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7 餘秋雨教讀書的法則:讀一流的書。我加一個字:“靜”讀一流的書

平時我都喜歡讀書,疫情封閉期間,更是看書的時間。

2月16日,我收到孔夫子二手書網快遞的《橋樑史話》,馬上開讀。發現一個情況,以前很多文章引用該書時都說茅以升主編或編著,以說明某某橋樑的重要性。今天才知,此書根本不是茅以升先生主編或編著,只是寫了前言和參加本書部分篇章的編寫。原來很多人是“拉大旗作虎皮”。我也檢討,在任《重慶橋樑》執行主編時,沒讀此書,編錯過稿子。有一次讀宜昌一名家寫灩澦堆的文章,引用舒新成(《辭海》首任主編》上世紀20年代文時,連文章名都弄錯了。我後來讀這本民國時出版到處是蟲眼的原著時才知。我發覺很多人喜歡引用什麼《史記》《詩經》,不知看過沒有?我近期多文用了《本草綱目》中的內,我是讀了原文,但不引原文,讀者讀來費澀,用故事講出來。

疫情期間讀書,我回想起了與新華書店的交往。

我與新華書店最早的緣分是買年畫。小時候的每年寒假,我都帶一大卷舊報紙去姑姑家,她家住渝東北的古鎮雲安。一到姑姑家,我便翻箱倒櫃,找出用過的牙膏皮、玻璃瓶,還有吃肉啃下的豬骨頭,用撮箕提到廢品店去賣。也不過賣得幾角錢,我卻十分心滿意足,揣在棉襖口袋裡,生怕弄丟了,然後直奔新華書店的代銷門市。

  快過年了,門市裡掛滿花花綠綠的年畫和紅紅的對聯,十分喜慶。我一張張地看,慢慢地選,記住上面的編號,再盤算兜裡的錢夠不夠。年畫又多又好看,這張想要,那張想買,直到下班關門了,還沒拿定注意。第二天我又去,琢磨半天,比著兜裡的錢,才依依不捨地選好年畫。

  我印象最深的一張年畫是慶賀萬噸巨輪下水,人頭攢動、彩旗飄飄、氣球滿天,一艘巨輪佔據了整個畫面,8分錢。開大輪船,是那個年代少年兒童的千百個夢想之一。

  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我在家鄉雲陽當學徒工,第一次領工作服,是一種耐磨、名叫“勞動布”的布料,質地有點像現在的牛仔服。單位按人頭把布料指標撥到一家國營布店,自己去量身扯布訂做。我一直沒去,布店等著要結算,只好補了我3.7元布料錢。我再加了一塊多錢,在雲陽新華書店買了本定價5.4元的《現代漢語詞典》。這算是一筆高消費,相當於我五分之一的工資。

  這是我的第一本藏書。我讀過一篇介紹“藏書票”的文章,不知具體樣式,就按圖書館圖書章的樣子,刻了枚菱形的“潔白藏書第□號”印章,當作“藏書票”蓋在《現代漢語詞典》扉頁。“潔白”是我當時取的第一個酸嘰嘰的筆名,這是第一本藏書,“□”內當然編為第一號。那時我初學寫作,遇到拿不準的字詞都要認真查清釋義,詞典因此使用得非常頻繁,前面的“部首目錄”頁被翻卷了邊,破了,我用透明不乾膠補好。

  後來,我在雲陽新華書店看到一套《辭海》,三卷本,一問價格,55元,比我一個半月的工資還高,簡直是鉅額支出,只好忍住了。直到16年後,我用230元,又是五分之一的工資,在解放碑新華書店買了一本縮印本的《辭海》,那個時候重慶書城還沒建成。


餘秋雨教讀書的法則:讀一流的書。我加一個字:“靜”讀一流的書

我的書房


  上世紀八十年代,雲陽新華書店出售的圖書品種非常有限,報紙、雜誌上介紹的當代一些文學作品書籍,一般都難買到,好在當時書店已經開展了預定業務。他們有個宣傳計劃股,負責讀者預定工作,定期提供《新書目錄》。我現在仍保存完好的二卷本《魯迅選集》和《中國新文藝大系1976~1982中篇小說》,就是那個時期預定購買的。

  那時我還預定購買過兩本《青年佳作》,是當年文學名刊《青年文學》選編的年度青年小說佳作,我不知讀過多少遍。在《青年佳作》裡,我看見陳建功把花頭巾飄逝了,王安億坐著列車到了終點,而梁曉聲又去了那片神奇的土地,當然還有那時還叫香雪的鐵凝一塊兒去的……

  現在我仍然在讀《青年佳作》,一遍遍地讀它們,也就是在讀自己,與自己的青春對話——這便是新華書店給予我的饋贈。

讀書買書經常要去逛書店,面對一排一排的書架,我常感嘆可讀的書太多了。據說每年新出版的書籍圖書達15多萬種,其中文學類約2萬種,我想我又能讀幾本?還有浩如煙海的網絡世界,可以閱讀的東西更多。


  餘秋雨教了一個讀書的法則:讀一流的書。有道理,聽他的,我自己再加一個字:“靜”讀一流的書。


餘秋雨教讀書的法則:讀一流的書。我加一個字:“靜”讀一流的書

這是2019年我讀的部分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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