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居然他娘的烤地瓜吃...
两个女子在角落里呜呜咽咽地啜泣着,别提有多可怜。
只是四人对她们可生不出怜香惜玉的想法,若非因为是女人,只怕那曹彰的下场,就是她们的覆辙。
而那曹彰,现在已经如同一条死狗,被四人晾在一边。
“要是再能喝上两口小酒,那可就真是太爽了。”彼岸吃地瓜已经吃得满嘴都是黑灰,却还要惦记着酒喝。
黄花菜笑道:“这种话你可千万别在羽叔面前提及,不然非要被他教训不可。出来任务时,羽叔可是严禁饮酒的。”
彼岸嘿嘿一笑:“我也就是说说而已。”
直到四人吃下一堆地瓜,饱餐一顿之后,又走到两个女子身前,扯起她们身上的绫罗绸缎就开始擦手抹嘴。
鲜明莹洁的衣裳在四个不要脸的家伙一通蹂躏下,很快被弄得脏乱不堪,别提有多气人。
“哈哈,他娘的,老子也能有这个待遇。”韩小壮揪着那婢女的青裘就朝嘴上抹去,一边抹还一边说。
两个女人此时泫然欲泣,如同两只小绵羊,任他四人宰割。
那女子更是浑身发抖,尤其是当与彼岸四目相对后,心里更加没来由的惧怕。
四人嬉闹一通,又回到火堆旁插科打诨。
寅时期间最是凉寒,三名俘虏被冷得瑟瑟发抖,牙关打架。
四人互视一眼,然后将火堆挪到两个女子身边,美其名曰要好生享受享受佳人作陪的机会。
若是被上官若知道,免不得又要被说不要脸...
至于那膏粱曹彰,四人就由得他在地上像条狗一样的缩成一堆,理也不理。
如此过去一夜,第二日天将破晓,彼岸叫醒昏昏欲睡的三人:“天亮了,做正事。”
三人揉着惺忪睡眼,彼岸守了一夜,倒是让他们迷瞪了片刻。
刚醒来,黄花菜就忍不住朝两个女人看去。
得见两人还在睡着,便走到曹彰身边,抬起脚就狠跺在曹彰的大腿。
一声惨嚎响彻在山洞之中。
昏睡过去的曹彰被黄花菜一脚跺醒,哀嚎一声,旋即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几位好汉,我合作,我配合,你们要什么都成,只是千万别再折磨我了。”
一夜的时间,已经让这位膏粱折掉了傲骨。
彼岸走上前去:“真的?我们要什么都成?”
“要什么都成,我府上有钱财,私邸还有女人,只要你们放了我,我愿意双手奉上!”
彼岸不看他,偏头对黄花菜说道:“你听见了吧,他说的要什么都成,那就劳烦你和小壮跑一趟?”
“得嘞...”
黄花菜应一声,随即抽出匕首,干脆利落的就一刀削下曹彰的左手小手指。
又撕下他一块衣襟,包着手指和韩小壮朝山洞外走去。
悲催的曹彰顿时又痛得晕厥过去。
至于两个女子,早就被曹彰的惨嚎吓醒,此时双双小脸煞白,冷汗直冒。
彼岸却像个局外人似的又坐回火堆:“你叫什么?”
“纳兰旋。”
“不错不错,现在回答问题很干脆。”彼岸拨弄着火堆,笑脸盈盈的道。
旋即又看向那婢女。
婢女还不待彼岸出声问询就直接说道:“我叫萌蝉。”
韩大壮抱来一堆柴火,将火堆烧旺一些,再继续烤地瓜吃。
纳兰旋看着两人态度忽然间就和善起来,嗫嚅道:“我...我能不能...洗一下脸。”
“想什么呢?”
彼岸大吼一声:“还想洗脸?想想怎么活命吧!”
纳兰旋被唬住,顿时胆怯地缩了缩脖颈。
韩大壮剥好一只地瓜,朝婢女萌蝉递去。
萌蝉呆滞半响,怯生生地盯着两人,实在想不明白这两个喜怒无常的家伙到底又打的什么注意。
不过心惊胆战了一夜,此时想来也是腹饿,要伸手来接,却发现还被捆缚着呢。
韩大壮将地瓜放下,起身去将两人的绳索解开。
纳兰旋捧着一只地瓜,心里五味杂陈。
曾几何时,这些粗粮她哪里会正眼相看?奈何现在腹中咕噜噜开始叫唤,想要装作清高已经没了可能。
曹彰再次悠悠转醒,看着几人正在大快朵颐——啃着地瓜——像条蛆虫一样地扭身过来。
“二位爷,能不能也给我吃一点,腹中实在饿得慌。”
“滚...!”
迎来的是彼岸一句冷冰冰的呵斥。
这位膏粱眼神中闪过一抹阴鸷,顿时又像条蛆虫一样地挪回原地。
纳兰旋蹙眉看着曹彰,小心翼翼地道:“两位公子,给曹公子一点吃的吧!”
韩大壮盯着纳兰旋,显然对于被称呼为“公子”很是受用。不过依旧并不答话,自顾自地又吃下一只地瓜。
也难怪他能生得如此魁梧,就这地瓜,他一人都能吃下大堆。
彼岸拍了拍手,自腰间取出一小包东西,这是昨夜自那丧命的小厮身上搜出来的。
他拿在手里颠了颠,随即对纳兰旋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纳兰旋不明所以地摇摇头。
彼岸指着曹彰:“这是他特意为你二人准备的,要不要试试?试试你就知道是什么。”
纳兰旋脸色一变,已经猜到几分。
她虽尚未出阁,但也时常浏览那些市井野说,不至于是一个不谙世事,懵懂无知的天真少女。
婢女萌蝉更是干脆,直接啐了那曹彰一口:“狗东西,吃了熊心豹胆,竟然想对我家小姐做这等龌龊卑劣之事!”
韩大壮哑然地看着萌蝉,半响才笑道:“你小妮子的性格,我喜欢...”
萌蝉瞬间落了个大红脸。
日头渐高,洞中也没有再生火的必要。
韩大壮用泥土将灰烬掩盖住,端来水盆给彼岸盥手洗脸。
看着彼岸舒爽的模样,两个花脸女子实在是羡慕得紧。
可是却不敢再奢求让她们也洗上一洗,鬼知道又会迎来彼岸这家伙的什么恶言恶语。
只是不洗脸尚且可以忍受,但这人食五谷杂粮,就免不得想要如厕。
那纳兰旋又吃了些地瓜,此时小脸涨得通红,在角落里扭捏着不知如何是好。
彼岸见她这般模样,将手帕朝盆里一丢:“跟我来。”
纳兰旋如释重负,跟随彼岸走出山洞。
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身上,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只是她现在可没有这等闲情逸致,也顾不得彼岸就跟在身后,慌慌张张地跑出十来丈,隐于一处灌木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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