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遷徙記》:故鄉、校園、塞外,撲面而來的記憶長河

安寧《遷徙記》:故鄉、校園、塞外,撲面而來的記憶長河


安寧《遷徙記》:故鄉、校園、塞外,撲面而來的記憶長河


01

作家安寧,山東女子,八零後人士,母校是曲阜師範大學,如今在內蒙古大學教書,已出版作品25部,代表作如《我們正在消失的鄉村生活》《遺忘在鄉下的植物》《鄉野閒人》。

而這部《遷徙記》是一部跨越七年的文字整理,講述的乃是本人從鄉村到校園再定居塞外的經歷,每個人的經歷都是獨特的,而對生活的點滴記錄,理應成為每個人的必修課,不容動搖。或許很多人覺得,生命本來無常,自己與他人何其相似,壓根沒有記錄的勇氣,這反而大錯特錯。

獨特性和唯一性,這才是一個人鮮活的標誌。無論你的鄉野閒人,還是凡俗俗子,你的年輪走過,總是特別的,即是唯一的,而將這唯一記錄下來,便是獨特。

文以載道,卻更是取悅自己,為了內心的對話而已,希望自己的文字有多少人閱讀,能夠帶來多少社會效果,宛如生娃,只有後人評說,卻非有預期效果之設想吧!

正如這部零散的記錄,就像時光機刻錄那樣,定格在那時那刻。你的生命,從開始到現在,就是這樣來的,是因也是果。


安寧《遷徙記》:故鄉、校園、塞外,撲面而來的記憶長河


02

故鄉是什麼,鄉村又是什麼?對於有鄉村生活經歷的孩子來說,總覺得這是寶貴的財富。儘管,鄉村之中,多是與生活貧瘠窘迫有關,尤其是在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的北方村子,更是如此。

但鄉野之下,除了雞毛蒜皮和家長裡短,更多的,對於孩子們來說,則是童趣。這種童趣在於沒有任何壓力下的天真無邪。於是,在孩子們的眼裡,農活也會變成娛樂,枯燥總散去,帶來無限回憶。

作者的故鄉在泰山腳下,村的風俗,村的耕種,村的活計,當經歷過之後,就會深深印刻進生命的年輪裡。那些野外看西瓜的經歷、父親編織手工的瞬間、父母的嘮叨和拌嘴,都已經成為時光不再的印證,而正是這些印證,充盈了整個童年和少年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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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人總是要成長,成長就會附帶煩惱,也有代價幾何。校園,大學校園,總有最美好的記憶,假如有一段戀情的話。

作者的大學校園,曲阜師範大學。這是一座有著特殊情懷和潛質的高校,位於縣城之內,學風極其優良,學生大部分要考研。

或許,在每個曲阜師範大學呆過的學子,都有些難忘的回憶吧,西聯教室、學工部,還有那曾經的“文明檢查隊”,專門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一旦情侶被抓現行,只有丟人的份兒了。

每個班,大概都有這樣的例子,戀愛中的人們,被羞辱,還要處分。戀愛的時節,豈能這樣呢?不曉得,如今的校園裡,還有沒有這樣的“文明檢查隊”存在了?

如果有的話,是不是太不像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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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滾滾向前的時間,每個人不能一輩子呆在校園裡,天真無邪,總有歸於工作中,成為社會人。正如作者那樣,她選擇了教書,也是一名作家,在呼和浩特,在內蒙古大學。

塞外的生活,迴歸到鎮上,升學宴,人們的狀態,都成為作者筆下的流淌的故事,每個善於觀察的人,都應該有這樣的記錄,但這樣的記錄卻是鮮活的。

生命本身就應該如此,充盈、鮮活、有力,無論身在何處,都有細細體察人之為人的內在邏輯,行為背後的初心。唯有如此,才算得上真的活過吧,記憶也會變得永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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