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3 《奇葩大會》左小祖咒:到底是我荒誕,還是這個世界就是荒誕的?

《奇葩大會》左小祖咒:到底是我荒誕,還是這個世界就是荒誕的?

《奇葩大會》左小祖咒:到底是我荒誕,還是這個世界就是荒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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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忘了自己的過去,滿意自己的現在,漠視自己的未來,你就站在了生活的最高處。

當成功不會讓你太高興,失敗不能把你怎麼樣,平淡不會淹沒你時,你就站在了生命的最高處。

當你以微笑的心想到了過去,以希望的心向前看,以寬厚的心向下看,以坦然的心向上看時,你就站在了靈魂的最高處。

——左小祖咒

一頂萬年不變的小禮帽,簡單的衛衣球鞋,不算特別大的舞臺。

短短的十多分鐘,左小祖咒就在奇葩大會上聊完了自己奇葩的前半生。

燈光有些亮起,沒有太多的掌聲,但是馬東非常感慨地說:沒有請到左小祖咒的《奇葩大會》不是完整的《奇葩大會》。

有這一句話,就足夠了。

《奇葩大会》左小祖咒:到底是我荒诞,还是这个世界就是荒诞的?

左小祖咒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或許用“奇葩”兩個字形容真的是很恰當。

20多年前,現在的北京朝陽公園還叫“東村”,那裡住了一群非常非常窮的無業青年。

他們沒錢吃飯,沒錢買衣服,被人們驅逐,戲謔,經常光著屁股遊走著,還留下一些匪夷所思的裸體藝術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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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幅藝術作品叫做“為無名山增高一米”

這樣的故事放到今天,只會讓人覺得難以置信的可笑。

但是,在那群人中,曾今也有過左小祖咒的身影。

左小祖咒在奇葩大會上並沒有像很多有個性的選手一樣,很著急的提出自己有別於旁人的觀點,他上來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我是船民家的兒子”。

他從小在南方漁船上長大,沒有在學校受過特別多的正規教育,一雙手也沒有當漁夫的那股蒼勁感,反而是格外的細皮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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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帥、不高,卻想賺錢、想發財、想自由,少年的願望總是這麼的簡單。

“一個窮人他是怎麼活下來的,除了編故事,根本沒法說清楚。我想發財,如果不發橫財,我當時可能就會去搶劫。”

現在的左小祖咒再也不用擔心自己會因為貧窮而去搶劫,他火了,還是因為他出了名的跑調唱腔而火的。

世界上唱歌跑調的人這麼多,憑什麼他就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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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大会》左小祖咒:到底是我荒诞,还是这个世界就是荒诞的?

“我生下來就是個噪音,無聊和荒誕就紮根在童年記憶裡。

我是在船上長大的,別人還在小學時我就跟著父母跑船,沿著長江、運河、太湖、巢湖華東這些水系走.

父母乾重活兒,我幹雜活兒。晚上總有人上船偷東西,運什麼偷什麼,水面上死人也經常見到,隨隨便便就死了。”

“我小時候會什麼呢,我會喊,嗓門特別大,沒人喊得過我。我留下第一個荒誕、無聊的作品,可能就是長江上,一個小孩在對著掉下船的屍體扯著嗓門大喊。”

左小祖咒完全不避諱自己唱歌跑調這個梗,他覺得這就是天賜的,沒有什麼對與錯。

好在,80、90的那個時代,還是能給很多有理想有抱負的人一條出人頭地的道路,總歸天無絕人之路。

為了生存,左小祖咒去上海倒賣了好一陣子的打口帶。

“打口”是什麼呢,就是歐美國家(尤其是美國,日本也加入進來)將國內賣不出去的音像製品。

經過特殊加工(就是打口),以廢塑料的形式賣到中國,這也是那個時代瞭解世界音樂為數不多的一個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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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口帶

“2元的成本,我能買到十元,後來還賣過120元。”

說起這段經歷,左小祖咒顯得格外的興致勃勃。確實,這樣一筆豐厚的收益在當時看來真的挺厲害的。

“汪峰當年也是在北京西單音像大世界門口賣的打口帶的”,高曉松在一旁科普著。

“你們肯定都買過我的貨,汪峰是我的客戶。”

所有人聽到這都笑了,沒想到現在很多一線明星曾經也都為生存掙扎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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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左小祖咒真的是一個特別有意思的人。

他從不會偽裝,哪怕是上節目也從不避諱談及自己或好或壞的經歷。

他的身上有一股迷之自信,這種自信裡又帶著真誠讓人不由自主的跟著他的節奏和思維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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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祖咒從來就不按常理出牌。有人說他是奇葩,有人說他很荒誕,這些都對,至少左小他自己也承認的。

“到底是我荒誕,還是這個世界就是荒誕的?”

就像文章開頭說到的那副藝術作品“為無名山增高一米”一樣,左小祖咒他們當時可是費了大力氣。

10 個人脫光了按體重大小從下往上疊在一起,一共五層,還特地找測量局的人來量一下子高度,折騰的特別認真。

為此還投資了一筆2000 塊的鉅款!10 個流浪漢,每人湊了 200 塊用來請攝影師、租車。

然而,這麼荒誕的事兒,在過了四五年後,這張照片居然還賣了 2000 塊錢,回本了!恐怕這個才是最荒誕的。

再後來左小就更能折騰了。

2005年出版了專輯《我不能悲傷地坐在你身旁》後,左小祖咒一下子就火了,在音樂圈佔據了自己的一席地位。

也正是2005年,他又開始騷動起來。

他為自己《我也愛當代藝術》這個作品又拍了一張神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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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愛當代藝術

把豬疊羅漢,神還原當時“給無名山增高一米”,這個想法從萌生到實踐成功整整用了2年的時間。

1995年(“給無名山增高一米”作品誕生)是豬年,2007年(豬的疊羅漢圖完成)也是豬年。

十隻活豬,別說疊疊羅漢了,就算是站整齊也是不可能的。

左小給豬試過麻藥也喝過酒,都不成功。只有靠幾個人放上去,然後人馬上閃開,在豬滾下來之前的瞬間抓拍。

在經過多次上山,無數次的瞬間才堆出了這個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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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祖咒操著一口標誌性極強的蘇北普通話,在奇葩大會的舞臺上認真的說著自己的經歷,只是臺下的觀眾怕是有多半都不會理解他的。

嘉賓席中也只有高曉松的偶爾圓場和馬東的插科打諢。某些瞬間,我甚至有些心疼他。

世界上從來沒有定義好的成功模式,左小祖咒能成功自然有他的道理。

就像他自己所說的,“我沒想過刻意表達什麼,也沒想讓誰去理解、讀懂,那樣的話要累死了。

但是這麼多年做下來發現,其實還都在卡夫卡的這個套子裡,無聊、荒誕、疏離、恐懼。

“我也說不清到底是自己做的事情荒誕,還是這個世界荒誕了。人生就是這麼荒唐嘛。”

《奇葩大會》總是能請來一些腦回路清奇和有過一些奇葩經歷的人來分享故事。

但是無論怎麼分享,他們的奇葩還只是停留在短暫的片段感上,而左叔卻用一生在踐行著自己的“奇葩理論”。

這20多年,他一直都我行我素,從沒被規則改變過,或許這就是奇葩真正的意義,一個不肯向規則低頭,執著堅持自己的人,才配叫做奇葩吧...

關於作者:本文轉載授權自公眾號:公路61號,ID:highway061一個專注於文藝,吉他,旅行等美好生活的感悟者,轉載請聯繫:(ID:highway061)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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