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華田:走近厄內斯特·海明威


李華田:走近厄內斯特·海明威

走近厄內斯特·海明威

厄內斯特·海明威(Ernest Hemingway,1899~1961),1899年 7月 21日出生於伊利諾伊州芝加哥郊區的橡樹園(Oak Park,Chicago, Illinois)。他在六個兄弟姊妹中排行老二。他的父親克拉倫斯·艾德蒙茲·海明威(Clarence Edmonds Hemingway)是個內科醫生。他酷愛戶外活動,要求孩子們講究實際,不喜歡他們沉思、夢想。在父親的薰陶下,海明威從小就養成了對釣魚、打獵和自然生活的熱愛。在他青少年時期,夏天他們全家常住在密執安北部近彼託斯基湖畔(Northern Michigan)的房子裡。父親常帶海明威一起橫渡華隆湖(Walden),到奧傑布華族印第安人居住地去出診。這段生活經歷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在他早期的作品中就有以密執安北部為背景的短篇小說。

海明威的母親格雷斯·霍爾·海明威(Grace Hall Hemingway)是一位虔誠的公理教會信徒,熱心於教會活動,是個天才的女低音歌手。她熱衷於藝術,日常生活就是教聲樂、組織音樂會、繪畫等等。對子女們期望頗殷的母親悉心培養他們對音樂的興趣和文化上的各種愛好。她堅持要海明威學習大提琴,參加他們家庭的室內小型管絃樂隊。儘管海明威當時對此有牴觸情緒,但後來他還是承認,對一個作家來說,學習些音樂技巧,是很必要的。這些音樂知識在他創作《喪鐘為誰而鳴》這部小說的對位結構中發揮了作用。

海明威繼承了母親的氣質和藝術才華及父親的品貌和運動本領,他性格中的兩面性正是由父母截然不同的興趣造成的。海明威的雙親對子女要求嚴格。他們要求孩子們生活有規律,注意整齊清潔,經得起檢查,討厭雜亂無章。當然,這種嚴格要求會遭到少年海明威的反抗,他甚至兩次離家出走,以示對這種家庭生活的不滿。他認為自己的童年是不快樂的。這些不滿和不快樂在他的短篇小說中也有反映。

海明威還在中學時就顯露出了他的寫作才華。1917年,他中學畢業後沒有進大學,而在《堪薩斯城星報》(Kansas City Star)當見習記者,採訪醫院和警察局,工作中常接觸到流血和暴力事件。短短的記者生涯一方面培養了海明威使用簡潔文字的能力,另一方面也為他日後的短篇小說提供了豐富的素材。

自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後,海明威對戰爭的興趣與日俱增。1917年美國正式參戰,海明威立即志願入伍,但因患眼疾而未能如願。1918年初,海明威報名參加美國紅十字會救護車隊,當了一名司機,奔赴意大利前線。他親眼目睹戰爭帶來的慘禍並身負重傷,當時離他19歲生日還差兩個星期,經過12次手術共從他身上取出近二百塊彈片。意大利政府授予海明威兩枚勳章,以表彰他的英勇事蹟。這些在《太陽照樣升起》和《永別了,武器》中都有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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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世界大戰給海明威的身心帶來了嚴重創傷。他的親屬回憶說,戰後的海明威完全變成了一個他們不熟悉的"沒有生活目標的人"。他除了寫作別無雄心。1920年,他到芝加哥當了一名編輯。那年他認識了日後對他幫助很大的作家舍伍德·安德森(Sherwood Anderson),並愛上了哈德莉·理查遜(Hadley Richardson)。1921年,海明威同哈德莉結婚,同年12月,海明威作為《多倫多星報》(Toronto Star)駐國外記者赴歐。1922年,海明威到了巴黎,認識了斯泰因(Gertrude Stein)、龐德(Izra Pound)、喬伊斯(James Joyce)等一批作家。他們對戰後仍然存在的強權政治和玩世不恭的物質至上主義感到無比失望,為擺脫精神上的空虛和孤獨感,自願流亡到當時歐洲的文化中心巴黎,進行藝術上的創新。海明威在此期間得到他們的大力幫助。1923年,他的《三篇故事和十首詩》(Three Stories and Ten Poems)出版,但並沒有引起公眾的注意。1925年,在安德森的幫助下,海明威出版了第一部短篇小說集《在我們的時代裡》(In Our Time),以尼克·亞當斯為中心人物的一系列故事由此開始。 1926年,他還發表了《春潮》(The Torrents of Spring)及成名作《太陽照樣升起》(The Sun Also Rises),這部長篇小說確立了海明威作為"迷惘的一代"代言人的地位。1927年,短篇小說集《沒有女人的男人》(Men Without Women)發表。1929年,《永別了,武器》(A Farewell to Arms)的出版又獲得巨大成功。30年代初期,海明威有不少時間在古巴的深海處釣魚,到非洲去打豬,去西班牙看鬥牛,以此來擺脫社會現實。在此期間,他寫了《死在午後》(Death in the Afternoon,1932),短篇小說集(勝者無所得)(Winner Takes Nothing,1933)和《非洲的青山》(Green Hills of Africa,1935)及《有的和沒有的》(To Have and Have not,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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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海明威以記者身份參加了西班牙內戰,他對這一反法西斯戰爭的態度與對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態度截然不同。海明威把維護西班牙的自由和維護世界自由緊密地聯繫起來,寫了劇本《第五縱隊》(The Fifth Column,1938)和小說《喪鐘為誰而鳴》(For Whom the Bell Tolls,1940)。前者不甚成功,而後者大獲成功。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海明威曾短期到中國報道日本侵華戰爭。作為記者,他還多次參加英國空軍行動,最後隨美軍親自參加解放巴黎的戰鬥。1950年,海明威發表了《過河入林》(Across the River and into the Trees),這篇小說在主題上沒有新的突破,只不過重複了他過去幾部小說的主題:戰爭、愛情、孤獨和死亡。藝術上一般,評論界都不把它列為海明威的主要作品。

1951年夏末,海明威聲稱,他已完成一本共分四部的"海洋小說"初稿。這四部中只有一部,也是最短的一部發表於海明威生前,即1952年出版的《老人與海》(The Old Man and the Sea),標誌著他在藝術創作中已達到了巔峰。其餘三部是在他死後於1970年發表的,名為《海流中的島嶼》(Islands in the Stream)。這本海洋小說的初稿雖然是在同一時期寫成的,但《海流中的島嶼》缺乏《老人與海》的那種光華和含蓄,總體結構冗長而鬆散。儘管如此,《海流中的島嶼》的某些章節仍十分精彩,而且作者的痛苦、作者的個人經驗也從他虛構的變了形的描寫中明顯地透露出來。這對我們全面研究海明威極有幫助。

由於戰爭和多年來充滿冒險性的劇烈活動造成的重創,海明威晚年健康每況愈下,情緒也日益低落,最使他痛苦的是失去了創作的能力。1961年7月,他在愛達荷州(Idaho)的家中用父親留給他的獵槍,以和父親同樣的方式自殺。海明威死後,他的第四位妻子瑪麗·威爾什(Mary Welsh)整理發表了他 20年代巴黎生活的回憶錄《流動宴會》(A Moveable Feast,1964)。1986年,斯克里布納公司(Scribner's)的一位年輕編輯整理出版了他的《伊甸園》(The Garden of Ed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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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明威一生中有過4次婚姻,他的前兩位妻子哈德莉·理查遜和波琳·帕發弗(Pauline Pfeiffer)都比他大,對他百依百順,給予他母親般的愛。這兩次婚姻開始都很幸福,但生性好動、還像個大男孩兒的海明威不安於穩定的家庭生活,因此導致這兩次婚姻的破裂。他的第三位妻子瑪莎·蓋爾荷思(Martha Gellhorn)聰明、漂亮、能幹,個性極強,不願意為了家庭生活而放棄自己的事業,這同海明威的大男子主義思想發生了激烈衝突,海明威三度離異。他的第四位妻子瑪麗·威爾什既聰明、能幹,又體貼、順從,在事業上給予海明威極大幫助,陪他走完了人生的最後旅途。在他死後,瑪麗還幫他收集整理了不少書稿。精力充沛、感情豐富的海明威除了四位妻子外,還與其他多位女性有過戀情。海明威作品中的女主角多是以他曾愛過的女性為原型的,如一戰時,他在意大利戰地醫院愛上的護士阿格尼絲·馮·庫羅夫斯基(Agnes Van)就是《永別了,武器》中凱瑟琳的原型。1925年他在巴黎迷戀上的女子達芙·懷特斯登(Duff Whitestone)就是《太陽照樣升起》中巴萊特的原型。《喪鐘為誰而嗚》中的瑪麗亞就是海明威理想中的瑪莎。

海明威一生塑造了一系列的硬漢形象,歌頌了不可戰勝的英雄氣概,但他最後卻選擇了自殺的方式來結束自己的生命,這似乎違背了他一貫的創作思想。有人甚至認為,海明威欺騙了讀者,是個虛偽的懦夫。但我們認為,海明威所選擇的死亡方式正是他硬漢精神的最好明證。對海明威來說,活著就意味著運動、創作和永不停息的激情,而當這一切不復存在時,他寧死而不願苟延殘喘。他不屈服於所謂的天命,他想以死來證實他對有意義、有價值的"生"的執著。

海明威在他的作品中歌頌了忠貞不渝的愛情,渴望白頭偕老的婚姻,但他自己一生卻數度移情別戀。現實生活與藝術創作的反差使許多讀者難以接受。但我們認為:首先,藝術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海明威的作品雖有一定的現實基礎,但更多的卻是一種經過藝術加工了的理想境界。我們不應把作者與作品中的主人公相提並論,混為一談。再者,海明威不是一個神話,他也無法避免性格上的缺點和不足,如偏激、自私、爭強好鬥、大男子主義等等。從這些我們認識了一個作為平凡人的海明威。他和我們一樣共同體驗著人生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在命運的挑戰面前拼搏抗爭,苦苦探求勇氣的源泉、生命的真諦。

海明威筆下的世界非常狹小。他不善於進行廣闊的社會生活描寫,也不善於用多頭線索展開復雜的故事情節或有眾多人物參加的場面。他的世界只是一個被炮火逼在一隅,在牆上一條縫裡看到的世界。他的參戰經歷讓他念念不忘暴力和死亡。在他的世界裡,有咖啡館、釣魚、打豬、鬥牛的地方,有可以遊歷的國家,還有短暫的戀愛插曲,此外簡直沒有什麼別的了。海明威的人物不會"成熟",他們不可能生活在和諧的家庭小圈子裡。他的男主人公佔據了中心地位,具有強烈的個性,勇敢、堅毅,但卻缺乏多方面、豐富的性格特徵。他的女主人公只起到了配角作用,以表示對男主人公的溫柔、順從、體貼。他們否定傳統的價值觀念,又不願意思考,因為思考使問題變得複雜,給他們帶來苦惱,而這正是他們竭力想忘卻的。海明威獨特的視角和獨特的人物要求有獨特的形式來表現。為此,他採用了一種精湛的文體,創造了一個獨特的藝術境界,奠定了他在世界文壇上一代宗師的地位。

他善於把簡單的現實主義敘述方法同複雜的象徵主義意象結合在一起,因此他的文章中常有意在言外的神來之筆。他的句子結構非常簡單,常是短句,或者是用最常見的連接詞(如"and")連起的並列句。他選用普通的口語,竭力簡化詞彙的構造,把極普通的字用得經濟而又異常新鮮。他的描寫常常從視覺、感覺、聽覺與觸覺入手,多選用具體的感性的表達方式。把眼睛所看到的東西加以提煉,使讀者所見正是作者所見,這就把作者、作品與讀者三者間的距離縮短到最低限度,取得清晰自然、逼真的藝術效果。海明威的短篇小說中,讀者看不到傳統的陳述、抽象的描寫和冗長的說明。很多作品都是以對白展開情節,陳述故事,闡明主題。他的對白省略了許多起輔助、限制作用的功能詞,用有節制的字眼來表現極為強烈的思想感情,把對白的功能發揮到了極致。海明威的對白因此被稱為"電報式對白"(telegraphic conversation)。通過這種對白,我們可以明顯感覺到對話雙方的意識流動。海明威在繼承喬伊斯·沃爾芙(Joyce Woolf)等大師的意識流寫作手法(the technique of stream of consciousness)的基礎上,大膽革新,給這一技法注入了新的活力。

海明威說:如果一個散文作家對於他想寫的東西心裡有數,那麼他可以省略他所知道的東西;讀者呢,只要作者寫的真實,會強烈地感受到他所省略的部分,好像作者已經寫出來似的。(引自董衡巽編《美國文學簡史》,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1986年出版。)冰山在海里移動很是威嚴壯觀,這是因為它只有八分之一露出水面。海明威這一"冰山理論"是在學習了艾略特(T. S. Eliot)的"客觀對應物"(Objective Correlative)的基礎上形成的,即寫作時不直接表露感情而是尋找一組物體、一個情景、一連串事件,使讀者通過這些外在的事實產生某種特殊的思想感情。"冰山理論"意味著簡潔性、象徵性和含蓄性。卡洛斯·貝克(Carlos Baker)在《厄內斯特·海明威書信選:1917-1961》一書中指出:一旦讀者領會到海明威作品中隱於表面的那部分含義,他就會發現,象徵的作用無所不在。海明威的象徵手法用得頗有節制,常用來表現作品主題,揭示人物的性格特徵,或者渲染某種氣氛,以達到深化主題的目的。

在創作中,海明威最成功的一點是"博眾家之長,成自家一體"。他吸取了眾多著名作家的成功之處,將其揉合成他自己獨有的風格。如馬克·吐溫(Mark Twain)的口語化語言,斯蒂芬·克萊恩(Stephen Crane)的戰爭觀,葛屈德·斯泰因(Gertrude Stein)的散文節奏,舍伍德·安德森的簡潔,埃茲拉·龐德(Izra Pound)的節律感,所有這一切在海明威的作品中自然融合,成為他獨樹一幟的文體風格。

海明威作為一位文學大師,以他的創新風格、熟練的技巧和豐富的感情表現樹立了他在世界文壇的穩定形象。他經受住了退步、死亡和誣衊等挫折,現在被公認為是20世紀美國最主要的小說家。

海明威的生活和作品對現代美國性格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培養了一代人不以苦樂為懷的情操,對許多作家文體風格的形成具有積極的指導作用。他們不僅受他風格和技巧的影響,還受他激烈的內容和英雄準則的影響,這些正代表了美國價值的精髓。

海明威的語彙現在仍活在我們的語言中——壓力下的風度、割裂的和平、密執安北部的印第安營地、大二心河中的釣魚、殺人者的抵達、潘普洛納的宴會、弗朗西斯·麥康伯短暫的幸福生活、乞力馬扎羅山上不朽的豹骸、皮拉爾村法西斯的大屠殺……

當你走進海明威的世界,你所發現的就是這些鮮活的、富有價值的語言,它們能信手拈來,恰如其分地運用在日常生活中。在海明威的世界裡,你會學會如何正確對待失敗,認識孤獨和恐懼;如何在壓力下保持風度,在逆境中頑強抗爭。這些正是當代人在日益激烈的社會競爭中必須具備的一種素質。海明威描繪的戰爭中的英雄氣概和悲慘結局對生活在和平年代的我們來說似乎已很遙遠。然而,任何一個時代,任何一個社會都少不了一種英雄氣概,它激活我們的感情,喚醒我們做人的尊嚴和直面生活的勇氣,讓我們懂得堅忍的價值,擔當起社會的責任。這就是我們從當代的價值觀、審美觀、人文觀出發,挖掘出的海明威作品的現實意義。

正因為如此,我們有必要對海明威的作品進行系統而詳實的分析、研究。目前,國內外對海明威的研究已取得了豐碩的成果。在我國,海明威的諸多原文作品、譯文以各種形式出版。但是,把其所有的作品精華匯於一冊,並就其細節進行具體分析的嘗試還是少之又少,甚至可以說是一個空白。為此,我們願以自己的微薄之力,為海明威研究的大花園裡再添上一朵小花。

為在有限的篇幅內儘可能全面反映海明威的創作風貌,本書收入了海明威不同時代、不同主題、不同體裁、不同風格的作品,包括五個短篇小說、四部長篇小說書選及一箇中篇小說節選。所選材料力求豐富、典型,以期達到"窺一斑而見全貌"的效果。每一所選作品都包括內容簡介、作品賞析、英語原文、註釋及參考譯文。海明威的作品在本書中接明暗兩條線索排列。明線索是把海明威的作品大致按創作時間順序排列,又根據體裁分為短篇、中篇和長篇做了適當調整。暗線索是海明威的"硬漢子"成長、發展、成熟的過程。細心的讀者可從各作品賞析中發現這一暗線,它把我們各個獨立的作品賞析連成一個整體,以期讀者掩卷之餘回味、沉思,心有所得。為節省篇幅,保留精華,我們對原文進行了適當刪節,刪節部分一律用*號代替。

在作品賞析中,我們以開放的思想,借鑑、吸收了現當代影響較大的幾個批評流派的批評原理和方法,如形式主義(Formalism)、英美新批評(New Criticism)、社會——歷史批評(Social-historical Criticism)、馬克思主義(Marxist Criticism)、結構主義(Structuralism)、後結構主義(Post Structuralism)、解構主義(Deconstruction)、讀者反應(Reader Response Criticism)等,把它們融會貫通,為我所用,力爭在理論指導下,深入淺出地評析作品。

翻譯過程中,我們在努力做到信、達、雅的基礎上,結合現代語言學各分支,如詞彙學(Lexicology)、文體學(Stylistics)、語義學(Semantics)、語用學(Pragmatics)、語篇分析(Discourse Analysis)等的最新成果,在參考部分已有譯文的基礎上,以嚴謹、科學的態度,對選文進行了重新翻譯。

本書採用英漢對照形式,是為了面向廣大的大中專學生及中等水平的英語愛好者,以便讀者更好地認識海明威和他筆下的世界,學習英語語言,瞭解美國文化,寓學習於娛樂之中。

本書傾注了我們火熱的激情和辛勤的汗水,在長達一年多的時間裡,我們幾易其稿、奮筆疾書,有過搜腸刮肚、輾轉反側的痛苦,也有過文思泉湧、一瀉千里的喜悅。到今天,終於能在海明威100週年誕辰之際,把這本書奉獻給廣大讀者,以表達我們對一代大師的永久敬仰。

作為學術上的後來人,我們這本菲薄之作離不開前人的艱辛探索和研究,我們只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小孩,有幸看到了前方那一片湛藍的大海。所以我們衷心感謝所有把海明威介紹到中國來的譯者、評論者。沒有他們披荊斬棘的先期探索,這本書難以問世。

由於我們才流學淺,經驗不足,而且鑑於評析和翻譯都有個人品味的成份,我們的作品肯定無法達到至善至美的境地,文中疏漏、不足之處,還望讀者、專家不吝賜教。

注:本文為《厄內斯特·海明威作品賞析》的代前言。該書由李華田、盧敏、彭燦編著,武漢測繪科技大學出版社1999年1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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