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样看待一些将自由体诗硬是冠以绝、律为题的人?

雸夜青藜


中国从古到今就从不缺乏这种所谓的诗人,有的爱好写诗填词并且热情高涨,也有一定的文彩,但是浅尝辄止,不求甚解,连古体诗和近体诗以及一些平庂对仗等基本规则还没弄清楚就急着发表作品,所以闹出了笑话还浑然不知。有的根本就不顾一切,自以为是,想把自己写的东西叫什么就叫什么,就象给自己的孩子起名字一样。还有的写的根本就不能称之为诗,但还是五绝七律的乱叫,这就是无知者无畏了。喜欢写诗并乐在其中,本无可厚非,但深入研究一下,不懂不要装懂,弄懂弄通再拿出来给大家看,不是更好吗?毕竟一知半解就拿出来,欺世盗名贻笑方家也不是什么露脸的事,对自己的学习进步也不好。多请教老师,多百度一下,好好写,真的那么难吗?


水深着呢


我连普通话也说不准,没法写格律诗。我也不做瞒天过海的事,我自己几斤几两知道,也知道什么叫自知之明,没必充高大上。我是退伍老兵,做对得起自己良心的事。都老了,虚荣心不值钱了,我也不想说别人不好,只能说自己。我只写自由体,我这二个月不到的新人,也有很多人认同我,阅读我的歪诗,给我点赞关注,中国人讲礼常往来,我有时间也来个互动,我很感谢大家给我的支持和鼓励!人不能只顾自己,你要是真的把自由诗写好了,我相信自己,也会感动上帝的。上帝创造我们,儿孙做得好,难道他能熟视无睹吗?





胡学秀


大家好,我是零点拾韵。在正式回答之前,请允许我啰嗦几句做个铺垫。

记得大学的第一堂课,老师就给我们说:大学四年分四个阶段,大一懵懵懂懂、不知道自己不知道;大二略有醒悟、是知道自己不知道;大三奋发图强、不知道自己知道;大四彻底顿悟、知道自己知道。

言归正传,回到题主问题。对于将自由诗冠以绝句、律诗的人,我觉得应该予以包容,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不知道”。

相信他不是故意蒙蔽读者

网络上爱好诗词的大有人在,但水平的确参差不齐。比如题主能发现其中的格律错误,应该是诗词的行家里手;反之,如题主所说的将自由诗冠以绝句或律诗的人,水平就稍欠一些。

那么,这部分朋友是故意蒙蔽大众吗?我想不会。既然知道自己的诗不符合韵律,那他一定会先修改再发布,而不会愚蠢到明知道不符合韵律却要冠以绝句或律诗。

不管水平高低,都是诗友,应该取长补短

一首被冠以绝句或律诗的自由诗,被你阅读了,说明你和他都是诗词爱好者,茫茫人海中,具有相同爱好而且还能因为一首诗而结缘,也可以说就是百分百的诗友了。

既然是诗友,就应该取长补短。格律方面你固然比他强,但在辞藻、境界等方面或许各有所长。先给对方一个赞作为鼓励,再善意的提醒彼此的错误,长此以往,比将会共同进步,中华诗词氛围必将更加浓烈。


零点拾韵


对于格律诗,我也是初窥门径。浅谈一二。

首先,格律诗与古风并无高下之分。古风相对自由,格律诗对平仄韵律的要求更高一些。乾隆的御制诗集都是格律诗,今人不屑一顾,而李白的《将进酒》、《蜀道难》、《梦游天姥吟留别》《古风十九首》都是古体,传诵千古。

但是,把古体诗、打油诗标注为五绝、七律。是绝对不可以的。就算是李白,也不敢造次,他在翰林期间应唐明皇诏所写的诗,全都是严守格律的作品。古代科举作诗,只要出律落韵,文章写的再好也白搭。“平生双四等,该死十三元”的学霸高心夔对此深有体会。

格律诗相当于现在的论文。字体、字号、行间距、标点符号、注释都有严格的要求,你不排版就交上去,能毕业就见鬼了。

至于填词,比格律诗的要求还要严苛,如果只是简单地把字数凑够了,乱扣《蝶恋花》、《江城子》、《水调歌头》的词牌,在古代是会歌妓笑掉大牙的。因为这些词牌,都是固定格式的流行歌曲,如果是乱写的根本就唱不出来。


诗魔独孤求踹


如今又没有考试专门考诗词。现在写诗词就是一种娱乐方式,娱乐自己,娱乐他人。不按格律写也贯以绝律是他个人的事,又不犯法。只要爱好写诗词的人,就不可能不知道格律这回事。对于一个文学和诗词功底以及知识积累不够深厚的人,要想写好诗词又遵循格律,绝非易事。所以不必强人所难,能爱好并自己写作诗词,已经说明他喜欢传统文化。随着知识阅历的增长,水平的提高,他自然会慢慢尽量遵循格律。我自己就是这样,从小就喜欢古诗词,自己也写。但水平有限,有时候实在找不出合适的字和词,只能出律,难道我不懂诗词格律吗?不知道出律吗?不用谁说,我当然知道。

所以不必强人所难,动不动就指责别人。本来喜欢古诗词的人就很少,能有人喜欢就不错了。总是因格律去打击别人,有意思吗?格律只是一种形式,内容永远比形式重要。当然遵循格律,能使诗词读上去更有一种韵律美。不过现在有的用平水韵,有的用新韵,又不能要求统一。要知道古时能靠写诗吃饭,入朝为官,当代人谁有那么多时间去钻研诗词,又不是专业搞汉语言文学的。他不按格律却愿意冠以绝律,又没有妨碍谁,你爱看就看,看不惯就不看。没必要非要去指手画脚打击别人。


兰舟V彼岸


在媒体上发表作品,重在参与。我从来没把自已的作品看作是高、大、上的内涵,更没有往古律诗上靠。因为,自已就象一个刚学会走路的人,还在东倒西歪呢。就把自已看作是跑步运动健将,哪岂不是贻笑大方吗?虽然有时会获得人们的关注、点赞,那不过是受到师友们的关心和鼓励罢了,且不可沾沾自喜啊。


福马靓奇典181859


我用这篇文章来回答:

冒充者症候群

“吉米鸡毛秀”曾经在德州一个音乐节现场做过一个恶作剧。记者随机采访了两个女孩,问:“你们觉得Doctor Shlomo乐队怎么样?”“是我最喜欢的乐队!”“没错,今年特别燥!”但是,这个乐队名是记者编出来的,取名自一部百老汇歌剧———其实这个乐队根本不存在。“去参加音乐节的人都以知道下一步的安排而骄傲,即使他们其实并不真正了解新的内容是什么。”

这就是典型的“达克效应”,生活中这种现象其实很常见。比如有的人对任何话题都能侃侃而谈,仿佛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作为听者的我们,有些领域确实所知不多,都判断不了他说的有几分真假。要么一脸懵地崇拜,要么鄙视他装。但换个角度想,他大概率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嘴炮。可能了解过一两个词,就能自己夸口出一门学问。这种人,在知识洪流的“尾气”里中毒太深,出现幻觉了。

宋朝有一个叫钟弱翁的县令写得一手烂书法,却自认为很好。他无论走到哪里,总是要对一些名牌匾额上的题字进行肆意批评,并想方设法让自己重写。一天,他看到一个寺庙阁楼的题匾上有“定惠之阁”四个大字,但是落款处的人名被灰尘掩盖,看不太清。他又是一顿批驳,叫人把匾额摘下来,让自己重新赐字。碍于他县令的身份,即使僚属和僧侣们都觉得那题字写得很好也不敢违抗。然而,擦去灰尘后发现,落款赫然写着一代书法大家颜真卿的名字。钟弱翁尴尬了一会儿,又对僚属们说:“这么好的一副字,不刻成碑文多可惜啊。”所以有时候,对于一些自信十足的脑残,又无从指责时,静静看着就好——他早晚会被狠狠打脸的。

知道的越多,越能发现自己的无知

古希腊哲学家芝诺(Zeno of Elea)的学生有一次请教说:“老师,您的知识比我的知识多许多倍,您对问题的回答又十分正确,可是您为什么总是对自己的解答有疑问呢?”芝诺顺手在桌上画了一大一小两个圆圈,并指着这两个圆圈说:“大圆圈的面积是我的知识,小圆圈的面积是你们的知识,我的知识比你们多。这两个圆圈的外面就是你们和我无知的部分。大圆圈的周长比小圆圈长,因此,我接触的无知的范围也比你们多。这就是我为什么常常怀疑自己的原因。”芝诺的观点,此后被总结为一句名言:知道的越多,越能发现自己的无知。


诀别长城酒庄


中国从古到今就从不缺乏这种所谓的诗人,有的爱好写诗填词并且热情高涨,也有一定的文彩,但是浅尝辄止,不求甚解,连古体诗和近体诗以及一些平庂对仗等基本规则还没弄清楚就急着发表作品,所以闹出了笑话还浑然不知。有的根本就不顾一切,自以为是,想把自己写的东西叫什么就叫什么,就象给自己的孩子起名字一样。还有的写的根本就不能称之为诗,但还是五绝七律的乱叫,这就是无知者无畏了。喜欢写诗并乐在其中,本无可厚非,但深入研究一下,不懂不要装懂,弄懂弄通再拿出来给大家看,不是更好吗?毕竟一知半解就拿出来,欺世盗名贻笑方家也不是什么露脸的事,对自己的学习进步也不好。多请教老师,多百度一下,好好写,真的那么难吗?


阿南很帅


如果真有这种情况,只能说这些自诩为诗人的诗还真不是诗,人也不是真诗人。

律诗,绝句在古人的发展创作中,已经有了严格的约定,行数,字数,平仄,韵脚的设置繁琐而深奥。

现代有些人,学不会这些知识,那就对古人敬而远之,不必硬以粗浅的无知去亵渎高尚的艺术。

好像当代有些书法家也是这样,不是潜心钻研古书古贴,而一味创新,无论书写工具还是字体,都颠覆了人们的认知,然后自诩别具匠心。

对这种现象,用郭德纲的一句话总结,你拿个痰盂去炒菜,叫创新吗?


一品草堂


诗的体裁格律沿用千年,似乎违反不得了吗?我却不那么认同。把自由体冠以绝,律,何错之有?既然是自由体,当然是自由发挥,推陈出新了。如果,他注明七律,却冠以绝,散,那他就违反格律。况且,诗吾志,不拘一格舒发自已的情感,也未尚不可。实际上,诗的体裁格律,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发展。时至今日,难道诗就不能与时俱进,创新发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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