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會謝笙歌會停:“網紅”的發展史

百度搜一下“網紅”,蹦出來的網頁幾乎都是廣告,用醒目的字體昭告天下“不想出去打工,在家輕鬆賺錢”、“工資100-1000元/天,即時結算”,要不是年齡漸長、閱歷豐富,差點我就信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網紅”喪失了原本單純的一個身份的含義,成為了一種職業。


好吧,今天來一波回憶殺。

互聯網的興起,讓廣大人民群眾的信息來源不再侷限於紙質媒介口口相傳。我的初中翹課據點,就經歷了從遊戲機廳到網吧的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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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誰還沒經歷過網戀啊?

最早的“網紅”,可能是網絡小說,我們在文字的世界裡遨遊,認識了痞子蔡,知道了網戀這回事,然後矯情地把他的名言當做QQ個人簽名,並向正在聊天的那個人熟練地問出“你是GG還是MM”。

之後大概就是FLASH,在網絡的迅速普及下,所有人知道有個叫雪村在唱都是活雷鋒的東北人,甚至我們接觸的最早“說唱”並不是埃米納姆,而是《大學生自習室》。那一個個短小甚至粗糙的視頻配著音樂,火遍大江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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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自己的青蔥歲月

在一張照片能瘋傳的時代,最早以弄潮兒的姿態在網絡上出名的那群人,那時還不叫網紅。芙蓉姐姐瘦了,鳳姐遠走他鄉,後舍男生湮滅於人群,在那個時代給我們帶來了太多的話題和歡笑的人,曾一度被人設所禁錮走得無比艱難。

說到網紅,就必須要說說Papi醬和龐麥郎,她和他的結局,大概是“網紅”群體的兩種極端。藉助網絡平臺這種途徑,她和他被人熟知。

那個集美貌與才華於一身的女子,並不是忽然被從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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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真,我對她挺有好感

Papi醬畢業於中戲,2006年,擔任某娛樂網站網絡主持人。同年成為北京電影學院導演系畢業作業膠片短片的副導演和女主角。2007年,負責上海電視臺體育頻道《健康時尚》欄目前期編導及配音。2009年,擔任上海話劇藝術中心話劇《馬路天使》導演助理 。這樣的履歷,已經不是我們這樣的普通人可以經歷的。更不要說Papi醬在微博試水了很久,最後根據受眾口味推出系列短片積累了廣泛的人氣,並乘勝追擊創立短視頻孵化平臺,利用手裡的資源拿到千萬融資。

Papi醬的爆紅是一場天時地利人和的資本運作的產物。所以她這個“網紅”,又進軍影視圈玩得不亦樂乎,老而彌堅。

龐麥郎的謎之爆火,始終讓我摸不著頭腦。《我的滑板鞋》這首歌,我一直到去年才完整聽了一遍。讓我心酸的是,流量下的他堅信自己是個優秀的歌手,也乘勝追擊地出專輯開演唱會,被誇大的文字描述其狼狽,繼而寂然無聲。網絡世界裡,我們給他披上小丑的袍子朝他大笑,朝他吹著最尖利的口哨,然後拋棄他遺忘他。

至少龐麥郎是個努力過的人,他也許還在默默努力著,堅持著自己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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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終究也只是普通人

網絡信息爆炸、碎片化的時代,比他更魔幻的數不勝數。本來只是想要維權的“髮際線”粗眉小哥小吳,人生大起大落夢一場。一年前有一條新聞,一個28歲的主播為了漲粉想為大家直播跳河,可是河水太淺他摔在河床上重傷不治,最讓人扼腕嘆息的是他的粉絲還是隻有三千多。

網紅經濟下,我們看到太多的人想要博眼球出彩,也看到更多的人在其中推波助瀾。

誰還記得以一己之力帶紅某小區地下停車場的溫婉?誰還記得日常生活不堪騷擾的大衣哥?誰還記得出名以後飄飄然不知天上人間又被封殺的莉哥、陳一發?誰還記得那個用垃圾桶直播吃麵來吸引關注卻吃到自己嘔吐的女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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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本運作操縱了很多東西

也許你們還記得這些人,可是誰還記得那些驅車前往為這些人造勢或者勒緊腰帶為這些人打賞的每一個普通的人?

流量小生肖戰經此一役,相信對網絡和網絡上每一個普通的人都會心存敬畏。

眼見他起高樓,眼見他宴賓客,眼見他樓塌了。

網紅們應該更清楚,網絡只是一個媒介,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不求大紅大紫,但求善始善終

也許,值得他們她們慶幸和發愁的,就是世人那金魚般的記憶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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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都是金魚,不能免俗

作者簡介:週一點兒,85後觀影達人,熱愛寫作和運營的終身學習踐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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