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穿越回民国的陕西,颇多趣味:有五层楼炮房,有尘土满天;有胆大的山中少妇,有荒野中的罂粟;有红军与夷族吃血酒的奇闻;当然,还有很多的美食美酒……无论民国与今天,西安都是值得一游的奇趣古城。
民国时期,无数文人墨客,博雅君子到西安寻古揽胜,留下了大量的小说、述胜、散记。长安大学著名学者杨博先生,收辑编校的民国陕西游记《长安道上》,就汇集了民国年间来陕的18位文化人写作的“西安游记”,为我们呈现出民国时期三秦大地的人文历史与社会风情。
今天,我们就跟随《长安道上》的脚步,一起穿越回民国,寻觅老西安的靓丽风光,打捞陕西旅游文化的时光残屑。
一、长安道上
在文化落后的潼关,不论商店住宅,都没有高楼大厦。然而常听潼关人说:“到五层楼去,带些回来吧!”起初我真有些茫然,及至观光以后,才知它并非真的五层大厦,而是在车站南边的土岗上,许多参差不齐的窑洞,里面住着一二十个野鸡的卖淫窟。
——李镜东《潼关印象记》)
二、西安述胜
白蹄乌勇猛,什伐赤沉着,特勒骠高傲,青锥飘逸。就连那马上的缰绳,也代表出一种单纯。
——李长之《从长安到安阳》
三、游南山记
“华山之一石即一峰,一峰一大石,突兀磅礴,横绝千古全其石无所谓小姿态,如豪士阔步,不暇雕琢。石之洁白晶莹,间参玄黄,如仙人掌一片石,天生亦无此奇掌。凡石皆一大块,一大片,无衔接,无联络,独立而无倚,山之最强者也!”
—— 芮麟《雪中华山》
四、西安以西
校里首先遇到的是林彪先生,现任红大校长,对我要算地主之地主了。他是三十岁刚过不远的人,穿一件灰布棉衣,中等身材,冬瓜脸,两眼闪烁有力,说话声音沉着而不多言。不过,无论意见与用词上,他的立场很坚决,一点不放松。他领我去看他们学生的活动,有些在打乒乓,有些在打篮球,教官们和他们混在一起,没有人介绍,很难分别,因为服装都是一样的不好。
——范长江《陕北之行》
情随事迁,感慨系之,俯仰之间,已为陈迹。作为历史悠久的古城,西安承载了太多中国古代历史辉煌的记录,饱含了丰富的民族记忆。这些民国照片和记叙,记录了历史,自己也成为了历史,值得我们细细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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