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7 生命,从来不是以结果来论成败的

美国有三部写动物的著作,成为了美国一直以来引以为骄傲的美国精神,那就是《熊》、《白鲸》和《老人与海》。这三部作品都是人与自然的对抗,人的坚持,人的付出,虽然最后都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但所有的人都会他们鼓掌,这就是生命的力量,活在这个世上,结果从来无法评判你一生的坚持。

生命,从来不是以结果来论成败的


01 捕鲸业

19世纪,美国经历了捕鲸业的由盛转衰,不要以为只有日本对于鲸鱼有痴迷的疯狂,美国才开始工业革命的时候,对于鲸油的需求,对于鲸骨的需求,达到了史无前例的高峰,相比于现在的日本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鲸鱼油在没有石油的时候,是工业上使用最多的润滑油,巨大的商业利润,巨大的市场需求,使得美国不断扩大捕鲸的范围,甚至一度将捕捞地点推进到了北冰洋。

梅尔维尔就曾经在海船上当了很长时间的水手,他见识了各种残忍的捕捞,也见识了如此的庞然大物在人类面前的脆弱。

实际上,梅尔维尔曾经就做过捕鲸的鱼叉手,站在船头,手持沉重锋利的鱼叉,借助风浪的力量,一下子将鱼叉叉进鲸鱼的背脊上,他不仅仅在《白鲸》中描述,很多的鲸鱼被捕的时候,身上不止有一个鱼叉,甚至在身体里面,脊骨上,很多鱼叉已经长进了他们的身体,不管疼痛与否,已经成为他们身体的一部分。这是维尔的亲身经历。

生命,从来不是以结果来论成败的


在对很多职业射击手采访的时候,他们会被问及上山打猎和在赛场上打把的区别,多数人会说,真正猎杀动物时候的那种激动,血腥和专注,不仅仅是提高了肾上腺素,他们深深的觉得这提升了他们的射击技能。

想来梅尔维尔的经历也一样,在《白鲸》中,他能够有如此细致的描述:

“鱼叉本来是扎近尾部的地方,但它像一根针在人体内一样,不住移动了足足四十英尺,最后发现它深深的陷在背脊里。”

“在海底,多少未曾留下姓名的人被遗忘,多少坚实的船锚锈烂在水乡,多少船队折戟沉沙,多少心底的希望泡了汤,多少雄心壮志被埋葬。在它那快船活动的天地间,在他那凶残野蛮的舱房里,有成千上万的淹溺者的白骨做了它的压舱物。”

这些对于鲸鱼的捕杀,对鲸鱼的疯狂追求,在19世纪震惊了梅尔维尔,可这仅仅是其中一隅,海洋并不是予取予求的,甚至它比山峦和大河更加人害怕,无比的宁静下有无数的毒液,深蓝的海水中有柔软的漩涡,这是维尔对于海的敬畏,也是维尔对于生的敬畏。

02 自然的酋长

莫比-迪克就是所有鲸鱼的头儿,这条抹香鲸似乎有许多的传说,所有的水手提到它的时候无不把它和魔鬼,和撕人肉,咬人骨头的凶残怪兽,这些传言越来越多,而且因为鲸鱼奇特的消失和出现的方式,让水手们不得不承认,想象力用在鲸鱼身上是不够的,你能够做的就是敬重它,并且拼命杀死它。

大自然在它最隐秘,最恶毒的自然力中,也常把觉有最可怕品质的各种力量收罗在自己帐下。

白鲸在自然界中,不会存在故意伤害人类的行为,但是在这本书里面,白鲸似乎成了一个幽灵,它追逐大章鱼,在人迹罕至的地区,如果它看见人类,会疯了一样的报复。其实这是谁?这是在象征谁?读者心中都清楚。

生命,从来不是以结果来论成败的


白色,在人类的各种宗教,各种信念,各种活动中,都是纯洁的象征。结婚的时候,新娘穿白色,奥地利帝国将白色作为王室专用的颜色,在星罗国,白色的战马在他们的国旗上飘扬,白色,天地间最初的颜色,似乎是圣洁而不可侵犯的。

动物的白色却是致命的,在自然界中,白色的动物一般是因为得了白化病所致。所以,他们生下来就是病态的,很多白化病还伴随着骨质疏松,一些动物甚至会一生都全身疼痛。最要命的就是白色在自然界中是最容易暴露的颜色,他们的行踪会轻易被差距,这让他们更难生存。

同样的颜色,不一样的意义,同样的颜色,不一样的象征,让本应是圣洁的白鲸,狂躁,伤人,其实梅尔维尔只是在揣摩,也许自然也需要保护自己,他们用自己的方式表示愤怒,人类只能接受。

03 荒谬的傲慢

亚哈的愤怒想来是因为自己的腿,当时他已经失去了三只小艇,水手们在海里扑腾,而白鲸也不知所踪,亚哈就随手将小艇前段的小刀愤怒的丢在了海里,却引来了白鲸最疯狂的扑杀。白鲸将镰刀般的下颚猛的朝他扑过去,像割草机一样,就隔断了亚哈船长的一条腿,就在那一刻,亚哈疯狂了,他将充斥在内心的复仇的火焰,全部倾泻到了白鲸的身上,他要用不全的躯体,与白鲸并列到底。

多数时候,我们都明白,人生要顺势而为,要做顺应时代,顺应周围环境,可是很多人在骨子里面其实都有个声音在呐喊!我不在这里,我不属于这里,然后面带微笑的做着心里觉得操蛋的事情。

为什么你会觉得亚哈船长最后连死都不是掌握在自己手里面会如此的英雄,甚至在很多的解读中,说亚哈船长有一种“拜伦式”的英雄主义?那是因为很多时候,你没有这样的勇气去冲破这样的桎梏,即使你知道这样的事情是错误,你只能忍受,而不愿意去冲破。

生命,从来不是以结果来论成败的


命运是不可理喻的假面具。这其实就是人生的设计,这也是世界运转的设计,当你软弱的时候,其实你身边是有足够强大的武器来抵御外界侵害的,当你足够强大的时候,其实你的心是脆弱的。这样的设计不是要你撞得头破血流,这样的设计恰恰是为了保护自己,知道退缩,知道后退。

一个孩子,全身没有痛感,他是没有办法长大的,因为痛觉器官让人受不了,但恰恰就是因为这样的感知存在,你才知道要避开火,要防治烫伤,要远离沙尘,要抵御寒冷。

可亚哈船长,其实是一个不折不扣傲慢的人,他恰恰就无视这一切。在船上,他和船员的关系冷漠,吃饭的时候甚至谈话里面都透露着同事的冷漠。在下达命令的时候,他要的只是他“我觉得,我满意”霸道总裁的人设让人生厌,而最可笑的是,他本来就是想要死的,一个瘸腿的船长,就将自己当成巴博萨?加勒比海只会诞生一个疯狂而又精明的灵魂,显然,亚哈还缺少那份洒脱。

最终,亚哈被带入深海丧命就是必然,这样的结果也是自不量力,以卵击石的必然,其实不必用英雄来加持这种行为,愚蠢而傲慢才是真正的解释。

04 人类总是无知无畏

今天这场旷日持有的疫情是怎样影响你的生活,这也许已经不重要了,但是以后我们要怎样和动物相处,也许这是每个人都应该清醒认识的。

人还在认为自己是食物链的顶端,那就真的太自大而傲慢了,当小到你看不到的细菌和病毒用你的身体当做餐盘的时候,其他的生物也只是冷冷的看着你的轻狂自大,这个地球已经顺利运转了45亿年,不管人类这个所谓的食物链顶端能够存活多久,地球上的细菌,地球上的病毒始终都在,他们以前能够在满是氮气的环境中生存,今后也能够在满是灰尘的环境中生存。

它们没有欲望,他们仅仅是满足了马斯洛的底层需求,他们不需要别人的认可,不需要实现自我价值,这一些所谓的高级展示,在它们面前不值一提。

也许这才是可怕,也许这才叫执着,不要再纠结于自己是不是食物链顶端,也许做好自己,认真的看看今天的天,听听明天的雨,才是能够感受这个世界,最好的方式。

鸭绿江:非职业码字员,坚持好好看书,认真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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