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2 怀孕我依旧卖力工作,丈夫心疼婆婆却说:反正是女孩,累没了最好

怀孕我依旧卖力工作,丈夫心疼婆婆却说:反正是女孩,累没了最好

1

林月自小就没了双亲,27岁的时候嫁给了胡明。丈夫胡明没有正经工作,说好听点儿是自由职业,说的难听点儿,其实就是个拿老婆的钱炒股的软蛋。

至于林月的婆婆,那真是人前人后两张脸的笑面虎,她从妇联主任的位子上刚退下不久,那张嘴巴没处使力,天天冲着林月撒气。

这倒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丈夫胡明除了吃软饭还是个地地道道的妈宝,他妈说一他绝不敢说二,他妈说往东,一大家子绝不敢往西。

林月对自己的婚姻其实早就灰心了,如果不是为了女儿,她早就想提出离婚了。林月的女儿很漂亮,不过可惜了,是个傻子。女儿小时候发烧,婆婆听信打桃树就能不药而愈的鬼话,硬是错过了最佳的就医良机,烧坏了脑袋。

从大女儿变成了傻子那天开始,林月就知道,自己这辈子,其实也就这样了。她是离不了婚的,一旦离了婚,她这傻子女儿不管跟谁过,日子都不会比现在好。

不过林月万万没有想到,更苦的日子,其实还在后头,林月的婆婆,开始催他们再要一个。

而且婆婆撂下话了,再生一个,必须是男孩儿。

2

连着半年的时间,婆婆催着赶着让他俩要孩子,除了每个月的生理期,胡明每天没事儿就被他撺掇跟她做那档子事。

每次做的时间都不是林月能决定的,就算她刚从公司回来累的半死,胡明一样能把半睡半的林月折腾的腰酸背痛。

林月有时候看着这个男人在身上卖力地啃咬,眼神空洞无物,她甚至记不起当初是怎么认识了这样的男人,又是怎么满怀欢喜跟他结了婚,为他生养孩子。

现在的她,不是妻子,也不是女人,而是一个用来繁衍后代的生育工具。

半年后,29岁的林月终于又怀上了,婆婆喜出望外,林月过了四个月的安生日子。然而为了以防万一,在一次的产检过程中,胡明和婆婆偷偷托了医院里的关系知道,原来林月肚子里怀的竟还是个女娃娃。

婆婆刚出了诊室脸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她用力捣了一下儿子胡明的胳膊,沉声说:女娃娃!让你媳妇儿拿了!家里一个傻的还不够啊?

那林月能同意吗?

不同意也得同意!

……

林月一个人拿着产检单走在身后,听着这母女俩的对话,每走一步都像走在刀刃上,她几乎可以猜到,她和她肚子里孩子以后将面对什么。

3

就在林月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的压迫之中的时候,公司正在谈的项目即将在福建落成,要从总部调去一个店长跟着打理一段时间。

林月一直是公司的骨干力量,比一般的男同事都还要拼,店长的位置,她要想干的话,疏通疏通关系,其实未必拿不下来。

林月思来想去,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安安稳稳出来,她心一横,跟关系不错的女上级说明了当下的处境,女上级同为女人,也多少听说过林月在婆家的处境,自然帮她一把。

林月想着,这一来一去,孩子也七个多月了,没人能逼她把孩子拿下来。

婆婆虽然看透了林月的心思,但深知林月是家中的经济支柱,这事儿又是公司指派的,不好横加阻拦。

走的那天,丈夫胡明还是有些心疼的,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劝她不要这么劳累,婆婆使了个眼神又把胡明叫了回去,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整理房间的林月听到:你随她去,孩子要是累没了,正好省的去医院了。

胡明张了张嘴,屁都没放一个。

林月摸摸日渐隆起的小腹,如今肚子里的孩子真的已经会动,她无论如何舍不得拿掉:胡明,你骨子里就没长一根硬骨头!

那是林月第一次摔门而出,她隐忍了这么多年的眼泪,她以为她已经不会哭了,没想到关门声响起的那一刹那,泪水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4

林月第一次见到陆远,是在晋江机场的出站口。

男人戴着一副金框眼镜,高个子,穿着一身卡其色的风衣过来接机,举手投足干净利落,和她这个不幸的已婚妇女比起来,精致了不知道多少。

陆远作为合作公司派下来的项目负责人,显然没有料到,这新店的店长竟然是身怀六甲的孕妇。

不过这种微妙的心理变化很快就以一抹淡然的微笑取而代之了,陆远受过良好的教育,为人谦逊有礼,他下意识想接过林月的行李箱,把她肩上的挎包也一并取下来。

不过林月明显摆出了拒绝的态度,她尴尬地收紧了臂膀上的包带,强扯出一丝苦涩的微笑。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陆远的手在半空中停滞了半秒而后收回,只好尴尬地点头,他不知道的是,林月已婚的这些年,从没得到过婆家人的善待,她对这种完美的周到既感到陌生又觉得消受不起,她向来坚强惯了,不习惯别人的好意。

直到两个人相对无言走到了停车场,一直不说话的陆远突兀说了一句:别逞强了,给我。

话音未落,陆远将林月手中的行李夺了过来,搬上了后备箱。

那是十一月,空气中都是寒冬的凛冽,林月站在灰暗的地下停车场,内心深处被某种奇怪的东西撞击心房.

她看着身旁的这个男人,眉目清咧、言语温和,她的心向来都是坚硬冰冷的城墙,然而陆远的一句“别逞强”,扎扎实实戳到了林月最柔软的地方。

5

林月刚来的第一天,陆远就把自己办公室的椅子搬了过来,那椅子是软皮的,还有靠垫,更适合孕妇用。林月下意识是想要拒绝的,不过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谢谢”。

那是林月第一次对陆远发自内心的笑,也是第一次,林月迎着陆远的眼睛跟他近距离对话,林月没见过那么深邃的眼眸,好像多看几眼就要深陷进去,撩人得紧。

两人的关系自此以后就开始熟络了起来,林月不再抗拒陆远的好意,甚至遇到一些棘手的事情,也会主动找隔壁办公室的陆远帮忙,和陆远在一起工作的日子,她才真的体验到了被照顾的感觉。

已经结婚并且怀着孩子的林月当然不会奢望陆远能对自己有什么别的心意,她今年已经29岁,再过几个月就是一个三十岁的女人。

林月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层一层剥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肌肤暴露在灯光下,白皙而美丽,她从未这样仔细看过自己的身体,她的眼角慢慢有了衰老的迹象,微笑也不再像年轻时那样迷人,怀孕四个多月的她微微有些浮肿,不过幸好,她的底子不错,有一双弯弯的笑眼,看起来还不算人老珠黄。

林月强扯出一抹微笑,那真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或许陆远早就看出来他是个婚姻不幸的女人,等不到丈夫的电话,等不来亲人的体贴。

她在他眼里,大概是个踽踽独行的可怜人,一个为了生计而奔波的孕妇而已。

6

事实证明,林月的猜想是正确的,周到体贴的陆远只是把她当成了需要照顾的弱势群体,人家一直有一个在异地读研的女朋友。

和陆远共事的一个月后,林月无意间在茶水间门口听到了陆远在和女友煲电话粥,声音清亮亮的男人对着电话里的女人喊“宝宝”,语气极尽宠溺,嘴角的颧骨上升,那是陷入爱情的证据。

手中的咖啡刚放没多久,眼前是缭绕着的层层热气,有那么一瞬间,林月感到了四肢无力,而咖啡在下一秒失衡洒落了半杯,身体某处传来不能抑制的痛感,但林月却反应慢了半拍。

林月后知后觉感到了手上的灼痛,吃痛地叫出了声,听到声音的陆远急忙忙收了线,拉着林月到水池边用冷水冲洗。

陆远蹙着眉头说: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那么不小心?

林月苦笑:也不是什么大事。

你是不是听到我讲电话了?

陆远忘了他一眼,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林月触电般收回了手,干笑着对上陆远的眼睛:有女朋友不是很正常吗?我只不明白你为什么从来不跟我提起。

两个人因为公司职员的走近将话题戛然而止,林月注意点陆远嗫嚅着嘴角想要说些什么,但他只是张了张嘴巴,一直等到午休时间,他俩之间再无多余的对话。

林月在那一刻突然感受到了肚子里孩子的胎动,条件反射地用手安抚肚子里的孩子,像是当头棒喝一般,孩子这一脚将她踢得清醒了,她已婚,并不年轻,有精神障碍的女儿,还有如狼似虎的家庭。

是她忘乎所以了,以至于不记得身上背着的十字架,竟然想要像个小女人一样得到一个男人的关爱。

自打那次的对话结束之后,林月又变成了沉默寡言的林月,拒人于千里之外。无论陆远如何细致入微的照顾,林月让自己表现得不动声色。

这样近乎冷战的相处一直到林月走前的一晚。

开门,我们聊一聊。

晚上九点多,林月接到了陆远的电话,一打开门,男人已经站在门外。

林月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站在面前的男人突然做出了一个令她震惊的动作。(原题:《爱是克制》,作者:茧里。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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