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一滴總關情一一記尋常人眼中的“長髮哥哥”孔浩

提到“長髮哥哥”孔浩,在棗莊媒體圈和藝術界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市中文聯副主席、作家協會主席韓邦亭先生曾寫下《孔浩藝術賦》,盛讚其“夫以高文見報端,胸懷國事;大愛留心底,意在民生。”

孔浩,字繁修,別署菊廬、悠然居、匡譚草堂等,1970年6月出生於山東棗莊,現為中國農工民主黨黨員、山東省政協委員、山東省高級人民法院特邀監督員、農工黨山東省書畫院常務理事、棗莊市孔子文化研究會副會長、孔子印社社長、棗莊市新階聯書畫院副院長。

2020年2月28日,孔浩在微信中給我發過來62張照片,這是存在他相機硬盤上的照片,拍攝時間是2013年6月18日,看到這些照片,我的思緒一下就回到了7年前,當時我在“寶貝回家”網站上發了一篇《約1970年出生1988年左右被拐賣到山東棗莊的啞女尋親》的帖子,這個帖子由徐州志願者夏雪跟進,2013年6月18日孔浩、徐州的志願者、齊魯晚報的袁鵬等一起到啞女一家的暫住地,新城區鳳凰山下的一處板房採訪,幫助“啞女”尋親。在那裡我第一次結識了“長髮哥哥”孔浩,那時他長髮飄飄,胸前掛著相機,手裡拿著筆記本,一直笑嘻嘻的,與啞女和她的“翻譯”--聾啞學校的一位志願者交流,無奈“翻譯”也不懂她的語言,啞女只會寫一種沒有人認識的“天書”,孔浩只好與“啞女”的親屬交流,詳細詢問“啞女”來到這裡的過程,邊詢問邊記錄,問的非常仔細,之後寫了一篇《25年前被拐賣到棗莊,會寫一手“天書” 啞女期盼尋找到親人》的報道登在棗莊晚報上。這第一次接觸讓我覺得“長髮哥哥”很隨和,沒有一點資深記者的架子,說話就像拉家常,感覺很親切。

一年後在我們公司邀請的國學教育進社區的活動中,我又一次見到“長髮哥哥”孔浩,才知道他不僅是一位記者,還是一位藝術家,在書法、治印方面很有建樹。隨後又聊到了啞女的情況,當他知道啞女尋親未果而兒媳病重的消息後,再一次去探訪慰問,寫下了《啞女尋親人未果,不幸兒媳患重病》的報道,呼籲社會上的熱心人士繼續對她提供幫助,讓她的家庭渡過難關,重新燃起她尋親的希望,幫她儘快找到親人。

在隨後的日子裡,我與“長髮哥哥”慢慢成為朋友,他長我一歲,我有時稱他孔老師,有時乾脆叫他浩哥,他為人熱情,樂於助人,當他知道我喜歡收藏地方文史書籍,並熱衷簽名本時,主動幫我找《在大革命的洪流中》的作者朱道南的後人和《煤城怒火》的作者向春簽名,後來又介紹了韓邦亭、王功彬和董業明等老師為我收藏的他們的著作簽名。2016年我自己開了一家舊書店,將愛好當做了事業,浩哥對我又提供了大力的支持和無私的幫助,介紹了市電臺的袁昕姐免費為我錄製了書店的宣傳詞,請晚報的孫明春老師為我的書店在棗莊晚報《讀棗莊▪目擊》欄目做了一個整版《舊書店裡時光不老》,請棗莊電視臺拍攝了文化訪談節目《走近藏書人》(上下),請大眾網採寫了一篇《潤無聲古舊書店——藏在角落裡的“時光機”》,就連以《在這裡能看到很多棗莊上世紀的刊物和圖書》介紹我書店的微遊棗莊的金瑾老師,也是通過浩哥結識的。後來我的書店搬到洪窪村更名為星火書店,浩哥又為我的書店題了店名。

對於尋常的我來說,“長髮哥哥”無疑是知名人士,能夠與他相識結緣也是我人生中的幸事,細微之處見真情,有一件小事我一直還記得,那是2016年元旦之前的一個傍晚,我在新城區龍潭公園附近,撿到了一個汽車牌照,等不到失主,便發了朋友圈尋找失主,浩哥看到後主動聯繫了我,他在他的微博上@了棗莊110、民生警務中心民警、市公安局官方微博值班民警以及110指揮中心的師處長等人,並不斷地打電話聯繫,最終在晚上十點多才找到失主,可見在尋找中浩哥費了多大的勁。可他在《車主大意丟車牌 好心人撿到微信尋失主》報道中說“家住新城區的王先生撿到了一個汽車牌照,他通過發微信聯繫上了公安部門,很快便找到了失主”,隻字未提他前前後後忙活的事,這好事都是他做的卻一點不邀功,足見其胸懷坦蕩、淡泊名利。

浩哥不光對我挺不錯,對我的朋友也是能幫則幫,從不推脫。去年11月份,我的朋友張玉標想請他及微遊棗莊團隊去魯橋村採風,順便宣傳支持一下魯橋村的鄉村振興事業,他二話沒說就答應了,微遊後他寫了一篇《祖傳三代做豆腐,棗莊70歲老農已堅持50年》,這篇文章寫得很接地氣,貼近人們的生活,像拉家常一樣把農村做豆腐的手藝人張文田的生活情節展示出來。後來引得陶莊鎮的黨委書記親自去張文田的農家豆腐坊參觀,這也使得魯橋豆腐的知名度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與浩哥交往的的點點滴滴的趣事還很多,比如2017年9月報道了薛城區雙語實驗小學丟失學生畢業照的事情,後來不得不加了個延續報道。我們的愛好有很多交集,對於這個寂寂無名從小懷揣文學夢未果轉而熱衷於舊書收藏的我而言,浩哥對我的幫助是很大的,這份醇厚的師友情,我當珍惜並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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