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強勢妻子,感受如何?民國陳西瀅:人前風光,人後冷暖自知

在封建舊社會,女性的地位是非常卑微的,沒有自由更談不上有何權利。某些買賣橫行時,女人更是和集市上的豬肉一樣,稱斤論兩。

先進文化倡導男女平等,呼籲解放被禁錮的社會底層女性。越來越多的女性在政治、商海、文壇上大放異彩,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誰說女子不如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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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才女凌叔華,早在上世紀二三十年代,就已享譽文壇。她的繪畫技術更是受贊內外,被稱為“第一個征服歐洲的中國女性”。

凌叔華一生好強,尤其不認同舊中式家庭中婉順的女子做派,她在教導女兒時還強調:

“女人絕對不能向一個男人認錯。”

一、為給母親“長臉”,凌叔華立志要“強於男”

1900年3月25日,凌叔華出生於文化古城北京。她的父親凌福彭,出身翰苑,曾中舉人,是與康有為同榜進士。

凌福彭精於詞章書畫,常在家中宴請文人墨客。

家庭濃重的文化薰陶,使凌叔華從小耳濡目染,對藝術更是偏愛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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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叔華是父親凌福彭第四房妻子所生,在家裡排行第十。各太太間的相互攀比,使凌叔華下定決心,一定要成為母親的驕傲!

幼時凌叔華祖父曾告訴她:雖然科舉已廢,但終有一天,各種考試都會對女子開放!

凌叔華一直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如果我考取了,我媽該有多高興,這樣別人就不會嘲笑她沒有兒子了。”

也許正是從那時起,凌叔華便對“男尊女卑”的舊式思想深惡痛絕,她決心要讓母親在各太太面前揚眉吐氣。

凌叔華6歲時,父親好友到訪家中,被柱子上凌叔華的畫吸引。他稱讚凌叔華的畫極具風格,將來定會在繪畫領域大有作為!

好友激動地將此事情告知凌福彭,凌福彭這時才意識到,這個不起眼的“老十”,繪畫天賦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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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凌叔華便得到了父親的青睞。

他帶她尋名師、訪名畫,書桌上擺滿各色文具,令哥哥姐姐們羨慕不已!

二、凌叔華不屑於侍奉公婆,陳西瀅到底多有“福氣”

1924年5月,印度大詩人泰戈爾訪華,陳西瀅、凌叔華均在中方歡迎代表行列,二人由此結識。

凌叔華、陳西瀅初見傾心,而後二人多以書信往來,志趣相投的二人相談甚歡!

1925年1月,凌叔華短篇小說《繡枕》,引起了社會的廣泛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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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姐妹眾多的家庭背景,使她深諳重男輕女思想的腐朽。

魯迅曾評價《繡枕》:“適可而止的描寫了舊家庭中婉順的女性,使我們看見高門巨族的精魂。”

《繡枕》引起的廣泛關注,使凌叔華更精心於觀察舊中國時期中國婦女的悲慘遭遇,致力於喚起社會對底層女性的悲憫。

1926年,凌叔華與陳西瀅結婚。

在外人眼裡,他們的婚姻,無非就是一介寒門書生,攀上名門的戲碼。

陳西瀅作為留英博士、北大教授、知名作家的銘牌,並不足以與娶到凌叔華的福氣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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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外人不知,凌叔華既然是新時代的女性,自然就不屑於像中國傳統媳婦那般,侍奉公婆、與丈夫相敬如賓。

婚後,凌叔華回到無錫老家。

為了不像舊式新婚妻子那樣,為公婆端茶倒水,她謊稱抱恙臥床;在歐洲時,美國漢學家登門拜訪凌叔華夫婦,凌叔華認為這方面自己比陳西瀅更有資格與其交流,遂不讓陳西瀅面見來客。

在心氣如此高的凌叔華面前,陳西瀅恐怕不如外人所想那般有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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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凌叔華“征服”西方文壇,聲名遠揚

戰亂時期,時局動盪、瑣事繁多使凌叔華心煩意亂,在朋友勸說下,她開始潛心創作,希望以此減輕死亡與戰亂籠罩追趕的陰影。

更大的文學聲望吸引著她,在英國朋友伍爾芙的建議指導下,她決心用英文,創作一本贏得西方文化認可的作品。

1964年,凌叔華在歐洲倫敦辦公。她筆下的眾多閨房女子,畫地為牢皆是因為眼界和境遇的侷限,所以她迫切融入歐洲的文化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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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3年,《古韻》在英國出版好評如潮,還被譯銷各國。凌叔華風光不已,聲名不亞於遠在法國擔任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首任代表的丈夫陳西瀅。

凌叔華的獨生女兒陳小瀅回憶,小時候母親經常告誡她:“女人絕對不能向一個男人認錯。” “記憶中母親甚至沒有抱過我,她似乎對不不怎麼在意,直到成年後我才對她的性格和為人處世的侷限抱已理解與同情。”

陳小瀅坦言,自己對執著於“講是非”的父親,有更多的敬愛。

凌叔華一生好強,成為了自己母親的驕傲,也驗證了“誰說女子不如男”,征服了西方文化也受敬仰於本國,但不知對自己的女兒陳小瀅,心中是否些許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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