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愚人节:“愚人”太少,“聪明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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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愚人节:“愚人”太少,“聪明人”太多


愚人节到了,这是一个好特别的节日。

对于愚人节怎么过,我没有见解,但是关于“愚人”和“聪明人”,我颇有想说的话。

我总觉得,我们的社会中,“愚人”太少,而“聪明人”太多。

所谓“愚人”,就是较少顾及个人利益,更多地为群体、为社会、为国家考虑、付出和担当的人;所谓“聪明人”,就是很少顾及或根本不顾及群体、社会、国家利益,一味精心谋取个人利益的人。

在我们的社会,“愚人”显得太少。

比如,钟南山院士已是耄耋老人,但是为了抗击疫情,曾经只身一人挤上高铁奔赴武汉,并穿着笨重的防护服坚守在医疗前线。这样的“愚人”太少了。

比如,袁隆平,几十年如一日,研究水稻种植技术,为国家为人类做出了巨大贡献,但是生活俭朴,接近90岁了还在坚持工作,坚持每天下田观察水稻生长情况。这样的“愚人”太少了。

比如,著名作家方方,在疫情期间坚持发布日记,如实记载自己的所见所闻,赞扬该赞扬的,批评该批评的,直言不讳,毫不留情。明知这样会招惹是非,对自己不利,但是出于对人、对社会的仁心大爱,还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样的“愚人”太少了。

比如,数学家陈景润,一生痴迷数学,醉心数学研究,生活极为简单,极少娱乐,最终摘取数学皇冠上的明珠“哥德巴赫猜想”。这样的“愚人”太少了。

相反,我们的社会,上述所谓“聪明人”,实在太多了。

比如,很少关心国家、社会,鼠目寸光,斤斤计较个人利益,一切以个人狭隘利益为中心,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样的“聪明人”太多了。

写在愚人节:“愚人”太少,“聪明人”太多


比如,利用自己的学历、文化和地位优势,利用对社会的熟悉,对体制的了解,看似合情合理合法地极力追求个人利益,而对社会的长远状况不加考虑,这样的“混得好”又“成功”的所谓“聪明人”,太多太多了。

比如,明明看到了社会的某种弊端,但是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缄默不语,甚至为了个人利益,整日胡乱逢迎赞叹,这样的所谓“聪明人”太多太多了。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钱理群先生说:“我觉得我们现在的教育,特别是我刚才说的,实用主义、实利主义,虚无主义的教育,正在培养出一批我所概括的‘绝对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所谓‘绝对’,是指一己利益成为他们言行的唯一的绝对的直接驱动力,为他人做事,全部是一种投资。所谓‘精致’指什么呢?他们有很高的智商,很高的教养,所做的一切都合理合法无可挑剔,他们惊人地世故、老到、老成,故意做出忠诚姿态,很懂得配合、表演,很懂得利用体制的力量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钱先生所言“精致的利己主义者”,难道不是“聪明人”吗?是的,他们往往以成功者的面目存在于社会,受社会追捧和艳羡。但是,他们并不是真正的聪明人,而是对社会危害更大的人。

我们的社会的悲哀恰恰在于,这样的“聪明人”实在太多了。

那么,“愚人”太少,而“聪明人”太多的弊端是什么?那就是群体、社会、国家利益实际上被普遍漠视,群体、社会、国家利益不断受损。日积月累,社会可能出现大的问题甚至严重危机。

到那时,包括“聪明人”在内的所有人,都将是受害者。

或曰:我谋取巨大利益之后,全家移民海外,社会的问题与危机与我何干?

唉!你那么绝顶“聪明”,对你,我只有无话可说了。

写在愚人节:“愚人”太少,“聪明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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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图片来源于今日头条免费正版图片。

贺点松,语文高级教师,作家,从事文学创作30余年,已发表文学作品1000余篇,著有小小说、诗集两部,并经营文学、观点类微公号“一个人可能发出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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