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长篇历史小说《清始祖传奇》:鄂多里城布库里雍顺成亲

故事:长篇历史小说《清始祖传奇》:鄂多里城布库里雍顺成亲

编者注:本文为王松林 王海洪著长篇历史小说《清始祖》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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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长篇历史小说《清始祖传奇》:鄂多里城布库里雍顺成亲

第十六回

鄂多里城布库里雍顺成亲

报毒恨富察尔汗兵袭东山部

荷叶格格四姐弟刺杀郎成豹,被布库里雍顺挡下,见事不妙,姐弟四人欲逃走。闭眼等死的郎成豹此时来了底气,便对站在身边一直发愣的岔七、岔八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将他们拿下?”

岔七,岔八蜂拥而上,要去抓荷叶格格和郎兴三兄弟。

布库里雍顺一声高喝,“住手!”

岔七,岔八被这一声喝住,停住了手,呆愣在一旁。

布库里雍顺走到荷叶格格跟前,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郎成豹?”

“我是祜什哈里部郎成虎的女儿,荷叶格格,这三个是我弟弟郎兴、郎旺、郎久。郎成豹是我们的额其克,但我们却有不共戴天之仇。两年前他用和亲结盟的手段,骗来了大阿哥白天龙为人质。三姓合一后,本应放回人,但郎成豹却将白天龙派到到西山去打造兵器,还暗中练兵,勾结莫额里部的富察尔汗兄弟,企图杀死头人,事情败露后,头人心胸宽广,不仅没有治他的罪,还将他放了回来,不然,我的三位弟弟就要遭灭顶之灾。今天,我是来找他放了大阿哥白天龙,才知大阿哥已回到鄂多里城。这郎成豹贼心不死,竟然撺掇我去杀了大阿哥白天龙,我岂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我一时气愤起了杀心。”荷叶格格一口气将话说完,看着布库里雍顺。

布库里雍顺看了看站在身边的白雅玛发,问道:“白贝勒,刚才这位荷叶格格所说的话,你也都听见了。你家大阿哥也确实已和她定亲,你看这门亲事应如何解决?”

“虽然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但这门亲事,我白家没有悔亲之意。如果格格同意,我马上选个好日子,将婚事办了。”如今郎成虎不在了,但看荷叶格格是真心对大阿哥白天龙的,白雅玛发自然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郎贝勒,当初是你说的媒,让两家联姻,之后又将白天龙留做人质。现在三姓合一,你居然还贼心不死,竟唆使荷叶格格去杀大阿哥白天龙,你是何用意?”布库里雍顺眼神锐利的盯着郎成豹,让郎成豹一阵心虚,身上冒了一层冷汗。

“都怪我病糊涂了,头人多次开恩饶恕了我,我,我是一时糊涂,还请头人再原谅我这病人一次!”他急忙给布库里雍顺叩头求开恩,手心出了一把汗。

“郎贝勒,自我来三姓,你就时时处处与我为难,如今尘埃落定,你仍不思悔改,你说,我该怎么处治你?”布库里雍顺眼睛微眯,字字如枪,让郎成豹无处可躲。

“是我郎成豹忘恩负义,还望头人再给我一次机会。”说着又转头,可怜兮兮地对荷叶格格说:“荷叶格格,是我却对不起你,我这就让人准备,择良日给格格完婚。”然后又对白雅玛发说:“白贝勒爷,您大人有大量,以前多有得罪,是我让大阿哥受苦了。至于他和荷叶格格的婚事,还请白贝勒回去和胡苏里萨满商定后,告诉我,我立即聘大礼摆大场面将荷叶格格嫁过去。”

“郎贝勒,放心吧,现在我们三姓合一,共同发展,应摒弃前嫌。再说,大阿哥和荷叶格格也到了成婚的年龄,我回去后定选吉日与他们完婚。”白雅玛发虚扶郎成豹,和颜悦色,好似以前两人并不曾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此时郎成豹是羞愧难当,大礼参拜了布库里雍顺说:“郎成豹以前做了很多为人唾弃和着实对不起头人的事,头人多次饶恕于我,是我的重生父母。如果我还不悔改,头人不杀我,我也遭天诛地灭!”他又再一次谢了布库里雍顺不怪罪之恩。一场风波过去了。

布库里雍顺处理完荷叶格格的事,然后留在郎成豹府里和众人商量三姓的大事,暂且不提。

单说大阿哥白天龙,自从回到鄂多里城,萨满神会结束后,便和白天虎、白里格格回了自己家,如出笼的鸟儿,心里无比高兴。

胡苏里讷讷见许久不见的大阿哥终于回来了,是悲喜交加。她将白天龙搂抱在怀里,仔细地端详说:“你现在比以前瘦了很多。”然后就问起了这一段时间白天龙在祜什哈里部的情况,白天龙一一讲来,最后告诉胡苏里讷讷说:“吃住有荷叶格格照顾,穿的都是荷叶格格暗中给做的,她帮了我许多。”胡苏里讷讷望着眼前黑瘦的儿子,心疼万分,一时眼泪涌上了眼眶,“这么说,这荷叶格格对你还算有情有意,可有其父必有其女,你还是忘掉她。你现在安全回来了,讷讷再给你另选一个好的,你看如何?”

“讷讷,荷叶格格是个好姑娘。在祜什哈里部这些日子,都是她陪在我身边,给了许多鼓励和勇气。我们两人也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我答应她,回到努雅拉克部后必娶她为妻。讷讷,我怎么能当一个背信弃义之人呢?”白天龙说的情真意切,可见荷叶格格在他心中是无人能够替代的,也不枉荷叶格格为他付出这些。

这时,一直在旁不说话的白雅玛发,厉声问道:“这么长时间,你就甘心在那儿做人质?不想着早日逃回来,一心只想着儿女情事,却忘了部落族民的安危,和你讷讷对你的担心,你是没有背信弃义,可却是不忠不孝!”

“儿子连做梦都想逃回来助阿玛灭了那贼子,可郎成豹派人紧紧看守着,就想抓住机会杀了我!一想到阿玛曾跟我说过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的故事,我宁愿受苦,想着总有一天会找到机会除掉那二郎。”白天龙握着拳头,越说越激动。

“好!不愧是我努雅拉克部部的子孙!现如今祜什哈里部的郎成虎已死,至于这个二郎,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白雅玛发重重拍了大阿哥的肩膀,沉声说道。

白天龙多日以来,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只是这几日一直忙着对付富察兄弟和郎成豹,也没有时间,此时便向白雅玛发问道:“现这个头人布库里雍顺到底什么来历,你们可都知道?”

白雅玛发遂将白里格格在棒槌岭遇见郎成豹被追坠落悬崖,被布库里雍顺相救,二人回到三姓后的经过一一讲给他,白天龙听完是欣喜若狂,“头人虽然和我年纪相仿,但却是胆识过人,神功了得,处事沉稳,让人敬佩啊!”

再来说布库里雍顺等人在郎成豹府里商量三姓以后的发展大计,郎成豹果然诚心托出见识,他思虑良久道,“为了防御外来入侵之敌,我们应设有将军、副将、偏将、牙将,这些人不能由任何人任命,包括头人,应学中原人开科举考进行选拔,方能地尽其力,人尽其才,使我三姓发扬光大,渐渐立足于不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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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库里雍顺听完郎成豹的话,连连叫好,郎萨满果然见多识广“就按郎贝勒说的办!”此次会议后,三姓订立了新的制度,将三姓部落更名为三姓酋长部,头人称之为酋长。

白雅玛发回到贝勒府是满心高兴,倒不是因为自己当上了兵部侍郎,而是白天龙的婚事,他对胡苏里讷讷说:“荷叶格格为了大阿哥,姐弟四人今日前去刺杀郎成豹,多亏酋长空手夺剑,给他解了围。娶到这样的好姑娘,是大阿哥的福分,咱得马上择良辰选吉日给他们完婚。”

胡苏里讷讷却摇了摇头,“大阿哥的婚事先不忙,依我看,应先给白里和酋长完婚才是大事。”

“过去你总唉声叹气的说大阿哥的婚事,现在要办,你又不着急了,这是何道理?”白雅玛发不解胡苏里讷讷态度的转变。

“三姓合一,大小也得算个国了?国家的头人连个家都没有,手下人怎能急于成家呢?现在,得马上给酋长和白里成亲,早先应为三姓没有统一,族民生活不安定,如今一切都好起来了,他俩的婚事也不宜再拖下去了,我这就去给他俩选良辰吉日。”胡苏里讷讷想到之前布库里雍顺对自己说过的话,觉得现在是他和百里格格成婚的时候了。

“酋长不急,你这着什么急。再说,酋长每日都在这里,还能跑了不成?再说白里每日都会去照看他,我看还是先让大阿哥和荷叶格格早日成亲才是正事。”白雅玛发当然不理解女人的想法。

“格格和酋长没成亲,却经常出入酋长府,这成何体统,万一让人传了闲话去,对酋长管理三姓也不利。”她略沉思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有办法了,咱们可以让酋长和白里,大阿哥和荷叶格格这两对年轻人一个日子成婚,贝勒爷看如何?”

白雅玛发面带微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这么办最好,这叫双喜临门啊!”

长话短说,话说这日鄂多里城的一棵大神树下聚满了人,人们穿着五颜六色鲜艳的衣服,尤其是年青的格格打扮的更加妖娆。她们在这神树下给酋长和百里格格,大阿哥白天龙和荷叶格格举办婚礼。神树下,放着一大长条桌子,上面供奉着阿布卡恩都里的神偶,香炉内烧的是万年香,香炉两边烛台上点着大红蜡烛,供桌上还摆放干鲜果品,还有祭天神用祭品。

在未正式举行婚礼之前,首先要祭祀神树,所谓的神树。在祭祀神树即将开始时,胡苏里讷讷上身穿着赭袍,下身穿着鹿皮裙子,头戴虎皮帽子。她先燃了八十一根年祈香,香烟缭绕,她开始击鼓跳神,高声唱着神词,之后由刀斧手开始宰杀摆在木架上的三头鹿,鹿的四腿吊在木架上,由三部落走出来三个刀斧手,手拿钢刀,单腿跪着,将鹿脑袋割下来,将鹿头挂在事先搭好的架子上。人们敲打带来的神器,木筒大鼓,小鼓,然后将鹿头放在祭神的供桌上,全场的人随之跳跃欢腾起来。这时,凡是所带来的猪羊牛马是一律宰杀和剥皮。待祭品摆好后,在一片欢呼声中,只见布库里雍顺和百里格格,白天龙和荷叶格格手牵着手,穿着鲜艳的婚装,在童男童女的陪伴下走到神树前,在胡苏里讷讷的指导下,跪向神树,开始祈祷,祈求新婚幸福,早生贵子。

这时,青年男女跳起了舞,他们跳的是古老的老鹰捉小鸡,随着木鼓声,翩翩起舞,撩起鲜艳的裙子像蝴蝶飞天,悠美动人,撩动着人们的心弦。

篝火点燃,大家席地而坐吃着烤肉,喝着酒,欢歌笑语,就在人们尽兴欢乐的时候,忽然一匹快马,急驰而来,只见从马上下来一个人,风尘仆仆,快步如飞走到人群中,直接走向布库里雍顺,到了近前,双膝跪地说:“师祖在上,徒孙东山姑姑有要事求见!”

正沉浸在欢乐气氛中的布库里雍顺见东山朗月慌慌张张的样子,有一种的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急忙搀起东山朗月,“东山部落发生了什么事?你这样惊慌,快如实的说来。”

究竟东山部落发生了什么事情,这还得从富察尔汗和富察敖汗说起。

富察氏二兄弟带领一百名武功高手回了莫额里部,这一路上几乎没把这些人打死,还狠狠骂道:“你们这帮没用的东西,被擒不算,还给布库里雍顺修城墙!你们不但坏了我的大事,还给我丢尽了人!回去后,我定不轻饶你们!”这百人知自己理亏,只好忍气吞声,有个叫阿福的被富察敖汗打的实在受不了,便说道:“萨满爷,被抓也不能全怪我们。那日我们在西山地窖吃了饭喝了酒,睡着后不知得了什么病,几乎把我们痒死,如同蜂蜇的难受,差点没把我们折腾死。多亏一个四十多的女人出现,说她专治这种蜇麻蜂病,而治病的药水却让修鄂多里城的人都拿走了,便说让我们去鄂多里城拿药,为了活命,我们只好跟她去了。到了那里,才知道上当受骗了,可身上奇痒难耐,只好给他们修城墙了。”

富察敖汗听了阿福的话,如梦方醒,果然是毒药姑姑东山朗月施的毒,才让自己的计划失败。想到这气的他是哇呀呀的大叫,“好你个东山朗月,为了当年情仇,你伙同布库里雍顺毒害我的人不算,还误了我的大事,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咱俩势不两立!”

富察尔汗兄弟回到莫额里部后,立即从其他五个部落调来一千人马,直接去攻打东山部落,首先开始攻打的是西山城。

再说东山姑姑神会后回到东山部向部落,跟得尔给讲述了三姓萨满神会的经过,更是将布库里雍顺说的神乎其神,“他是自古以来少有的能人,将来必兴三姓,振兴我女真,建议格格你也到三姓去看看。得尔给姑姑叹口气说:“我们是仅存的一个女系部落,今后都是男人管理部落,将来有争杀,不知我能否抵挡住啊!”这时,东山朗月又将自己施毒帮助布库里雍顺的事向得尔给述说了一遍,得尔给姑姑听完后,大惊失色,“你用蜇麻毒降服了那一百名武功高强的人,救了布库里雍顺是正义之举。不过,你却破坏了富察尔汗和富察敖汗的阴谋,这两个阴险毒辣之人,岂能善罢甘休,看来我东山部是危在旦夕了。你惹下塌天大祸还不自知呢?你马上去西山城,富察兄弟要攻必先攻那,你去那告诉守城守将乌云其格多加防备!”得尔给知大事不妙,西山城地处通往莫额里部的必经之路,守卫好此城十分重要。

东山朗月急忙去了西山城,刚到西山城就急忙和西山城守城将乌云其格,副将阿朵哈里商议防备富察尔汗入侵的事。西城守将乌云其格是东山部得尔给的外甥女,自幼学了一身武艺,十八般武器是件件皆通,善于骑射,百步穿杨,箭无虚发。副将阿朵哈里,翘勇善战,勇冠东山部,他与乌云其格是夫妻,因东山部是满族仅存的一个母系制度,所以,女人在一切事务中都名列前茅,阿朵哈里的职位没有她高,一切都得听乌云其格的。

阿朵哈里听完东山朗月传达的旨意,防御富察尔汗借机发动两个部落的战争,认为事关重大,因最近莫额里部吞并了长白部、乌拉哈部、东海部、黑水部还有窝集部,是野心勃勃。虽然最近在三姓问题上没有成功,借机进攻东山部的可能却极大。他对东山朗月和乌云其格说:“富察尔汗现在是野心勃勃,我等应防患于未然,加强防守。”然后立即派出三路探马去莫额里部探听富察尔汗的行动。没过三天,探马回来报告,“现在富察尔汗正在调动一千人马,且都是能征贯战的强兵强将,正向东山部进发!”报告完又去打探。

乌云其格和阿朵哈里听完探马的报告立即和东山玛法商量退敌的对策。

乌云其格十分担忧,“富察尔汗带领一千人马前来,虽然兵马不多,但都是强兵强将,和咱们是势均力敌,我西山城虽有地理优势,却不能固若金汤,为了防御,城上得加些滚木雷石,修建护城河,不知副将还有何主意?”

阿朵哈里也此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应道:“只有如此了,但这只是权宜之计,恐怕时间一长,主城又无能为力支援这里,咱们还应再想想办法。”

一直沉思的东山朗月低头不语,却自责自己想事情不够全面,让富察兄弟待到一个攻打东山部的借口。先不言西山城如何做好防御准备。

再说莫额里部的富察尔汗和富察敖汗,调齐一千人马,向东山部的西山城进发,离城五里安营扎寨。富察尔汗对这一千人马说:“马上休息,休息好后明晨辰时开兵见仗。”然后派兵卒用箭向西山城射去战书。

西山城守城的士兵拿到箭书,急忙去将军府禀报。此时的将军府里坐满了人,商量如何迎战富察尔汗,士兵走进将军大帐,跪倒禀报说:“将军,现有富察尔汗的军卒射来的书信。”说完将书信交给乌云其格。

乌云其格拆开绑在箭上的书信,只见上面写着:

西山城守将乌云其格、阿朵哈里知悉:我军现已兵临城下,定于明日开兵见仗。本头人有好生之德,不想血溅西山城,你们若识实务,马上开城投降。否则明日拿命来见!

乌云其格看完战书,咬碎银牙,“好个张狂的富察尔汗,真是欺人太甚,趁他立足没稳,今天晚上三更前去偷营劫寨,各自回去准备吧!”

是夜三更时,西山城的人马聚集校场内,乌云其格亲自点兵,带一路人马分东西两路偷袭敌营,东山朗月则率一路人马护守城门接应。

富察尔汗根本没预料到乌云其格和阿朵哈里会来偷营,这一千人马是饮酒欢歌,高枕无忧睡起大觉。富察尔汗手下有一员大将,名叫敖里驼龙,此人有万夫不挡之勇,手中的大砍刀重达四十二斤,力大无穷,从来滴酒不饮。他见富察尔汗在和兵卒欢乐狂饮,就劝富察尔汗说:“头人,我们明天还要和乌云其格开兵见仗,尤其要防备他们劫人偷寨,这酒千万不能多饮。”

富察尔汗根本没将敖里驼龙的话听进去,醉醺醺的,口齿不清的说:“本,本头人征战多年,难道还不如你敖里驼龙?将士们,你们放心痛饮,我量那乌云其格这小丫头片子,再借给她一个胆,也不敢来偷营劫寨。”众人一听,更无所顾及的喝起来,直饮到三更,才躺下。不久,就被喊杀声惊醒,不少人已成了乌云其格和阿朵哈里的刀下鬼。

正当阿朵哈里杀得起劲时,忽从富察尔汗杀出一人来,直接迎战阿朵哈里,两个人便战在一处。

此人正是敖里驼龙,这时,富察尔汗和众将士从梦中惊醒,知道东山部前来袭营。一时慌乱后,便杀向西山人马。虽然此次偷营没有将富察的人马没有全军覆没,但也使其损伤了三分之一。而这攻打东山部的人马全是精兵强手,乌云其格等人也难以抗敌,死伤一半。

尤其是敖里驼龙手中的大砍刀,他人的力量又大,没几个回合,阿朵哈里就有些招架不住,虎口已经震裂,不敢将手中的大枪正面招架,只好虚晃一枪,骑马逃开,正好遇上乌云其格。就在这时候,敖里驼龙的大砍刀向阿朵哈里的头上砍去,忽听有人大叫一声,落下马去,不知阿朵哈里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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