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天裡那一種堅持


有沒有一朵花,在飛雪滿樓時綻放,有沒有一個人,在花開的夜晚傾聽。

星月晦暗,梅花初放,有沒有一場雪,可以壓低歡喜,在不為人知的歲月深處無拘無束。

就當是三月,就當成少年,有沒有一生蔚藍,有沒有一世素淨,回頭是起伏的海,抬頭有高聳的山。

有沒有可能,我想象的遠方,花瓣若雪簌簌紛落。此刻我站在北方,在大雪紛飛的夜裡,站成了一座潔白的雕像。

衣衫凌亂,甩起風和雪,水在靜臥,照見夜晚的月。與你的距離隔著疑惑和不確定,所以有若即若離的冷,從袖口到衣領,再入肺腑和靈魂。

經歷過嚴冬的山河最深沉,遠觀是潑墨般的神態,若能走近,便是凝固的記憶。從南到北,從相逢到別離,距離之外的揣摩,無非是雨和雪的演繹風和月的和鳴,永遠不及相依為命的陪伴堅固可靠。

雪天裡那一種堅持


雪天裡那一種堅持


雪天裡那一種堅持


雪天裡那一種堅持


雪天裡那一種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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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天裡那一種堅持


雪天裡那一種堅持


雪天裡那一種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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