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文化,結合理學

明清時,王廷相、王夫之等繼承了王安石的“五行觀”,試圖對前人被歪曲了的“五行觀”加以糾正,以恢復作為五種基本物質構成要素的本來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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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王廷相認為五行生剋乃出自於異端邪術,是古今之大惑,亦不符合自然界最起碼的生物道理。其在《答顧華玉雜論》中說:“五行家曰:‘金生水’。自今觀之,厥類懸絕不體,厥理顛倒失次,安有生水之理?……五行家曰:‘水生木’。無土將附木於何所?水多火滅土絕,木且死矣,夫安能生?”文中並指出:由於正道湮窒,怪誕紛起,有以五行附會臟腑、四時、星緯地理,有以五行附會生命之術,有以五行附會於陰陽造化,由漸而極。甚至有“金木之氣生人”及“與水火併立而為生人物之本源”的怪論。王廷相還批判了五行災異、風水地理迷信之說。他在《慎言-五行》中總結說:“元氣者,天地萬物之宗統。有元氣則有生,有生則道顯。”此即天地萬物的本原就是元氣,元氣亦是物之原、造化之本也。總之,王廷相對歷史上的五行之說一一進行了歷數並予以批判!清除其謬誤,糾正其附會,並刪除了自漢以來五行對應結構的非理性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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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之也繼續糾正“五行觀”上的異端邪術。他指出:京房之配卦氣,醫者只配五臟,黃冠以配神氣魂魄;後又有星命、相術等,皆說五行,實則“挾五行以搖盪人心”,以惑天下。即使是以《洪範》之“貌、言、視、聽、思配五行,為比擬之說以實之,似矣,而實不然也。”及“強其似以求配也,於五事之敬用也奚益,其不似也奚損。”此皆既無捍益,又何必強配呢?故而,王夫之認為,五行就是五種物質元素,如其在《周易外傳》卷一中所說的:“有木而後有車,有土而後有器;車器生於木土,為所生者為之始。”又認為,五行作為物質元素是不滅的,如其在《張之正蒙注-太和篇》中所說的:“車薪之火,一烈已盡;而為焰、為煙、為燼,木者仍舊木,水者仍舊水,土者仍舊土,特希微而人不見爾。”總之,王夫之一方面把物質不滅的思想援入五行;另一方面卻又指出了五行的侷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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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時期手工業和商品經濟發達、經濟繁榮,出現商業集鎮和資本主義萌芽,文學藝術出現平民化與世俗化趨勢,文學藝術空前繁榮。“程朱理學”和“陸王心學”相繼佔據文化宗主地位。程頤與朱熹是宋代理學的主要代表,他們的學說相近,共稱“程朱理學”。

王陽明:

在陸九淵宋明理學中心學基礎上進一步發揮而成就了心學。王陽明在繼承陸九淵的“心學”併發揚光大,他的思想強調“致良知”及“知行合一”,肯定人的主體性地位,將“人”的主動性放在學說的重心。他認為,“致良知”就是將良知推廣擴充到事事物物。“致”本身即是兼知兼行的過程,因而也就是自覺之知與推致知行合一的過程,“致良知”也就是知行合一。“良知”是“知是知非”的“知”,“致”是在事上磨鍊,見諸客觀實際。“致良知”即是在實際行動中實現良知,知行合一。還有,一些精闢的心學見解,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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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負之決只在此心動與不動。”

努力做學問,養得心不動!勝負與否決定在此心動與不動。因為心不動才能冷靜,冷靜才能沉著,沉著才能在危機面前正常甚至超常發揮。


“靜處體悟,事上磨鍊。”

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應該靜靜的分析所發生的事情,有所感悟,遇到事情的時候,付諸實踐,就得到了磨鍊。不是坐而論道,而是倡導積極參與實踐,在跌宕的人生中悟道。提倡並堅持修養心性之道。

“此心光明,亦復何言?”

這是王陽明臨終前說的最後一句話——如果我的心是光明的,其他的還用說什麼嗎?流言蜚語、中傷、誣告、陷害,功名利祿都可以不管、不求,求的只是一個我心光明,要的只是一個我心無私慾。當生命行將結束時,他回顧一生,做過的事,無論大小、艱難與簡易,他是真真正正找回了這顆光明心。

王陽明心學不要求頓悟,講究的是漸進,日有所為,日有所增,在深深的謙虛和忍耐中期待一個新的豁然貫通的時刻。

明中葉後,隨著城鎮經濟的繁榮,為群眾所喜聞樂見的戲曲又出現了新的發展,產生了許多具有進步意義的作品。詩文數量卻浩如煙海,不僅作家眾多,而且各成流派。明代文學以小說達到的藝術成就最高,小說史上四大名著中的三部:《西遊記》、《水滸傳》、《三國演義》。

清朝初期大力推行圈地、投充等惡政,極大破壞了中原地區的經濟;重農抑商,制約資本主義萌芽的發展。中後期由於政治僵化、文化專制、閉關鎖國、思想停滯逐步落後於世界。進入“西學東漸,中西文化匯合”的初級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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