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急診室醫生寫給特朗普的求救信

尊敬的總統先生,

我是紐約市最大的醫院系統之一的急診醫學住院醫師,紐約是美國COVID-19大流行的震中。在過去的幾週中,我照顧了無數COVID-19病人-有些人看起來並不那麼病,有些臉色蒼白,每分鐘抽氣70次。我的臉距離他們的臉幾英寸,將呼吸管插入他們的氣管,使我自己和房間裡的所有人患此病的風險成倍增加。

由於我每週在一個充滿咳嗽患者的房間裡坐著60個小時,我現在和未來幾個月擔心自己的安全,因為這種流行病變得越來越嚴重,我們完全缺乏足夠的個人防護設備迅速消失了。有一個口罩的主要不足,與其他物資一起,在全國範圍內,沒有他們,也可以是幾乎不可能保持醫護人員的安全和工作,支持誰是到達我們醫院和診所的病人越來越多門。

我已經將一些病情不佳的患者送回家中,並且看到一些患者在我眼前死亡。我曾在電話中與一名重症監護病房的年輕男子的哭泣母親通話,並告訴她:“不,您不可以進入醫院去看望您的重病兒子,因為我們不允許家庭成員進入大流行期間醫院。” 要說過去幾周我經歷了無數令人心碎的時刻,這是一種輕描淡寫的說法。

在接下來的幾天或幾周內,我們將耗盡醫院的病床和呼吸機。來我院的重症COVID-19患者的人數似乎每天都在增加。如果事情以這種方式繼續下去,我將很快被迫做出決定,決定誰值得一槍,我可以讓誰死,這是必須考慮的不可思議的事情,更不用說了。

告訴我-當只有一臺呼吸機可用時,應該交給年輕護士或患有多種合併症的老年婦女,他們的高級指示說“不要插管/不進行復蘇”?三歲的單身母親怎麼樣?還是上週與我合作的備受尊敬的急診主治醫生?如何中年男子與一些內科合併症和陳詞濫調的笑話誰使我想起了我的父親-或者是我的父親?還是因為強姦而入獄的人?有色人種在監獄裡藏有大麻怎麼樣?一個心愛且富裕的名人怎麼樣?當我們試圖提供幫助時,無家可歸的酒精濫用障礙者會和我以及我的同伴一起吐痰怎麼辦?那無家可歸的人住在我的街角,每天對我微笑,說“上帝保佑你”呢?選擇不是那麼容易,是嗎?

如果事情以這種方式繼續下去,我將很快被迫做出決定,決定誰值得一槍,我可以讓誰死,這是必須考慮的不可思議的事情,更不用說了。

在過去的一週中,在急診室工作12個小時和新創建的COVID呼吸系統之間,我做了一切可以想到的事情,以阻止這種噩夢的到來。我在社交媒體上發佈了求我的朋友和家人待在家裡的信息。我已經簽署了無數請願書,並與當地政府懇求聯繫,要求購買更多的個人防護設備和呼吸機。如果我學到其他我能做的事,我也會做。

我的州長安德魯·庫莫(Andrew Cuomo)孜孜不倦地努力獲得更多的個人防護設備和呼吸機。他懇求您將獲得醫療用品的努力收歸國有,而您卻拒絕了他。他懇求市民留在家裡,而有些人在聽,許多人沒有,如果他們不聽,那將是災難性的。但是,州長-或我們中的任何一個-只能做很多事情。在這一點上,我們只能共同做很多事情。但是我們必須嘗試。

在星期二,您告訴福克斯新聞社,您“很樂意讓這個國家開放並渴望在復活節前去。” 您說您選擇復活節是因為,“您將在全國各地擠滿教堂,我認為那將是美好的時光,而這恰恰是我認為正確的時間表。” 這種想法使我噁心。如果這樣做的話,將有成倍的人罹患這種疾病,我們的醫院系統將無能力應對這種疾病,像我這樣的醫療保健專業人員將不得不讓無數人喪生,同時繼續自己的生命-甚至可能是生命我們所愛的人中-處於危險之中。

當我們用盡呼吸機時-如果我們取消現有的社會疏散限制並且這種大流行病已經蔓延開來-我們將不準備就誰應該活著,誰應該活著做出這些決定。死。當這些時刻到來時,我不知道我將如何在晚上入睡。你會?現在不是放下我們的警衛的時候。

做某事的人有被記住的能力。求求您幫助我和其他醫護人員挽救無數生命-可能包括我們自己的生命-以便我們作為一個國家不必遭受迫在眉睫的災難。求您認真對待這一大流行病,請您立即採取行動。

真誠的

瑞秋·索博列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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