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了,樱花


“武汉大学的早樱开了。”


网上各个新闻平台都出现了这九个字的身影。是啊,武汉大学的早樱开了!曾经让人向往的樱花,令人心旷神怡的樱花,在这抗“疫”时期,在这本该喜气洋洋却冷冷清清的时期,她绽放在武汉大学的校园里,开的那么艳丽、那么绚烂,那么低调却引人注意。


是了,是了,一月末的武汉一片混乱,疫情爆发,导致其他地区人心惶惶,寝室不安,为这场与病毒的大战拉开帷幕。全国人民听闻“武汉”都脸色巨变,说它是座“危城”。只是乱世出英雄,这也终将令武汉成为一座“英雄城市”——我们的国家做出了西方人民无法理解的决定 ——封城。这种舍小保大,即使整个武汉陷入灰色,但要确保疫情不能迅速扩散至全国其他若干城市的精神,着实令人敬佩。那些在外国人眼里疯了的人、那种在外国人眼里不可思议的行为,都是我们中国人眼中的英雄和英雄行为。


导致这场无硝烟的战争的人们并不知道,全中国要为他们的无知和盲目自信买账。纵然已有先例,整个中国——人口多达十四亿的中国亮起了警戒的红色,一级警报在每个人心中鸣响,人类历史重演了。


一次死亡两万人的灾难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次死亡一人的灾难发生两万次。


2003年,钟南山院士说:“如果人类还不改正,以后还会有这种事发生。”如今这样的预言成真,钟南山爷爷依旧带领着我们抗击病毒,冲在最前面。我们隔离在家,上班的家里办公,上学的家里学习,原本热热闹闹的街道变得冷冷清清,现在才知道,那种“被堵在旅游景点门口的长龙怎么也进不去”的景象才是我向往的。


我的学校——东华初中,还在等我,还在等我!东华的木棉花已然开放,东华的学子们却还没有回到这美丽的校园,那一缕缕思念,都凝结成悲欢如凉雨一般震颤地面。


我想念东华的木棉,想念家乡的樱花——武汉的樱花。


又讲到樱花上来了,这让我想起几天前网络上对一位护士的采访视频。她没有提起医院里工作的辛苦忙碌,也没有诉说没日没夜待命的痛苦,她只说有一次她好不容易睡着,却做了一个梦,梦到她所在医院的医护人员在完成武汉支援后返回家乡的列车上,列车开过一大片武汉的樱花林,她和同事们都指着樱花发出由衷的赞美,“真的很享受那个梦!”我看着视频里她的笑脸,感觉有奇怪的情感在心里作祟——那真是世界上最让人动心的笑容。


樱花花瓣以秒速5厘米零落,感染病毒的患者撕心裂肺地呼喊“我要呼吸”。这种事情,即使是想及那么一点点,就心痛万分。但是事到如今,已经随樱花花瓣零落在冰冷的囹圄的中国人只能迎难而上,举国上下全力以赴。


因为有了因为,所以有了所以,既然已成既然,何必再说何必。

李商隐说:“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对奋斗在一线的“逆行者”,文字和语言或许都无法诉说我对他们的赞美,如诗中的“此情”却“惘然”。我想,再平凡不过的我还能做些什么事情来支持他们呢?捐款和自我隔离在家,不出去添乱便是了。我记得有一个视频,丈夫对着即将前往疫区支援的护士妻子说:“你要平安回来,你回来了我包一年的家务,你要平安回来,听到没?”上了大巴车的妻子疯狂点头,眼里噙着泪水,口罩摭住了嘴,也不知道在哭还是在笑。


樱花绽放之时,是武汉打赢这场“战疫”的钟声敲响之时。新型冠状病毒,它来时躲不掉,它走的静悄悄,所有在这段时期内坚守岗位的每一个志愿者,心中只要向往着樱花绽放,心不动摇,结局必定是胜利。


如今樱花还没有在樱花树上群芳盛开,但她在武汉人民的心里已枝繁花茂;樱花凋零了,因为“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牺牲个体是为了保全大局,所以,人们心中的樱花早已来到,从不凋零!


朋友们,武汉大学的早樱开了,春天就要来了。

天要亮了,春天要来了。不知道人们心中的樱花什么时候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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