮鳳舞的聲音,不由得又開始想這個女人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怎麼會突然變化如此之大。

  眼看著就臨近中午了,剛才回來經過集市的時候,阮鳳舞讓娘買了點豬肝回來,本來這些豬下水很少人買的,買了也是拿回去餵狗喂貓的,所以很便宜,這麼一整塊豬肝才10個銅板,於是阮鳳舞就自發的挽起袖子去準備做飯。

  王雨慧本來想阻止她,“娘,您今天就休息一會兒,我去,這豬肝啊,能補血,咱們又買不起什麼靈芝阿膠之類的,只能給那位食補了。”說著小嘴朝著正屋的方向一厥。

  說實話,出身名門的王雨慧,著實不會做菜,這些天就吃她熬的粥,有菜也是拿著瓦罐一鍋亂燉,著實吃著有點惱火了,雖然她以前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偶爾跑到原始森裡去了,也是抓來幾支野獸烤著吃了,還好剛才打開戒指查了一下食譜,阮鳳舞想想也是汗顏啊,真是大材小用了。

  沒一會兒,用瓦罐悶的乾飯已經快好了,旁邊的鐵鍋有點生鏽了,刷了好幾遍才刷乾淨,於是摻水煮沸,挖了一塊豬油放在裡面,放入洗淨的白菜葉子,再將碼好鹽的豬肝片倒了下去,沒幾把火就起鍋,小翠聞到這陌生的香味都有點咽口水。

  “姐,你怎麼會做菜?”飯桌上,大家都在沉默的吃著飯,包括蕭子風。

  其實這是所有人的疑問,一個曾經的堂堂的皇后,真是稀奇了。

  “小翠,你姐煮的菜好吃不?”阮鳳舞見小翠一問出口,其他兩人也看著她,頓時不知道怎麼解釋,於是就打馬虎眼。

  “嗯,好吃,姐,你再幫我盛碗湯。”遞過碗讓阮鳳舞幫她盛湯,因為湯放在阮鳳舞的面前。

  吃過飯,小翠勤快的去刷碗,王雨慧本來想好好跟阮鳳舞談談,可是被蕭子風拉著就進了正屋,而且還伴隨著一聲關門的巨響,嚇得王雨慧也出了堂屋和小翠一起在所謂的廚房整理。

  “娘,皇上來了一直沒說過話,好奇怪。”小翠沒什麼心眼兒,有什麼說什麼。

  “別亂說,還有,不許跟任何人提起皇上在這裡。”王雨慧謹慎的小聲說著,雖然她不知道皇上為什麼受傷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可是她隱隱約約能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

  蕭子風把阮鳳舞拉到屋裡,一甩手把她扔在了床上,鳳舞低聲咒罵一聲“特麼,受傷了力氣還這麼大。”

  待她慢慢的做好,蕭子風才倚著門站著居高臨下,像是審問壞人一樣,“說吧,你是誰?”

  “呵呵,我是誰你能不知道?”阮鳳舞覺得好笑。

  “你不是阮鳳舞,不是皇后,到底是誰?”

  “我當然不是皇后了,難倒您忘了?您親自下的旨啊。”阮鳳舞不介意提醒他,她自己也知道他們不像小翠那樣容易敷衍,可是這種事情怎麼說得清嘛,就算老實說了,他們會相信嗎?

  蕭子風見這張小臉仍舊是那般的倔強好強,又覺得沒有什麼不妥,一隻大手覆上去,在她的臉蛋上又是扯又是擰的,疼的阮鳳舞當場發飆,“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嗎?您這樣調戲民女真的好嗎?”

  蕭子風立馬放下手,頓時蒼白的臉上終於有了紅暈,訕訕的打開門,“可以出去了。”

  臨走的時候,阮鳳舞還不忘踹上門一腳,“靠,什麼玩意兒啊,我的地盤還這麼囂張,看我不整死你。”於是乎,心裡又在計較接下來用什麼方法折磨折磨那位高貴的主兒了。

  出來就緊接著要出門,她可不想再接受王雨慧的質疑,於是先發制人,“娘,我去西邊荒地看看土質,究竟適合幹什麼。”

  到了這片草地,這些植物也是她前身沒有見過的,就算見過也說不出來名字,扒拉了一大把雜草起來,看看究竟是什麼土質,看起來有點淡淡的紅紫和紅棕,不太確定,於是打開她的高科技,拍了一張照,自動的在資料庫裡對比,於是乎:“紫色土壤土層淺薄,通常不到50釐米,一般含碳酸鈣,呈中性或微鹼性反應,有機質含量低,磷、鉀豐富……”一大篇,看完都有點暈乎了。

  但是也沒有說一個究竟出來,她努力回憶,記得以前到過一個地方,是四川盆地那邊,那個地方的土質和這裡相似,再回憶回憶那裡的一些農作物,這個時代的田也是種水稻,可是產量很低,畝產還不到400斤,而地裡基本種的就是小麥和大豆,看了看剛才的資料和前世的所見所聞,覺得這裡的土壤根本就不適合種小麥和大豆。

  於是腦子中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想法,她如果回去跟娘說這些,娘肯定更加疑惑,可是自己真的不知道該怎樣解釋,管他呢,水到渠成。

  只是還沒走兩步路,就見著一個孩子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卻是昨天在河邊見得那個非要幫自己忙的那個男孩。

  見他哭的很不對勁,於是走上前去問:“怎麼了?弟弟?”

  “哇……哇……有蛇,蛇……”邊哭邊說,手還一直緊緊的抱住自己的右腳。

  本來還納悶,這個季節哪來的蛇,可小孩子也沒必要撒謊,拉開她的手一看,男孩的布鞋已經破得只能遮住兩個腳趾頭了,而大腳趾紅紅腫腫的有發青的跡象。

  阮鳳舞嚇一跳,立馬脫掉小孩的鞋子和他的外衫,撕下一條布條來緊緊的捆在大腳趾的趾根部,必須阻止血液的快速蔓延,依她看,這男孩是被一種劇毒的叫赤尾青竹蛇的咬了,要不趕緊醫治,恐怕72小時之內必定身亡。

  就在她剛好纏緊布條在糾結著是忍著幫他吸出一部分的毒還是立馬揹他去找郎中的時候,聽見有喊道:“姑娘,怎生能欺負一個孩子?”

  然後整個人被拎了起來,緊接著額頭一陣劇痛,被人摔在了一塊石頭上,緊接著感覺有液體滲出,她知道已經流血了。

  阮鳳舞抬眼一看,來人是兩個個青年男子,一個青衣斯文,一個頂著一張娃娃臉看不出年齡,但是她知道,剛才摔自己的就是那廝。

  “小兄弟,你沒事吧?”那個孩子仍舊在不停的大哭,並沒有因為面前所發生的事情而停止半秒。

  阮鳳舞只覺得額頭上的疼痛減輕了一點點,想要起來,可是小腹一陣劇痛,立馬條件反射的捂住肚子,疼的背上直冒虛汗。

  “姑娘,你沒事吧?”那青衣的男子終於咽發現她的不對勁,他一開口阮鳳舞也聽出來了,剛才那個不分事實的說她欺負孩子的人就是他。

  本來走上前想要扶她起來,可是阮鳳舞掙扎著自己站起來,一手打開他懸在半空的手,“不用你假惺惺的。”說著還用袖子擦拭了一下額頭上還沒止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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