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錯把任性當豪橫反丟了卿卿性命,三個女人的一臺悲情戲

今天說說賈小朵、柳如絲、萍萍這三個女人。


新世界:錯把任性當豪橫反丟了卿卿性命,三個女人的一臺悲情戲

開場二集的賈小朵便領了盒飯,她是新世界的導火索、引魂鉤,一次又一次的把吃瓜群眾帶入溝中。

小巧玲瓏的賈小朵猶如一團紅紅的烈火,化身京城一隅的茶攤女,茶水攤是老北平過往歲月的宿影,亦是藏在老北京生活最深處的回憶,霧氣盤繞裡,賈小朵面如盛開的桃花,灑脫的提起大茶壺沏出兵荒馬時代的安逸,只可惜中標了十七的索命之局,就在夜黑風高的蘆葦叢裡,眼睜睜瞅著嫋嫋升起煙霧流盡最後一滴血。

賈小朵這個看似偶然的悲劇,其實早已命中註定。

徐天:別穿紅襖,招事兒。

賈小朵:怎麼,你還怕小紅襖把我殺了啊,再怎麼說我男人也是個警察。他再是個連環殺人犯,也得看看我男人是誰呀,他敢!

多麼的豪橫,多麼的自信。

大半夜裡,當賈小朵跟母親產生爭執後,不是選擇安生的睡覺,而是莫名其妙走向情哥哥的破廟,孰料這一去永遠不能再回頭,仰躺在冰涼的地上,用絕望感受血液流淌,那種無法言表的恐懼化作徐天日後戰鬥的力量,賈小朵的不幸就是錯把任性當豪橫,或許賈小朵的骨子裡本來就有一種超負荷的任性與堅強。

一個姑娘守著茶水攤,養活自己養活娘,依此點,賈小朵可以稱得上女中豪傑,她每天遇到的都是形形色色的社會人,當南下的決定遭遇否定時,賈小朵的心底響起:我命由我不由天。無奈不信命不是賈小朵的命,那是哪吒的命,她的悲劇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的最好詮釋。倘若不是武松,就不要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賈小朵明明曉得小紅襖事件,兇手專門尋找紅衣紅飾為刺殺目標,偏偏穿上醒目的大紅襖招搖,彷彿挑釁兇手:你過來呀,我過來呀。

賈小朵的任性可以歸納為年少無知,想不明白的是,徐天為什麼不用她作餌引小紅襖上鉤,這個簡單像一的梗就是不用,呵呵,話說回來,如果用了這個梗,七十集的長劇七集就該Game over了。

新世界:錯把任性當豪橫反丟了卿卿性命,三個女人的一臺悲情戲

多麼的豪橫,多麼的牛唄,連名字都由自己決定,當徐天第一次闖入豪宅時,柳如絲就像看到了一隻小螞蟻,她十分享受小螞蟻帶來的快樂,再後來的徐天請罪時,柳讓徐脫光上身站在三九天裡,還裝模作樣的說一些關心的話,差一點把觀眾帶入二人可能有戲的溝裡。不得不承認柳如絲是一位清高的冰雪大美女,渾身澆透著高貴與嫵媚,除了丫鬟萍萍,柳如絲喜歡把世界玩於手掌之中,她是亂世中的倒爺,一個抽水扒皮的生意人,小馮飛刀青波同志卻成了死穴。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這是源起佛經中的故事,寓意人一生中可能會遇到很多美好的東西,但只要用心好好把握住其中的一樣就足夠了。柳對馮的愛情正是辣麼的忠貞、專一,就是辣麼任性,你奈我何。

新世界來臨之前,柳如絲有太多的機會走人,可她非要帶上白馬王子比翼雙飛,期間老沈幾次忠告,柳都當成耳旁風,她的左耳朵響起《好男人都死哪兒啦》,右耳朵響起《愛一個人好難》,用盡天下化妝品也吸引不了意中郎,哪怕是一場直播裡的打賞都木有過,空空的大房子,空空的床,再多的小黃魚也遊不走一個女人的寂寞空虛。

柳如絲的愛情似乎有點傻乎乎,老沈說,沒有馮,柳如絲才是柳爺,站在愛情的魔道上,柳的情商智商都是負增長,在逃離的路上失去萍萍淪入階下囚,僥倖脫逃又遇見了窩囊廢,自命清高的柳爺豈能為苟活與一隻小螞蟻苟且,於是用一聲槍響向世界告別。

新世界:錯把任性當豪橫反丟了卿卿性命,三個女人的一臺悲情戲

目光呆滯的丫鬟萍萍,一有情況便直接取出M3衝鋒槍(1943年秋開始裝備美軍)她的命始於衝鋒槍,終於衝鋒槍。

有吃瓜群眾說:哇嘎,隱藏在柳爺身邊的竟然是共黨臥底,並列出一系列令人呵呵的理由,如此腦袋裡挖坑的觀點有種誤人子弟之感,萍萍不可能是共黨,舉一例即可:馮青坡被鋤奸隊拿下,就在命懸一際之時,大阻出現了,摟槍的正是萍萍。

萍萍打小跟著柳如絲,稱柳姐姐,這點超越了主僕關係,她是柳的心腹,是柳的保鏢,是柳的閨蜜,是柳敗走麥城時唯一的跟班,動不動就拎起M3,大有想辦誰就辦誰的氣勢,豪不豪橫?牛不牛唄?其實,這些表面上的厲害遮掩不了皮囊下的虛弱,站錯了隊,再大的努力都是白廢,任性一生只跟一個人的萍萍,註定下的是一局死棋。

《新》劇裡的三個送命的女人,身上寫著兩個大字:任性。

故:任性女人的命都不大好。歡迎下方留言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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