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中國與日本歷史上的三場戰爭

中日兩國關係源遠流長,一衣帶水。但是鄰國日本在近代史上對我國的創傷是難以磨滅的,是絕無可能否認的。可以原諒,但絕不能忘記,這是作為一名中國人的底線。

在古代史上中日兩國其實發生過三次大戰:

第一次為白江口之戰(663年):公元660年之前,朝鮮半島是高句麗、百濟和新羅三國鼎立,時友時敵。新羅與高句麗結盟以對付百濟與倭國。隨著高句麗南下,新羅開始與百濟結盟對付高句麗。新羅從百濟手中奪到被高句麗霸佔的漢江流域後,疆土抵達黃海開始與中國唐朝結盟對付百濟和高句麗。公元643年,新羅傳書說百濟聯合高句麗攻打新羅,請求唐朝援助。公元645年,唐太宗乘高句麗國內政變之機,親率十萬大軍進擊,但沒能攻滅高句麗。百濟在唐軍攻打高句麗期間,並沒有停止進攻新羅,相反又連奪十數城。這時,唐太宗病故。唐遂從高句麗撤兵。唐高宗即位後,接到新羅的急報,並未出兵,而是循唐太宗舊例,贈百濟國王璽書,令其退還所奪新羅城池。百濟見唐太宗出兵高句麗也不曾有什麼實質性成果,因而置唐高宗璽書於不顧,進而再次聯合高句麗出兵新羅。公元655年,再奪新羅三十餘城,新羅告急。在金仁問的協調下,唐朝與新羅最終達成協議共同攻打百濟。這樣唐朝就可以聯合新羅從南北兩面共同攻打高句麗。於是唐高宗決意於顯慶五年(公元660年),派左衛大將蘇定方統水陸軍共一萬三千出兵百濟,以解新羅之危。蘇定方大軍從成山(今山東榮成)由海路出發,攻打百濟,船帆千里,隨流東下。新羅武烈王聞訊即率軍五千與唐軍會師,顯慶五年(660年)七月,百濟被唐、新聯軍所滅。蘇定方留郎將劉仁願等駐守百濟王城,自押俘虜回國。

古代中國與日本歷史上的三場戰爭

百濟雖亡,但百濟將軍武王從子鬼室福信與浮屠道琛等人率部死守周留城,誓死抵抗唐軍。同時,鬼室福信為迎回以前赴日本為人質的王子扶余豐回國即位,遣使去日本,同時向日本乞師求援,並獻上戰爭中俘虜的唐軍百餘人,天皇將此百餘人安置在美濃國不破郡、片縣郡二地(今天位於本州中部的岐阜地區)。

百濟覆滅,對日本來說是極大損失。如果聽任百濟亡國,則日本在朝鮮半島上的勢力將被全滅。日本齊明天皇七年(661年)正月,以天皇親征的形式,向百濟發兵數萬。齊明天皇領軍西行到九州,突然病逝於朝倉宮,太子中大兄回京素服稱制,是謂天智天皇。齊明天皇之死,並沒有動搖日本出兵百濟的決心。8月,另派安曇比羅夫等為前將軍,阿倍引田比羅夫等為後將軍,統帥全軍開赴百濟。9月,新天皇天智天皇派狹井檳榔等率軍五千護送王子扶余豐回國,至百濟境,鬼室福信等前來迎入周留城,即王位。

古代中國與日本歷史上的三場戰爭

唐高宗在出兵百濟獲勝後,於龍朔元年(661年)4月,遣仁雅相、蘇定方率軍進攻高句麗。高句麗與鬼室福信聯合,共同抵抗唐軍。鬼室福信率軍曾一度圍困劉仁願軍於百濟王城,但遭劉仁軌與新羅軍夾擊,被迫撤軍,遂解圍城之危。高句麗惟恐鬼室福信兵敗,使本國遭南北夾擊,因而也遣使於662年3月赴日本乞師,敦促日軍迅速開赴戰場,與唐軍作戰。決心參戰的日本朝廷,遂命令在百濟戰場的日軍立刻投入戰鬥。662年6月,日本前將軍上毛野稚子等率軍二萬七千人進攻新羅,佔領沙鼻歧、奴江二城,使新羅與唐軍的聯繫通道受到威脅。

這時的戰爭形勢非常微妙,朝鮮半島形成南北兩個戰場。在北方戰場,高句麗與唐軍形成對峙局面,由於地形限制的緣故,唐軍的進展始終不大。而在南方戰場由於日軍的介入,戰爭形勢已經轉向日軍和百濟軍方面了。唐軍兵源在南方得不到補充,雖然唐軍與新羅的聯軍的還未遭到敗績,但整體上逐漸居於守勢。不久,百濟發生驟變,棟樑大將鬼室福信功高震主,不容於百濟王扶余豐,以謀反之罪被殺,百濟國人心思變,戰力受到極大的削弱。

663年8月初,日本援軍將至,百濟王豐率部分軍隊自周留城赴白江口(今錦江口)迎接。白江口系朝鮮半島上的熊津江(今韓國之錦江)入海處形成的一條支流白村江的入海口。周留城則有百濟軍及日軍聯合守衛。這時,唐右威衛將軍孫仁師率七千援軍與劉仁軌會師後,分兵兩路進攻周留城。劉仁願、孫仁師以及新羅王金法敏統帥陸軍,從陸路進攻周留城。劉仁軌、杜爽率領唐水軍和新羅水軍從熊津進入白江口,溯江而上夾擊周留城。8月十三日,劉仁願所部進逼周留城周邊。而百濟軍則因鬼室福信之死,士氣極其低落,儘管有日軍相助,但還是難以抵抗唐軍的進攻。周留城周圍的城池,逐一被唐軍攻克,百濟守軍相續投降。但周留城外的任存城地勢險要,為周留之扼口,有將軍剋死用兵,唐軍圍攻一個月依舊不曾攻克,周留城因此得以暫時保全。

在劉仁願率軍向周留城進軍的同時,劉仁軌率唐和新羅海軍駛向白江口,企圖溯江北上進逼該城。當劉仁軌所率海軍駛抵白江口時,與先期前來的日本海軍相遇。“倭船千艘,停在白沙,百濟精騎,岸上守船”。劉仁軌立刻下令佈陣,170艘戰船按命令列出戰鬥隊形,嚴陣以待。663年8月27日上午,日軍戰船首先開戰,衝向唐軍水陣。由於唐軍船高艦堅利於防守,日軍船小不利於攻堅,雙方戰船一接觸,日軍立刻處於劣勢。日軍的指揮官慌忙下令戰船撤回本隊,其指揮互相計議說:“我等爭先,彼當後退。”遂各領一隊戰船,爭先恐後毫無次序地衝向早已列成陣勢的唐海軍。唐軍統帥見日軍軍旅不整,蜂擁而至,便指揮船隊變換陣形,分為左右兩隊,將倭軍圍在陣中。日軍被圍,艦隻相互碰撞無法迴旋,士兵大亂。日軍大將樸市田來津雖然“仰天而誓,切齒而釁”,奮勇斬殺數十唐軍,直至戰死,但亦無力挽回戰局。不過片刻之間,日軍戰敗,落水而死者不計其數。《新唐書》記載:此次海戰“四戰皆克,焚四百船,海水為丹。”百濟王先在岸上守衛,見日軍失利,乘亂軍之際,遂逃亡高句麗。

唐軍白江口得勝消息傳到周留城,9月7日守城的百濟王子餘忠、勝忠等率守軍投降。日本陸軍忙自周留城及其他地區撤離,百濟境內日軍集結於以禮城,於9月19日撤回日本。白江口之戰結束了新羅與百濟間的長期糾紛,同時使日本停止對朝鮮的擴張,大約在九百餘年之內未曾向朝鮮半島用兵;另一方面,唐滅百濟,五年之後攻滅高句麗,與唐友好的新羅終以統一大同江以南的朝鮮半島。並作為唐朝北方同盟國的防線。

古代中國與日本歷史上的三場戰爭

倭國在百濟滅亡後,接納了許多來自百濟的難民,在此同時,唐跟倭國之間的對立增加了。受到這種影響,日本天智天皇制定了稱之為近江令的法令群,快速的重整了整個國家體制。到了天武天皇掌權時,其下令制定了飛鳥淨御原令以及律令法等,將日本快速的導向為律令制國家。

接著在701年時,由於大寶律令的制定,日本將國號從倭國改為日本。

受白村江之戰的刺激,日本天智天皇決定強化日本的國土防禦。在對馬和九州北部築造水城防禦唐軍的進攻。並於瀨戶內海沿岸各地築造朝鮮式的城堡進行防禦。 667年,天皇從難波遷往內陸部的近江京。

  • 唐朝、新羅聯軍與日本、百濟聯軍的一場戰爭,最終日本與百濟被唐朝、新羅聯軍打敗且全軍覆滅,日本改派遣唐使與唐朝交好。唐朝、新羅一方勝利告終。
  • 第二次戰爭為元日戰爭
  • 1265年高麗人趙彝建議元廷出使日本,1266年(文永三年・至元三年)八月,蒙古兵部侍郎黑的持虎符、充國信使;禮部侍郎殷弘持金符、充國信副使、持國書出使日本。他們率使節團準備到日本遞交國書《大蒙古國皇帝奉書》,十一月二十五日(癸丑),使節團抵達高麗,二十八日(丙辰)高麗元宗命樞密院副使宋君斐、侍御史金贊等陪黑的等往日本。高麗害怕蒙古索要軍費,次年正月,宋君斐、金贊與蒙古使團到至巨濟島松邊浦,宣揚風濤之險,高麗元宗讓宋君斐隨黑的回蒙古,宣揚‘大洋萬里風濤蹴天’、‘彼俗頑獷無禮義’,不要去的好。但是忽必烈要求必須去。最終高麗派遣起居舍人潘阜到日本,居住六個月,但未取得任何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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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68年,忽必烈又要求高麗派遣第二批使者,正月,高麗使節團到大宰府,同樣是空手而回。使節團參見了鎮西奉行少貳資能,使節團代表潘阜向其遞交大蒙古國皇帝奉書(日本稱作蒙古國牒狀)與高麗國王書狀,由其傳達鎌倉幕府的徵夷大將軍及在京都的天皇。三月,北條時宗上臺。當時主管外交的是日本朝廷,因此幕府要將這一事件報告朝廷。朝廷與幕府的中介、任職關東申次的西園寺實氏接受了國書,命名為“異國書”,轉交院政後嵯峨上皇。隨後朝廷連日開會討論。幕府認為蒙古人有兇心,派遣牒使是蒙古軍襲來的前奏,傳達御家人做好準備。鎌倉的建長寺,來了位南宋禪僧,僧侶告訴日本人,在大陸蒙古帝國種種暴行。潘阜因得不到答覆,率團回國報告。五月,忽必烈命令高麗造可載米三四千石的戰艦一千艘,備戰。高麗崔東秀向蒙古報告高麗備兵一萬,造船一千隻,十月庚寅(十三日)蒙古派明威將軍都統領脫朵兒、武徳將軍統領王國昌、武略將軍副統領劉傑等十四人到高麗,整閱軍隊、視察舟艦,表示隨時進攻南宋、日本。並視察黑山島赴日本道路。高麗官員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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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69年二月,蒙古正使黑的、副使殷弘率使節團在高麗起居舍人潘阜等人陪同下,共計75名在日本對馬島上陸,因日本抗拒外交,蒙古人抓走日本平民塔二郎、彌二郎。塔二郎、彌二郎到大都,忽必烈以為他們是日本使節,接見了他們。認為日本忠節可嘉、厚賜匹帛,又說:“爾國朝覲中國、其來尚矣、今朕欲爾國之來朝、非以逼汝也、但欲垂名於後耳。”讓塔二郎、彌二郎觀覽宮殿,塔二郎、彌二郎表示這是天堂佛剎,忽必烈大喜,又讓塔二郎、彌二郎瀏覽燕京萬壽山玉殿與諸城闕。九月,被捕的對馬島人塔二郎與彌二郎從大都回國,同行的是高麗人金有成、高柔率領的使節團,使節團有蒙古帝國官人三人,同從人五人、高麗人六十七名,乘坐四艘船到對馬島豐岐浦登陸,到大宰府守護所。使節攜帶忽必烈本人的國書、大蒙古國中央機關中書省的國書與高麗國書。

    此後,忽必烈或通過高麗,或自遣使者,又繼續發送了一系列的信件,並以戰爭相威脅。幕府時值鎌倉時代中期,幕府將軍惟康親王並無實權,實權掌握在權臣北條氏手中。當時的“執權”北條時宗認為書狀無禮決定不投降,並立刻著手加強日本最靠近高麗的領土,因此也是最有可能被首先侵略的地方——九州的防禦。首先,幕府命令分封在九州的大名回到自己的駐地,並將在九州的軍隊西移,以進一步增固可能的登陸點的防禦。另外,幕府還組織了大規模的宗教祈禱活動,以心理戰來應對這場危機,其他大多數公家活動亦被推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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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必烈早在1268年就想發動戰爭,但卻發現朝鮮半島當時沒有足夠的財力提供充足的兵力;1273年他派了一支部隊去高麗做為先鋒,結果這支部隊卻無法在高麗的國土上自給自足,最終被迫返回中國以資補給。因為元軍騎兵所需的馬匹,以及所需的養馬草場,都嚴重限制了部隊的運動,以致於元軍無法在幾乎寸草不生的地方活動。

    1274年(日本後宇多天皇文永十一年,元至元十一年)農曆六月,忽必烈委託高麗造大小艦900艘;八月,任命忻都為徵東都元帥、洪茶丘為右副帥(統志願軍3,000人)、劉復亨為左副帥,統帥蒙古人及女真士兵15,000人(元代所謂漢人即指金朝轄下契丹、女真、及北方漢人,惟軍人以遼金為主),高麗將軍金方慶統高麗軍5,600人[28],加上高麗水手6,700人,組成共計超過3萬人的大軍,遠征日本。史稱文永之役

    同年農曆十月三日,元軍從高麗合浦(今大韓民國鎮海灣馬山浦附近)出發,六日成功登陸對馬島,守護代宗助國父子率領80騎攔阻,被全殲。十四日,元軍登陸壹岐島,守護代左衛門尉平經高(平內左衛門景隆)率百餘騎與元軍激戰,元軍採用密集戰術,與“鐵炮”(石火矢)等武器,日軍不敵,退守城內,次日城破,平景隆自殺。元軍在逼近肥前國沿海島嶼時,遭到肥前守護松浦一族(松浦黨)的強烈抗擊,雙方有一番激戰,松浦黨死傷慘重。

    十一月十九日,元軍在筑前國的博多港(位於今福岡縣福岡市),進逼今津,次日即發生了博多港之戰。雖然元軍在兵器和戰術上佔優,但他們的人數遠遠少於準備了很久的日本武士,而且這些武士在得知對馬、壹岐失陷後得到了增援。此外,元軍登陸地點地形不利於大部隊展開,且距當時的九州首府大宰府尚有一日行程,於是在堅持了一整天之後,元軍於當晚撤回船上,準備次日清晨重新登陸發動進攻。

    二十日晨(11月26日),元軍分二路在博多登陸。幕府聚集了由少貳景資、大友賴泰、菊池武房、島津久經、竹崎季長等統率的九州諸國部隊總數約1萬人迎戰。元軍西路軍在百道原登陸,藤原經資率500騎前來迎戰元軍,元軍東路軍在博多灣東部的博多箱崎郡成功登陸,擊敗守軍,佔領岸邊松林,從背後突襲在百道原同元軍作戰的日軍。日軍腹背受敵,死傷慘重,餘部向太宰府水城(日本於白江口之役戰敗後修築的一座水壩兼防禦工事)方向撤退。此時天色已晚,副帥劉復亨中箭受傷,元軍停止進攻。當晚,元軍召開軍議,由於後援不足,多數將領主張撤退(金方慶反對)。於是忻都下令撤退,撤退當晚竟遭到颱風侵襲,“會夜大風雨,戰艦觸巖崖多敗”,二十一日晨海面上只剩下一些破碎的木片,元軍損失1.3萬餘人,大多死於這場風暴。最後輾轉回到中國的只剩下1萬3千500人。而忻都則虜了兩百名日本人,獻給高麗王。

    文永之役後,鎌倉幕府為防元軍再犯,沿博多灣海岸西從今津東至香椎,修造了約20公里的石壘,以阻止元軍登陸,即所謂元寇防壘。

    第一次攻打日本失敗後,高麗國王多次與元朝談判,反對進一步的侵略日本計劃。而元朝也派遣使者至日本,但日本兩次下令將元朝欽差杜世忠等人斬首;忽必烈非常惱火,開始積極籌劃第二次進攻。史稱弘安之役

    古代中國與日本歷史上的三場戰爭

    1279年元軍攻滅南宋之後,忽必烈於1281年(元至元十八年,日本後宇多天皇弘安四年)春發動了對日本的第二次侵略。元軍的這次侵略規模大於第一次,東路軍由忻都、洪茶丘率領蒙古人及女真、契丹(金朝降軍,見漢人 (元))士兵19,000人,金方慶統高麗軍10,000人,乘戰艦900艘,加上高麗水手17,000人,攜軍糧10萬石,由高麗出發;另由范文虎、李庭等人率領的蠻軍(指南宋降軍)10萬人 ,乘戰船3千5百艘,從慶元、定海(今浙江省寧波市)出發;兩軍約定於6月會合,東路軍負責作戰,江南軍則在佔領區屯田,生產米糧,以為長久之計。

    自1275年起,幕府就開始積極為元軍可能第二次侵略做了準備,除了改進弓箭,使與蒙古強弓不相上下,同時更完備地組織起九州的武士外,幕府還在很多元軍可能登陸的地點修建堡壘和其它防禦工事;北條時宗下令在日本沿岸所有重要地區都建起了“元寇防壘”,這時起了重大防衛作用——元軍的戰艦在到達日本近海時,竟找不到登陸的地點,只得以泊於博多灣中的艦船為陣地長達一個月。這段期間,元軍發動幾次強行登陸作戰均告失敗,並且一直遭到河野通有(伊予河野氏)等人的襲擾(也受海賊草野黨偷襲),直到七月初,南北兩軍在九州外海會合。元軍會師後再度發動登陸作戰,這次遠征軍遇到了更頑強更有效的抵抗,日軍以石牆為掩護,不斷擊退元軍的進攻,許多蒙古軍將領相繼陣亡,戰鬥又持續了一個多月,元軍的損失慘重,依然不能突破石牆。

    元軍艦隊因供應和人員登載問題而推遲了起航。高麗軍先行進發,在對馬島慘遭失敗而返。同年夏,元軍聯合朝鮮軍隊奪取了壹岐島,向九州進發,並在不同地點登陸。在經歷一些獨立的小戰鬥後,元軍被趕回了船上。此時一場持續兩天的颱風襲擊了元軍艦隊,並摧毀了大部分的船隻。

    八月一日(7月30日),元軍再次遭到颱風的襲擊,風暴持續四天,軍艦大部分沉沒,范文虎落水被張禧救起;范文虎乃擅自決定班師。平戶島尚有被救起的士卒四千餘人無船可乘,張禧將船上的七十五匹戰馬棄於島上,載四千士卒回國。

    被遺棄在日本九龍山的海灘上的元軍尚有三萬餘人,日本發動反攻,將殘存的元軍驅趕至一處名為八角島的狹窄地區;這些元軍大部分戰死,其餘數萬士兵被俘。

    古代中國與日本歷史上的三場戰爭

    總計元朝第二次攻打日本的軍隊,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生還。有3名士兵拼湊小船回中國;通過這3名士兵,忽必烈知道真相後大怒,將范文虎革職。

    兩次出師失利,並未使忽必烈放棄征服日本的計劃。1283年(元至元二十年),忽必烈下令重建攻日大軍,建造船隻,蒐集糧草,準備第三次徵日。此舉引起江南人民的強烈反抗,迫使其暫緩造船事宜;同時,元朝在南方對越南陳朝發動的進攻受挫,造成國力匱乏,三度攻日之議因而作罷。直到1294年(元至元三十一年)正月忽必烈逝世,都未再攻打日本。

    兩次擊退“元寇”後,幕府繼續加強九州的防務,那裡的許多軍事設施很多年後還有效;然而,為了應對“元寇”而進行的全國範圍動員,使得日本的經濟和軍事都處於重壓之下,資源使用已經到了極限,幕府也無法充分賞賜抗元將士,加劇了國內武士集團間的矛盾,埋下了鎌倉幕府統治體系於14世紀前半葉瓦解的背景。

    第三次戰爭為萬曆朝鮮之役

    1588年,日本太閣豐臣秀吉基本統一日本後,為了平息國內武士對分封不均的不滿併為削弱各個諸侯勢力,決定對外發兵,以獲取更多的土地。1592年3月,豐臣秀吉共調動軍隊九個軍團共14萬人渡海至朝鮮作戰,以宇喜多秀家為總指揮官。在一切工作準備就緒後,豐臣秀吉以朝鮮拒絕攻明為由,於4月正式開始了對朝戰爭。

    古代中國與日本歷史上的三場戰爭

    日軍在戰爭初期處於優勢,一個月攻陷朝鮮京城,驅逐朝鮮國王李昖。明朝集結遼東軍及三千戚家軍約4萬人由宋應昌、李如松統領,奔赴朝鮮作戰。日軍在平壤之戰大敗後後撤,而明軍因兵力也無法進行大規模作戰,在碧蹄館之戰後雙方開始議和。在1595年,戰爭第一階段基本結束。

    1597年正月,日軍14萬大軍再侵朝鮮。朝鮮二次求援,明朝初次調集4萬兵力赴朝救援,後續不斷增兵,最高至7萬。日軍在豐臣秀吉死後難以為繼,遂全部從朝鮮半島撤退。

    萬曆援朝戰爭對當時亞洲的政治軍事格局有著深遠影響。此役是明朝對外戰爭最後的輝煌,不僅保衛了朝鮮半島,進一步鞏固了中朝友誼。而朝鮮從亡國到復國,實力被嚴重削弱;日本元氣大傷,豐臣秀吉集團的勢力被削弱而間接導致德川幕府崛起;明朝的國力受到損耗。因此,從長遠來看,萬曆朝鮮之役實際上起到了重新整合亞洲各國政治軍事力量的作用, 奠定了之後亞洲三百年的和平局面。

    古代中國與日本歷史上的三場戰爭

    這場戰爭前後打打停停7年(大多時間在和談)。明朝方面雖勝,但卻帶來了 嚴重的後果:戰爭消耗了明朝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加重了人民的負擔;戰爭削弱了明朝的軍事實力,為一些少數民族首領發展勢力提供了可乘之機,如潘州的 楊應龍趁機發動叛亂、建州的女真迅速崛起,等等。已陷入全面政治經濟危機之中的明王朝,在戰後不到50年終告滅亡。

    根據1569年兵部侍郎譚綸的記載,明朝全國軍隊定額為313萬8300人,而實際上僅有84萬5000人。推測北邊服役的軍士為50萬人,馬匹10萬匹,這些數據是根據黃仁宇所著《16世紀明代中國之財政與稅收》中引述大明會典與皇明經世文篇所推估的。就支出的經費方面,對於明朝也是一個巨大的負擔,明朝稅收有一個特性是稅率極低,據統計稅率在5.5%~12%之間,所以一般正常情況下,政府稅收是無法支應突發狀況,而援助朝鮮的支出在實質上是由太倉庫支應的,太倉庫在1592年時有700萬兩,每年流入是約當209萬2000兩,以軍費而言,一年支出平均是240萬兩左右,也就是援助朝鮮的支出造成了太倉庫的赤字,再考慮到萬曆三大徵發生的年代幾乎都接近,這也就是為何在萬曆過世後,根本上太倉庫是已經完全匱乏的原因,也造成財政的紊亂。

    古代中國與日本歷史上的三場戰爭

    此戰遼東軍傷亡慘重,精銳損失殆盡。據戶科都給事中李應策統計,遼東原有 兵額95000,至萬曆二十八年(1600)只有40000,也就是說減少了60%;遼河東西25個衛所中,每衛當時僅有1600個士兵,壬辰戰爭後,遼 東兵力之不足、防禦之單薄可見一斑。這恰恰成為一些有野心的少數民族首領提供了擴展勢力的良機,播州之役的楊應龍叛亂、努爾哈赤建立後金便是明證。

    這三次戰爭我國共兩勝一負,就算贏得了戰爭,但都損失極大,對國力影響深遠。戰爭雖然也是一種獲得政治優勢的方式,但是戰爭勞民傷財,士兵死傷無數,多少家庭因此家破人亡。對我們現在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警示就是要,銘記歷史珍愛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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