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態村,中國公益的下一個風口

生態村,中國公益的下一個風口


01

“生態村”風口來了


商業有風口,公益也是有風口的。比如生態環境保護領域,環境汙染的風口就在逐漸過去,野生動物保護的風口日益高潮,荒野保護的風口即將到來。


比如與環境保護有關的商業產業,垃圾分類的風口正在帶動大量的社會資源介入,自然教育、生態研學的風口也在緩慢地起跳。與之相匹配的是,民間環保組織在垃圾分類和自然教育的風口,經過了將近三十年的發育和培養之後,正在過時、消褪、收尾,正在全面讓渡給商業企業。


同樣的,從發展階段來說,註冊基金會的風口正在過去,經營基金會的風口正在到來。

大批的基金會因為經營無能,甚至是經營不善而殭屍化、停滯化,甚至違法、違規化。整個社會,在呼喚大批大批的公益運營家,進入這個行業攪動風雲。

如果一定要讓我給出一個最大方向的風口,那麼我會說,這個風口就是生態村建設。中國過去的幾十年,是拋棄村莊的幾十年。現在局面正在反轉,村莊的劣勢在褪去,村莊的優勢在漸顯。優勢是建設和發展出來 ,不是自然而然一夜間就擺放在那裡。

中國公益人在村莊裡,無論從哪個角度,都有很多方面可做。尤其是生態角度,垃圾分類、生態種植、本土生態知識教育、生態損傷和修復等等,這是生態村馬上就可以做,也是非常需要做的業務。就生態本身論生態,純粹從自然的角度出發,這算是“小生態”。


生態村,中國公益的下一個風口


中等的生態,討論人與自然環境的關係。那麼,生態養生、生態美學、生態關係學、生態哲學、可持續發展理念等,也是有非常多的作為,這算是“中生態”。

如果再進一步,進入了人與人的關係,這樣的生態化,可以說是大生態的範圍了。世間所有的事,最終都歸結為人與人之間的事。在村莊裡,生態文化、生態政治、生態文明、生態道德、生態關係、生態系統,就成了人們很樂意討論和使用的概念,人與人之間可能發生的所有“業務類型”,也可囊括在村莊這樣的社會里。

要注意的是,我們這個“大中小”生態,正好和人與生態的真正關係是反過來的。

自然本來是最大的,但在“生態村建設者”的思維裡是小生態。人與自然的關係,本來是至為重要的,但在“生態村建設者”的架構裡,只能算是中等重要。人與人的關係本來是最渺小的,但由於我們生而為人,對人太過重視,一葉障目,很自然地把人放到了最大。要解決生態的問題,必須解決人的問題。


02

“生態村”必然聯盟


現在做生態村,可以說萬事具備、只欠聯合。在中國做公益,哪種組織的形式最難?我想應該當屬“聯盟”。姑且不說我們特殊的國情,造成的“聯盟”的敏感化。也不論“聯盟”中到底是誰主導,核心思想來自於哪裡,“聯盟”利益如何分配。單論如何將聯盟發展起來,就已經是千難萬難了。

在中國公益組織“聯盟”的推動者,要麼是事情乾的吃力不討好,要麼演變成某些個人的“機構”,極少見到基於使命,高效率開展工作的“聯盟”。如果扳起手指頭來數,每個公益垂直領域都有過聯盟,甚至有過好多次聯盟。大家只要有機會聚在一起開過會,會議的結果,似乎一定就是產出一個叫聯盟的東西。

可惜,聯盟好成立,聯盟做好卻很難。聯盟的命運,甚至比公益組織的命運,還要悲慘,還要短促。所以在中國,好的公益“聯盟組織體”是極少見的。但是“聯盟”這種形式,又是極其重要的。它可以非常有力地推動某一“行業”的繁榮和發展,尤其是在某些新型的風口領域。


生態村,中國公益的下一個風口


比如,已經到來的生態鄉村建設這個大風口,這是我們中國社會發展到現在的一個必然趨勢。對生態保護的重視,對生態生活的追求,是大量中國人的訴求,也符合國家鄉村振興的需求。正是因為這種蓬勃發展的社會需求,導致了這個領域一直有各種試點和探索,但發展狀況參差不齊,互相之間也缺乏融通與理解。這樣的狀態,對各地生態鄉村建設的有志之士、先鋒之士,一直是一個巨大挑戰。


前不久,我在浙江的“三生谷生態村”,聽到汪海潮老師、譚宜永先生等人,要發心為中國的生態村“聯盟”共享自己力量的時候,我感到非常高興。因為這兩位都是中國生態鄉村建設的先行者和佼佼者,他們都在各自的領域,做出了卓有成效的功績和事業。難得的是,他們兩位充分具有“聯盟共享”的精神。


在聽完他們二人的多次對談後,我作為一個特別樂意助力成風口的人,向二位老師明確表態,願意全力協助他們推動中國生態村聯盟的建設,因為這也是符合我的公益使命——幫助更多的公益人從優秀邁向卓越。


03

“新共益”願意全勤加入


2019年12月份以來,我們新共益團隊,參與協助了一系列的生態村“聯盟”籌備工作。

從這個生態村“聯盟”誕生之初,我們就有別於其他組織。在籌備之初,三位召集人就充分運用“羅伯特議事規則”,聽取了大眾廣泛的意見,通過反覆的交流和討論,達成了籌備之初的使命、願景、價值等,一系列組織的核心工作。

在這一過程中,我充分感受到汪海潮、譚宜永二位老師作為發起人、召集人,所表現出的大愛精神。他們沒有其他“聯盟”中最容易出現的“獨大”狀態,也沒有出現聯盟中無人跟進的狀況,都是積極有序的推進“聯盟”的相關工作。因這二位召集人的“共享”精神,以及他們對中國生態村“聯盟”的偉大願景,我甚至感受到中國生態村“聯盟”,有可能成為中國“聯盟”工作的典範之選。

當然,生態村“聯盟”的推進工作,還是有所不足的。因為春節假期,以及疫情影響,生態村“聯盟”籌委會的工作遠低我們預期。但是,籌委會的臨時委員隨著賴玉華、劉東嶺、沈亦可等幾位老師的逐步加入,2020年2月份,我們又進行了多次並充分的民主商討。我相信,隨著2020年3月份,隨著疫情的解除,生態村“聯盟”工作也會獲得更加有效的推動。


生態村,中國公益的下一個風口


更為重要的是,我們會更努力邀請更多的人加入籌委會,因為生態村聯盟不僅僅是召集人的事,也不僅僅是籌委會的事情,更是所有熱愛生態鄉村建設人的事。

在中國還有很多,致力於中國生態鄉村建設的大德老師、仁人志士、實踐先鋒,以及社會各界高能代表,都還尚未全息加入,還需要我們努力去拜請這些老師,找到更多優質的同仁夥伴。

我們知道,生態村“聯盟”唯有更多的人參與,才能實現我們生態使命。我也將與我們的團隊一起,更加用力地工作,積極為生態村聯盟的發展做出貢獻。

我也誠摯的邀請更多夥伴,如果願意為生態村的事業,做出自己貢獻的夥伴,加入中國生態村聯盟。我們現在需要更多對生態村有願景的人,參與到這一工作中。

九層之臺起於壘土,千里之行始於足下。“生態村聯盟”迎著風口而來,順著風向而騰飛,成為時代大潮的引領者與貢獻者,就在我們參與的每一個人身上,一天天變成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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