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看懂殘疾人

有這樣一群人,他們可能感受不到陽光的照耀,他們可能聆聽不到鳥兒的鳴叫,他們可能難以自如地輕盈彈跳。有這樣一群人,他們用汗水播種希望的種子,他們用生命書寫輝煌的傳奇,他們用全身心的愛來譜寫明天的奏樂。

這樣的一群人,叫做樂觀的殘疾人,叫做身殘志堅的殘疾人。在很多影片中,都有他們的故事。一起隨著鏡頭,走進他們的世界中吧。

《我的左腳》(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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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部充滿抗爭、飽受痛苦的影片,但導演吉姆·謝里丹卻沒有刻意地去煽情,反而用一種平民式的幽默樂觀,來挖掘這個普通家庭中的溫暖和關愛。

影片講述了布朗克服嚴重的生理缺陷而成為一名著名的畫家和作家的故事。電影從童年開始描述,布朗的癱瘓使得周圍人除了母親,都認為他是腦癱。就這樣,在母親的支持下,他靠左腳和一支筆開始了學習的生活,並由此開始了艱難的成功之路。

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殘疾。有的人的殘疾看的見,有的人的殘疾看不見,你的殘疾在哪裡?而癱瘓的布朗,更像是一個被軀殼禁錮的偉大的靈魂。

《阿甘正傳》(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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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甘的智商低於常人,但是他卻幾乎是人類所有美德的集合,善良、孝順、誠實,無知無畏地見證著各種歷史、參加越戰、與搖滾歌星見面、水門事件等等。

阿甘有很多自己的理論,他坐在路邊的長椅上和不相識的路人講述他的傳奇,他在每一個理論前面加上三個字:媽媽說。

“媽媽說,人生就象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你會嚐到什麼味道。”

“媽媽說,你必須明白,你和你身邊的人一樣,你和他們並沒有什麼不同。”

“媽媽說,我只是告訴自己,當我做一件事的時候,我就要盡力去做好它,比如我這輩子做了你的媽媽,這是我無法選擇的事,上帝把你給了我,我的孩子,我就必須盡力做好你的母親,我做到了。”

阿甘是個非常聽話的孩子,這些話他都記住了,他知道笨人有笨人的作為。當珍妮叫他快跑的時候,他跌跌撞撞地跑了起來,跑散了他記憶中第一雙神奇的鞋子,也發掘出了他的第一項潛質。他一直在跑,開始是逃跑,後來他跑進了橄欖球隊,再後來跑進了大學,跑得了學位。在越戰戰場上,他仍是牢記珍妮的話一路跑來,收穫了成功和真愛,也讓人們相信,

品格的力量遠大於智商。

《一公升的眼淚》(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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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講述的是日本少女木藤亞也與不治之症(脊髓小腦變性症)頑強抗爭10年的故事。少女木藤亞也是一個開朗活潑的花季少女,然而在她15歲時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降臨,她患上了一種病因不明的脊髓小腦變性症。從發現病情的14歲到死亡的25歲,最美麗的歲月都伴隨著病痛,她漸漸明白她不能實現理想、不能工作和幫助他人、不能結婚。

亞也開始思考:“活著的意義是什麼?”但她依然想活下去。生命本身的存在,就值得我們每個生者珍惜。縱使背後是一公升的眼淚,看到的依舊是亞也燦爛的微笑。連醫生也說:“人生總會伴隨著一兩個痛苦,不是嗎?”

微笑,知足。我們這樣健康,更該奮鬥、快樂。

《馬拉松》(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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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媽媽》(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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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由中國著名影星鞏俐主演的一部聾兒題材影片。看過這部電影的人們都說,這是一部“在柏林電影節上讓高傲的文德斯心碎的電影”。或許許多人會將榮譽歸於鞏俐的深情演出,但真正感人的物質就蘊藏於故事本身。難得的精緻架構,把一個簡單的故事打造得憂傷卻不濫情,平凡而不庸俗。

孫麗英(鞏俐主演的母親)為了幫自己的聾啞孩子鄭大找回生活的信心,費勁心力。鄭大第一次學會念“花”,孫麗英狂喜了好久。陽光底下,任何人都有生存的權利,縱使現實再殘酷,卻依然希望像花兒一樣綻放。

命運給予每個人的都是充滿幸福的聲響,沒有卑劣尊貴之分,沒有殘障健全之分,只有心中的枷鎖才是劃分人群的“道具”。

就像影片的英文名:breaking the silence——打破沉默。孫麗英幫兒子找回“聲音”的同時,其實也成就了對自己的一次“救贖”,這種救贖的力量是生活本身給予的,是一種強大的期許,一種刻骨的體悟。

這些殘疾人也許平凡,也許曾經懦弱,也許飽經坎坷,但是他們的努力,他們的執著總會讓瞭解他們的人熱淚盈眶,讓瞭解他們的人對生活充滿信心,這就是向上的力量。

他們的步伐,從不因一個挫折而停止前進;生命的華章,從不會因一個磨難而停止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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