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爷独白第十一弹~虽然今天谢憨憨同学颇为抢镜,一集的功夫,自己独占了袁大虾一多半的时间,好不容易大人中途出场抢妻,今夏还在醉酒,回忆里完全看不到一丝镜头,好在最后,傲娇陆大人终于拉下脸来亲自给袁捕快送药啦~还是可以磕到一丢丢的糖哦~~
(前情回顾 )
01.
小爷我鼓捣了一下午时间,连辣椒水都给自己用上了,眼睛现在还疼着呢,可这个陆绎,他居然不买我的账!
和他硬抗肯定是不行了,示弱服软他也不给我机会,陆绎的软肋,到底在哪里呢?
我就不信了,从小到大,就没有我袁今夏搞不定的人,陆绎你等着,我一定想办法让你求着我留下来。
可大杨居然在一边说,“你这样的,我看你肯定搞不定他。”
大杨,你说什么呢,还是不是兄弟,你到底帮谁,啊?你不帮我想主意也就罢了,居然还向着陆绎说话,真是气死我了,你给我出去出去,别在这而烦我。
02.
“袁大虾。”
刚把大杨关到门外,忽然身后有人叫我,谢霄?他从哪儿冒出来的?
谢霄朝窗那边努了努嘴,原来是爬窗户进来的。这么晚了,他偷偷摸摸跑过来,要干什么?
“哎,我那苦肉计怎么样?好使吧。”
哼,好使你个鬼啊,你不提还好,提了小爷就生气。谢圆圆,你说你是不是存心整我,先是偷我的制牌,又是给我出馊主意,现在好了,我明天就要卷铺盖走人了,你满意了?
“那,那我给你赔罪吧。”
又给我赔罪?上次就是因为你说要给我赔罪,顺走了我的制牌,这次不会又要耍什么花招吧?想怎么赔啊?
“我请你吃扬州最好吃的夜宵,怎么样?”
吃宵夜?我看你这副无事献殷勤的样子,就觉得有阴谋诡计。
“我跟你说,那扬州的夜宵可好吃了,什么干丝啊,汤包啊,肉丸啊,小酒啊......”
停,谢圆圆,不要再说吃的了。看在你爹和我师父的交情上,我姑且再给你一次机会,信你一回,但我这也就是给你个面子,可不代表我原谅你了哈。
03.
这扬州的宵夜,果然好吃。这菜,清淡但却新鲜入味,不像在京城,一年有半年的时间,都吃不到新鲜的菜;这酒,也是香滑绵软,入口唇齿留香,谢圆圆,看来这次你没唬我。看在你这么真诚的认错的份上,小爷这顿要是吃好了,就原谅了你吧。
来,给小爷满上。
“我说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去当捕快啊,还跟锦衣卫搅和到一起。”
谢圆圆,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姑娘家怎么了,你师姐不是姑娘家吗?人家还是堂主呢,多威风。我怎么就不能当捕快了。
不过你这个人也真够逗的,你爹生病在家,你不管,却跑去就什么结义哥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可谢圆圆这个呆子,居然还说他爹身子骨好着呢。你难道看不到他眉间深陷的纵纹,没察觉到他有些气短,没发现他打你的时候动作虽然夸张,但却没什么力道?
而且,我看你是自家兄弟,好心劝你一句,陆大人,武功高强,心机更是深沉难测,你啊,以后莫要去惹他。
谢圆圆说,当初是他因为看不惯徤椹父子横行乡里,才执意要劫生辰纲的,如今出了事,他就更不能弃沙修竹于不顾。
看不出,你还这么讲义气。于私,我是真挺佩服你的。
可是我理解你,你也得理解理解我不是?你们做的事情,确实是触犯了律法,他被抓被囚,并不冤啊。而且你掉包我的制牌,万一真的被陆绎知道,追究起来,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你们跑江湖的要混饭吃,我们当差的,不也是指着这份差事糊个口吗。总不能自己把饭碗砸了吧。
“你一个女人家,干嘛要把日子过得比男人还累啊。”
谢圆圆,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啊,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像男人一样尽忠职守,为国效力了?
要是没有你娘,你上官姐姐,你这日子能过成现在这样?要是没有我,你,你这桌子菜都不知道找谁吃去。
可我慷慨陈词的说了一大通,他居然说我喝大了。笑话,小爷自打落地起,就不知道喝大两个字怎么写。
什么后劲儿大,再大它不也是个酒吗,还能难住小爷,来,再给我满上。
但又一杯酒下肚后,我怎么突然,有点觉得头晕?嗯?一定是昨晚因为制牌的事情忙了一晚上,没睡觉,困了。对,是这样的,不是醉了是困了。
谢圆圆,对不住了,我先睡会儿哈。
04.
“袁捕快,袁捕快,袁捕快在吗?”
谁啊,谁啊,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陆大人有吩咐,快出来。”陆大人,我管他什么大人不大人,我今天都要卷铺盖走人了,他管得着我吗他。
什么?他让我和杨岳,和这个岑福一起,去押解沙修竹?听到沙修竹几个字,我突然清醒了许多。他为什么突然要提审沙修竹,难道是查到了什么线索?那他会不会发现谢圆圆有问题?
可岑福却一个字都不肯多说,只说让我听命行事就好了。还让我快点!哼,牛气什么牛气,催什么催,不过就是陆绎的一个小跟班而已吗,哪来那么大的官威,凭什么命令我?
天天受这个陆阎王的气也就罢了,现在连小跟班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不过,我为什么会睡在床上呢?我记得昨天晚上和谢圆圆一起喝酒,喝着喝着我就困了,然后,然后的事情我就记不清了。
好像是有人把我背回来的,应该是谢圆圆吧,可他也进不了官驿啊,那是谁把我放到床上的?大杨吗?都给我放到床上了,为啥连鞋子都不能帮我脱一下?
这么粗心,不太像是大杨的作风啊,那到底是谁,送我回来的呢?
算了,先不想了,管他是谁呢,反正没给我扔在外面就好。
既然陆阎王都说让我有始有终了,看样子是又不准备赶我走了。我就说嘛,小爷昨天演得那么真诚,那么可怜,他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心软。
还是得赶紧起来,一会儿去晚了,陆阎王再反悔,可就不好了。
05.
和岑福一起押着沙修竹走在路上,沿路的百姓商贩们都避之不及,老远的见到锦衣卫来了,不是赶紧跑掉,就是躲到屋里关上了门。
这锦衣卫的排场,果然不一般啊,要是六扇门押解犯人,那老百姓肯定会在旁边围观讨论,不跟到衙门,都不能算完。
大杨一边让我小点声,怕前面的岑福听到,一边又忍不住和我八卦起锦衣卫的厉害之处。
是啊,锦衣卫是什么人,老百姓哪个敢惹?想当年,师父他老人家做锦衣卫时,出门办案,也定然是这样风光吧。
可惜,师父现在只是六扇门一个捕头,这待遇啊,简直是天上地下,这么多年了,他心里面就没有一丝丝的遗憾吗?
大杨,我真是想知道,师父当你刚做捕头的时候,心态到底是怎么调整过来的啊?一定是经历过一番苦痛的挣扎吧。
听到这儿,大杨提醒我,别好了伤疤忘了疼。也是也是,我还是不八卦了,我可不想再写什么悔过书了。
“你们六扇门押解犯人都这么漫不经心吗?”正和大杨说着话,前面那个岑福突然插进来一嘴。当然不是,你别仗着自己是锦衣卫就小看人好吧。
“那还不谨慎点,此处街道复杂,走快点。”
呵,你想耍威风就直说,还街道复杂,这街上连个人影都没有,哪里就复杂了?
06.
或许是怕什么就来什么,我们往前刚走了几步,忽然就从巷子里,窜出了一伙贼人。
赶紧押着沙修竹后撤,但没走出几步,他们就追了上来。打斗间,忽然发现有人已经把沙修竹带走了,见贼人要跑,我便追了上去。
可她的功夫却远在我之上,几招下来,手里的刀差点被她震落。这时,大杨冲上来,帮我挡了一招,还拖住了那个人,让我赶快去追沙修竹。
还好我前几天出来转,熟悉了这附近的地形,抄了一条近路,终于截住了沙修竹和他的同伙。
想走?只要小爷今天有口气在,就不可能。
哪知那贼人却忽然收了刀,摘下了面罩。谢霄?!怎么是你!
你这是诚心要和我作对,让我为难是不是?我就站在这儿,你还敢让人就这么把沙修竹带走?你让我回去怎么交差?
谢圆圆,我们昨天不是说好的吗,我可以对你之前做的事情睁一眼闭一眼不再过问,我也敬佩你为了就沙修竹可以豁出一切的勇气,可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在我面前劫囚,有没有想过我回去以后,差事还能不能保得住?
“就看在我们俩从小就相识的分上,放了我们吧。”
谢圆圆,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我是官,你们是贼,就算我们感情再好,我也不能擅离职守,眼睁睁看着犯人被劫走啊。
“如果你执意不放,那就杀了我吧。”谢霄一把拽过我的胳膊,把刀抵在了自己的颈边。被他拉着动弹不得,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沙修竹带走了。
“如果你担心交不了差的话,就动手吧。”
你!谢霄,你这不是故意让我为难吗。对你,我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要不然你抓我回去吧。”
罢了,谢圆圆,认识你算我倒霉,算我上辈子欠你的。沙修竹的事,我先不管了,现在给你个机会,砍我一刀,或许你还能将功补过。
我说你能不能别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的?你刚刚不还一副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模样吗?怎么,砍我一刀都不敢?
要不是我自己动手会被陆阎王看出破绽,我才不会麻烦你。
快点啊,我都已经放你一马了,难道你还想害得我真的丢了饭碗吗?别再废话了,快点砍!
我把胳膊伸出去半天,他却迟迟不肯动手。
“差事砸了,大不了我养你。”
胡说些什么,小爷我有手有脚用你养啊。我看你就是怂了,没种,看来,还是得我自己来。
我砍都已经砍了,你能不能就不要再在这里跟我墨迹了啊,还不快点走,等着我改变主意吗?
“你的恩情,我一定会还的,一定不会忘记的。”行了行了,就算你忘了,我也绝不会忘的,我袁今夏,可不是个吃亏的人。
07.
忍着胳膊上的剧痛,我回到官驿,和陆绎汇报了沙修竹被劫一事。
“一群人连一个都看不住,一群废物。”
他骂得对,我们这么多人押送一个人,居然还能让他途中被劫走,不是废物是什么呢?
看到我胳膊上的伤口,陆绎蹲下身,拿开我的手,开始仔细查看。
可我从他的脸上,却丝毫看不出喜怒的神情。他到底有没有发现破绽?
半晌,他才起身说到,“最好如你所言”。
这么说,我这是,过关了?好,既然没被发现,我还是赶快去休息吧,真的要疼晕过去了。
回房后,正准备上了药以后躺下。就听见门外有人敲门,是岑福,他来干什么?
原来是来送药,趁机想我和解。
小爷不是那么小气的人,看他还算是诚心道歉,我便也接受了。可这药吗,你还是趁早拿回去,一则是小爷家里本身就有药,二则,谁知道你那里面到底装得什么药,虽然我做人大度,不和你计较,但万一你不甘心,要整我的呢?
08.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梦里,我梦见一个老爷爷,叫我夏儿,而我叫他爷爷。他带我去一个房间里,看了好多好多的手铳,还送了一把给我,和我现在用的那把手铳,极为相似。
难道这就是我的爷爷吗?
还没等我和爷爷再多说几句话,却忽然惊醒了。模糊中,看到一张大脸凑到了我的床前,谢霄?怎么又是你!
这个呆子,是准备害死我吗!陆大人现在正在查此时,你这时候过来,万一被他抓到,咱俩都得玩完。
我撵他,他也不走,说带了乌安帮最好的伤药来,还说要亲自给我上药。
打住,赶快打住,你把药放在这里,赶紧离开,你不连累小爷,我就已经阿弥陀佛了。实在是不敢奢求太多了。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袁捕快”。啊?陆绎来了!
谢圆圆,你可害死我了,现在要怎么办?你赶快给我找个地方躲起来啊。
好不容易藏好了谢霄,我来不及披外衣,便开了们。
“为什么不用岑福给你的药。”陆绎这回倒是直接,上来就问我为什么要拒绝岑福。
自然不能说我害怕他害我,只好推脱说我有药。
但他却说,我如果用了他的药,就不会严重到现在这样。这是,在担心我吗?
可我总不能承认,我就是担心岑福要害我,所以才不敢收药吧。
有了,刚刚岑福不是说这是北镇抚司特供伤药吗?那一定非常贵了,反正我在陆绎那儿,也早就是个财迷了,那不如就说我心疼银子吧。
“对你来说,这命重要,还是银子重要啊?”
啊?当然是,都重要了。没有命,赚再多银子也没处花啊。但是,如果没有银子,那活的时间再长,也无趣啊。怕他不信,我还给他举了一个粉丝和鱼翅的例子。
他看起来一副鄙夷加不可思议的表情,但还是把手里的药,扔给了我。
“想快点好的话,就把药给我用了。”
他这是,在命令我?不过这个命令,听起来怎么好像有些暖?
本以为他转身后就要离开,但他却停了下来,说了一句话,把我又吓出了一身冷汗:“既然屋里进了贼,以后休息的时候,记得把门窗关好。”
门窗,关好?难道谢圆圆来找我,被他发现了?可他如果发现了,为什么不直接挑明,或者进屋搜查呢?
看来,他也只是推测,并不特别肯定。不过他说出这番话,显然是在警告我了,保险起见,这个谢霄,一会儿得赶快让他走。
09.
废了一番口舌,好不容易将谢圆圆撵走了。
陆绎给我的这瓶药,应该还是刚才岑福拿的那一瓶,不过,这次是他亲自来送的,他一个大人,总不至于和我一个小捕快一般见识吧,这次的药,应该能用,不会是想毒死我了。
这北镇抚司特供的药,果然效果非凡,刚涂上,就觉得没有那么疼了。
早知如此,小爷刚才就用了多好,也省着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
不过,他刚刚说的好像是“用了我给你的药?”我给你的?原来,从一开始,这个药就是他要给我用的呀,这个冷面阎王,还真是有趣,自己想给我送药,却拉不下脸,让岑福代劳我又不领情,最后只好又亲自来了。
他这个人,虽然大多数时候很讨厌,每天以使唤我,损我,贬低我为乐趣,但内心深处,应该也还是有点人情味的吧,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喽。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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