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生態申遺魁寶散落民間 當邊角料正在消亡 誰之痛……

散落民間,純原生態、非物質文化遺產中的魁寶,流傳成百上千年、以巨大生命力穿越時空上千年傳至今日,失去它生存空間,就連傳承它的主力軍農民,對它也漸逝熱衷。一顆顆燦爛上千年、百年的“珍珠”,隨歲月流逝逐漸離我們遠去……

它就是被我們放置犄角旮旯、隨時拿出支撐門面的——民俗古語。

散落民間的俗言古語,沐浴千百年歲月浸潤、與口對口形式留傳至今,一直是文學主體衣服的花邊。無論哪朝哪代,她都是是裝點衣褲的花邊、鞋的帶子,不被重視。

而今,眾多“*絲、逼格、嗨皮”網絡語,替代了她的位置,當年寵她、傳她、用她的人群,無力陣守千年陣地,新生衰草逼她退出民間薄土,永遠消失在人們模糊記憶裡———我老爸以前說過句古語是啥來啊?

她從路途遙遠的千年走來,曾被書輩使用,她形簡意核、有的埋理深沉,有的通俗易懂,有的對偶句型,有的單句出現,她們如同一串滾上泥巴的珍珠,一直散落民間,很少登大雅之堂……

她一直在主流文化邊緣延續著,一直在花園邊緣、角落、甚至偏僻山間殘喘。她不是公園主角,沒有多少人關注她們的存在。她如同一朵朵小花,花開,無人賞,枯萎沒人疼。沒有多少讚歎和目光,她們永遠不妒玫瑰的豔、芍藥的紅;永遠不羨蘭花的雅、牡丹的碩。她千年不變,柔柔細頸頂起一枚小花,隨春而綠,與秋同枯,默默妝點花園邊角與山間,無怨無悔。

多少次風兒把種子吹入花圃、與百花同豔,但總被當雜草除掉……彷彿她們的命就該屬於角落、山間……

歲月蹉跎,時光流逝,散落在民間的她們,仍在春生秋枯;還在歡快地修飾著公園邊角和山間;依然綻放笑臉,搖擺瘦小身軀、喜迎偶爾路過的行者……

今天,人們拿鍬四處挖掘原生態、非物質文化遺產,但無法進入那些人的慧眼,她們依然是公園配角、山川鄉野主角,她們依然在她們不變的土壤上芬芳世代追捧她的人們……

但她美好願望,在新一代農民手裡很能傳承多少?是否也和恐龍一樣,拿付空架子說事……

誰能為這束千年小花潵點水,為她命運做點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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