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古代有的地主吃高粱米穿粗布衣?

松雪41


悟空问答,有问有答,且听大狮来答题。

题主问:为什么古代有的地主吃高粱米穿粗布衣?

我们如何来定义“地主”呢?是有一百亩地的算地主?还是有十亩地的就算地主?要知道在某个特殊年代,自己家里比别人家里多一个水壶,也可以被列为地主名列之中。

所谓地主,很多都是普通百姓而已,只不过他比人更舍得辛苦,更舍得卖力,用自己的汗珠子换来比别人更多的土地,然而在身份上,他们始终跟普通人一样,同样吃粗粮穿粗衣。

似《半夜鸡叫》中,周扒皮这样的坏地主,不过是为了某些需要而杜撰出来的罢了。你去鸡窝学鸡叫试试,公鸡跟着叫才怪,你要真信了,那你的智商还不如鸡。

那些闯关东的山东人,凭借自己的辛苦开垦出一亩又一亩的良田,遵循着老祖宗教化的“勤俭持家”四个字,舍不得吃穿,对待雇工比对待自己的子孙还人道,却不料最终自己却成了压迫劳苦大众的狠毒地主。

我们常用“压迫”二字去控诉自己遭遇的不公,给老板打工,老板要求加班,便大呼“压迫”。你完全可以不让他“压迫”,你辞职不干,他想压迫你,他都没机会。

可你一边赚着老板的钱,一边哭诉自己被压迫,那么这就是人格分裂了。要知道你加班是有加班费的,而公司也是有加班规章制度的,你不想赚这笔钱,也不想遵守规章制度,那么就请滚蛋。

就如现在的南非地区,脏、乱、差似一汪死水,昔日的文明抛却到九霄云外。曼德拉要的就是赶走白人,不让白人“压迫”黑人。

然而白人走后,南非成了现在有目共睹的糟糕样子。卡曼德拉不得不说是个伟大的人物,愣是把南非从发达地区变成发展中地区,要说这真够奇葩。

白人在南非的时候,给当地人提供了就业机会,建立供水系统、大型医疗设施、学校以及运动场等等设施。

现如今这些地方全变成了公用厕所,没了白人的管理,那些黑皮肤的兄弟似乎又回到了树上生活的日子,或许这也可以说成是一种“自由”吧。

在我小时候生活过的农村,有位五奶奶,如今已近百岁,见人就笑。老人家为人十分谦和,早些年在她院中有口甜水井,每到夏季,村民就到她家打水解暑,她从不阻拦。然而就在某个特殊年代,这位五奶奶被定义为地主,原因是她除了一亩半的耕地外,还有两亩西瓜地。每天挨打挨骂挨斗,那口供无数人解暑的甜水井被倒入一桶一桶的大粪,美其名曰“要让地主尝尝劳苦大众的血汗”。大粪成了血汗?这血汗真够恶心的!

而村里一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却成了最可爱的人物,斗五奶奶的时候,数他最起劲,五奶奶家里的东西全部被他拿走。时至今日,这位“最可爱的人”又是什么样子呢?别人家都住上小洋楼了,他跟儿子仍住着土坯房,远远望去,低矮如坟丘的破屋与一排排装饰着落地窗的小洋楼并列一处,很是不搭调。终有一日,不用人工去拆,那三间如坟丘的破屋随着风雨侵蚀自行便垮塌。


大狮


两方面原因:虽然有点田地,并不是祖上积下,都是辛苦劳作、省吃俭用才有,小麦亩产没有200斤,那里吃得起白面馒头、穿得起绫罗绸缎。比如我爷爷,我爷爷当年就是因为有十几亩地的地主划为富农(虽然他自己也得干活);我外爷家,方圆百里都是他们家土地,出门骑马还办了私塾,就那我舅舅小时候吃的也就别人嚼好的芝麻饼,绫罗绸缎也是只有上人才能穿。吃高粱米、穿粗布衣你得分是大地主还是小地主,家庭富有程度。


文丽周


我是水煮汗青,我来回答。

小时候听爷爷讲过关于地主的故事,而且就是身边的人。那时候村里有个地主,据说是从他爷爷那一辈开始,他们家只要存了钱就买房买地,等到他这一辈的时候已经很厉害了,附近好几个村都有他家的水田,整个村有几十间房子!

但是他们家人丁不旺,他一共有三兄弟,大哥英年早逝,弟弟又去外地读书,毕业后就没回来,直接在外面工作,所以家里全部产业都归了他一个人。家里地多人少,每次农忙的时候他家就要请短工,但是村里每家每户都要做农活啊,所以很难请到工人,经常是他们一家人从凌晨三点多就披星戴月在田里干活,早饭也带过去,一直干到中午。

他家里还有一个产业,那就是做一种油炸食品,每天晚上炸好,早上送货,城里专门有人收购。爷爷说当时给他家送货的就是我爸,也算是长工吧,每天都固定时间过去取货,然后送到城里的食品店。有时候城里的生意也会有不好的时候,这些油炸食品就会退回来一些,这时候他就会送一些给我爸带回家来,听爷爷说,那时候在他家做工还是挺好的,有工资,偶尔还能带些吃的回来。

表面上看,这位地主的家业还是挺大,但实际上他家并没有什么钱!农田产的作物在当时并不值钱,房子这么多也没人租,那时候商业并不发达,所以在村里他家也只能算是中等水平。

古代的地主

古代的地主可以分为两种:

  • 有些地方的地主垄断了大量地土,在农耕时代就等于是掌握了经济命脉,其他人没有土地就只能向他们租地,或者给他们打工,这时候的地主就可以随意给工人开工资,剥削压榨。

  •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地主对土地的垄断程度不高,在那个地区的人普遍都有土地,或者大家还有其他经济来源,对土地的依赖并不高,这时候地主手里的土地反而成了负担,耕吧,需要劳动力;不耕吧,荒了又可惜。

所以古代的地主并不是像大家想象的那么有钱,有些也是靠自己辛苦劳作换来的家业,所以他们也会省吃俭用,吃高粱穿粗布也就很正常了。


水煮汗青


解放前地主分两种,一种是巧取豪夺的地主,另一种就是问题里的省吃俭用的地主。

听老人们说,老家的地主富农都是普通人家,只不过脑子好有点手艺而且勤快,再加上勤俭持家,有闲钱来就用来买地,生生的买成了地主或富农。

听老人说,老家的地主富农在麦收等抢农时才会雇人干活,去地里干活的人会吃白面馒头,咸鸡蛋,讲究点的还会蒸肉包子等,在家忙活饭的人都不一定能吃的上,因为白面很少。

我小时候麦收时家里还保留着这一传统,下地干活的人们会吃最好的,比过年吃的还好,会有井水冰着汽水,像我这样的五六岁的小屁孩,只有眼巴巴看着的份。

以前农民真苦,靠天吃饭,产量还低。老人说,连着几年年份不好,地主也得跟着逃荒。逃荒就是出去要饭,家里粮食加上野菜也扛不到麦收或者秋收,只能去远处没有灾荒的地方要一点。农民对逃荒的也没有什么抵触,剩菜剩饭能给一点就给一点,说不定哪天这里着了蝗灾也得出去讨饭。

有一次在老家聊天时,上一辈的人们数了数恢复高考以后考出去的人们,没有一个贫农家的。


胖大叔PRO


那要看怎么定义地主了。

古代的地主大多数都是靠着自己辛苦劳作,买上几十亩地,盖上几间房,养点鸡鸭鹅,老婆孩子热炕头,顶多雇上一个长工,农忙时再雇个短工帮忙,按工时付钱不说,而且都是自家兄弟一样对待,有好吃的好喝的还要好好招待人家,绝没有什么剥削的事儿存在。



尤其在古代的农村,其实除了很少的豪富,大多数人的起点其实都差不多。为什么呢?一方面是因为农业是靠天吃饭,一旦有了灾荒,你再怎么惨淡经营,辛苦劳作都不会有效果,灾荒会把所有人的努力抹平到同一起跑线;另一方面,农民最重要的财产和资源就是土地,所以在古代,无论你攒多少土地,到你一死,儿子们就要把你的地平均分地,就这样分上一两代,大地主也会变成若干小自耕农。更何况古代朝廷也希望农民们都保持小自耕农状态,因为这样有助于他们征收更多赋税。



这也就决定了古代农村地区的阶级分化其实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往往更多呈现为一种互助合作的平等状态。事实上,这种社会经济文化状态是不太容易产生地主的。但为什么仍然会有人跨越阶层,成为地主阶层呢?

很简单,因为总有人能够坐待辛苦劳作,惨淡经营,并通过更严苛的节约完成资本积累,然后继续扩充资本,买房置地,拿钱赚钱。这样的人即便是有了万贯家财,也会时刻活在贫穷和忧患的记忆中,吃高粱米穿粗布衣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更何况,古代农村的大多数地主不过是我前面提到的那种小地主、小生产者,他们抵御风险的能力也很一般,之所以能小有成就,不过是一靠苦干二靠省,没祖产更没捷径,所以对于他们而言,吃高粱米穿粗布衣就更正常了。

而在古代农村,真正家徒四壁,丧失土地,沦为贫雇农的那类人,除了因灾荒破产,变卖土地之外,更多还是因为懒惰、不思进取、不善经营,加之染上毒瘾、赌瘾等,最终导致坐吃山空,为了生活也只好变卖祖产,失去自家土地,沦为雇农。



从这个意义上说,每一个吃高粱米穿粗布衣的地主都是值得尊重的,每一个馋懒奸猾不思进取的穷人都是不值得鼓励的。


达摩说


古代有的地主吃粗粮穿租布衣服应该很正常,这个问题可能与你想像的有差别。

旧社会的地主大部分都是祖辈上省吃俭用,靠着辛苦过日子积攒钱财置办土地,平时生活只是吃饱了饭而己,根本不舍得花钱浪费,是不敢讲究的。

地主家里地多,平时都是雇着长工扛活,家里的白面米饭还要给长工吃的。如果他们生活上吃不好饭,怠慢了他们,扛活的是不会给你出力的。遇到过节时,还要给扛活的酒喝,其目的就是哄着他们多出力干活。

平时你看电视,地主们穿着绸缎衣服,吃着大鱼大肉,身边有丫头伺候着,这只是少数地主家庭,其实大部分地主真实生活不是这样的。

我们村里地主特别多,他们是从来不欺负穷人的,与电视上演的地主完全不是一回事,恶霸是恶霸,地主是地主,他们只要比穷人多几亩地而已。

我家庭爷爷辈上就是地主,我小的时候的奶奶对我说,家里为了省油,晚上吃完饭就睡觉,从来都不点灯,说是地主,其实都是老一辈过日子过出来的。

以前的地主哪有我们现在的日常生活好?

他们为了多置办几亩地,平时粗茶淡饭,穿着粗布衣服也就不足为奇,他们的生活真的没有我们想像的那么美好。


手机用户5星夜月如钩


谁说地主就不能吃高粱米和穿粗布衣了?


高粱米是高粱碾去皮层后的颗粒状成品粮。高粱又称红粮、蜀黍,古称蜀秫。主要产区集中在东北地区、内蒙古东部以及西南地区丘陵山地。即我们所说的杂粮虽然口感上比不上水稻出来的大米香糯,但是在对胃部的好处上看高粱米更胜一筹。当然在老社会里面或许人们还意识不到哪些食物比较营养能吃饱就不错了。


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有这么一句话,南有四川刘文彩,北有山东牟二黑”。


牟氏家族来自湖北公安,原家贫族弱,后发奋由族中子弟读取功名,在康熙初年成为栖霞县四大家族之一。牟二黑父亲虽也读书不是很聪明虽勤奋不足以发家。后来清政府对东北粮食解禁开始外放时,他有个远房兄长在京做官提前知道这个消息,就前往辽东贩运卖粮食,并趁灾荒借贷换地,开始发家。


家里的土地开始扩大,直至几千亩都是牟氏庄园下的,牟氏庄园从此开始走向了发展兴盛的道路。牟氏的发迹人牟二黑,从名字看我们就知道出身并不是富裕家庭。二黑虽聪明绝顶却不喜考取功名,专于农活,精于理财,在嘉庆十年(1806)便提出“人不患无财,患不善用其财”的主张,善于利用天灾人祸廉价收购土地,如道光十五、十六年,栖霞大风灾,庄稼皆毁,他从东北贩来一船高粱,便从饥民手里换得大量田地。另外在太平天国捻军转战山东时也购置了大量的田产。至牟二黑去世时,其土地和山峦已发展至四万亩。

牟二黑对家族的发展经营也很有一套,制约子孙,严守祖训,读书耕作,生活勤俭。每人的月供也设置了门槛不给多花钱,家里还设置账房。这种靠勤劳节俭发家的地主呢会时常记得自己苦的时候,即使富裕了也不会奢靡。当然富不过三,牟氏家族也会走向没落的那天,因为子孙忘记了父辈们的辛苦,且当时牟氏受到了军阀的剥削。



和牟氏不一样的是刘文彩靠的是自己在政界的地位,刘文彩的成功靠的还是军阀兄弟刘文辉。刘文彩先后被委任为四川烟酒公司宜宾分局局长、叙南船捐局长、川南护商处长、川南禁烟查缉总处长、川南捐税总局总办、叙南清乡中将司令等职。兄弟俩一个抓关系,一个抓生意,配合得得心应手。这种模式的运营直至今日也是喜闻乐见的。


从图片看出刘氏家族的不凡气质,这发型放现在也是很潮啊!


因此地主也有分类,如果出生贫苦,就一直会记得当初自己风餐露宿的日子。当然我觉得在当时的背景里能有高粱米吃就很不错了。至于粗布衣服也有可能是个人喜好了。


尼采广寒宫中坐


很简单,因为地主和地主是不一样的。

最大的地主是京城里面的皇帝,天下财富予求予取,皇帝自然是不需要吃高粱米穿粗布衣的。

再次就是享有政治特权的世族地主和官僚地主,经营土地的收入在他们的财产中不是大头,他们有的是其他利润丰厚的“生意”,自然也无需吃高粱米穿粗布衣了。

中国有一句话叫做“富不过三代”,在皇帝和世族地主哪里是不存在的,他们与王朝同始终,一般也要闹个二三百年,富上个十代人不在话下。

有些特殊的世族地主因为经营得法,家族教育发达,明朝是富人,清朝也是富人。

比如河南巩义市康百万大庄园的主人康氏家族,从大明至大清,就富了四百多年,足足十八代人才因为时代的缘故而失败。

康氏家族干什么的呢?

他们是卖盐的!

孔子世家富了两千年更不要去说他们了。

卖盐的盐商买了土地做地主,自然不可能吃高粱米穿粗布衣了。

什么样的地主才吃高粱米穿粗布衣呢?

——中小地主!

有一个事实,每一亩地的收入其实是微乎其微的。

种地自古以来就是大投入小收入的事业,一不小心或者老天不赏饭,瞬息之间就赔的一干二净!

暴政,天灾,兵匪,流氓恶棍知县老爷随便一个也可以让一个中小地主破产的。

“富不过三代”于中小地主来说,不是俗语,而是必须面对的现实。

怎么才能撑过三代呢?

攒钱投资,重金投资教育事业,让自己的儿女脱离他本人所在的“中小地主阶层”!

上面说过了经营土地的收入有限,就和现在有些上班族的白领一样,看着光鲜亮丽的,其实白领非常需要钱买一个“学区房”以让自己的孩子可以再进一步,不要再做“白领”。

“学区房”贵的有多不讲理,你们都知道,为了买房如何节衣素食也都听说过,看见过,就不多言了。

谁不是“吃高粱米穿粗布衣”的小地主呢?


葭明通半瓶历史


一说到地主,我们脑中就可能会出现一个家缠万贯、良田万亩、穿金戴银的胖男人形象。在农业为主的古代,他们是剥削者,是社会的上层,比起穿粗布衣吃高粱米的下层百姓高贵很多,那为什么有些地主也会吃高粱米呢?

第一、地主也分等级,不是所有的地主都是超级大富翁

老板分大小,地主也同样。我国古代的地主从整体来说可以分为三个等级,高级地主中级地主和低级地主。



高级地主听起来就比较高大上,他们拥有的土地最多且土地质量最好,每天只需要听账房报告一下情况,然后享受自己奢侈的生活就够了,这个等级的地主一般吃穿用都都非常的体面。中级地主的土地数量和土地质量都和高级地主差了一截,他的日常也就是去私塾看看孩子,去田地监工,陪老婆陪家人,一般中级地主的穿戴也不会差。

还有就是最下层的地主了,他们就是明显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有少数的地也有几个佃农,但是也需要自己下地干活,他们的家底多是靠自己的双手攒起来的,虽然生活条件相比较普通农民要好很多,但是生活一般比较低调,穿粗布衣吃高粱米也是常有。



第二、给后代做榜样

老话常说“富不过三代”,这句看似没有什么科学道理的话却是从古代灵验到了现代。

一般地主二代地主三代都是含着金汤匙出身的,他们对于财富的重视程度已经大大下降,奢侈浪费甚至嫖赌都是经常之事。即使家里有金矿银矿也耐不住如此消耗,所以才会家道中落。

一些比较有远见的地主深谙这个道理,他们不愿意自己的后代成为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人,也不想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一片天地被付之一炬,所以经常以身作则,用自己的简朴行动来感召后来之人。



第三、迷惑卖惨

地主也不容易,尤其是近代以来的地主。近代军阀、地头蛇在我国层出不穷,这些土匪一般的人物是奔着钱财而来,也需要大量的钱财供给,他们自然不会靠自己的双手端盘子或者刨土赚钱,他们最好的来钱方法就是这些有钱的商贾和地主。

一般有钱人是比较怂的,毕竟他们有太多害怕失去的东西,穷人就没有这个烦恼,所以面对这些强盗他们也只能好脸相待,双手奉上自己的财产来求得平安,这个过程地主的心也是在流血的。



既然是“强盗”,自然哪里有钱往哪里走,哪里钱更多就要求的更多,所以地主为了保住自己的钱兜子,也经常会在人前卖惨,吃以前不吃的东西,穿以前不穿的衣服。

综上,地主吃高粱米穿粗布衣,有的是内心使然,有的是教育后代,也有的是做戏卖惨。


历史漫谈君


《白鹿原》里郭举人在1950年被划定为地主。郭举人的确算是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地主。而且绝对是让人同情不起来的地主。


“下了将军坡,土地都姓郭”,郭举人是清末的武举,儿子还是民国政府当官的,将军寨一千多亩的麦地,都是他郭举人家的,家里的地都是雇人赖收种的,自己平时骑马遛弯,买个小媳妇,为了养枣给自己养生。

可是就这样的大地主,有个习惯,吃饭舔碗。舔掉自己碗里的渣渣也就算了;他还逼着麦客黑娃舔碗,黑娃不舔,他没有嫌弃黑娃的口水,把黑娃的碗拿过来舔得干干净净。

最后意味深刻地总结道:“知道为什么我能当地主,而你只能给我干活吗?因为我一粒粮食都不会浪费,就这样攒出来的。”


其实解放前,很多地主都是这样。有钱、有地、有粮是一码事。但是对自己的生活大多很苛刻,绝对不会浪费,因为要不断攒钱买地。

在瓦房店,周春富家里有240多亩地不说,还有油坊、磨房、染坊、粉坊以及一个杂货铺。可是他家吃饭,还要把上顿没吃完的粉条捞出晾干下顿吃。周春富自己光着脊梁和长工们一起下地。

周春富对别人吝啬,对自己更抠。唯一大方的就是花钱买地,走到哪看人家地里庄稼长得好,先是和人家唠半天嗑,临了问一句口头禅,“你家地卖不?”


解放前,有很多勤劳吝啬一辈子的人,最大的愿望就是拼攒钱买地,修宗祠、当地主。结果命运和他们开了个巨大的玩笑。

而那时候,作为一个农民,賺钱的渠道其实是非常窄的,要想改变命运,只能压缩自己的消费,最终把吝啬变成了性格。由己及人,他们对自己吝啬,继而对别人刻薄,人生最终活成了悲剧。


另外大家可能对高粱米饭还有一个误解,认为很差劲。但是在解放前的东北,能有白高粱米饭吃,的确已经是很奢侈的事情。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