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2 他和她一輩子的愛情,你能贊同嗎?

他和她一輩子的愛情,你能贊同嗎?

薩特與波伏娃的愛情

夜子/文

薩特對自己也是冷酷的,一生不要孩子,不要婚姻,不要自己做父親。當然“冷酷”是按我們平常人的說法。但他並不覺得!

薩特對自己從來不心慈手軟。他是一個寫作非常勤奮的人,他不放鬆自己,工作時總是坐在硬椅子上,不坐有扶手的安樂椅,也從不躺著看書。為了提高寫作速度,他還大量服用興奮劑。當然他不是一個書呆子,工作之隙總能找出時間旅行或度假,享受喝咖啡的樂趣。最重要的是不停地進行一場又一場的愛情事件。

薩特和波夫瓦的愛情,一直持續到生命的終結。薩特不贊成一夫一妻制。他對波夫瓦說,他喜歡和女性交往,她們比男人可愛的多,男人都是滑稽可笑的。我堅信我們的愛情是真正的愛情,是不被破壞和不可替代的,但同時它也應該是自由的。我們在漫長的一生中,可以接受各自經歷和體驗的其他偶然的愛情。因為我們之間永恆的愛情,同樣也不能替代那種與其他人短暫動情後,所產生的曇花一現的快樂。並且我們之間完全可以把它們透明。

他和她一輩子的愛情,你能贊同嗎?

波夫瓦也是一個非常獨立,並且有著驚人新觀念的女性,她完全贊同薩特的決定。他們的關係可以說是前無古人,這樣嶄新的的定位和取向,完全來自於他們對於人以及事物的本質的準確認知。

在許多人對他們的看法中,人們關注了波夫瓦的感受,認為她很理解和寬容薩特,因為薩特是個多情的種子,他一生享盡人間春色。吸引女性的不凡的魅力,主要表現在他不僅會說出和寫出新鮮的愛情語言,而且人又慷慨大方,為了他要喜歡的女人,可以傾盡所有。

在他初戀時就會對西蒙娜·若利韋寫這樣不流於俗套的情書:“請理解我:當我注意到那些外在的事情時,我愛你。在圖盧茲我只愛你。而今夜我是在一個春天的晚上來愛你,我是以這開著的窗戶來愛你。你是我的,而事物是我的,我的愛影響這我周圍的事物,而我周圍的事物影響著我的愛。”

他和她一輩子的愛情,你能贊同嗎?

但在這樣的關係中,其實不難看出,薩特主動承擔了對自己心理的嚴酷考驗,裡邊傾注了薩特對波夫瓦的尊重和理解。

法國和別的大多國家一樣,男人風流是自然的迤邐風景,是被認可甚至可以引以為榮的。即使他不和波夫瓦採取這樣的協議,以後若是他和她之外的女人產生情感故事,也是被允許的。而淑女們如果行為不檢點,是要被鄙視的。但是薩特用對自己的冷酷,換得對波夫瓦的內在尊重和公平。這並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夠做到的。他們的自由是超出固有道德範疇的,是沒有具體限制的,他認為,人只要是自由地作出選擇併為選擇的結果負責,那就是真正的道德。

因此對於波夫瓦有過男性情人後,薩特依然保持著沉著的風度,尤其是認同波夫瓦的同性戀,在當時社會是很有壓力的。但這些都沒有影響他們持久的愛。正如薩特所說:“波伏瓦的迷人之處,在於她有男人的智慧和女人的敏感,也就是說,我在她身上恰恰找到了我能欲求的一切。”他們是相互的惟一,是最理想的對話者,是智力,認知能力和思想意識水平相當的一對,其他的異性對他們彼此都構不成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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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特對自己視為生命的寫作也相當的刻薄。一般的人是不願意很徹底的否定自己。但薩特做的到。1975年,70歲的薩特在記者面前談起自己的前半生,他完全否定了年輕時的自己和當時的情緒:對社會產生的“苦悶”“茫然”“荒謬”的存在主義源頭,他認為“希望是人的組成部分”。人們以集體力量可以改造社會,他更加肯定了自己參與學生運動的行為。

他說:“我不相信我個人和一己的思想能改變世界,但我看到了努力向前的社會力量,我覺得自己是在他們之間的。”

他和她一輩子的愛情,你能贊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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