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人傳-三千年前東渡美洲,自古英雄多磨難,且看華夏兒女顯神通

前言:3000年前,商朝末年,武王伐紂,東夷三族十萬人突然消失成了歷史懸案。隨著近代考古發現,有史學家猜測當初消失了的十萬人東渡去到了美洲。因為當年地球剛好遇到了小冰河時期,北半球海面大量的結冰和隨處漂浮的冰川,可讓東夷人通過韓國,日本和珍珠鏈群島一直東渡抵達阿拉斯加。但東夷人為何要東渡美洲,商朝末年百年亂世又經歷了什麼奇聞,紂王帝辛難道真的如歷史記載那樣荒淫無道嗎?周武王為何如此輕易得到天下?姜子牙真的是神機妙算嗎?真實絕非如此簡單。

土木龜先生將通過百篇原創演義形式,道說這商朝末百年曆史‘懸案’,一百多英雄人物將粉墨登場,揭秘東夷十萬百姓是為何要千辛萬苦前往美洲,他們看到了什麼又經歷了什麼?喜歡看的朋友可以關注本號,土木龜先生將每日更新。

殷人傳-三千年前東渡美洲,自古英雄多磨難,且看華夏兒女顯神通

書接上回,說到薄姑王女兒蒲香公主的私生子祭祀七天不死,幸好得到白髮老翁巫即道人(鬼巫)得救。也因此流落一個侯氏農戶家中,取名候尤喜。但候尤喜童年並不是過的安逸美滿,可以說受盡冷眼和磨難。本回就繼續從這說起。

聽到羅氏聽信鬼巫之言說自己大兒子死在了戰場上,候伯大罵道:“胡說八道,你個奴婦怎麼也信那個,這群鬼巫到處行騙。獸妖就是他們搞出來的,現在還到處騙吃騙喝。老子才不信那個。”侯伯大轉悲為怒,沒想這也讓羅氏心情稍微平復了些。侯伯大看到侯尤喜還在旁邊愣著,沒地方出氣又對他破口大罵道:“你個狗蟲,還在這裡看什麼,還不去幹活,是不是聽到你哥死,你高興啊,王八羔子,再不走,打死你。”

剛才還哭哭啼啼的羅氏聽到丈夫這樣一說,也跟著罵起侯尤喜“就是你這個掃把星,野孩子,都怪你,都怪你,如果我大兒子死了要拿你償命。”羅氏不僅動嘴還動手,好像多打幾下就能消災一樣。

侯尤喜沒有被棍棒打疼反而被這女人的手打疼。他立馬就牽著牛出了門。

這是一個不大的村落,百來戶人,戶戶用木欄圍圈自己的領地,門前乾巴的阡陌小路可以通向村落四處。在村落四周村民用矮牆把這圍成一個小城池。本來這裡是沒有城牆的,只因這幾年妖獸經常來襲擾,才修建起來。但這種矮牆能對付落單的妖獸,稍微成群的來搶劫,村民也都束手就擒,送上家禽避災,偶爾還要獻祭幾個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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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有鬼巫經過,村民都會把他們留下來住上個把月,因為鬼巫可以做法對付這些獸妖。但不是所有的鬼巫都有本事,因為鬼巫分為十級,分別是,巫羅、巫謝、巫抵、巫禮、巫真、巫姑、巫彭、巫朌、巫即、巫咸,而鬼人十巫,排名從低到高,法力神通各不同。巫羅善智、巫謝善醫、巫抵善預、巫禮善蠱、巫真善幻、巫姑善風雲、巫彭善心智、巫朌善獸令、巫即善人令、巫咸善天令。只有善獸令的巫朌才能制伏獸妖,其他的只能暫時讓其迷惑或者擊退而已。但好像最近路過此地的鬼巫沒再只是擊退獸妖,而是會迷惑住讓其乖乖聽話,然後押往一個地方而去,像是要去領賞,但各王國也沒發此令。

鬼巫來自鬼方,鬼方位於神州北面。那裡一年只有冬季跟春季這兩個季節,有些地方一年四季白雪皚皚,不見人煙。但鬼人的故土“靈山”卻四季如春。靈山不長神州的普通花草樹木,就長一種名為單(shan)的大葉子木。此木喜水,故單木根生在水中。單樹長有木舟一樣大的樹葉。可這樹葉偏偏又矯情,一離水,就立馬枯黃而死。單樹根發於淤泥之下,樹幹一離水就不長葉,那樹幹一年能長几尺,長年累月生長不息,且能生長千年之久,遠遠望去像是有千萬把利劍從水中直刺蒼穹。傳說將死的鬼人會把記憶存在樹幹之中,它的後人可吸食樹汁,就可獲取前人記憶。

從那回來的人說,鬼方一望無際的平原上,盤落著無數個大小不一的湖池,最大湖可以方圓千里,如浩瀚江海一般。最小可就方圓十來丈,宛若園亭小池。而大部分湖與湖間隔不到一丈餘長的土地。從天上俯視,大湖小湖宛如一片大海。

走出家的侯尤喜,立馬就有一群小孩圍住他。他們也並不是來跟他一起玩樂,而是拿他來取樂。

這群小孩手舞足蹈地圍在他身邊並開心得唱起朗朗上口的兒歌:“侯二郎,醜又懶,沒人要的孩子,真可憐。真可憐,真可憐,一雙破鞋穿過年。”一遍不過癮,接著一遍又一遍,直唱到侯尤喜搭著腦袋出了村落,才意猶未盡散去。

侯尤喜早就聽習慣了,耳朵也聽出繭來,受盡了嘲笑只能苦苦離開。他牽著牛,牛跟著他,也就這只不懂人事的老牛才不會嫌棄他。其他人都把他視為災星。就因為他額頭上有一道從上而下的疤痕,族裡的老人說這是被蜈蚣爬過,這樣的孩子長大後心毒的很。但侯尤喜平時連個小動物都不敢傷害,不知道毒從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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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尤喜出了圍城,順著河邊的小路上了山,避開了人多的稻田,獨自一個人。慵懶的午後,暮春時節,四處鳥語花香,這是難得的愜意。此時侯尤喜的肚子還有點餓,咕咕叫了兩聲,他順手摘了些不知名的山果往肚子裡填。生活的苦難讓他吃起苦澀的水果反而覺得有點甜。等肚子不叫了,暖暖的太陽又讓人發睏,侯尤喜順便就爬上牛背。他仰望著頭頂飄過的白雲,發了神,然後不知不覺地睡去。

他做了一個夢,夢裡他看到自己躺在牛背上,悠哉悠哉地越走越遠,穿過什麼樣的路,爬上什麼樣的山,夢裡都一清二楚,就像自己有另外一雙眼睛正看著酣睡的自己。可突然那個正在牛背上熟睡的自己睜開了眼睛,表情露出驚恐。他的視力出現重影,不僅能看到牛背上的自己,也能看到正有一張臉正飄在半空中,像幽靈一般凝視著自己。

那臉有些熟悉,就是他自己。不對,那不是他的臉,他雖然長得平凡無奇,可眼前飄浮的臉分明是一張更加醜陋,惡魔的臉。他猛地被驚醒,一個踉蹌掉下了牛背。

驚魂未定的侯尤喜,環顧四周,眼前一切十分熟悉,因為夢裡他已經看過。他緩了緩精神,從地上爬起。這時耳畔忽然傳來妖獸的咆哮聲,他立馬警覺起來。沒想大白天這些妖獸就出來掠奪。但再仔細一聽,不對,那是在激戰。緊接著的是妖獸哀嚎的聲音,像是在求饒。侯尤喜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興奮地順著聲音的方向,爬上一個高高的石崖。

只見山下有十來只獸妖,它們粗壯無比,有一人多高,全身是豹紋,四肢是狼爪,虎頭豹尾,聲音如暴雷一般。而在它們中間正有兩個黑袍長髮鬼巫。這些獸妖都是野獸受靈,有的慢慢進化成人形,有的是不同物種雜交而成。長相怪異恐怖。

兩個鬼巫拿著權杖,從麻衣裡灑出一灘血,突然幻化出更多的鬼巫,對這些獸妖上下左右側擊。鬼巫權杖此時猶如神鞭,每打一下,那些妖獸就哀吼一聲,很快他媽身上就皮開肉綻。本來獸妖數量佔優,但鬼巫幻化出更多的人影出來,獸妖有些招架不住。他們又像是被什麼困住了一樣,一動不動任由擺佈。很快這些被打的獸妖,沒有了剛才的暴怒,反而變得溫順。然後跪倒在地。甚至能聽從眼前這兩個鬼巫指揮。

侯尤喜看的興奮不已,忍不住起身拍手叫好。他曾經夢想自己也能成為一個鬼巫,擁有這等巫力,這樣村裡就沒人嘲笑和欺負他了。

侯尤喜看獸妖已經被制服,就爬下石崖到了鬼巫面前。但那兩個鬼巫似乎有些生氣,因為他們不想被人看到自己是如何制伏這些獸妖的。其中一個矮點的鬼巫露出陰險的面容,甚至準備使用權杖傷害侯尤喜。嚇的侯尤喜有些措不及防,連連退步。他不明白代表正義的鬼巫為什麼要露出如此邪惡的臉。但幸好這時被另外一個同伴阻止。

高個子鬼巫用沙啞低沉的聲音問侯尤喜,“小孩,你是哪裡的?怎麼會在這裡。”

侯尤喜如實回答,自己是薄洛村落的,出來放牛,剛好路過看到,他甚是仰慕鬼巫,想跟他們學巫力。

但那個鬼巫聽罷,剛才還和善的表情變得有些生氣,並指責到“小孩不要說謊,薄洛村落離這裡還有百里遠,你個放牛的怎麼能跑這麼遠?”

侯尤喜也不知為何如此,環顧四周確實和自己以往放牛的地方不同,一聽自己已經在百里外了,心裡有點著急,立即辯解自己真的是薄洛村的,至於為什麼跑出這麼遠,自己真知道,只是在牛背上睡了一覺就到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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