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沫抱著顧元曄一個勁哭求,顧元曄親了她一下,說:“乖,再忍耐一會兒,馬上就到家。”
“我等不及了,等不及了……”蘇以沫哭的厲害。
劉源車子開的極快,十幾分鐘的路,不過五分鐘就到了。
淺水灣是最新型的四代建築,車子從電梯直達到樓層,樓層有馬路,車子就停在馬路邊的停車位上,車子的對面就是住房,住房朝陽,停車位朝陰。
車子到達樓層之後,顧元曄立刻抱著蘇以沫下車,蘇以沫整個人都粘在他的身上。
顧元曄帶她回去將她放在床上,蘇以沫哭求道:“給我……”
“我是誰?”顧元曄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喘著氣問道。
“元曄……”
顧元曄聽到她這個時候還在喊他的名字,僅存的一點理智瞬間被淹沒了。
蘇以沫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時候了,她睜開眼睛,看到熟悉的環境腦袋裡斷片了。
她甩了甩腦袋,昨晚她明明打了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後來向另外一個男人求救,她……
“醒了?”顧元曄從背後將腦袋伸過來壓在她的脖子上。
蘇以沫頓時大腦一片空白,她、她竟然在顧元曄的床上?
她連忙坐了起來,因為動作太大,身上搭的被子掉落下來,顧元曄直勾勾的看著她的某個部位,突然伸手將她給拽了過來。
“顧元曄,你幹什麼?放開我!”蘇以沫掙扎道。
顧元曄渾身愣的下來,他咬牙切齒的問:“昨晚你求著我的時候,怎麼不問問我幹什麼?你過河拆橋嗎?”
蘇以沫坦然安靜了下來,昨晚她被灌酒之後,就知道那酒有問題,她明明是要去醫院的,怎麼會在顧元曄這裡?
“怎麼?心虛了嗎?”顧元曄故意在她耳旁吹氣,蘇以沫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昨晚全都當做是一個意外,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蘇以沫說著就要推開他。
顧元曄悶哼了一聲倒在了一旁,蘇以沫大驚,連忙去扶他,問:“你怎麼了?”
顧元曄捂著胸口,說:“痛!”
“哪裡痛,我去叫救護車!”蘇以沫急忙去拿手機。
顧元曄一把拉住了她,說:“別走,抱抱!”
蘇以沫見他皺著眉頭實在難受,便心軟讓他抱著,說:“不舒服要早點去醫院,別耽誤了!”
顧元曄卻抱著她不撒手,將腦袋放在她的肩膀上,蘇以沫見他跟個孩子似的,心徹底的軟了下來,內心掙扎了一下,還是伸出胳膊來回抱他,說:“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顧元曄突然放開她,盯著她的眼睛看。
蘇以沫不明所以,看著他的眼睛,卻發現他的眼睛盛滿了深情,只是看一眼整個人就沉溺了進去,她想移開目光,卻怎麼也做不到。
顧元曄慢慢的靠近她,蘇以沫傻愣愣的看著他,直到他的唇印在她的唇上。
蘇以沫的的腦袋頓時炸了,僅存一點的理智也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她閉上了眼睛,如果註定要沉淪,那就徹底沉淪吧!
顧元曄自然沒客氣,他三年沒開過葷了,這一次不將這三年的全都補償回來,怎麼能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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