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2 說北京話就是普通話的人,把北京話寫紙上,您還真不一定認識

說北京話就是普通話的人,把北京話寫紙上,您還真不一定認識

前兩天刷微博,看到有人講了一個段子:飯桌上,廣東人講廣東話,湖南人講湖南話,只會講普通話的北京人瑟瑟發抖。

好多人都認為北京話就是普通話,其實區別大了。如果這位是老北京,給他們來段北京話,他們絕對立馬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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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人說話有個好簡練的習慣,就是被網上惡搞叫做吞音。如:管不知道叫“不兒道”,還有燈兒口兒、公乳墳兒、王五井兒、石影山兒、西日門兒、裝墊兒臺什麼的。就像高曉松說的,起小兒就被叫成“告松”。

要北京人嘴裡說出來的寫紙上,您都未準認的。像什麼渾香餡兒餃子、胸是炒雞蛋。好比下面這段兒,不跟您解釋,您還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下面給您來一段兒,您聽聽:

泡兒憋了,屋裡去黑,摸著黑兒,饒世界踅摸,最後在鋪底下踅摸,還真摟了一個,零完了一合電門,Y還真著了。孩子背功課,急的真特x搓火。

北京人有北京人的語言特點,在侯寶林和郭啟儒先生的相聲《北京話》裡,就將北京話的語言特點表現的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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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寶林:這東西我買一個多少錢:“論斤多少錢?”這個“論”字兒我找不著。後來我一研究是“論”(lìn,下同)字。

郭啟儒:哦,“論”!

侯寶林:論,論斤要(yāo),或者“你們二位怎麼論(lìn)”?是弟兄啊,還是叔伯,怎麼論。

您瞧,論叫論(lìn, 稱叫要(yāo)。比如:給我要二斤蘋果。但這“果”字在北京話裡就會讀成四聲。(小編感覺是果字的發音被迅速帶過,歡迎留言討論。)

在老北京人的嘴裡,從來管“拖鞋”,叫趿拉板兒;罵起人來不叫“孫子”而是“孫賊”;管“蝴蝶”叫“蝴帖兒”;管本事叫“能個兒”,管挺多的叫“不老少”,再有就是“柳兒蜜”就相當於現的“撩妹”。

說到“Y”字,在特定的情況下,這是“他”的意思,但的確算是髒話,但也有說者無意的情況。例如:“Y昨個沒等我。”,“你Y上午怎麼沒來”。而“Y”字出口就成了髒話,要讓家長聽見不是一頓數落,就是一個大耳貼子。

下面按北京話的語言特點,就是:”Y想柳蜜了,昨兒跟我蜜遞葛,還抽冷子拽她胳膊,說上燈兒口兒看電影去(qī)。我蜜沒幹。後來Y吊腰子愣說沒說過。你Y掰不開鑷子,想柳我蜜,敢和德勝門玩住做對。姥姥!也不撒泡尿照照你Y那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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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下還有種誤解,認為北京話就是兒話音。在這兒告訴您一句:北京的兒化音不是瞎用的,那個地名加“兒”,哪個地名不能加,都有約定俗成的,表現在地名兒上就特有規矩。同一個“園”字有的就能用兒化音,有的就不能。您象潘家園、前後孫公園、沙土園,就非得加個“兒”音,不然顯的得瑟。

再說“街”。前門大街、地安門大街、楊梅竹斜街、馬寡婦斜街、李鐵柺斜街、櫻桃斜街、白米斜街等,街字後面不能加“兒”;但南長街、北長街、煤市街、寬街,在新老北京人嘴裡,就得在街字後邊兒說兒音。

除了“街”還有“寺”和“廟”。您象白塔寺、護國寺、能仁寺、淨土寺、圓恩寺、華嘉寺,寺字後就不能加兒。有一種說法是白塔寺、護國寺等廟宇宏偉,以示尊崇,所以不能家“兒”,同樣是“寺”,北京黃寺,就得說“黃寺兒”。咱再說“廟”,象帝王廟、馬神廟、火神廟、藥王廟,廟字後邊就不兒化,而白廟、紅廟衚衕的廟字,說的時候還非加“兒”不可。


各位北京爺們北京大妞,來都來了,就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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