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5 溫州大姐從意大利回鄉:一路歷險,嚇得我腳都軟了

眼下,意大利疫情吃緊,坊間有人說,“打了1500求救,對方卻說在家待著,叫了救護車上醫院,醫院開點藥就打發回家讓自行隔離,看來不到快不行,是不會收治我們的……”擔心、害怕、無助,旅意華人暗暗自問:是不是應該逃回中國?


無論如何,祖國永遠是海外遊子的大後方,何況中國疫情正在向好發展,只要能回去,怎麼樣都比在這坐以待斃強。有的人只是嘴上說說,心裡想想,但在Bergamo開餐館的華人老闆娘王某卻已經行動回到青田!不僅如此,他們倆夫妻還帶著6個員工上演了一出集體大逃亡,結果8人全都感染了病毒,成為轟動浙江的大事。


生死麵前,每個人都有自救的本能,大家無需過多指責,唯願他們早日康復!


溫州大姐從意大利回鄉:一路歷險,嚇得我腳都軟了


家,還是那個家。但回家之路,充滿曲折。因為中意直航突然暫停而意外滯留在意大利的一位溫州大姐終於在3月1日回到溫州,一路走來,“嚇得腳都軟了”:


溫州大姐從意大利回鄉:一路歷險,嚇得我腳都軟了

“疫情完全打亂了我的回國計劃。經過一推再推,我在意大利的簽證早已過期,沒辦法只好重新買機票,從佛羅倫薩經巴黎轉機回國。經過這次旅行,雖然現在我躺在安靜的賓館裡隔離,但還是感覺腿在發軟。


溫州大姐從意大利回鄉:一路歷險,嚇得我腳都軟了


出發當天,我一大早趕到佛羅倫薩機場。飛機準點起飛,也按時到達巴黎。在巴黎機場轉機要等4個小時。由於時間充足,我努力逃開人群,在一片空曠的地方等轉機。


從佛羅倫薩到巴黎,是一段短程飛行,但是一路讓我感到可怕。首先,同機的多是佬外,他們和機場地勤人員一樣,都不戴口罩。在疫情嚴重的今天,我覺得這樣特別恐怖。我戴著口罩,又怕佬外看了反感,就豎起衣領遮住,但是由於機場太熱,最後只好間斷的摘下口罩。


在巴黎登上東航的班機後,我坐在中間位置,前前後後有不少意大利人和其他歐洲人。人群中,從孩子的哭聲中,能知道我們一些溫州老鄉也在帶著孩子返鄉。坐在我前排的一個老外不停的咳嗽。即使戴著口罩,我也大氣不敢出,更不敢深呼吸,甚至不敢上廁所,怕萬一遇到什麼“危險”人物,又怕觸碰到別人的椅背和廁所門等可能帶菌的地方。就這樣,在焦慮和惶恐中熬過了十多個小時,終於抵達了上海浦東機場。我再次逃跑似的下了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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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飛機上,空乘人員曾多次進行消毒,並且幫乘客測體溫,叫我們填表。沒想到,到了浦東機場入境時,還要我們填很多表,還要加手機健康碼,進關很慢。當機場工作人員知道我是從意大利回去的,就把我單獨帶到另外一個防疫中心,測量腋下溫度,還問了很多問題,諸如在意大利哪個城市、待了多少天、接觸過多少人、為什麼要回來、要回哪裡,等等,全都搞清楚後才放我入境。


緊接著,我轉機到溫州永強機場。溫州下機出關分成兩條道:上海登機的先下,國外登機的從另一道後下。從國外回去的又分為兩個道,有疫情的國家是一道。我被再次要求登記很多信息。我叫工作人員快一點,因為叫好的出租車在外面等著。工作人員說,不會讓你被接走的,叫出租車先走。我一下愣住了。


後來有兩個人出來解釋說,你現在就被隔離了,不是回家隔離,我們會有車把你送到平陽,由平陽防疫中心的車再送你到鰲江。後來“全副武裝”的押送人員把我一個人一直送到鰲江。


溫州大姐從意大利回鄉:一路歷險,嚇得我腳都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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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部門的專車一路免費把我送到一個賓館。填了很多表格後,入住。賓館房間不錯,對華僑很好,全部免費。裡面的工作人員也都戴著口罩穿著防護服,他們告訴我,華僑回來下機就要被隔離。


到了房間裡面不讓出去。門口放著一張凳子,飯菜或我需要的東西送過來後就敲敲門。晚上九點鐘有人過來量體溫,一天要測兩次。按照計劃,我還要去做核酸檢測。


到了家鄉,卻不能見家人。我拍了一些照片發給家人,讓他們放心。一路下來,勞累、恐懼、焦慮、無奈等待……現在想起來,我的腳還在發軟。


現在溫州和上海機場都是空蕩蕩的。一路上,我還收到一些信息,說有幾個青田僑胞染病後回國,給一路上的空乘人員和同機旅客、出租車司機等帶來了潛在的感染危險,國內防疫部門已對來自意大利或歐洲其他國家的入境人員加強了檢查。


我的一個朋友也想帶著孩子回來,我叫她們別回來,吃力又危險,萬一路上被感染怎麼辦,還是在家裡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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