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6 佔領疫情信息“制高點”的,為何是搜索?

“從2月11號開始,武漢就實行了非常嚴格的小區封閉管理,那麼從2月11號一直到現在,武漢的老百姓在過著什麼樣的一種日子?他們在關注什麼?百度大數據今天也提供了兩張圖表,或許我們可以從一個小的側面感受到武漢老百姓的日子…”

日前,央視新聞頻道《新聞1+1》節目以封城後的武漢人民生活為開場白,講述了當天疫情的相關新聞。


佔領疫情信息“制高點”的,為何是搜索?


面對一場突如其來的疫情,BAT等互聯網巨頭們,用自己強大的信息技術,為疫情防控建立了一條信息的“虛擬防線”,但同時,這也是一場爭奪信息入口的無硝煙的戰爭。哪一平臺或媒體所提供的信息越準確、全面、透明,就越容易獲取用戶信任、積累用戶數據。

傳統權威媒體選擇藉助百度搜索大數據進行報道,也正是看中了這點。

疫情之下,搜索是民眾信息防疫的“一線”

在這場疫情信息戰中,民眾對權威、全面防疫信息的需求日益旺盛,圈住“人與信息之間關係”的搜索引擎成了民眾獲取疫情信息最重要的渠道。

在足不出戶的限制下,我們更渴求通過網絡瞭解當前國內的疫情進展、消費生活、經濟現狀等每一個面向,網絡是窗口,也讓我們瞭解他人在關注什麼、如何自我排遣。在這一點上,以往依靠一線採編等方式的傳統媒體受到侷限,而互聯網平臺的數據優勢則得到了充分彰顯。尤其是搜索,站在了收集民情民意的“一線”。

可以看到,疫情期間,互聯網巨頭們藉助海量的用戶數據積累,紛紛公佈了與疫情相關的大數據報告:在交通方面,阿里基於支付寶與高德地圖數據,對復工之下人們出行的情況進行展示,發佈了《城市交通回暖報告》;在餐飲方面,美團對過去一個月居家消費行為進行整體盤點;在娛樂方面,字節跳動發佈的《抖音2020年春節數據報告》,透露了當下宅經濟的日常。

與阿里、字節跳動、美團依賴各自核心業務發佈的大數據報告不同,百度搜索大數據彙集的信息並不偏向或侷限於某一方面,它更能捕捉到凸顯民眾情緒的更廣泛的信息需求。原因很簡單,對於信息辨別能力相對有限的普通大眾來說,“搜索”是獲取真相的第一動作。

舉個例子,2月9日,疫情防控進展新聞發佈會上,專家表示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傳播途徑包括氣溶膠傳播,很快氣溶膠的百度實時指數因此迅速飆升。同樣的案例還有雙黃連,當中成藥雙黃連口服液可抑制新型冠狀病毒的消息傳出後,“雙黃連”的百度指數從前一日的日均1617直線飆升至105152,暴漲6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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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看到陌生的詞彙、半信半疑的謠言以及任何引起擔憂的事件時,很多人第一反應往往是下意識地在搜索引擎上尋找有價值的信息。在這一特殊時期,這種用戶習慣讓百度成為了信息防疫的入口。

在《新聞1+1》欄目引用的數據中,武漢人民在百度上搜索“通行證”、“84消毒液怎麼用”、“剪頭髮教程”等一個個相關詞熱度的上漲,都直觀反映了身處疫情中心的武漢人民迫切的生活所需,和他們向搜索引擎尋求信息幫助的舉動,而這也正是搜索大數據不斷被各路媒體引用報道的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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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威媒體的引用賦予百度搜索大數據更高的權威性,而這背後所依賴的就是百度搜索在連接人與信息上不可取代的作用。根據公開資料顯示,疫情期間網民通過百度搜索、瀏覽新冠肺炎的信息日均超過10億人次,每天使用人數較春節前增長超過了10%,疫情期間百度搜索的流量增長率超過30%。

信息爆炸背後,搜索是民情民意的“發聲”

從1月23日開始,百度、微信、支付寶、今日頭條、快手等平臺相繼上線了新冠肺炎防治的相關內容,幫助用戶關注疫情最新進展和科學防疫知識。但為什麼傳統權威媒體更青睞百度用戶的搜索數據呢?

當前,用戶通過互聯網獲取信息主要有三個渠道:微信、微博等社交媒體,新聞資訊應用以及互聯網時代佔據信息入口的搜索引擎。雖然這些互聯網公司同時上線了疫情防控的內容,可侷限於平臺屬性,它們在疫情防控信息網絡中發揮的作用各有不同。

短視頻的娛樂性質讓抖音、快手的內容更偏向於成為人們宅在家裡的消遣方式,於疫情而言可以算是緩解焦慮的安慰劑。社交媒體是公共事件的發酵地,可輿論場上往往充斥著非理性信息,對用戶而言無疑更容易被引導。

而搜索是用戶的主動行為,幾乎所有人都會使用,在聚沙成塔的作用下,從而產生量變到質變的結果,相比較其他產品形態,其更能直觀地展現我們在疫情期間的關注點和客觀需求,這也在某種意義上起到了幫助民眾主動“發聲”的作用,而放大到宏觀層面可以更加準確地反映社會情緒和民意洞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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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溯到疫情爆發初期,“肺炎”、“武漢”、“野味”等關鍵詞在百度搜索的趨勢曲線突然爬升,形成一個險峻的陡坡。隨之而來,謠言亂起,“醋”、“板藍根”、“板藍根作用與功效”等信息的搜索熱度也陡然上升。但到了2月份,“火神山”、“物資”、“捐款”等詞語熱度攀升,“武漢加油”的搜索量也超過了“武漢疫情”,這反映出民眾已經從最初的恐慌變得更有正能量。


佔領疫情信息“制高點”的,為何是搜索?


其實,搜索數據絕不是滯後的,相反,把握其中的輿情線索充分利用,獲得的更是“超前”的洞察。百度搜索大數據可以幫助我們去預測、分析下一個階段的走勢,甚至對決策作出輔助作用,而且其映射出的群體心態對於引導用戶行為、滿足用戶需求也產生了積極影響。

此次疫情期間,百度就把搜索數據提供的價值線索,應用在了自身產品決策上。比如,捕捉到網民對於肺炎相關身體症狀的詢問,百度健康及早上線了免費的“問醫生”服務,而觀測到網民對於“心理疏導”相關信息搜索量在幾天之內增長了幾十倍,百度也迅速上線了免費的心理援助平臺,為民眾提供最為直接的幫助,避免用戶產生恐慌心理。

在穿山甲被公佈為新型冠狀肺炎的潛在中間宿主後,野味成為大眾關注焦點,網民對野味的搜索開始爆發,“野味的危害”“野味有哪些”等搜索詞條爆發性增長,直觀反映了大眾對野味真相的強烈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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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需求入口的百度,也主動根據需求進行反向匹配,一面發佈了《新型冠狀病毒肺炎搜索大數據報告-拒絕野味篇》,一定程度將輿論關注點向野味問題聚焦,同時匹配了“拒絕野味,守護家人健康安全”的溫馨提示和一系列知識內容,進行正向引導,成為業界內較早把對野味的科普當做長線宣傳信息去影響大眾的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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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引擎的價值“進化論”

移動互聯網時代,用戶的信息獲取、娛樂生活以及線上服務,普遍遵循著注意力經濟的邏輯,這導致搜索的話語權一定程度上被分散了。然而,這場疫情掀起的互聯網媒體爭奪信息和知識入口的戰爭再次印證,當我們想要主動了解實時更新的信息和知識時,第一選擇仍然是搜索。

這說明,如果互聯網中的用戶習慣可以被稱之為一個行為生態,那麼搜索則已經融入互聯網用戶的血液,成為了獲取信息的本能。

換言之,搜索的價值其實從未被弱化,而是從互聯網工具進化成了互聯網基因。

這種基因當然也不僅僅侷限於用戶層面,甚至也是人工智能的基石。谷歌曾不止一次對外宣稱,搜索的最終目標是理解人的“意思”,即人工智能,謝爾蓋·布林將此稱之為“搜索直接連接大腦”。

而且,搜索積累的用戶數據依舊是互聯網最有價值的一座金礦。而這座金礦近乎取之不竭,可能會長久地幫助我們分析預測下一次重大事件。早在2008年,谷歌通過彙總分析用戶的搜索數據,預測了H1N1在美國的傳播,事後證明與美國CDC的官方數據相關性高達97%。


佔領疫情信息“制高點”的,為何是搜索?


百度雖不曾預測過流感或病毒,可在這次重大疫情中,百度搜索不僅為用戶提供了最權威、真實、客觀的有效信息,而且疫情期間積累的搜索數據,將對如何優化社會治理體系、如何預防下一次疫情出現等問題產生極大的參考價值。

搜索的價值還滲透到用戶的行為引導中。在疫情中,用戶主動搜索信息,意味著大多數人會去了解、去分辨、去思考,繼而才對信息作出適當判斷。雖然“百度闢謠”的專題已經能夠很好地幫助大眾辨別謠言,但謠言止於智者,善用搜索對比和獨立思考才是解決互聯網謠言的根本。


佔領疫情信息“制高點”的,為何是搜索?


拋開疫情這一特殊背景,這個邏輯同樣成立。在“投餵”模式的內容分發充斥著用戶視線的狀態下,搜索儼然變為了獲取優質內容的“高級”工具。

在這次疫情防控中,互聯網公司所展現出的力量令我們嘖嘖稱奇,無論是信息透明、生活消費還是教育、辦公等場景的線上化轉移,都以一種更加高效的方式解決了用戶在疫情下的難題。不過在獲得流量的同時,他們也必然要承擔相應的責任,這場硬仗還未結束。

而搜索引擎,一直衝鋒在疫情最前線,用在疫情中體現出的重要作用,上演著一場搜索價值的進化。

歪道道,互聯網與科技圈新媒體。本文為原創文章,謝絕未保留作者相關信息的任何形式的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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