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聲演出時,突發過哪些出人預料的尷尬狀況?

侃聊天下


郭德綱幾次口誤變現掛,都是很精彩的舞臺事故。

一次是紐約專場,郭德綱講于謙父親家有一副對聯,上聯是“福如東海”,然後郭德綱表情扭曲沉默了幾秒鐘。這裡本來包袱應該是上聯“吃虧是福”,下聯“福如東海”,但老郭說反了。於是現掛一個,下聯改成“壽比南山不老松亂七八糟一大堆”,于謙也幫著找補“這能湊成上下聯嗎?!”

還有一次是講“張小乙下南京”,晚上住進一個十三進院子,看院子老頭讓張小乙跟他分工,“老頭負責前面九進,張小乙負責後面三進。”然後臺下觀眾開始討論發笑,郭德綱也發現了口誤,於是現掛了一段劇情。張小乙問老頭:你剛剛說錯了啊。老頭挺直腰板回答:說錯了你把我怎麼樣!

另外還有一跟侯震於謙說群口,老郭說侯爺注意養生,每天都吃西紅柿和番茄。侯爺說西紅柿番茄不是一樣嗎?于謙說生吃叫番茄,炒著吃叫西紅柿。郭德綱當場撒嬌:用你給我找補,我就說錯怎麼了!!


2005年郭德綱于謙在北京臺錄五一特輯的時候,《竇公訓女》有一段,郭德綱坐凳子上沒坐穩,摔了一跤。雖然看起來像包袱,但確實是事故,原因當時郭德綱太胖了,節目方準備的小凳子只夠放郭德綱半個屁股,結果就摔倒了,結果觀眾反應更強烈,變成一個包袱。

15年鋼絲節第一天的表演,在演完《大西廂》之後,張九齡王九龍接第二個節目,但是張九齡的話筒壞了,全場王九龍聲音特別大,張九齡只能靠提高嗓門讓觀眾勉強聽見。之後李根和史愛東上來還是沒修好,一直到陶陽郭麒麟閻鶴祥說群口《日本梆子》才回復聲音。幸好那只是小場子,如果是北展劇場,估計就要退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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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越忘詞。這是德雲社比較大的一個尷尬事件了。

提筆忘字,是文人的常事。那麼,演員忘詞,雖然是事故,倒也並非孤例。而忘詞能不能遮掩過去,是演員應變能力的重要體現。

我看這段視頻,孫越雖然忘了詞,但手上還有動作,嘴裡也急忙編著詞。如果不是對這段相聲非常熟悉的觀眾,恐怕還看不出破綻來。

倒是岳雲鵬,當場拆穿:“忘詞了,退票吧。”頗有點幸災樂禍。

如果光是這一句,還算是抓哏。更可惡的,是在返場時,岳雲鵬專門點明這件事,還要欲蓋彌彰:“臺上忘詞也是常事。我也忘過詞。”弄得孫越更加尷尬。

孫越已經是滿臉通紅、連連舉手抱歉了,還有上場門口,燒餅大笑不止。孫越索性叫他出來:“你出來笑!”燒餅也就出來:“丟人了!你給你師父丟人!一個師父不夠,還又拜了一個!給你兩個師父丟人!”

當然,以德雲社的親民,這樣的事故也不算什麼,反而更增進了演員與觀眾的親近感。

但是另一次,岳雲鵬在天津專場也忘了詞,孫越卻是輕描淡寫:“忘啦?哎呀,第一個節目就這麼尷尬?”引起臺上臺下笑聲如雷。有了這個緩衝,岳雲鵬也成功地找回了詞。

兩者相比,誰高誰下?恐怕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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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以來,在相聲演出過程中常有突發事件發生,有的成了舞臺事故,有的被演員圓過去了則被叫做舞臺軼事,而一些突發事件常造成演員或演出的尷尬情況。現舉幾個例子說明。


岳雲鵬

岳雲鵬、孫越早年間有一場小劇場的演出,演到一半,岳雲鵬說鬧肚子,憋不住了,對不起大家,然後匆匆下臺。留下孫越一人在臺上,觀眾笑的很開心,但岳雲鵬本人著實尷尬了,好在後邊有侯震上來救場,把演出圓了過去。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在網上搜到這段視頻。

郭德綱

德雲社2009年的封箱演出,我印象很深刻,因為那時正好大學放寒假,我在家裡用電腦看優酷直播。郭德綱在中途返場時,說到隊長帶著副隊長去廁所放炮仗的那個小段,前面的墊話快說完了的時候,下面有觀眾大聲喊蝦仁。把底給刨了,當時老郭的臉色有所變化,然後就沒繼續說這個段子,臨時改了別的段子,效果也是非常好。但我覺得演員被觀眾刨活了,也會尷尬。畢竟在那場演出之前,這個小段老郭已經說過多次了。不過在封箱演出中,幾千觀眾,我相信還是有大部分人沒聽過,以前聽過並刨活老郭的觀眾著實讓人討厭。

曹雲金

曹雲金早期還在德雲社時,有一次本來是和劉雲天表演《白事會》,開頭說了點墊話,後問到捧哏劉雲天,您父親怎麼樣?這時候捧哏演員應該說“作古了”或“沒了”或“去世了”之類的,然後引入《白事會》的正活。結果劉雲天給說成了“我父親好著呢”,這爸爸沒死怎麼辦白事會呢?曹雲金給劉雲天使眼色,還接著問“我問的是你父親!”想讓劉雲天改口。劉雲天沒反應過來,還一口咬定我爸爸很健康,這下更砸瓷實了。曹雲金尷尬的沒辦法,就沒繼續往那邊引,順著劉雲天說的,說他父母確實都挺好,可是發愁,挺好的人家,老兩口發愁沒孩子,然後改活說了《拴娃娃》。

說到這,觀眾肯定會覺得特別可樂,因為如果報幕員報的請您欣賞相聲《白事會》,觀眾都等著白事會呢。結果捧哏來一句我爸爸好著呢,觀眾會覺得很有意思。

徐德亮

某年北京大學的跨年晚會,徐德亮作為北大校友,與王文林參與演出,但表演一半的時候,上來主持人,把他們叫停了,雖然也表達了歉意,但還是隻演了一半的節目就被叫下臺了,很尷尬的場面,現在網上還有這段視頻,不知道徐德亮當時怎麼想?可王文林都那麼大歲數了,還受到這種事情,心裡一定不爽,但還是笑呵呵的作揖下臺了。當時印象中好像是說,零點鐘聲要敲響了,要倒計時,所以叫徐德亮、王文林終止了演了一半的相聲,尷尬至極。當年發生這事之後,我還在微博裡給徐德亮發了私信替他打抱不平,徐德亮還給我回私信了,只是在微博裡翻來翻去,也沒翻到那條私信記錄,可能是我刪了吧。

這樣尷尬的例子數不勝數,彬彬不再一一列舉


彬彬胡亂談


相聲演出時,偶爾也會發生一些突發事件,我來說說岳雲鵬遇到的兩件突發事件及處理方法。


一、現場設備出問題岳雲鵬救場

就在近期的昆明巡演上,就發生了一個小意外,導致他和孫越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趕緊上場救場了。

因為現場設備問題導致後場觀眾聽不到聲音,引起現場的不滿情緒,觀眾紛紛起鬨,演出被強制叫停。

隨後岳雲鵬孫越兩人還沒來得及換上大褂,就急忙出來安撫觀眾情緒。並且現場給觀眾道歉,許諾一定演足了,對得起觀眾的票錢。

這樣的回應也讓觀眾感到些許的欣慰,畢竟花了不少錢都想聽一場完整的相聲。德雲社正處於輿論風口浪尖,哪怕一點小事,處理不好都會被無限放大,岳雲鵬能夠很好的處理突發事件,粉絲紛紛為其點贊!

二、小嶽嶽肚子不舒服侯爺臨時救場(現場視頻)

有一次岳雲鵬在演出中正唱著“送情郎”,突然臉色大變,腦門出汗,實在是憋不住了,向觀眾說明情況肚子不舒服要去趟WC,害得孫越一個人在場上說單口相聲來應場。幾分鐘後,開車剛回到德雲社的侯爺急急忙忙上場與孫越搭檔繼續演出。。。直接上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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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封侯168


相聲演員苗阜相信大家有人知道,在相聲行當裡也算有知名度的相聲演員,記得看過幾個視頻,在某節目中,苗阜和他的搭檔王升一起說相聲,他們提到了著名歌唱演員黃家駒,而黃家駒從苗圃的嘴中說出來就成了黃家狗,他的搭檔辯解說道,不是黃家狗,說是馬駒,他們自認為能惹得場上的觀眾笑起來,但是觀眾們全都沉默了,相聲甩的包袱不但沒響,還惹觀眾討厭了。這次說是事故也不為過。都說死者為大,作為一個所謂主流的相聲演員,這點最基本的常識 倫理都不懂,何況黃家駒的去世是很多歌迷心裡的痛,你不但不尊重死者,還拿人家當包袱實在是很不得當。

說到這個非著名的相聲演員苗阜,看過幾篇網友寫的報道,好象還是潤之梗 、5.12是節日的梗,這個小編沒看到現場和視頻,就不作評論了。只是這種失言屢屢發生在一個據說有博士文憑的中年演員身上,就不能拿沒文化、不注意、開玩笑、修養不夠這種說詞當擋箭牌了,因為你口口聲聲的稱自己是主流相聲,那就要做好自己的帶頭作用,弘揚民族文化,宣傳英雄事蹟才是你應該做的本職工作。

所謂的德不配位,我想說的可能就是你們這類人吧。


萍水相逢777


對於歌手來說,在臺上忘詞是非常尷尬的事情,因為只有他們一個人站在臺上,旁邊沒有人給他們提詞,不過現在都有提詞器了,這種尷尬也在減少。相對來說,相聲演員比歌手更不容易忘詞,因為相聲一般都是兩個人表演,一個人發現另一個人忘了詞,馬上就可以接過來,觀眾並看不出來這裡有漏洞。

忘詞的情況不容易出現,那麼其他尷尬情況是不是有呢?還是有的。

蘇文茂的尷尬與執著

天津捧哏名家王佩元講過這樣一件事。

很早的時候,應該是在九十年代,王佩元做蘇文茂的捧哏,去濰坊參加風箏節演出。那是一臺綜合晚會,他們倆的節目安排在倒數第二個,接下來上場的是當時大受歡迎的毛阿敏。

蘇文茂說的是拿手段子《批三國》,剛開場沒幾句下面就開始有掌聲,隨後掌聲不斷。作為捧哏的王佩元馬上就明白了,觀眾這是不愛聽,或者說聽不懂,他們都等著看後面的毛阿敏呢。

王佩元就一邊堅持表演,一遍小聲用相聲術語跟蘇文茂說,儘快說完下臺。誰知道蘇文茂絲毫不為所動,整段相聲十幾分鍾一個字不落說下來。在這十幾分鍾裡,掌聲也就一直響著,一直跟到底。

王佩元立即感覺到,這是觀眾對演員的不尊重,但反過來說這也是演員的事情,人家買票聽不懂人家幹嘛呀?不過走到後臺蘇文茂怎麼說呢?“只須他不聽,不須我不說。”蘇文茂就是這麼自信而固執。

楊少華三個字破解尷尬

楊少華作為相聲老演員,如今儘管很少登臺但依舊有人緣兒,當他在年輕時還沒有什麼名氣的時候,在臺上也遇到過尷尬局面。

他跟著馬季、姜昆等人一起去南方演出,觀眾更期待的當然是馬季、姜昆等著名演員,而對走上臺這個要說單口相聲的演員並不熟悉。楊少華還沒有開口,觀眾就大喊下去吧,下去吧,叫喊聲此起彼伏。

楊少華當年的舞臺經驗並不算豐富,想真的掉頭就走,不過馬上想那我不就更丟人以後就更沒有辦法上臺了嗎,於是就站在那裡衝各位笑。

觀眾喊著喊著就不喊了,也想看看這人到底想幹嘛,於是過了一會兒全場安靜下來。楊少華這時候終於說話了,“累了吧?”一句話出來全場鬨笑。這就是一種善意的接受的笑了,氣氛由此轉為友好,楊少華開始自信地表演單口相聲,節目演完也贏得了觀眾熱烈的掌聲。

苗阜王聲和臺下觀眾一句一句互動說相聲

前面說的兩種情況都是觀眾對演員不友好,如今時過境遷,反倒容易出現的是觀眾對演員過於友好,導致演出無法正常進行。

2019年苗阜、王聲在杭州演出,觀眾出於對他們兩個的喜愛,他們在臺上說臺詞,觀眾就在下面接下茬,接上來就鬨堂大笑。王聲意識到這是很大的問題,會破壞表演節奏,於是在臺上“彈壓”過幾次地面,但觀眾不領受他的意思。就像一種斯德哥爾摩症候群,觀眾亢奮起來之後很難壓抑住,演員越壓制觀眾反而越覺得好玩兒和過癮。

這最後一個節目,苗阜王聲就和臺下觀眾你一句我一句地完成了演出。觀眾感覺有些嗨,但王聲感覺有些尷尬,在他看來這不是說相聲。

這種臺下觀眾互動過多影響演員表演的情況,已經不是個案,有的團體也發出過請觀眾不要過分互動的勸告。

高齡侯寶林說錯臺詞

最後再說一個侯寶林晚年表演時候的尷尬吧。

年事已高之後侯寶林有一次參加演出,表演猜字內容的相聲,他把兩臂平伸讓對方猜是什麼字。這本來是一個“平”字,上面兩個兜兒就是兩個點,皮帶就是下面那一橫,臺詞說出就是,“和平的平”。然而這一次,舞臺經驗極其豐富的侯寶林卻說錯了,他說成了“和平的和”。

意識到這樣的問題之後,侯寶林感覺到自己老了,他意識到今後不應該再多上臺,應該多做一些幕後研究工作。

對於相聲演員來說,尷尬當然要儘量避免,但如果尷尬出現,就要想方設法去淡化它。相聲演員管相聲作品都叫“活”,活是什麼意思呢?一方面是說它是一個工作,另一方面也是說,作品是靈活的,表演時是可以靈活運用的。



鄭捕頭


最近看過德雲社不少的相聲演出,其中有比較多的尷尬場面,而之所以會出現尷尬場面,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說相聲沒有詞兒啊。大家別笑,這是真的說相聲很多都是隨心而為的,好多大的段子,只是有一個框架,然後相聲藝人在這個框架裡面隨便填補,然後說出很多搞笑幽默的段子,而這些搞笑幽默的段子,絕大多數都是跟隨著平日裡面的經驗和現掛砸出來的。

在這其中以郭德綱和于謙最為明顯,很多時候郭德綱都會說錯一些東西,然後現場出現突如其來的砸掛。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在很多時候聽過德雲社的相聲包袱之後,就明白了在什麼時候該會有什麼樣的掛,可是在這個時候沒有出現這個卦,而且在另一個地方莫名其妙的出現了,就知道這應該是個褶子,然後郭德綱和于謙在後續已經補了回來,依然獲得了滿堂彩,這就是能耐和本事。

于謙醉酒汾河灣

現在的90後或者00後可能很少知道于謙醉酒之後的那一次汾河灣了,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直接在網站上搜索一下,絕對會讓你大飽眼福的。

這個包袱裡面一共有兩個比較尷尬的地方,第1個就是得這個郭德綱和于謙上場之前,德雲社的另外兩位弟子在前面的那一個特別大的大段。而之所以弟子不敢下臺或者說不能下臺,是因為于謙還在後面醉著酒呢,那個時候的于謙連話都說不利索,更不要說站在舞臺上了。

如果能夠把鏡頭拉大一點的話,就能夠看得出來弟子在臺上說相聲的時候已經冷汗吟吟了。後來郭德綱在接受採訪的時候也說過,當時弟子在表演相聲的時候,明明只有半個小時的場,愣是頂了一個半小時,後來實在說不下去了,只能是連臺下都不顧了,就頻頻的往後場看,看一下自己的師傅為什麼還沒有出現。

除此之外,最為精彩和高潮的部分就是于謙和郭德綱上場之後,于謙與郭德綱所說的,完全是驢唇不對馬嘴。

可即便如此,也被郭德綱巧妙地轉轉轉了過去,通過應用一些舞臺技巧和一些包袱,甚至還被逼的翻了兩個跟頭,總之反正那一場是特別的搞笑,但是如果後續看下來的話,就能感覺到,當時于謙兒在舞臺上的確有些不對勁。

西紅柿炒西紅柿

這一個段子具體在哪,印象不太深了,只不過當時這個笑料的確是給人挺出乎意料的。

郭德綱在前面一大段的時候說請于謙吃飯,然後說了好多種,但是最終都被郭德綱自己否定了,然後于謙說你這哪是為了請我吃飯,簡直就是在消遣我罷了。

這時候郭德綱非常嚴肅的說,怎麼可以這樣說呢,我請你吃西紅柿炒番茄,底下的觀眾就紛紛說這是西紅柿炒雞蛋。于謙在舞臺上趕緊找補到西紅柿炒番茄是一個新的品種,挺好吃的。郭德綱說道,我錯了就是錯了,還用你找補?



這個這個包袱如果單獨講起來其實沒有什麼意思,但是如果結合當時的語境來看,的確是一大笑料。

各位小夥伴,你們還見到過德雲社哪些比較尷尬而且爆笑的小段子呢?


相聲小蝦仁兒


前兩年,馬志明和黃族民的相聲,對對子,黃族民說上天言好事,忘了說言。馬志明給找補回來了。


於知非1987


贈票現場,臺上笑臺下沒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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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帶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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