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手就能算明白的河圖洛書,如何推算卻無人可知

想說周易,就必須要提河圖洛書。而說河圖洛書,就避不開神話傳說。

說起來歷史太久遠,不如我們先來玩一個小遊戲。來數數吧,畢竟河圖洛書就是數數。


一雙手就能算明白的河圖洛書,如何推算卻無人可知

一至九,九個數字,我們要怎麼擺,才能讓它們看起來既整齊,又帥氣呢?請務必自己動手試一下。

伸出一根手指,這是“一”。伸出第二根手指,這是“二”。把“一”“二”合起來,我們得到了一個很粗的“一”。

伸出第三根手指,我們得到了一個很粗的“一”跟一個“一”。我們把三根手指分開,得到“三”

我們繼續伸第四根手指頭,得到一個“四”——但此時請大家注意一下,在伸出第三根手指頭的時候,你的第四根手指頭其實已經跟著伸出來了。要不是你死死地扣住它,它自然就會跟著“三”出來。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會把“三”,賦予一個“多”的意思。你們幾個人?好幾個!那至少就是三個人。打眼一看人不少啊——至少三個人。三人成眾說的就是這個。不過除了這個方式,還有一種方式可以讓我們體驗一下三這個數字的魅力。

隨便什麼東西,只要是相同或類似的,用雙手去拿一下看看。

一個,很輕鬆。

兩個,大不了一手一個。

三個,可能性太多無法一一例舉。

看起來這些行為幼稚,但當親身體驗過這種最簡單的,嬰兒般原始的數數方式後,你就能體會到為什麼古代能算數記賬的人,都是高等人才。沒有現代數學的公式,不用已經深入骨髓的乘法口訣跟運算公式。

在最初的時候,我們人類只知道多了跟少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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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然後又一個,再一個。

當諸如野果等大量且種類相似的物資開始變多,且需要分發的時候,不會算數的情況下,我們如何最快速的進行分派且要保證大致公平呢?很簡單,我們只要把果子按人頭分成差不多大小的一堆就行了。

可人嘛,總是不可能公平的,最多保持下公正。人家幹得多自然要分得多,要不然像什麼話。但在眾目睽睽下,明目張膽的多給一個人而少給一個人,恐怕這個首領也沒幾天好日子過。所以這些全部落最靠頭腦吃飯的靚仔,就要找到一種明面上很公平,大家一目瞭然但又看不大懂,但暗地裡有很大操作空間的分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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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恐怕就是算數技能最初誕生的契機了。

首先為了不讓人們覺得不靠譜,也為了不把自己搞糊塗,所以每一堆東西的數量都要讓人能用手指頭數得過來——因此最大的數字是九。既然讓大家儘量都看不過來,所以每次也要分九堆,九宮格的雛形就有了。憑感覺,中間放一個巴掌,大概五個,然後左邊多放點,右邊就少放點,上邊就放一個,下邊放一堆。每個人過來都自己挑一條過中間點的線,然後拿走直線上所有的東西,拿多了你運氣好,拿少了你也不太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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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生產力的進一步發展,大家覺得這種方法好是好,但不大夠用,也太麻煩了。於是乎在之前的基礎上把四條可選的直線精簡為兩條,然後讓秉承著左邊多放點,右邊就少放點,上邊就放一個,下邊就放一堆的思想,構建出了一個新的“數數”系統。

一雙手就能算明白的河圖洛書,如何推算卻無人可知

如今在電腦時代,我們有了二進制、八進制、十六進制。而看看河圖洛書,洛書某種層面上就是九宮格,按照進制的定義,就是

五進制、十五進制。河圖則更進一步,從十五進制開始發展,三十五進制到四十四進制。

而且圖河洛書不是用0、1來計數,而是用白一、黒二、白三、黑四、白五、黑六、白七、黑八、白九,這五白四黑九個數來計數,每三位一進位的是洛書算法,每三對黑白進一位的是河圖算法。

簡單問題複雜化,就是把簡單的問題疊加重複到人腦所處理不了的長度。複雜問題簡單化,就是把本來就處理不了的問題整個打包,概念化為一個直觀的問題,慢慢將它打散成有數的幾個問題。

就像有個現實的問題:半斤的種子能收穫一噸的糧食,可同樣一斤種子種下去只能收穫一噸半的糧食,兩斤種子種下去只能收穫一噸半多小半噸。那人們就不由得會去想,怎麼表達這種子數量跟收穫數量的關係呢?

於是,不親自種地的人就有時間琢磨,寫寫畫畫就成了數學。

親自種地的忙著種地,自己心裡種子跟收穫的關係明白得很,看誰多撒一粒種子都覺得那人是傻帽,非得大家湊一塊的時候嘲諷他兩句,讓他學習學習,也讓自己開心開心。


一雙手就能算明白的河圖洛書,如何推算卻無人可知

世間的事情大抵如此,河圖洛書不過是九個數字,但就這九個數字,現在世界上所有人類文明從遠古一路用到今天,除了後期多了一個明確代表沒有的數字零(0)以外,也沒見有什麼人類能理解的東西超出了這九個數字能描述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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