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7月20日,李小龍在香港猝死,年僅33歲,
從此,世界上少了一顆耀眼巨星。
雖然他已經離開了,但是留給後人的記憶卻從未褪色。
電影史上,很少有演員像李小龍一樣獲得至高的尊重和讚譽。
他被稱為“世界武道變革先驅者”、“武術宗師”、“功夫之王”,
也被譽為“功夫片的開創者”。
除了個人的武術和演藝成就,他的身上,曾經更是被寄予了使東方文化走出自卑的一種期望。
惟有他,才真正配得上“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這句話,
也許90後,00後對李小龍並不熟悉,
但他的成就,不容置疑。
李小龍,一個將“功夫”帶入英文詞典,創造截拳道並讓雙節棍風靡全球的男人。
他被《時代》雜誌評為“20世紀的英雄與偶像”,
他也讓全世界記住他的怪吼,也記住他的拳頭。
1940年11月27日,李小龍在美國舊金山唐人街的東華醫院出生。
從小李小龍就生性頑皮,但對演戲充滿熱情,展現出極佳的表演天賦。
年紀尚小的李小龍迷戀上了武術,開始利用一切空閒時間來學習,
可在13歲那年,他第一次嚐到了“戰敗”的滋味。
這之後的一段時間裡,李小龍情緒低落,直到同齡玩伴張卓慶,彼時正好在詠春拳宗師葉問門下修習,他武藝的長進讓李小龍很驚訝。
經引薦,李小龍拜葉問為師,由此正式開始習武。
16歲時,他為了替班上的女同學討回公道,對一幫混混大打出手,傷了兩個人,他也因此被勒令退學。
這事情之後,他決定到美國求學。
父親指著他房間裡的一個大沙包說:
“你什麼時候能在1分鐘內把它打破,你就能走。”他驚訝得睜大了眼睛。
“是的,1分鐘。”父親微笑著說,
“對別人來說也許要用一輩子,但你只能用1分鐘。因為你與眾不同。”
父親的話他牢牢地記在心裡。
接下來的時間裡,他開始瘋狂地訓練,因為他知道,他的命運,將在1分鐘內決定。
3個月後,父親給他換了一個新沙包,並在一邊按下了秒錶
。一拳,又一拳,他幾乎使盡了全身的力氣。
最後一記重拳,沙子“砰”的一聲向外傾瀉。
他成功了!
1961年3月,李小龍順利升學,考入華盛頓大學。
1964年7月,李小龍決定休學,他離開西雅圖前往奧克蘭。一個月後,在加州長灘舉辦的“國際空手道錦標大賽”,成為李小龍的又一個人生轉折點。
李小龍獲得大賽組織者埃德 · 帕克的邀請,作為表演嘉賓出席。
在開幕式上,他的功夫表演一鳴驚人。
1965年2月,李小龍受邀前往洛杉磯試鏡。
雖然他卓絕的武藝贏得了很多人的一致好評,但在電影界,他還只是個新人,雖然他進了好萊塢,但發展得並不好。
次年3月,李小龍獲得了電視劇《青蜂俠》的參演機會,他在《青蜂俠》裡飾演青蜂俠的助手加藤一角。李小龍在劇中的打鬥場面備受好評,該劇也成為他在美國早期最具影響力的作品。
1971年6月28日,在眾多香港電影公司的追捧下,李小龍最終選擇回港發展,加盟“嘉禾”,在好友給大導演羅維的引薦下,參與了試鏡。
羅維早就聽說了他在美國的種種事蹟,對這位才華橫溢的年輕人很是欣賞,有心讓他擔任自己新電影裡的男一號。
但是羅維導演的決定,遭到了大家的一致反對,畢竟這是一部凝聚了大家數年心血的新作,讓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新人擔任主演,大家都接受不了。
為了說服大家,羅維只好通知他來公司。
他來公司後,羅維把劇本扔給他,
問他:“你需要多少時間來參透劇本?”
他以少有的嚴肅而認真的口吻說:“1分鐘。”
他的回答令所有人感到驚訝。
他接著說:“是這樣的,這事兒對別人來說或許需要幾周的時間,但對我來說只有1分鐘的時間,我的父親曾教導我:要想有出息,就必須把別人的1分鐘當成自己的一輩子來慎重對待。”
接著,他拿出一個秒錶,開始計時。
1分鐘後,他來了一段即興表演,雖說表演內容和劇本有出入,但他卻把鄭潮安這個人物的性格演繹得活靈活現。
這就是李小龍,這也是他由美返港拍攝的首部影片——《唐山大兄》,
影片上映兩週就創下了200萬港幣的票房紀錄,這在香港電影史上還是第一次。
1972年3月,《精武門》在香港上映,電影中李小龍一腳踢碎“狗與華人不得入內”匾牌的一幕成為經典。他也憑藉這部影片,在第十屆臺灣電影金馬獎上奪得“最佳技藝特別獎”。
《精武門》上映後兩個月,李小龍便帶領劇組團隊遠赴意大利羅馬,開始拍攝一部由他全權執掌,自編、自導、自演並且擔當武術指導的電影——《猛龍過江》。
此片是香港有史以來,首部票房突破500萬大關的影片,
同時也幾乎打破了所有東南亞地區的票房紀錄。
毫無疑問,李小龍是一個天生的巨星,一個傳奇中的傳奇。
李小龍的一生是短暫的,但卻如同一顆耀眼的彗星劃過國際武壇的上空,對現代技擊術和電影表演藝術的發展作出了巨大的貢獻。
他是東方不朽的傳奇,很多外國人也致以高度評價:
李小龍的成功是一種必然,因為他付出的努力揮灑的汗水比別人多,態度決定高度。
他的武道藝術、電影藝術無不留下了他巨大的心血。
所以時至今日,我們依然在懷念李小龍。
不僅是因為他的電影,更因為他的精神。
李小龍之前,中國人一度被美國人歧視為“像條四處彈跳的小辮子”,亞洲人也一貫以粗暴、愚蠢的形象出現在好萊塢銀幕上。
而在他之後,
中國功夫走向世界、外國人對中國一貫的觀感逐漸改變、“東亞病夫”真正意義上從影視作品中被消滅。
半生修行,一世懷念,斯人已逝,精神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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