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像鳥飛往你的山》: 如果人間荒涼,遷徙去尋心中的光

《你當像鳥飛往你的山》,英文原名《educated》

塔拉·韋斯特弗著,任愛紅譯。

塔拉·韋斯特弗,美國歷史學家、作家。1986年生於愛達荷州的山區。十七歲前從未上過學

通過自學考取楊百翰大學,2008年獲文學學士學位。隨後獲得蓋茨劍橋獎學金,2009年獲劍橋大學哲學碩士學位。2010年獲得獎學金赴哈佛大學訪學。2014年獲劍橋大學歷史學博士學位。

2018年出版處女作《你當像鳥飛往你的山》。2019年因此書被《時代週刊》評為“年度影響力人物”。而這本《鳥山》,就是她的自傳

《你當像鳥飛往你的山》: 如果人間荒涼,遷徙去尋心中的光

翻開書前,我忍不住想,那似乎矇昧的十七年,會是什麼模樣。灰暗?苦難?沉重?

但事實上,它也春光明媚。作者以孩童真摯的口吻在講述那些記憶裡的“家長裡短”,走近這個世界時,腳下雛菊花苞悄然朵朵盛放。

於是我就隱匿在她身邊,成為了一個“不知存在”的朋友。跟在她身後,赤著腳踏在古老的棕色地毯上,聽父親那偶然得來的神秘故事;趟過涼意陣陣的高山融雪溪流,和她一起去農場裡瞧瞧哥哥們工作;掠過等身高的青青麥田,聽它和陽光摩挲地沙沙作響……

《你當像鳥飛往你的山》: 如果人間荒涼,遷徙去尋心中的光

1 嘿!我住在巴克峰山對面

塔拉的父親是一個忠誠且狂熱的摩門教徒,這一點認識他的人都知曉。

此外,父親對於政府和外界帶走強烈的排斥,因此他不允許子女去上學,接觸過多的外界事物,也堅信“末日”。他會在夏天製作可以儲存的黃桃罐頭,會在家裡放置十幾把軍用步槍,做好抵禦政府的準備。

山下奶奶一向反對父親的做派,卻也對此無可奈何。有一天,她詢問塔拉“你想去上學嗎?”外面的世界,倒是可以去看看。可是因為害怕父母會因為她的離開而憂心,塔拉失約了。誰也沒有想到,這一錯過,竟要耗費八年的時光去追回。

《你當像鳥飛往你的山》: 如果人間荒涼,遷徙去尋心中的光

大概是冬天,塔拉的母親成為了一名非法的助產士,家裡安裝了電話。而塔拉和她的哥哥們補上了遲來的出生證明。

從前,塔拉也去過城裡外婆的家,那裡整潔典雅。聽說外婆曾極力想把母親培養成大家閨秀,但是對束縛的反叛,讓母親背離了這條路。她愛上了自由不羈的男人,跟他遠去山中而居。

後來,野馬一般的男人漸漸患上躁鬱症這一點,也許無人料到,亦無人知曉。

“城裡外婆三年前去世了,享年八十六歲。 我對她瞭解不多。 這些年來,我多次進出她的廚房,但她從未告訴過我,眼睜睜看著女兒把自己隔絕起來,封閉在幻覺和偏執築起的高牆裡,她心裡是什麼滋味。”

《你當像鳥飛往你的山》: 如果人間荒涼,遷徙去尋心中的光

夜裡,一家人從溫暖的亞利桑那州開車返家。黑夜和疲倦預謀了一場車禍,母親在事故里受了重傷,奄奄一息。排斥救護車和醫院的結果是,母親從地下室裡走出來時,蒼老成了另一副模樣。

三哥泰勒不久後離開了家,他說“我要去上大學。”泰勒從小與眾不同,他安靜內斂,喜歡音樂和書籍。拋棄家庭離開時,他把曾一起聽過的CD留給了塔拉。

而車禍似乎帶來了另一個母親,一個信奉神秘的“肌肉測試”的母親。泰勒離開後,塔拉去了廢料場協助父親工作,腿部受了傷。

《你當像鳥飛往你的山》: 如果人間荒涼,遷徙去尋心中的光

不久,大哥盧克因為意外腿部嚴重燒傷。原本可以伸出援手的父親,為了撲滅燃燒的麥田,拋下了親生兒子。

但這樣的父親,也會支持女兒的歌唱夢想,會為她的排練支付費用,即使憎惡與眼裡的“光明教”打交道,也會欣然接受他們對塔拉的讚美。

經書預言的最後末日到來前,父親還曾教導塔拉用太陽照射來治療扁桃體發炎。不過,末日當然並未到來,父親焉成了失去水分的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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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雪夜裡的又一場車禍另塔拉脊椎重傷,浪子回頭的二哥肖恩回到家裡後,幫助她治好了脖子。馬匹失控事故中,他再次救下塔拉。

轉折悄然發生,肖恩的病態行為,讓他曾經疼愛的“小妹”塔拉備受折磨。塔拉活在父親構築的世界裡許久,也強迫自己去相信這個家庭,接受幻想的“完美父親和哥哥們”。這個世界,是時候崩塌了。

肖恩暴打塔拉的那一天,泰勒回來了。

“外面有一個世界,塔拉,”他說,“一旦爸爸不再在你耳邊灌輸他的觀點,世界就會看起來大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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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拉努力地自學三角和代數時,肖恩意外受了重傷,從鬼門關撿回一條命。

父親顯然很憤怒塔拉想去上大學這點,母親卻說,“在我所有的孩子中,我原以為你才是那個穿越熊熊大火衝出這裡的人。我從沒料到會是泰勒——那令人意外——而不是你。你不要留下。走吧。不要讓任何事阻止你走。”

於是塔拉參加了CAT考試,並在考場上詢問監考官答題紙應該如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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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則認為塔拉要上大學,就應該離家獨立生活,但十六歲的她在外根本租不起房。瘋狂的父親依舊在廢料場實踐他的不理智想法,不管多少兒女因此受傷,他似乎都不會停止。

事實上,之前肖恩從高處落下時,父親把他留在了皮卡車邊。他不會知道肖恩腦內出血,這直接導致了他僥倖撿回命後的性情大變。

第二次考試,塔拉得到了申請楊百翰大學的資格。可她再一次陷入了迷茫,殘缺的教育讓她無法分辨太多“常識”。拿破崙與冉·阿讓,誰是歷史誰是故事。

《你當像鳥飛往你的山》: 如果人間荒涼,遷徙去尋心中的光

(前半部分的故事先暫時為大家講到這裡,剩下的部分,感興趣的夥伴可以自行探索)

2,我們都揹負自己的枷鎖

一位父親的偏執會困住一個家庭,不恰當的教育使他的孩子們無法樹立正確的三觀,沒有辦法正確感知世界。

曾經,父親就像是塔拉心裡所信奉的教條。她不會質疑他的錯誤,痛心哥哥對父親的背叛。在那座高山孤島上,她是尚未學會飛翔的鳥兒。

也或者,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一隻鳥,不知道自己能夠起飛。不知道天空廣闊,世界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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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塔拉又是幸運的,意識的逐漸覺醒,催生了勇敢的對抗。她有了渴望,和朦朧的追求。

打破曾經的自己,是困難的。剝掉那個舊的裹著層層泥殼的自我,重塑一個新我,需要由內而外的奮力。這個過程也給塔拉帶來了反噬般的陣痛。

如今的年代裡,塔拉這樣的例子或許少之又少,幾乎沒有人能夠想象那種脫離社會的生活。

但是我們瞧的真切的,是同樣困住我們的“高山”。如果揹負枷鎖,就沒有辦法起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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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相信自己是一隻鳥

很多事情,確實都艱難。有人喝了兩百碗雞湯,醒來還是在現狀裡哀嘆。有人依然在霧裡,不知去往何方。

希望你擁著一往無前的勇氣,乘風破浪,披荊斬棘。想要去的山峰顯現出輪廓的時候,就全力振翅,還沒找到那座山的時候,就努力侯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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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幅過長,深感抱歉,就不再贅述了)


圖片/網絡,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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