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法:語言的思想


“語法”,顧名思義,它是用來去詮釋語言的用法和規定語言的法則。不管是發音還是寫作,都會受到一定的語法影響,這本是人類一種規範思維的一種體現。但不可否認的是,“語法”,的意義被過度詮釋和利用,加以規範變成了一種刻板;規矩變成了強制;語法本身的意義和道理沒人去探究和研習,而只是對著課本的內容和教材去生搬硬套,而這就是語法的現有問題。


首先我要說,我不是在抱怨任何一種語法和教師們,因為他們的工作其實並不是去研習和深入,他們的意義和教授和學者的意義大不一樣,他們的工作只是進行基礎社會教育和普及義務教育。他們的工作就像工廠裡頭的工人和農民一樣不可或缺,他們的存在是社會重要的組成部分;但在進入“更上一層樓”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顯得有些無能為力了。


這也是他們的工作中的一環:“及時放手”。他們的教誨是奠定一個人一生的東西,但沒有人能夠伴隨任何人一生,就連你的父母都不會,兄弟姐妹都不會。而這就是教師的工作:“教書育人”。而不是:“教書隨人”。這種工作其實教授也做不到,因為能伴隨你自己一輩子的,只有你自己和你的影子。


譬如說:美國有一個拉丁語教師,她一輩子都在為拉丁語教學付出努力,但其實她的努力明顯是付之東流的。因為在20世紀六十年代,美國高中生比起學術本身更在乎他們所認為的“實用性”。所以經濟學的學生明顯大於語言部門的學生。同樣,文學部門和美術部門比數學部門比的人要明顯要少許多。但不論是資本主義下的“功利”還是人們的輕浮和虛榮影響。且她用一種她認為可能吸引年輕人的東西:羅馬帝國。並且給羅馬帝國舉辦各種生日,或許有帝國的建國、凱撒的誕生、奧古斯都的上位、戴克裡先宮的建立去吸引年輕人去學習拉丁語。她還試圖這麼解釋:拉丁語具有一種邏輯性和思想的深刻。而且能夠啟發思維,以此來換取不同的思維模式的激發。


但不可否認的是:人類的所有語言都是基本一致的。如果要探究語法,那就一定要去探究人而不是語言。因為不管是中國人還是羅馬人,都能創造語言和文字,進而發展文學。同樣,非洲人的孩子和白人的孩子,學習語言和創造新語法的速度一樣快。而且如果比較語言的複雜性,美國有個作家也寫到:“單論語言本身的複雜性,蘇格拉底和馬其頓的養豬人一樣低賤;中國的孔子也如同嗜血的阿薩姆邦野人一樣”。所以,我們感謝那位高中教師所做的努力,但是語言的研究更應該著重與語言的思想的本身而不是一個以死的語言而已。


雖然從表面上看,名詞並不會因其扮演的角色而出現外形的改變,但它們都被賦予了無形的格。人類的語言在變得越來越易讀,越來越簡練,也越來越明顯的,無形的提高了人們的思想的水平,實現了文學的進化,思想的進化。

小說家瑪格麗特·尤瑟納爾也曾對語法的不規則現象和人類的普遍處境進行了一番點評: 語法,既擁有邏輯的規則,又摻雜著武斷的用法,它讓年輕的頭腦預先品嚐到法律、道德這些關乎人類行為的科學,以及建立在人們本能經驗之上的一切固有秩序帶給他們的滋味。 而這就是語法的問題,同樣,是固有經驗和理所應當的錯誤,而這種錯誤使得人們不再理性而且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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