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7 有人认为李白的“两岸猿声啼不住”这句诗写错了,对此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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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有人认为李白的“两岸猿声啼不住”这句诗写错了,对此你怎么看?

清代学者梁章钜在他的《浪迹丛谈》一书中,认定李白的《早发白帝城》一诗的第三句“两岸猿声啼不住”是错的。因为据史书记载,三峡猿只生长于南岸,北岸巫山山脉是南北走向,正迎着北方寒风,猿猴不宜生长,有人从南岸捉猿放到北岸,这猿最后还是跑回了南岸。

前言

艺术源于生活,所以无论是不是只有南岸才有猿声并不重要。首先这不是梁章钜本人的看法,题主歪曲了这段话的原意

另外关于三峡的猿声,确实有些故事可以聊一聊。

一、两岸猿声并非一处猿声

我们常常有这种感觉, 坐火车时两面不尽的村野山峦连绵不断,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打开手机的导航却发现几十里上百里的路程转瞬而过。 坐飞机时也有这种感觉,彷佛窗外天空白云没有太多变化,但是飞机轰鸣里, 不知不觉行过了千山万水。

两岸猿声也是如此,上船时的猿声,当然已经远去,但是三峡岸边猿声此起彼伏,因此会有延绵而来的“啼不住”之感。如果写作“两岸涛声鸣不断,轻舟已过万重山”意思也是一样的,用以衬托轻舟之快,只是不如“猿声”更加形象。

二、三峡猿声

古人写三峡时,常常写入猿声,北魏郦道元(?~527年) 《水经注》中就记录了有渔歌唱到猿声:

故渔者歌曰:“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

在李白之前,早就有诗人写三峡的猿声。

赋得巫山高诗(南北朝·王泰)  

迢递巫山竦,远天新霁时。树交凉去远,草合影开迟。
谷深流响咽,峡近猿声悲。只言云雨状,自有神仙期。
夜作巫山诗 隋·崔仲方(539~614)  
荆门秋水急,巫峡断云轻。若为教月夜,长短听猿声 。

大概是古代生态比较好吧,似乎有山就有猿猴,例如宋·来廷绍去洞庭湖时也要写到”猿声“:

《洞庭夜泊 》

两岸树苍苍,孤舟湘水旁。猿声啼不住,明月照篷窗。

三、三峡猿声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94年我第一次坐船过三峡,感觉两岸似乎没有太大的区别,当然我不是地理专家,也没有特别注意。不过三峡早就听不到猿声了。首先猿不是猴,至于诗人们是不是把”猿声和猴声“混为一谈存在争议。

清光绪年间赵熙过夔州时写过一首诗:

李白乘舟别故乡,桃花绿水下瞿塘。如今两岸猿声少,不尽春愁落夜郎。

1988年,有专家在三峡地区发现了长臂猿下牙床,分析表明,长臂猿在三峡地区绝迹的时间距今仅200年,或是不到200年。说明赵熙”如今两岸猿声少“还是比较真实的。

结束语

至于”三峡猿只生长于南岸,北岸巫山猿猴不宜生长“有没有道理,老街也不清楚,好像发现长臂猿化石的地点确实是在南岸。

但是不妨碍诗人们写作两岸,第一耳朵听见的肯定没有那么准确,就算是南岸才会有长臂猿在鸣叫,声音在两岸间回荡也是有可能的;第二,文学艺术毕竟不会拘泥于完全真实的情况。

附两首 明朝皇帝朱元璋的读诗感想:

咏李白早发白帝城 其一(明·朱元璋) 

白帝城高万叠间,江云朝出暮犹还。信知千古英雄地,虽险应须德作山。
咏李白早发白帝城 其二(明·朱元璋) 
谪仙东下入睢间,一叶扁舟日日还。闻说冲涛千尺浪,两江极目尽皆山。

‘@老街味道


老街味道


我倒觉得这个時代的人都快不算人了!因为满脑子都是!再者,因为丰衣足食,有些人吃饱了肚撑着没事干。总想去给古诗人排名,分层。对古诗人还想指手划脚。好象非要去告知天下人:他(她)们才是文人诗家,是名派,砖家踏人……

有些评委,评出的十万诗人金奖,更像李白的臭脚带!前不久也许各位都还记得一件事:同样是选播在头条栏目中的事,曾有个某高校艺术院的副女院长,在一次校院联欢晚会上,她老先生竞然把葫芦丝倒着吹。

有人提醒她拿倒了,她还理直气壮的说:葫芦丝本来就是这样倒着吹的。大家想想现代的半懂不懂者,您们说可笑不可笑?还是艺术院长!!

再回到李白的:

两岸猿声啼不住,

轻舟已过万重山。

注:就算李白写:两岸猿声啼不住,是有些不合当地的地理情况,但个人认为诗主要是抒发真情的。所以情越浓,也许诗就会不大去注意实地的环境。或者说只有当時的那一种心情:把两岸的猿啼声,连起来才更具备诗情,意味吧😖!!同仁们有何高见?欢迎畅言!


茶壶哥2


凭大诗人李白对诗的造诣,不可能把一首诗写错。

其一、如果你进入四面陡峭的山林。突然有几声鸟声,加之大自然的回声,你怎能很快辩别鸟的叫声来自某个方向呢?

其二、〞两岸猿声啼不住〞,猿声和鸟啼看不见,而是听见的,其主题是两岸的绿色的青山,猿声和鸟啼是谓语,是用来烘托两岸美景的。是虚词,既然是虚词没必要说明南岸有猴子,北岸也一定要有猴子。南岸有猴子才美,北岸没有猴子就不美了。

综上所述,所谓诗是给读者留下想象空间的,不能把所有的事和物写成长篇大论,失去诗的意义。

如果说〞两岸猿声啼不住〞是写错了,真正是吹毛求疵。画蛇添足,白痴一个。


会火A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李白的这两句千古名句,如果你要是从动物生存的角度来分析,说他错了。难免有抬杠之嫌。虽然题主抬出了清代学者,清朝的杠精也不少。

我们现在常说一句话,”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文学艺术作品本来就是经过艺术手法加工的,《西游记》里面孙悟空还能一个筋斗云十万八千里呢,你要是从生物学角度说猴子不可能一下子蹦十万里,从气象学角度说云层上不可能站人,从而说《西游记》是错误的,这不是抬杠么?

虽然李白的这首诗不像《西游记》那么神话,是写实的诗句,毕竟也是文学作品。

此外,我们再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说。

题目说三峡两岸只有南岸有猿猴生存,北岸气候条件不适宜猿猴生存,这一点因为时间太久远加上如今两岸的猿猴早已灭绝,我们不好判断。不过,古代文学作品中描写三峡猿猴和猿声的,李白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这就说明,古代三峡岸边确实能听到猿声。

好,既然三峡岸边确实有猿声,那么我们回到李白的诗里去。诗中李白写的很清楚,当时他是乘船在长江江面上。到过三峡的人都知道,那里两边是高耸的山,从江面上往两边看,像是两堵高墙立在两岸,而且相距不远。看看下面水面视角,就能感受到当时李白的听闻。

根据生活常识和回升原理我们知道,如果有一边的猿猴大声鸣叫,声音很可能会穿过江面到达另一边,被另一边的山体反射后再回来,这样是不是就给人形成了两岸都有猿声的感受?


南京老張


在回答这个问题前,我想先给大家看两个例子:

1‘冰雪融化了,变成( )?’

小女孩: 春天。

老师:错。标准答案是‘水’!

2 ‘孩子,妈妈希望你一辈子快乐!’

‘嗯,妈妈,我的梦想就是快乐。’

‘孩子,不对。快乐不能做为梦想。’

冰雪融化变成水。这是一个生活常识。老师说的没错。可是,小姑娘说,冰雪融化变成了春天。对吗?也对,因为这是文学上的想象。

父母希望孩子活地快乐,无忧无虑。举凡天下父母之爱子,都会这样想。这是人之常情。可是,当孩子把‘快乐’当成‘梦想’去追求时,父母又说孩子错了。究竟是谁错了?亦或者谁也没错。我想,或许是很多人误解了‘梦想’!

在题目中,针对同一首诗句,学者注重的是它的合理性和科学性。因此,他列举的证据当然也以事实为依据,以科学为准绳。从这个角度看,这首诗句的‘内容’确实是错误的。学者的观点说出的是一个事实。

然而,这首诗句据今已流传了千余年。既然它是错误的,为何还有这么多人喜欢它赞美它?连同这首诗句的创作者——李白,也被后人歌颂赞扬为‘诗仙’。为什么?

很简单,一句话。因为它‘美’。它充满了文学的想象之美。每当我们在朗读这首古诗时,我们脑海是否会浮现出一叶轻舟在滚滚长江中飘然而逝,如箭如风的画面。轻舟之轻,足见长江之阔;轻舟之快,足见长江水流之迅猛; 这样的画面再配上几声猿啸,不更加形神俱备,让人回味无穷吗?

这样的诗句是美的。它反映了人们心中对美的一种渴望一种追求。而,这种对美的渴望与追求是符合人们内心需求的。从这一点来说,它是对的。

当文学遇上科学,很多美的东西变丑了。比如‘月亮’。在古人心中,在文人眼里,月圆象征团圆,月缺代表分离。月亮里面有嫦娥,有桂花,有玉兔,有广寒宫。月亮的美让无数人赞叹神往。

可是,在科学家眼里,月亮一点也不‘美’,冷冰冰,奇丑无比。真实的月亮表面坑坑洼洼,无风无水无空气,死一般的寂静。而且月亮本身并不发光,而是反射的太阳光。

如果把这样的月亮放进那些诗词中去,恐怕很多美好的感觉都要大打折扣。

面对这样的月亮,李白还会‘举杯一问之’吗?杜甫还会发出‘月是故乡明’的感叹吗?苏轼还会‘但愿人长久’吗?柳耆卿还会‘今宵洒醒何处?杨柳暗晓风残月吗?’……

如果让科学去当文学的老师,让科学去评判文学的对错,那中国的文化怕是要夭折一大半,中国的文明怕又是另一番模样!

然而,科学就不美吗?不,科学也是美的。科学的美是一种理性之美,是一种人类探索世界渴望征服世界的精神之美。它把最真实的世界原原本本地展现出来。这本身就是一种美!

在科学家眼中,没有对与错,只有客观与真实。科学追求真理,探求奥秘,揭示规律,让人何更加全面客观理性地看待我们周围的世界。这就是美。

文学之美与科学之美矛盾吗?有冲突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文学是感性的瞬间领悟,是人类表达自身情感的一种方式。它来源于个体自身的生活经历、内心体验、认知水平、性格特点等等所有属于个人的特点。它源于情感,本身就有很多不合理性。

科学之美看似冷酷,没有温度,甚至丑陋。但科学发现的自然规律不美吗?科学揭示的世界奥秘不美吗?科学的真实无论残酷还是冰冷,都是美的。正如‘碳是女孩的最爱’里表达的那样,追求真理也是一种美。

作为世界的一份子,我们既要勇敢探索,追求真理,客观公正理性地认知世界,不偏不倚。我们也要心怀梦想,怀着一颗赤子之心去热爱生命,感受生活,理解人生,让心插上自由的翅膀,遨游星空。

‘两岸猿声啼不住’,合理吗?美吗?没有定论就是定论。但有一点,事事存个疑问,不从众,不随波逐流,即使痛苦,但活地明天,总是好的。


文化点心铺


竟然去研究什么诗词内容的所谓事实!!这若不是脑进水,就是故意企图卖弄自己的所谓“才华”甚至是想刷刷存在感!可惜这是自取其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凡是对诗词有一点点知识或了解的人都知道,诗词里面所表达、所形容的都是意境,使用的是想象、夸张的手法。比如唐朝柳宗元的这首《江雪》,里面有一句“独钓寒江雪”,你一定会硬说诗里这个老翁应该是个神经病,要么就是肯定患了老年痴呆症!一一试想坐在一条小船上,天寒地冻的,却竟然不是来钓鱼,而是来钓什么“寒江雪”?!这不是有病吗?!而且还可能病的非常严重!……

其实,真正有病的是提出这种荒诞无稽的问题的人!这个比去争论某部小说内容的历史真实性或是从武林小说里学什么“绝世武功”一一例如“九阳神功”一一还要荒谬绝伦千百倍!!


文明之父


我不认为写错了。诗歌像所有其他的艺术形式一样,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

虽然猿猴只在南岸,李白写“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写出猿之多,叫声之大,但也拦不住那一叶轻舟,运用夸张,运用想象,表现山之多,船之快,侧面烘托诗人遇赦后心情之愉悦。

有个类似的例子,“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杜牧《江南春》),有人说,“千里”莺啼,谁人听得?若作“十里”,才符合现实。

“千里”此处是虚指,夸张地描绘了江南地域辽阔,土地广袤,特别突出江南的大好春色:莺啼,绿叶,红花,水村,山郭……大好春色在读者的想象里绵延,无边无际……意味十足,大气磅礴,既点出诗题“江南春”,又与下文“四百八十寺”相照应。而“十里”境界太小,无此韵味与妙处。

还有个类似的例子,“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卢纶《塞下曲》),有人指出,月黑,怎能看见雁飞高?其实这一句是写景句,用来渲染气氛的,为下文单于遁逃、轻骑追逐作铺垫的。月黑之夜,当然看不见高飞的大雁,可以听雁叫声,也可理解为是作者的想象,却设置了一个疑问:是什么让雁群惊飞?自然而然引出了下文。

李白是诗仙,是浪漫主义大诗人,喜欢运用丰富的想象与大胆的夸张,来写诗抒情。例如,“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那得有多长的头发呀,以发之长极写愁之多。“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人情”,潭水千尺深比不上汪伦对我的情意深。“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燕山雪花朵大,极言燕地气候之寒冷……这些都运用夸张的修辞,充分调动读者的想象……

写诗,如果机械地照搬生活,就会枯燥单调;如果拘泥于写实,就会平庸乏味。其实,联想与想象是文学的翅膀。不能引人丰富联想的诗,不是好诗;不能引人丰富想象的文学,不是好文学。

艺术创作与审美的基本特征是:形象大于思想,想象重于概念,虚构多于写实……让我们展开双翅,在文学艺术的殿堂里天马行空,自由翱翔……


融融118


非也!两岸猿声啼不住 ,轻舟已过万重山!此乃人生和山水意境中的千古之绝句!并非是李白的听力和智力出现了问题,而导致把诗句写错了。

这是凄婉、哀鸣、沧桑的猿啼声,在险峻的两岸间来回不断地荡漾的真实写照。万万不可以呆板的庸才之心,刻舟求剑,去度浪漫的诗人李白之腹!况且这是李白在斗酒诗百篇的之后,失意颠狂、放纵不羁、醉眼朦胧,已经分辨不出天子、布衣、及东西南北的方位,将全部身心都融入了美好的大自然之中。








九天老妪下凡尘


题主说:清代学者梁章钜在他的《浪迹丛谈》一书中,认定李白的《早发白帝城》一诗的第三句“两岸猿声啼不住”是错的。因为据史书记载,三峡猿只生长于南岸,北岸巫山山脉是南北走向,正迎着北方寒风,猿猴不宜生长,有人从南岸捉猿放到北岸,这猿最后还是跑回了南岸。

从清代学者梁章钜的论述来判断唐代诗人李白的诗句的对错,本身就是一种错误。梁章钜说,据史书记载,三峡猿只生长于南岸,北岸巫山山脉是南北走向,正迎着北方寒风,猿猴不宜生长,有人从南岸捉猿放到北岸,这猿最后还是跑回了南岸。因此说李白的诗《早发白帝城》中的“两岸猿声啼不住”是错误的。

事实上,梁章钜的这种论据是站不住脚的,就算三峡北岸巫山山脉正迎北方寒风,那也不是一年四季寒风嗖嗖,冰天雪地,猿猴也不像梁某人想的那么傻,难道在春暖花开和硕果累累的金秋,猿猴就不能到北岸活动么?而且《早发白帝城》写的也不是寒风凌厉的三九寒天啊!梁章钜怎么就认为李白所说的“两岸猿声啼不住”就不是事实呢?

实际上,猿猴的生存能力并非如梁章钜所想的那么敏感脆弱,即使在寒风凌厉的冬季,猿猴也不是一冻就死的,看看本文中的猿猴图片,它们就是生活在冰天雪地里。我们假设正在唐代,三峡地区的气候十分温和,即使在长江北岸的巫山也不见得有寒风凌厉的季节,就算有,那也不一定说猿猴不能适应。

北魏地理学家郦道元在《水经注》中描写三峡时这样写道:“自三峡七百里中,两岸连山,略无阙处;重岩叠嶂,隐天蔽日,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

至于夏水襄陵,沿溯阻绝。或王命急宣,有时朝发白帝,暮到江陵,其间千二百里。虽乘奔御风,不以疾也。

春冬之时,则素湍绿潭,回清倒影。绝巘多生怪柏,悬泉瀑布,飞漱其间。清荣峻茂,良多趣味。

每至晴初霜旦,林寒涧肃,常有高猿长啸,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久绝。故渔者歌曰:‘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

郦道元在《三峡》一文中说,从白帝城到江陵(今荆州)的路程是一千二百里,有时候早晨从白帝城出发,傍晚就能到达江陵。这和李白的“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是吻合的。《三峡》结尾一段则说,“每至晴初霜旦,林寒涧肃,常有高猿长啸,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久绝。故渔者歌曰:‘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更是与李白的“两岸猿声啼不住”完全相符。

不过,从李白的“两岸猿声啼不住”这句诗中,我们还可以理解为,无论猿猴在南岸还是北岸啼鸣,因为山高谷深的原因,都可能造成“空谷回声”,一边的猿猴叫也可能听到的是两岸的猿声。可是,我们欣赏古诗并不是去解析科学,而是感受意境。李白在《早发白帝城》这首诗中,以简洁的笔墨给我们描绘了三峡地区一副美丽动人的画卷,使我们虽不去三峡,却能在文字中畅游三峡美景。


若愚趣谈


前辈高人,不要说有,就真的没有,是前辈想的,那也是给后人的浪漫,学去把白诗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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